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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篇-深宅后院【合集】【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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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陋舍待产勾引横肉屠夫,小树林里两人颠鸾倒凤

张兰雅自从被逐出张府,就一直躲在破被子躺在床上待产。老董老年无子,眼下一看有个人给自己怀上了孩子,自然欣喜若狂,虽然吃的不算好,但也尽量好吃好喝地供着张兰雅,每日从张府完工就火急火燎地回来,连澡也不洗,满身臭汗就把鸡巴往下面的穴里一插,揪着两团越发丰满的乳肉就开始狂草一气,惹得张兰雅浪叫连天,

老董住的地方乱的很,好不容易讨了个媳妇自然藏着掖着。但是张兰雅好不容易沦落到这样的地步,肯定不满足于老董一个人的大鸡巴。忍了半月,终于半夜用神力引了一个满脸横肉的屠夫来到小破屋的窗外。

李大牛是这个镇上的屠夫,常年宰牛杀猪让他养了满身横肉,面相凶狠,浑身上下带着一身怎么都洗不干净的血腥气,也不爱洗漱,常年喝酒吃肉弄了一口黄牙,口气熏人。

这一天,李大牛酒足饭饱,醉醺醺地哼着小曲走在回家的路上,不知为何神使鬼差地拐到了老董家附近,索性扒着窗子往里面看了一眼。

这一看可不得了,把李大牛的魂都快勾出来了。之间干巴瘦小的老董竟然趴在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身上大操大干,而那美娇娘居然是张府小姐,还挺着个大肚子!

本来李大牛还因为张兰雅的身份而有些畏缩,但是小屋里的活春宫实在太过火热,李大牛平日里性欲就旺盛,和镇上的寡妇打得火热,此时又喝了酒,更加控制不住,流着口水看了起来。

张兰雅此时已有几个月的身孕,加上原本腹部平坦,怀孕就会更加明显,双乳也因为怀孕变得越来越像丰满,两个鲜红的茱萸颤颤巍巍的,随着被老董有力的大手揉捏而变形的乳肉不断乱晃,吸引着李大牛的视线。

床上的破被子已经被甩到一旁,被子上还可以清楚的看见半个月来老董和张兰雅激战的痕迹,黄黄白白地都结了斑,沾了一被子。

老董和张兰雅的身体就这样全部暴露在忽明忽暗的煤油灯下,两具一黑一白的身体疯狂的纠缠在一起,把简陋的木床操的吱呀乱响,粗大的鸡巴拼命地撞击着张兰雅身下那个已经略微松弛的小穴,激起一阵响亮的水声,把淫液和精液搅成一堆细密的泡沫,沾在两个人杂乱的阴毛上。

如果不是老董家比较偏远,他们这大操大干的早就瞒不住了。

李大牛咽了几口口水,手早已把裤带子解开,开始撸动自己那根沾着尿垢的大鸡巴,倒三角眼在张兰雅丰满的肉体上不断来回扫视着。

他妈的,这张府的大小姐平常看起来端庄,没想到这么骚!

张兰雅知道李大牛就在窗外偷看,被窥视的感觉更加激起了她的性欲,于是抱着老董的手臂也越发有力,小穴夹的也越发的紧,半个月没有剪的长指甲把老董本来就遍布指甲印的后背再次抓出一道道红印子。

疼痛刺激了老董的兽性,他低吼一声,干的越发用力,张兰雅的浪叫也越发的大声,一声声勾着窗外李大牛的魂。

老董明显感觉到今晚身下的张兰雅远比往常热情,却无暇细想这是因为什么,而张兰雅一边娇吟着缠住老董的嘴巴,带媚的眼睛却故意和偷看的李大牛撞在了一处。

李大牛冷不丁被张兰雅一看,开始先是一惊,马上又欣喜若狂。

这一眼很明显就是勾引。

妈的,这骚娘们儿是在邀请自己过去呢!

