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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寒凉,万籁俱寂。
温奴殿中,撕裂的衣衫扔了一地,不着寸缕的刘玳四肢冰凉,而覆盖在他身上的躯体却滚烫如火,那烙铁一般的狰狞性器牢牢钉在刘玳体内,每抽出几寸,便拖着淫水掀出一点红嫩的软肉。
沉甸甸的囊袋随着对身下人的操干重重拍打在了掐痕累累的玉臀上,肉体相撞的声音幽幽回荡,淫靡至极。
绵长的痛苦如万蚁噬心啃骨,刘玳早已麻木,偏李玄烈还不放过他,将他从床上捞起箍在怀中顶弄。刘玳双臂无力搭在腿侧,头却靠在李玄烈的肩上,目光怔怔望向床边光影黯淡的烛台。
龟头搅入破开的宫口,小腹又酸又胀,墨玉眸子复又朦胧湿润,轻如幼猫嘤鸣的哭声细细响起,可怜又磨人。
李玄烈捏住刘玳的后颈将人从肩上拉起,强迫他直视自己,锐似鹰隼的眼神恣意猖狂,视线中赤裸裸的欲望炙烤着刘玳的神经。他咬着牙偏过头去,在体内驰骋的巨物突又涨大几分,卡在娇嫩的宫口肆意妄为,好似要将他的五脏六腑绞碎。
刘玳痛得喘不过气,枯瘠的胸膛剧烈起伏,青白肌肤下凸出一条条肋骨,真是干瘦得可怕。若真命丧于此,他也无力再求生,只求李玄烈能顾及刘唐最后的颜面,替他这具肮脏的尸首披上一件体面的衣服。
这暴风骤雨般的操干仍无停歇的意味,刘玳早已精疲力竭,直到一股热流涌动,他才稍稍聚回了点目光,静静苦笑起来。
自顶端射出精水全然涌入了宫腔,小腹被灌得饱和鼓起状似怀孕妇人。堵塞花穴已久的性器尝过滋味后终于舍得抽离,污浊的液体从红肿的肉瓣内缓缓淌出,湿了一片被褥。
烛火将燃尽,纱幔浮动间人影相离。
刘玳被扔回到了床上,呆滞的目光漫无目的地扫过一脸餍足的李玄烈,又盯上那盏火光微弱的烛台。
李玄烈走了,欲望与怒火已在刘玳身上得到了发泄,他自然再无兴致留下。
刘玳终于得了解脱。
他费力地起过被角盖住身上痕迹,眼神中已无波澜仿佛被抽空了魂魄。眼角淌落一滴清泪,他忽的发出一声促狭的笑,摇摇晃晃撑起身子爬到了床沿,挥动青紫斑驳的长臂,用最后的力气将那烛台碰到在地。
“砰!”
烛台滚落,仅剩的一点火星沾上纱幔后便急不可耐地借势攀爬而上,贪婪地想要吞噬这温奴殿中的一切。
炽热的火光放肆地灼烧起来,刘玳望着愈演愈烈的火势,神色疯魔,失去理智一般往火里扑去。
“你疯了吗?!”去而复返的李玄烈拉住他的手臂怒骂。
刘玳瘫倒在地,无声冷笑。
李玄烈蹙眉,将人从地上拖起。
“滚开!”他失态大吼,挣开了束缚,嗓音嘶哑似在控诉又在悲哀,凌乱的青丝贴在泪水划过的脸颊,惨白的肌肤被烈烈火光笼上一层暖色光晕,难得有了点活人气息。
心上女子的面容渐渐与他重叠,李玄烈眼神逐渐复杂。
热浪袭来,被烧断的纱幔掉落在地面,裹挟着余火渐渐化为灰烬。
火势愈发危险,李玄烈看着眼前一心求死的人,不由分说将他扛起,沉声道:“要死,也别死在朕的宫中。”
百草枯寂,月鸦栖树。
那座囚禁着前朝旧主的温奴殿上却黑烟翻滚,燎原火光冲天,房梁倒塌的声音被各种嘈杂尖叫所掩盖,救火的人们提着一桶又一桶的水朝那熊熊烈火浇去。
喧声远去,长巷幽深,宫人稳健的步伐踩在宽道上,抬着天子的轿撵往与温奴殿相反方向的紫宸殿缓缓而行。
轿中,刘玳呓语喃喃、昏迷不醒,赤裸的身子上裹着一件他人的外衣,露出的一截小臂从衣物中垂下,李玄烈指尖轻触却探得一手冰凉。
他没有再低头看,只召来车撵旁跟着的管事太监,道:“去传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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