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脉一封,孩子的疼痛大减,只是小脸上仍然挂着泪痕。
见孩子不再哭闹,不喊痛了,所有人感觉奇怪,有人知道,这跟徐向北那一拍有关系。
孙泽一脸惊喜地问:“徐医生,你是不是一拍下,封住了孩子的经脉?”
徐向北鼓励地瞄了孙泽一眼,微笑道:“你小子虽然生性好玩,却蛮聪明的,只要真的想学武,你会有成就的。”
孔庆锋愣愣地看着徐向北:“你,你会用以指凝针?难道你用的是……”
徐向北指着孔庆锋的鼻子骂道:“庸医,谁说针灸一定要用针?我没有针就不能针了?还说什么医者父母心,治病救人,我看你这样的庸医只会害人。
孔庆锋面如死灰,垂头丧气,像只斗败了公鸡,他额头渗出了斗大的汗珠。
他疑惑地看着徐向北,即紧张又激动,声音都有点颤抖:“对不起,徐医生,是我鼠目寸光,班门弄斧,不过我不相信你真的会那种传说中的针汉,你,你再施一次给我看看。”
见刚才还趾高气扬的孔教授对着徐向北神态恭敬,还被其指责,老奶奶似乎明白了什么,这个年青的小医生原来说的全是对的。
她赶紧抓住徐向北胳膊:“原来你才是神医啊,救救我孙子吧,求求你了。”
徐向北甩开了她的手,暗憎刚才她不相信息,故意吓唬她:“你不是不相信我,我也没必要给你孙子治病,不过我告诉你,这个庸医害死了你孙子,你孙子体内毒素开始时,只压抑在肝脏附近,被他乱针一通,毒素攻心,快没治了哦。”
听说孙子毒素攻心,没治了,老奶奶啪地坐在了地上,拍着大腿哭得死去活来。
一些学生这才明白徐向北说孩子吃错东西是对的,吃错东西中毒,肝脏是身体最重要的解毒器官化解不了这种毒素,引起了一系列连锁反应,表面上看像是风寒引起的头痛,其实是中毒。
他们也惭愧起来,纷纷向徐向北说对不起,恳求徐向北给老奶奶的孙子治病。
徐向北也只是吓唬这个老奶奶,故意说得严重,其实他玩了个文字游戏,说毒素攻心,快没治了,没说不能治。
一声温柔的声音传来:“徐向北,老奶奶和孩子都怪可怜的,你就帮帮她们吧,别生气了好不好?”
声音如此熟悉。
在这里能直呼其名,喊他徐向北的只有一人,那就是老同学宋雨婷了。
她还是来了,徐向北心弦一动,微笑地转过身,看着身后的宋雨婷。
宋雨婷扎着一对麻花辫,穿着她的花格子裙,像一朵亭亭玉立的水仙花,脸上带着那让徐向北心动的微笑。
“你不是请假了吗?事情处理完了?”
“嗯,我事情处理完了,过来参加活动,怎么了,不喜欢我来这儿?”
,在那些美女房客中摸爬滚打,自认为修炼大成的徐向北,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初恋仍然有点惊惶失措,语无伦次。
“我当然喜欢你了,哦,不,我是说喜欢你来参加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