这么想着,李大牛越发高兴,眼睛冒火地一边和在欲海中沉浮的张兰雅眉来眼去互相勾引,一边差点把鸡巴撸破皮。

在窗外站了一个时辰,床上的动静终于消失了,李大牛也终于射了出来。

床上的小娘子趁着老董不注意对着李大牛挥了挥手,而李大牛虽然刚刚发泄了一次,但身体却越发燥热,磨磨蹭蹭的从老董窗边离开,满脑子想的都是明天老董离开了就趁机进去,好好和这怀着孕还骚的没边的浪蹄子操上一操。

第二天,老董从张兰雅身上爬起来,煮了饭喂张兰雅吃了,就去张府做工。而起了个大早的李大牛见老董出了门,立马迫不及待的翻墙进了院子,直奔张兰雅躺着的小破床。

此时刚刚吃过早饭的张兰雅正慵懒地躺在床上自己慢慢地抠着穴玩儿,见李大牛猴急地冲进来也不恼,只是含羞带怯地扭了扭腰。

“好人,你终于来了,把我盼的好苦啊~”老董还算有点良心,虽然没什么钱买新被子,但走之前给张兰雅好歹洗了一下,因此身上还算干净。

李大牛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简单的汗衫一脱,直接跳上床,木床不堪重负地发出了吱呀声。

张兰雅顺从地被李大牛赤身裸体地搂在怀里,一只手熟练地撸动着他已经膨胀的大鸡巴,一边软绵绵的说着:“好人,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张兰雅毕竟是大户人家长大,虽然现在骚贱了,但和镇上的寡妇门还是有不小的差别的,声音娇软甜蜜,把李大牛听得神魂一荡,当即撅着大嘴在张兰雅的小嘴上亲了一口,带着血腥味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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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抓着两团乳房开始揉搓起来。

“小宝贝,哥哥我叫李大牛,叫我大牛哥就好。快告诉哥哥,你一个张家大小姐,怎么跑到老董那个老货家里做大肚婆啦?”

“先不说这个,大牛哥~”张兰雅小鸟依人的依偎在李大牛怀里,手指头还在鸡巴头上打着转,娇滴滴地说:“别在床上做嘛,等那老东西回来会知道的,房子后面有一片小林子,在那个地方做隐蔽又刺激。”

李大牛被张兰雅的小手在鸡巴头上一打转,感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鸡巴头直冲脑袋,又爽又不解馋,晕晕乎乎的,自然是满口答应,把大着肚子的张兰雅直接打横抱起,往老董家屋后的小林子里就冲。

原来老董人虽然住在镇上,但地理位置比较偏僻,他人是做园丁的,没事干也种点树,渐渐地屋后面就形成了一片小小的林子,正巧被前面的屋子挡住,虽然林子周围都是人家,但是树木掩映,不仔细看也看不见,确实是隐蔽又刺激。

李大牛抱起张兰雅,还不忘了带件自己的衣服,往林子里的土地上一扑,把张兰雅放在衣服上,就整个人压下去,把张兰雅整个人遮的严严实实,张着嘴就把舌头往里面吐,两个人的口水全部混合在一起,你来我往,从嘴角流了下来。

李大牛的嘴巴实在又酸又臭,但是张兰雅吃惯了老董的口水,自然能够接受,毫不顾忌地大口吞咽着,迎着李大牛抓乳房的动作,把一张一合的穴口往李大牛硬邦邦的鸡巴上蹭。

好不容易亲够了嘴,李大牛哼哧哼哧地穿着粗气,又转战张兰雅的脖颈。张兰雅一面浪叫着饥渴的用下面的小嘴吃下李大牛的鬼头,一面搂紧了李大牛耸动的脖子。

此时此刻,就算是泥土的味道也掩盖不住这一对奸夫淫妇身上淫液口水和李大牛身上血腥气混合的骚味,就算是隐蔽的小树林也无法掩盖他们扭曲丑陋的苟合。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张兰雅一面用穴慢慢咬着鸡巴头,一边挑逗着李大牛,“你不是要知道我是怎么变成老董那个老东西的大肚婆的吗?那我就和你讲......嗯啊......我啊,是先勾引我那好色成性的父亲,然后,啊啊啊.....然后,再自甘下贱勾引老董,嗯啊......让他把种留在我肚子里,被人发现,然后被赶出家的!我就是个贱人,一个爱吃鸡巴的贱人!”

