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不徐不疾说道,“哮喘发作,浓痰在喉,导致她神志昏迷,现在未醒。若再不施手想救,恐怕性命不保。”
八爷顿时怔住:母亲发病两日,家人从未对外人说起,这个小保安是怎么知道的?
“疤子,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
看到八爷默不作声,江辰得寸进尺,竟然直接换了称呼。
“你是听谁说的?”八爷脸色铁青,拿枪的右手,已经冷汗直流。
江辰故弄玄虚道,“我掐指一算,就可以算到!你若是信我的话,就把那敲木鱼的没用家伙请出来,再让我对你母亲加以施治,我保证手到病出。”
八爷道,“你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哼,如果你治不好我母亲怎么办?”
江辰一脸的信誓旦旦,“如果我治不好,任凭你处置。”
“好,那我就先留下你这条狗命!”八爷找了个台阶下,缓缓将枪收起,然后给门口的德子和尤峰使了个眼色,示意二人堵住下楼的去路,千万别让江辰这小子给跑了。
做完这个暗示,这老小子才带着江辰进了老太太的房间。
床边,一个穿旗袍的中年妇人还扬着一把蒲扇,懒散地给老太太扇着扇子。
看得出来,她早厌倦了这种差事,若不是看到老疤来了,她可能都趴在床边睡着了。
老疤子何尝看不出他那懒婆娘的心思?很不爽地冲她摆摆手道,“秀芳,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出去吧。”
妇人求之不得,慌忙偷笑着起身道,“好的疤哥,那你费心了。”
说完,这妇人便扭着小蛮腰,迫不及待地走出了老太太的卧室。
德子和尤峰等人,已经将几道门堵了个严实。
隔壁房间,不时还传出木鱼的敲击声,以及和尚的念经声。
看样子,还有“大师”在隔壁“做法”。
这个疤子的迷信思想,还真有点儿严重啊。
江辰走到床边,将床上的老太太看了一眼。
老太太双眼紧闭,面色惨白,饶是鼻子上还挂着呼吸机,她的每次呼吸也还十分吃力。
不用说,她的症状,跟老乌龟所描述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