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婷见徐向北跟孙泽聊得很投机,微笑地走了过来:“你们聊什么,好像很开心的样子,说给我听听啊。”
徐向北笑道:“说些笑话呢,说我这个样子,跟乞丐差不多,配不上婷婷你。”
婷婷眼中闪过一抹同情,见徐向北说得凄凉,她于心不忍,尽量地安慰徐向北道:“没有谁配不上谁,我们只是没有缘。高中的时候,我没时间谈恋爱,知道你对我好,但是我没办法接受。现在,我已经有了男朋友了,虽然我们刚才交往时间不长,孙泽是个好人,对人很好,他对我挺好的。”
徐向北的手机又想了,孙院长又打电话来催了:“那祝福你们了,我还有事情,等有时间我们再聊吧。”
“一会我也要上课,等有时间再聊。”
看着宋雨婷与孙泽离开的背影,徐向北还是感觉有点不舒服,一个内心深处的伤口,本来已经愈合了,却又被别人无情地撕开了。
徐向北到了校长办公室,见到了孙院长,还有中药学院的钱院长,李院长,他们正焦急地等着徐向北。
孙院长见到徐向北,高兴地合不拢嘴,徐向北能来学校讲课可是给足自己的面子,这张老脸还有点用处。
他发现徐向北一身污泥,惊讶地问:“徐顾问,你怎么全身这么脏。”
徐向北将西装扔在了校长办公室,头层牛皮的真皮沙发上,骂了一句:“他娘的,被汽车溅了一身泥,没躲开,那个开车的太混蛋了。”
钱院长是中药学院的正院长,他早就听孙院长说过徐向北的事情,听说徐向北医术高超,无人能及。
但是看见徐向北之后,特别是见其爆粗口后,钱院长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抹嫌弃的神色,一闪而没,并没有在脸上表现出来,那样会让孙院长不高兴的,徐向北毕竟是孙院长极力推荐来的。
他本以为徐向北至少是个戴着眼镜,成熟稳重的中年人,没想到徐向北却是个全身泥土,举止轻浮的青年。
李院长也尴尬地笑了笑,与钱院长交换了眼色,不明白孙了院长为什么要推荐这样一个人来学校讲课,看不出来,这个青年有什么特殊的本领。
徐向北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下,裤子上的泥土全都蹭在真皮沙发上了。
他也不客气,抓起茶几上的一只中华烟盒,从中掏出一根中华烟,点燃后,仰坐在沙发里。
他感觉真波沙发皮质像棉花一样柔软细腻,贴在脸上特别舒服,享受地在沙发上滚了几下,可惜这么名贵的沙发被徐向北弄得全是泥,让钱院长心痛不已。
但是碍于孙院长的面子,两人只能心里苦笑,不敢说话。
李院长特意替徐向北泡了杯茶,满脸堆笑地问:“徐顾问,听孙院长说,你中医的医术高明,还会替人针炙治病,我最近脚总是发麻,走路都会困难,不知道徐顾问有没有法子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