李大牛听了,用力地打了一下张兰雅的屁股:“看不出来,你个小浪蹄子贱成这样,不仅和自己的爹搞在一起,还自愿给那个又老又丑的东西下崽子,贱货,真是贱货!老子这就用鸡巴来惩罚你!”

嘴里谴责着张兰雅,李大牛却确实被张兰雅自甘下贱的话给点燃了,不再装体贴,一面心里念叨着反正是个骚货,下手越发不留情,直接把鸡巴伸了进去。

李大牛天赋异禀,鸡巴虽和老董差不了多少,硬度上却更胜一筹,这么直挺挺的进去,连镇上最有经验的寡妇都受不住。张兰雅本体虽然不是凡人,但肉体却不是,就算已经被人操熟了,眼瞎一下接触到这样的鸡巴,还是免不得白眼一翻开始求饶。

“啊啊,好哥哥,你那话儿太大了,慢一点,妹妹我还怀着呢,受不住。”

李大牛听了求饶,兴致更甚,大操大干起来。

“我管你肚子里有没有崽儿,昨晚上见你和那老东西操的那么厉害,也没见你求饶,在这儿装个什么劲,我看你是肚子里有崽儿反而更加想要了吧!来,给哥哥说说你爹和那老东西平常是怎么玩你的,让你哥哥我也来试一试。”

说完,李大牛把张兰雅拉起来,往身上一带,整个鸡巴除了两个大卵蛋,全都进了张兰雅的穴里。

“啊!太深了,太深了,好哥哥饶了我,饶了我!我肚子里还有孩子!”

之前不是没有试过这个姿势,但那是在肚子还没隆起来之前。现在肚子里有个东西,老董因为多少是自己的孩子,操的虽然多,但都没再舍得往鸡巴往深了放,怕影响孩子。

现在这个李大牛认定了张兰雅是个千人骑的贱货,肚子里怀的又不是他的孩子,自然不会顾及到孩子的安危,想怎么插就怎么插,弄得张兰雅又紧张又刺激,只感觉硬邦邦的鸡巴像个棍子一样直接捅进最深处,感觉仿佛就要捅到孩子身上。

其实张兰雅并不在意孩子的安危,流了也没事,正好符合她这样修行的目的,她这样说只是要激起李大牛的施虐欲。

“我管你什么孩子,又不是老子的种,没了更好,这个没了还可以怀老子的种,省的到时候射进去的精华便宜了这个野种!”

说完,把张兰雅隆起来的肚子和自己布满毛发的下腹部一贴,也不管这样会不会挤着孩子,就开始一下一下捣着子宫,那架势恨不得把子宫口挖开。

“快,你还没给老子说你爹和那老东西怎么玩你的呢!”

张兰雅被他这么一下下地捣着子宫,只觉得又爽又刺激,浑身发抖,俯身把浑圆的乳房贴在李大牛的身上,把嘴凑到李大牛耳边,一边喘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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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开始讲她怎么勾引张德龙,又是怎么被老董强奸,怎么受孕,被赶出家又是怎么和老董在床上操穴,说一句呻吟一声,一会儿叫李大牛爹爹,一会儿又是亲相公的喊,把李大牛讲的越来越兴奋,姿势也跟着不断地变化,终于,几下抽插之后把张兰雅下体抬高,几大股浓稠的精液直直的灌进了张兰雅的深处,射的她全身发抖,也泄了身子。

第五章丑事败露,恶屠夫强占他人妻,欲求不满,三人行双龙入产道

自从上次偷情,李大牛觉得张兰雅与自己在床事上十分相合,张兰雅又曾经是大小姐,操她的成就感远比玩镇上的寡妇要强,再加上她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骚浪贱,李大牛可以说是牢牢的被拴住了鸡巴,每天除了杀猪卖肉,就是瞅着机会往老董家的小破房子跑。

