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等大家开口,徐向北继续开口道:“我购物不喜欢砍价,喜欢一口唾沫一颗钉,钱这种东西小爷不在乎,那边的假小子,最好不要来和本小爷抬杠丢丑。”
徐向北这么做,其实色厉内荏,希望那阴柔的假小子能被他的豪言壮语激怒,疯狂加价,血本无归,。
不出所料,徐向北一句话刚说完,那阴柔少年,马上跟到了二百四十万银元。
“果然是一点就炸啊。”
徐向北心中暗笑,想了想道:“可以啊,敢和小爷唱对台戏,就陪你玩到底,二百五十万。”
“二百七十万。”阴柔少年的语气,有些震怒了,看来,价钱被抬高到这个地步,纵然是他,也有些吃力了。
谁知道,徐向北还是不依不饶的加码。
“三百万。”徐向北呵呵一笑道,“敢在马斯格尔城装逼摆阔,臭小子,不对,是假小子,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听徐向北开口这般硬气,竞标会场里的人,也脸上有光,被激发起同仇敌忾的心态,喧哗助威。
在东首的包厢内,阴柔少年一脚踢翻了檀木桌子,一个手下上来想收拾,也被他一脚踢到。
“狗日的,究竟是哪个王八蛋,敢跟我朱月坡叫板,是嫌自己命长,不想活了吗?”说着,他给疯狂的掌掴手下,将护卫们都驱赶出包厢。
听着徐向北趾高气扬的话,声声刺耳无比,还把自己叫做假小子,他平时最痛恨的,就是被人取笑这点,这可是他的逆鳞。
“三百二十万。”阴柔少年跳脚了,拍着桌子嘶吼着。
他的疯狂状态,也不完全是发自内心,他回心转意了,就等徐向北再加一次价,他就退出,让这小子做个冤大头。
事后可以查清楚这小子的背景,进行刺杀抢劫,索性空手套白狼。
竞标会场的人,都看向徐向北,等着他再接再厉,贵妇也是把商锤高高举起,刺激着徐向北追加。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过去后,徐向北还是老神在在,停止了加价。
“你不会是怂了吧?”阴柔少年催促着,“我还等着你加价呢。”
一阵清朗的笑声,包厢内响起了徐向北不以为意的笑音:“你当我是傻子啊?我这是给你上一课,这一课的补习费是二百万,我送商会了,义务劳动了,哈哈。”
这句话一说出来,竞标会场落针可闻。
在一阵窒息后的沉默后,一片可以掀起天花板的哄笑响起。
而今,大家才明白,原来徐向北竟然就是个无主托儿,损人不利己,就是图出一口气。
徐向北这番狡猾的运作,几句话便让这假小子血亏几百万,葛芳有点不满,警示道:
“何必做出头鸟呢,得罪这种人,给自己徒增麻烦。”
徐向北依然无惧:“我是那种怕事的人吗?”
葛芳脸色冷厉,不过在徐向北神光如电,回敬她的逼视后,终于玉颜冰消,扑哧一笑。
“不过也替我们马斯格尔城挣脸了,师弟,姐姐不训你了。”
徐向北呵呵一笑:“小弟我行险一搏,侥幸成功,师姐打算如何嘉奖我啊?”
见徐向北邀功的模样,葛芳心跳突然快了几拍,身体突然有点发热。
想了想,葛芳俏皮的一笑,接下来酥胸一挺,随意道:“你要不要,进入剑齿虎阁啊?”
听葛芳提起剑齿虎阁,徐向北陡然精神一振。
他听周苍华说过,剑齿虎阁是只有族长嫡传弟子,和宗族精英才有资格进入修习的地方。
珀斯娜塔莎的居所,也在那边,徐向北刚到叙利尔雅族内,初来乍到,想混进去却一筹莫展,而今听葛芳语气松动,似乎有门道。
“就想着娜塔莎师姐,哼,我都跟你说过了,娜塔莎师姐孤傲圣洁,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见徐向北激动的模样,葛芳偏过头,有些吃醋道。
谁知道徐向北不以为然,笑道:“青蛙和蟾蜍的区别,就是青蛙没有梦想,坐井观天;而癞蛤蟆志向存高远,心怀梦想,人没有梦想,比癞蛤蟆都不如。”
“歪理!”见徐向北矢志不渝,葛芳挑了挑眉毛道,“每天傍晚,剑齿虎阁四周的光幕护罩都会敛臧一小会,从夕阳余晖中补充能量,执法长老也在这个时候去吃晚饭。你可以趁这空隙溜进去,但是行动必须迅捷,要是被逮住,猛犸学院的司马长老一定会打断你的腿。”
话音刚落,葛芳便托着香腮,低头不语,偷偷滴落情泪,没有让徐向北发现。
这个时候,竞标会已然散场了,宾客们也陆续地走出了竞标会场,但是东首包厢内还停留着两个人。
徐向北眼皮一跳,心中戒备,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徐向北不想连累女孩,吩咐葛芳原地等候自己,说去上个厕所,接下来便随意地走出了竞标会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