两名大汉,痛的脸色惨白,却都不愿意泄露背后主谋,两人眼中闪过一抹邪恶的狠色,虽然右手腕骨碎裂,左手还能动弹。
他们用左手,分别从怀里掏出一杯寒光闪闪的匕首,刺向徐向北。
徐向北冷笑:“本来想给你们留一只手,这么凶恶的家伙,一只手都不能留。”
徐向北手腕轻轻一翻,将两人的左手腕又抓在了手里,轻轻用力,痛得两名大汉丢掉了手里的匕首。
大汉使劲地甩动胳膊,用力挣扎,想从徐向北手指中挣脱出来,却感觉到徐向北手指似铁钳一般坚硬,越挣扎越捏得越紧,根本挣扎不出。
两名大汉这才意识到徐向北的可怕,刚才右手腕骨被捏碎的阴影,再次袭来,他们眼里的凶光尽数散去,留下的是一种绝望、恐惧,与悲哀。
两人不仅作恶时动作一致,摇尾乞怜时动作居然也都保持一致,像是说好了一般,扑通,动作整齐,一起向徐向北跪下来了,声泪俱下:“大哥,饶了我们吧,留我们一只手吧。”
徐向北嘴角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冷酷:“一切都太迟了。”
再次传来两声清脆的骨头碎裂的声音,两名大汉的左手腕骨也被徐向北捏碎了,两人痛得在地上翻滚着,痛得死去活来。
珍尼也从车上下来了,她并没有阻止徐向北,而是微笑地说:“有时候对邪恶纵容,就是帮助了邪恶,我已经查了他们的身份,这两人有五起抢劫罪,打断了一个人腿骨,打残一个人的胳膊,打碎了一个人头骨,他们都是穷凶极恶的家伙,罪有应得。”
徐向北蹲了下来,冷冷地看着倒在地上大汉:“事情还没有结束,告诉,是谁派你们来的,否则你们的两条腿……”
徐向北嘴角又扯出一抹残酷的冷笑,轻轻地摸着两个大汉的腿,就像在菜市场挑菜一样,揉着,敲着,还不时嘀咕着:“好结实,不错,很结实,要打断它,比打断胳膊要多用一分力气。”
见识过徐向北比他们还要邪恶凶狠的手段,自古恶人惧怕恶人磨,两人吓破了胆,发出了歇斯底里地哀嚎:“求求你了,我什么都告诉你,不要打断我的腿,我什么都告诉你。”
徐向北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按下了录音键:“谁让你们来烧我的帝景阁的?怎么烧的,给我原原本本地讲出来。”
在两个大汉招供之前,徐向北心里已经有人选,只是想亲耳听到,得到证实。
“是路洪让我们干的。”
徐向北轻蔑地冷笑:“果然是他,这个路洪还真是神通广大,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认识,不仅能请到杀手,也能找来混混,我真是越来越佩服他了。”
珍尼当然知道路洪是谁,也知道路洪只是路京云的手下,秀眉微皱:“你是说昨晚的暗杀,凌晨火烧帝景阁都是路京云干的?”
“珍尼警官,你是不是不相信?路京云是地海船王,身家上百亿,上市公司总裁,怎么会干这种肮脏的勾当?”
珍尼无奈:“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只相信证据,就算凭这两个人口供,也只能说牵扯到了路洪,空口无凭,凭两人口供也不能定路洪的罪,更不会定路京云的罪。”
徐向北冷笑:“我没有指望,法律能定他们的罪,我只是确定我的仇人是谁。有时候法律并不能惩罚罪恶,并不代表就可以让他们逍遥法外,因为总有人会给他们定罪,总有人惩罚他们。”
听出徐向北要找路京云报仇,珍尼无奈:“我警告,不要以为你功夫不错,就可以充当惩罚者的角色,我会找证据给他们定罪的,你得给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