而张兰雅呢,一方面李大牛与众不同的硬鸡巴确实爽利,另一方面,李大牛为人凶狠胆大,把女人当物件玩弄,而老董年纪较大,有些唯唯诺诺,对张兰雅多少有些留情,比较起来,还是李大牛更加符合她计划的要求。

就这样又过了半个月,张兰雅的肚子越发的大了。眼见李大牛玩的越来越大,对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着迷,张兰雅决定是时候让这段奸情曝光了。

于是,每天在张府工作到黄昏时分才回家的老董破天荒地被准了假,于是喜滋滋地买了一包红糖准备带给张兰雅,兴冲冲地冲回了家。

哪里知道,他还没进门,就听见屋里传来一阵激烈的叫床声,配合自家那张破床发出的吱呀吱呀的声音,刺激着老董的神经。

“大牛哥~我的好哥哥,亲相公,你可快把妹妹我操死了!再来,再来,再快一点,啊......啊啊......”

“小贱货,前些天不还说着肚子里有孩子不让我操得太狠吗,怎么这会儿就变卦啦?”

“嗯啊、啊啊....啊......啊啊......爽快,太爽快啦!孩子算什么,那老货的孩子没了也罢,还是哥哥的大鸡巴舒服,把妹妹我美得快升天了!再快点,孩子没了妹妹我给你生崽儿!”

“妈的”,老董听见屋里的奸夫发出一声嗤笑,接着咳了一口痰吐了出去,也不知道吐在了哪里,“你这话让那老货听到还不得气死?臭娘们儿,看我不操死你!”

说完,屋内的啪啪声越发的响了起来,伴随着鸡巴入洞的水声,低俗且下流。

老董在门外听完这一对不知羞耻的奸夫淫妇的对话,气的浑身颤抖,手里提着的一包红糖也被他扔了,挽起两个袖子就往屋里冲。

老董多年无子,虽然现在娶的张兰雅是个被自己亲爹玩过的破鞋,但好歹也是有了家室,好不容易找到了点自信,加上又有了孩子,每晚也有如花似玉的小美人泄火,正是志得意满的时候,结果现实告诉他自己的老婆早就和别人好上了,还扬言要流了孩子给别人怀种,这叫他如何不气!

“哪里来的野男人,我跟你拼了!还有你个臭婊子,我......!”

话还没说完,举起拳头的老董等看清床上操自己老婆的是谁,立马噤了声,不敢多嘴,扬起的拳头也尴尬地停在半空中。

李大牛凶名在外,身强体壮,又多少有点钱,平常没少欺压乡里。老董虽然得张德龙赐了个媳妇,但得的并不光彩,因此并不沾亲带故,自然比不上李大牛。

因此,就算受到了这样的屈辱,被欺压惯了的老董还是习惯性的畏缩了。

本来就是张兰雅将老董引回来,因此她根本不惊讶,为了显得自己没有底线,她见李大牛被突然冲进来的老董惊的停了动作,立马双手揽过李大牛的脖子,自己把身体往鸡巴上凑,动了起来。

“好人,你怕什么,继续嘛......”

李大牛本来心里还有些许犹豫,见老董鹌鹑一样,又见张兰雅浑不在意的骚样,大笑几声,干脆将张兰雅抱起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把大肚子对着老董,自己一边扶着张兰雅的腰让她在鸡巴上上上下下,一边嘲笑着老董。

“你刚才说要干嘛来着?和我拼了?怎么不拼了?”李大牛的倒三角眼像毒蛇一样从老董身上扫射而过,最后定格在他的下半身,“呦呵,你鸡巴还起来了,怎么,是不是看自己怀着肚子的娘们儿和别的男人做特别的刺激啊?”

