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她，许天牧何尝不清楚，可他的确对不起姬无雪。
“你成为了圣土界的傀儡，一旦在这里自爆，就成为了他们的杀手锏，若是你自爆了，别人只会说你是傻子，沦为他们的笑柄，难道你这一辈子到死，也只是被人嘲讽？”
“你到底想说些什么？”许天牧死死地盯着他，有些不敢置信，这些话他并没想过。
他只想着报复叶城，哪怕就是死，也不想让他得逞。
所以他选择了找到圣土界殿主，选择了自爆，选择了投毒。
但眼下叶城的话，让他选择了放弃，他堂堂魂源界的天骄，就这样成为别人的笑柄，成为别人的牺牲品，他真的值得吗？
“圣土界殿主是不是告诉你，你若是成功了，会将姬无雪送给你，可你死了，姬无雪会是你的？而且你死了，别人只会说你蠢，你在历史的长河之中算什么？白痴还是傻逼？或者就是笑柄？”
“若是你站在这一方，恭贺姬无雪，甚至恭贺她恢复自由，她又会怎么想？”或许许天牧得不到姬无雪的认可，但起码不会被姬无雪所厌恶。
“你是愿意做一个被人嘲讽自我愚蠢的人，还是做一个旁观者，被人尊重的存在？你自己选吧。”叶城不想多说。
或许之前叶城有所担心，只可惜现在不担心了，因为他有后手。
面对圣土界的来袭，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更清楚自己应该站在什么样的位置。
“你说的对，是流芳千古，还是遗臭万年，应该有我自己的想法，但面对圣土界的进攻，你有办法吗？”许天牧放弃了自爆的打算。
正如他所说，就算是自爆了，对他有什么好处？
对姬无雪有什么好处？到时候还不是得不到幸福，还不是成为魂源界的禁锢？
他知道姬无雪的痛苦，但与其如此，还不如看她寻找一个好一点的归宿。
“抱歉，对于圣土界的进攻，我没有义务告诉你，也没有必要告诉你，你若是恭贺姬无雪获得自由之身，那我欢迎，若是成为敌人，那么请你立刻离开青德界。”
许天牧看了他一眼，他发现叶城真的深不可测，正如他所想，对方绝对来历不简单，哪怕就是他自爆了，又能够改变什么局面呢？
甚至根本就是一场笑话，而不是成为流传千古的历史。
许天牧离开了大殿，他选择了消失，而不是继续留在这里。
“殿主，要不我······”神封将军的意思叶城明白，只可惜一个区区的许天牧，他还没有放在眼里。
“不必了，他既然有自己的想法，一旦清醒了，他比谁都知道该怎么做，所以我们只需要看着就行。”这次圣土界的举动破灭了，恐怕他们会大为遗憾吧。
许天牧捏碎了来自于圣土界殿主的令符，他不想成为别人手中操纵的傀儡，成为别人的杀戮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