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柯,到底是怎么了?”看到儿子在那儿痛苦的样子,他又怎能不心疼?
“我……我也不清楚,就是头痛欲裂。像针扎,又像被人打了一棍,还像……得了感冒后那种闷痛。”林柯抱着疼痛不已的脑袋在那儿解释。
“要不去医院查一查?”林建生提醒道。
“呕——呕呕——”
林柯刚要回答,胃里一阵恶心泛起,顿时把刚吃的食物吐了个稀里哗啦。
“不行了,我觉得浑身无力……再等会儿去医院吧……”林柯翻着白眼嘀咕道。
十分钟之后。
无法排解的头痛突然又莫名其妙地消失。正准备动身前往医院的林柯大叫一声:“哈哈,头不痛了!真的不痛了……”
一边嚷嚷,一边使劲晃着脑袋,确实不像有半点疼痛的样子。
夫妇俩看着他,心中也终于松下一口气。
只可惜好景不长,又一个十分钟过去。
一阵莫名的烦躁从林柯身上一下子爆发出来。就是那种毫无道理的烦闷和躁动,他看什么都不顺眼。
“啪!”
没有任何征兆,他突然拿起一个茶壶就扔到了地上。
过了半晌,他又一脚踢飞了眼前的椅子。
“咔嚓咔嚓——”
无辜的椅子在遭到暴力袭击后断成了数截。
下一刻,一盆长势喜人的发财树又被他踢的四分五裂……
疯了,这小子真特么地疯了。
“儿啊,你这是又怎么了?老天爷,保佑保佑我们吧……”女人在一旁不知所措地看着林柯跟中邪似地疯狂发泄,眼泪都掉了下来。
“住手!”
见林柯拿起一个花瓶又要扔,忍无可忍的林建生大吼了一声。
林柯红着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父亲。这一盯,林建生的内心都生出了一丝恐惧。因为,此刻的儿子就像一只发狂的野兽。而自已,就是他眼中的猎物。
募地,林柯将手里的花瓶狠狠地砸向父亲。
“你个混账东西,反了天了?”
林建生反应也算快,一边躲闪一边大骂。
“嘭——”
他躲开了,本想阻止的女人却正好中招。花瓶砸在了她的肩膀处,鲜血渗了出来,瞬间把白皙的皮肤染红。
“狗日的小兔崽子,老子打死你!”
林建生见状,不顾一切冲过去要扇儿子的耳光。
可就在这时,林柯烦躁的症状骤然消失,就跟之前的头痛一样。来的莫名其妙,走的同样莫名其妙。
不知道理由,一切都显得很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