原来,老董性欲旺盛,加上刚刚听了一段活春宫,下体已经起了自然反应,翘起来的鸡巴把宽松的裤子顶起来一个小帐篷,再搭配他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着实好笑。

“我!”老董咬了咬牙,还是没敢应声。

李大牛没有管他,只是双手熟练地抓住张兰雅愈加丰满的乳房,在老董面前揉捏了一会儿,把两个面团一样的肉球捏成各种形状,两个红色的乳头上面乱晃,让老董想起每晚上咬这两个小肉球的触感,馋的直咽唾沫。

接着,李大牛分开张兰雅因为不常走动已经有了些许赘肉的丰满大腿,把正被大鸡巴抽插的小穴露了出来。

“这骚穴,熟悉吧?”

老董看着每晚奸淫的小穴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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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想一起来?”

“你,我,这......”老董傻眼了,这玩的是哪出?

“不过我有条件,”李大牛露出一口的黄牙,“你要是想操这小婊子,就得准我以后随便来,你同不同意?”

老董屈辱极了。这张兰雅本来是自己的老婆,两个贱人通奸不说,这奸夫现在反而威胁起他了!

见老董支支吾吾的,李大牛用力顶了几下,张兰雅配合地发出几声噬魂夺魄的浪叫。

“你个老家伙别给脸不要脸,你这点破事我都听这小浪逼说过了,本来就是捡的破鞋,白得的好处,我不来操,早晚也有人来操,现在把这女人给了我,我还能帮你遮掩遮掩,要是被别人发现了,你知道什么后果,到时候她肚子里的杂种也别想活!”

老董脸色白了白。世道愚昧,镇上的人往往对张兰雅这种富贵出身的大小姐要求格外的高,更何况她还自甘下贱,犯了乱伦的大忌讳,闹大了多半要被拉出去游街,这样一来人哪怕没事,孩子也保不住。

老董看了一眼坐在李大牛怀里满脸痴笑爽的流口水的张兰雅,又看了一眼自己胀痛难忍的鸡巴,狠了狠心:“我同意!但有件事可说好了,这女人肚子里的孩子可得好好的给我生下来,我要留着给老董家延续香火的!”

李大牛他惹不起,再说了,张兰雅也是他捡张德龙玩过的,又下贱成这个样子,只要肚子里的孩子保住,跟着李大牛混也没什么,只是可惜了才买的红糖!

“哈哈哈,放心!”李大牛伸出臭气熏天的舌头舔了舔张兰雅的脸,“这小浪货天生下面紧,虽然这些日子松了不少,我估计生孩子还有点困难,等下咱们一起来,多操操正好给她松一松产道!”

老董在这方面没有经验,但他知道李大牛搞大过好几个女人的肚子,听这么一说更加心动了,把裤子一脱,凑上前去,油亮挺直的大鸡巴从裤兜里蹦了出来。

“小贱货,今天哥哥给你玩点不一样的,和这老货一起给你松松产道!来,老家伙,不用客气,直接操进来就好了,这女人耐操,坏不了!”

“好,一起来,一起来!”张兰雅兴奋地长大了嘴,控制着洞口不断地收缩,一大滩淫液从洞口流了出来,粘稠地在半空中留下一道银丝。

从刚刚积累到现在的怒火终于有地方发泄,老董不敢惹李大牛,却敢在女人身上逞威风,于是将愤怒全都发泄在了张兰雅身上,红着眼睛直接挤进了她的下体,一时间三个人都被前所未有的紧致爽的叫出了声。

“哈哈哈哈,双龙果然快活,要不是遇到你这么个浪蹄子,我还真没机会玩!”

‘哦,哦哦,太满了,太满了,受不了了,快受不了了!”

“爽,妈的,操啊,操死你个小荡妇,臭婊子,背着你男人在外面偷吃!下贱东西,天天晚上操你还不够!”

