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毒真这么轻描淡写就被他化解,说明这小子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那可以不杀,留在身边一定有用!”阴王孙看着徐向北的背影,眼中精光闪烁,低声自语。
第二天,阴王孙一大早就找见了徐向北和周穆氓两人前来喝早茶。
“太棒了,我在服了徐小哥儿的方子后,没过多久,就腹泻狂拉,从身体中排出一大团污物,然后凭着自己力气,双脚从茅厕中站了起来!”阴王孙大笑道,“刚刚我又做了一番设备检查,体内的各项肌体指标,也恢复了正常!”
“徐小哥儿,你真乃神医啊,并且,老夫纵横半辈子,还是首次见到如此通神圣手!”阴王孙由衷称赞道。
徐向北神色如常,连笑也懒得笑一个,吃着蛋炒饭。
看见徐向北有些不想搭理阴王孙,一边的周穆氓急忙出来暖场,他陪笑道:“阴老过誉了,你的健康,是江都市十万市民的福气,我们庆祝你恢复健康,我敬你一杯!”
周穆氓笑着站起来,端起了红酒。
“穆氓兄着实是客气了,这杯酒应该是我敬你和徐小哥儿才是!”阴王孙也站起来,大笑道,“如果不是你和徐小哥儿,老头子风烛残年,怕是活不过三个月呢。你们对我,那可是有再造之恩,我阴王孙感动在心。”
徐向北则依旧静坐肚食,头也不抬。
看见徐向北没敬酒的意思,阴王孙虽然依旧是一副笑吟吟的样子,但他的眼中却寒芒一闪,而他身边的阴野狂语气冰冷的看着徐向北,冷声道:“怎么不给面子?徐先生平时不喝酒么?”
“对,不想喝!”徐向北抬头回应,目光与阴野狂对视,怡然不惧。
阴野狂顿时眼中杀气涌动,但阴王孙则是突然大笑,道:“果然能人异士都是特立独行的,既然是徐小哥儿不想喝,就不要为难他,但,老夫依旧要敬徐小哥儿一杯,以谢徐先生的再造之恩!”
“不用客气!”徐向北淡淡回应。
阴王孙一口喝干了杯酒酒!
阴王孙和周穆氓有一句没一句的寒暄,突然又转过头来,笑着对徐向北道:“对了,徐小哥儿,你师傅到底是谁,让老夫也瞻仰一下仙翁怎么样?”
“我早说过了,无可奉告!”徐向北擦了擦嘴巴,表示吃饱了,平淡道。
听到徐向北丝毫不给面子,阴王孙面部肌肉僵硬,然后又强制笑道:“看来老夫是无福之人了。”。”
阴王孙这时放下酒杯,深呼吸一口,笑吟吟地看着徐向北道,“徐小哥儿,身怀异术,老夫非常敬仰,可否受聘成为我阴家客卿……?”
“不想!”阴王孙没说完,就被徐向北回绝,冷淡道。
屡屡在徐向北这儿吃了闭门羹,阴王孙老脸终于挂不住了,他缓缓褪去了笑容,目光转阴冷,看着徐向北,语带威胁的道:“徐小哥儿,我再给你一个考虑的机会,年轻人要谨言慎行!”
“你是在威胁我吗?你的书房中摆着一副中山狼的字画,老先生可否曾对画自鉴?”徐向北语带深意的回道。
阴王孙的脸立马边做铁青色,他冰冷地看着徐向北,目光转厉,一只手转动着酒杯。
一时间,整个屋内的气氛,将为一个冰窟,周穆氓不禁后背生寒。
“徐向北,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阴家礼贤下士,但也不是任由狂人顶撞的!”阴野狂缓缓站起来,瞪着徐向北,森森道。
感到气氛剑拔弩张,周穆氓背心上的衣服都湿透了,他站起来,对着阴王孙和阴野狂拱手作揖,陪笑道,“阴老,你别生气,向北老弟就是这么个不羁放纵爱自由的人,他毕竟年少气盛,说话有点不尽礼节,若是有得罪的地方,还请阴老多包涵!”
“你要是真赏识我向北老弟,想收为己用,我们可以坐下来有话好好说!”
“行了,周穆氓,你给我闭嘴!”阴王孙打断了周穆氓的话,他枯槁的手掌霸气一挥,然后紧紧的注视着徐向北,嘴角露出一抹邪恶的弧度,道,“我阴家族训,第一条是不能让别人拒绝,第二天是谁人冒犯我们,十倍奉还!徐向北你全触犯了。”
“阴老,你,看在我们面子上,不要扩大事态了行不行?”周穆氓颤抖着双手,苦苦的摇晃恳求道。
“周老!”徐向北突然站起来,拍了拍周穆氓的背,轻笑道,“你还看不清楚形势吗?今天这事,必须我亲自解决!”
“并且,你其实被他们祖孙愚弄了,我看他们阴家应该还有第三天族训——翻脸不认账!”
周穆氓闻言也是如遭雷击,整个人定住了!
徐向北把周穆氓拉倒身后,他好整以暇着看着阴王孙和阴野狂,道,“也不用做出一副伪善的嘴脸了,你们杀心如潮,狐狸尾巴早就露出来了!”
阴王孙也缓缓站起来,祖孙两人皆是狠狠的凝视着徐向北,提聚着自身内息,只要徐向北忍受不住他们的联袂压制,露出破绽,他们就会联手扑上,一招把徐向北击杀。
但是,徐向北双手垂在腰肌,双脚站得不丁不八,虽然把周穆氓挡在身后,但是自身在威压下游刃有余,丝毫不露破绽!
忍着性子等了几分钟,也找不到破绽,阴王孙周身气息再也压制不住,狂飙而起,道:“既然如此,就别怪老夫撕破脸皮了。”
“雄狮,蜜獾,鬣狗,给我上,抓活的!”阴王孙转过头来,对着身后的几个保镖交代道。
“刷拉!”
两道快速移动的身影,徒然窜出,如同狮子扑兔,联合抓向徐向北的四肢,企图一招控制他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