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越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都说天之氏族是一个集体感很强的家族,他们每一代都会有一个直系的继承者,这个继承者是全族天赋最高的天才,关系着整个氏族的未来,倘若继承者出了事,或者出了关乎氏族的大事,他们会抛弃自身的一切,为氏族而牺牲。”
“可天之氏族出了什么事需要让整个族人牺牲?”
“都过了几十年了,这谁能知道,而且关于天之氏族的事君主有意隐瞒着,不让消息扩散出去,所以外头没什么人敢议论此事,左右都是往事了,也没必要一直深究。”
夜舟眉头紧皱,总觉得这件事好像不太寻常。
“对了,今天轻宿怎么没和你一起来?”清越突然问了一句。
夜舟笑了笑:“他为何要跟我一起来,又不是长在一起的人。”
清越摸了摸鼻子:“我瞧你们两人最近走得挺近,还以为你恢复记忆了,和他感情加深了呢。”
“我与他只是朋友罢了,前段时间为了专注考核,他帮了我不少,怎么,你很在意这件事?”夜舟问。
清越一听耳根立即红了大半,急忙摇头:“怎么可能!你们的事我有什么好介意的,只是随便问问罢了。”
这模样有些像欲盖弥彰。
夜舟眯起眸子,心里明了,清越和轻宿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二人间的感情旁人是比不上的,清越对轻宿一直很上心,之前也不喜欢止鱼,突然看见自己的好兄弟和止鱼走得这么近,心里不痛快也是正常的,大概是吃醋了吧。
夜舟好脾气地拍了拍他的肩头,道:“放心吧,我对轻宿早已经没了别的心思,他在我心里与你和偌江伏蓝没什么区别,即便我恢复记忆了也不会变,你不必为这种事担心,我不会同你抢人的。”
清越愣住,不解地歪着脑袋:“抢人?”
“对啊,你不就是怕我将轻宿抢走了,你心里不痛快吗?”
“……”
清越表情一僵,随即无奈地笑了:“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啊。”
“难道我想错了?那你在在意什么?总不能是在在意我吧?”
清越闻言耳根再一次红了,摇头道:“怎么可能,我就是在意轻宿,你之前说了不去霍霍轻宿的,以后也不许去。”
夜舟没多想,耸了耸肩:“行了我知道了,不会打扰你们二人的兄弟情。”
清越红了脸,不再解释了。
二人在藏书塔里待了一个下午,一同翻阅典籍,直到傍晚时分才离开,夜舟径直回到自己的寝殿,却在半路上看见了一个走得急冲冲的人。
夜舟认出了那是轻宿的身影,赶紧跟上去:“轻宿!你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