一时间,骂声,叫床声,操穴声响成一片,李大牛和老董一个满身肥肉高大粗壮,一个身材瘦小干干巴巴,把张兰雅一个貌美如花丰满白皙的肉体夹在中间,三个人野狗一般毫无章法只求快活地一起抽动,整个画面又丑陋又粗俗,却充满了原始的情欲。

张兰雅之前就鸡巴没离过穴,加上双龙入洞刺激太大,不一会儿就尖叫着达到了高潮,而李大牛和老董两根大鸡巴你来我往,很快也是缴枪投降,把精液一股脑儿地射进了张兰雅的穴里,白色的腥苦黏液装满了小穴,接着从两根鸡巴和穴肉中间流了出来,湿湿哒哒沾了一床。

喘着粗气,被张兰雅躺在身上的李大牛叼住张兰雅喘息着的嘴,熟练地把舌头吐进去,在张兰雅的口腔内戳弄搅拌,让她吃下自己酸苦的臭口水。

而趴伏在张兰雅大肚子上的老董则是愤愤地一手揪着张兰雅充满乳汁的肥乳,一手捏住另一只肥硕的乳房,发泄一样咬着上面充满弹性的乳头。

一时间,小破屋内只留下喘息声和口水的啧啧声。

第六章欠赌债屠夫失势,为还钱昔日小姐大肚接客,同时服侍六嫖客

自从老董和李大牛一起合操张兰雅开始,绝望之神这一步棋算是走成功了。

可以说,张兰雅现在就像在走钢丝,命运全部掌握在别人的手中,

和亲父乱伦,和卑贱老丑的下人通奸,未婚怀孕,因为失贞被秘密赶出家门,现在又加上背着夫家和恶名远扬的屠夫偷情,每一件单拿出来,在这个愚昧保守的古代,都足够张兰雅被拉去浸猪笼巡街了。

人人喊打可以,但浸猪笼不是绝望之神想要的。行淫乱之事来修行,单凭李大牛和老董还不够,祂要张兰雅这个身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通过神力,祂得知李大牛好赌,一番精神影响之后,李大牛这段时间不是在张兰雅的肚皮上度过,就是去赌场一掷千金,等他回过神来时,欠下的赌债已经到了他完全负担不起的程度。

开赌场的官商勾结,坏事干尽,不是李大牛能惹得起的。杀猪挣的钱填补不了这个口子。怎么办呢?李大牛知道开赌场的那伙儿人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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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经营一些见不得光的皮肉生意,那里面的油水足够他还赌债。张兰雅长得不错,之前还是小姐出身,虽然大着肚子,但那黑窑子里怀着崽儿的反而更受欢迎。剩下的问题就是怎么让老董松口。李大牛不怕老董,但他知道那老东西倔得很,卖进窑子孩子多半是保不住的,正常情况下老董不会同意,要是硬来保不定会搞出人命官司,麻烦得很。

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老董也赌,等到了他一样的地步,李大牛不信老董还有别的办法。

于是,过了几天,靠着张德龙赏的一点钱,老董在李大牛和赌场的联合设计下,从被拉着去赌钱,到沉迷其中,很快也赔了个底朝天,到了没钱还就只能拿命偿的地步,可以说是走投无路。

李大牛见时机到了,提出拿张兰雅抵债的建议。老董就算十万个不愿意,面对锃亮的刀口,还是点了点头。

于是,张兰雅很快如愿在一个乌漆嘛黑的晚上蒙着眼睛被抬着进了黑窑子,洗刷干净,又灌了极为伤身的烈性春药,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个红肚兜,要露不露的,奶子都遮不住,下半身更是什么都没穿,被老董和李大牛二人操松了一些的穴就在那儿张开着,还流着水。

“听说今天新到了货,要价比别的高出一倍,要不是之前那个被玩废了,我还真不舍得花大价钱买这个。快,告诉我,什么货色这么值钱?”

“您钱都交了,我也就不瞒着了,新到的这个是个大肚婆!本来是张府园丁老董的婆娘,用了点招买来了,现如今怀胎六个月了,肚子已经大了,骚得很。您别看是老董的婆娘,但长得也不错,最重要的是,您知道她原来是哪家的吗?”

“谁?你快说!”

“是原来张府的大小姐!听说是深闺耐不住寂寞和老董操上了,怀了崽被赶出来了,结果出来以后又勾引了卖肉的屠夫李大牛,听他说,这娘们儿真的是个浪蹄子,人又贱,什么都敢玩,穴又会夹,等会儿包您满意。”

“耐不住寂寞也能找老董那样子的?看来真是个骚蹄子,都不挑的。药下了吧?还有多久,我快等不及了。”

“再等等,再等等,这娘们儿瘾大,一个人不够,要不然价钱还得往上抬,一会儿还有几个和您一起玩。”

张兰雅眼睛上蒙着布,因为春药的效果,全身上下都热得很,奶子和穴里都痒,恨不得立马有人来揪一揪抠一抠插一插,以解饥渴之苦。眼下又听到外面两个人这么讨论她,更加淫性大发,两个大腿用力张开,就开始自己吃力地用手勾着穴抠起来了,嘴里还止不住的浪叫。

“骚蹄子下面好痒,外面的哥哥快进来呀,妹妹想要大鸡巴~”

正巧她叫的这工夫另外五个人也来了,外面的嫖客们听到这声更加受不住,一个个鸡巴都立起来了,一边听张兰雅浪叫一边笑:“这娘们儿知道自己被卖进窑子还这么高兴呢,真够贱的。”

又过了一会儿,门终于开了,六个嫖客看着穿着红肚兜的张兰雅啧啧称奇。

只见床上的骚货肤如凝脂,丰乳肥臀,因为几个月来不怎么走动,腰间和大腿处都有了一些肥肉,只是这些肥肉放在她身上显得丰腴而不至于肥胖。两个奶子因为奶水撑得鼓鼓的,因为经常被玩,原来还是小小的两个乳头都被拉长了不少,红豆一样立在两团乳肉上。

张兰雅身上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个大肚子。本来代表母性的肚子被绣着春宫图的红肚兜盖住,肚子下方还有一个一张一合流着水的骚穴,两片阴唇被操的张开,几根纤细的手指正在里面搅动着,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而手指的主人,因为大肚子的阻碍,自慰起来颇为费力,因此连绵不断的浪叫中还夹杂着几声喘息,额头上也累的出了一片香汗,把黑色的额发打湿,凌乱的沾在了漂亮的脸蛋上,红润的嘴巴轻轻张开,舌头还时不时地探出来诱惑人的视线。

“咕嘟。”在场的人都听见了对方咽口水的声音。短暂的眼神交汇后,几个人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了一个字:“上!”

六个大腹便便的嫖客不约而同的上前,喜好喝女人淫汁的率先抢占了流着水的骚穴,大嘴把穴整个包住,嘴唇用力挤压着肥嫩的穴肉,舌头富有经验地挑逗着敏感的阴蒂,并且时不时地模拟鸡巴在张兰雅的洞口戳刺,舔舐着每一个角落。

偏好大奶的则是一把扑到了张兰雅两个肥乳上方,两只奶子都被臭气熏人的嘴巴叼住,用带着牙垢的黄牙咀嚼着弹性良好的乳头,接着像叼奶嘴那样用力吮吸,舌尖还在乳洞上不停的打转。

喜欢操嘴穴的一马当先地把没有洗过的大鸡巴塞进了张兰雅的嘴里。张兰雅这之前还没用嘴吃过鸡巴,哪里知道鸡巴比口水还臭,刚开始不熟练,冷不丁被捅到嗓子眼还呛了一下,喉咙一阵收缩,爽的那个嫖客差点射出来。

“妈的,没想到这骚货还没吃过男人的鸡巴,不过也好,生涩也有生涩的好处,刚才拿一下可爽快极了!”

大笑几声,操嘴穴的嫖客更加不留情地挺着屁股,一下下地把鸡巴往张兰雅的喉咙里捅。

“骚货,用舌头去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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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都是你爷爷我的精华,全都给我吃干净!”

张兰雅一边被喉咙眼的大鸡巴噎的翻白眼,一边被玩着奶子和穴的三个嫖客弄得快感连连,两只手还得撸没抢到好地方的另外两个嫖客的鸡巴。

在春药的作用下,喉咙这种濒临窒息的感觉反而加深了她的快感,神志不清的张兰雅下意识地舔起了嘴里不知多久没有洗的大鸡巴,把上面酸酸苦苦的不管什么东西都往肚子里咽。

“呜......啊......对,就是那里,继续给我舔,妈的,爽死老子了。”满意于张兰雅服务的嫖客不再硬插,停在那里让张兰雅仔细地给他用嘴清洗大鸡巴。

另一边,张兰雅两只撸动鸡巴的手也越发熟练。柔软的小手在表皮微黏的鸡巴上上下移动着,还不时地用指甲轻轻剐蹭敏感的铃口,爽的两个中年老男人头皮发麻。

“他妈的,还是大肚子的货色奶子好吃,又大又软,这乳头还带着奶味儿呢,再加把劲估计都能提前喝到奶水了。”男人不管多大对吃奶都有着特殊的迷恋,因此两个吃奶子的嫖客都吃的十分忘我,张兰雅两个白白嫩嫩的乳肉上面全都是臭口水味。

“好吃,真好吃!呼噜呼噜......怀了孕的穴就是骚!又骚又甜!”还在吃着穴的这位平日里最爱吃女人的淫水,每次来嫖总是先喝个够再操穴。只是他上一次喝孕妇的骚水还是自己老婆怀孕,这两年那个黄脸婆对他越发没有吸引力,碰巧儿媳又有了身孕,这嫖客每日里偷看儿媳洗澡馋的不行,又有贼心没贼胆,这时来了个也大肚子的张兰雅,正好解他的馋虫。

六个嫖客把张兰雅团团围住,整个房间咕啾咕啾的水声此起彼伏,七条光溜溜的肉虫聚在一起蠕动着,低俗至极。

过了一会儿,除了吃奶舔穴的三个,操嘴穴和被撸鸡巴的都射过了一回,前戏算是做完了,六个人终于开始准备正式操穴。

“这骚货全身上下,嘴算一个洞,两个奶子并起来也能操一操,再加上个骚穴,只够三个人的,谁先来?”

听了这话,张兰雅立马娇滴滴的搭腔:“好哥哥们,骚货平日在家经常玩双龙,骚穴一次插两根没有问题,剩下的两个大鸡巴,就先委屈两个哥哥用奴家的手爽一爽。”

“他妈的,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其中一个嫖客往张兰雅的肚子上踢了一脚,“下贱东西,服侍好鸡巴就够了,你那烂逼我们爱插几个插几个,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张兰雅痛哼一声,疼的春药的劲都下去一些,乖乖闭嘴。

“不过这骚货说的也不错,先就这么来吧。”

说完,几个人摆好姿势,一个躺在张兰雅身下,一个跪在骚穴前面,一个跨坐在两个奶子上,一个把鸡巴对着张兰雅的嘴,剩下两个抓着张兰雅的手放在自己的鸡巴上。

准备好之后,其中一个怕张兰雅受不住,抓起旁边的春药又给她灌了两口,几个人才一起操起穴来。

“咿呀——!”张兰雅被一下操进穴里的两只大鸡巴刺激到,惊叫一声,臃肿的腹部都被激的挺了起来,又被胸前压着的大屁股压了回去,随后呻吟也被操进嘴里的大鸡巴插的支离破碎。

第七章上下两洞被奸精液灌体,生死受制于人轮奸生产【完结】

“呜呜呜呜呜!”被几个中年男人夹在中间带来的痛苦远大于被插入的快感。这里的嫖客比李大牛和老董还不把张兰雅当人。

如果说他们在外面受着世俗道德的制约,还把女人当做活物,那么在这个暗无天日的黑窑子里,像张兰雅一样的妓女就只是随意玩弄的物品。

骑在张兰雅身上的那个嫖客扭着屁股压在她身上,把身体卡在张兰雅双乳和大肚子的缝隙里,身体的一半重量都在张兰雅的肚子上,把腹部挤得生疼,但嘴巴又被堵住,于是张兰雅只能瞪大眼睛喘气,任由这个肥胖的嫖客搓揉着充满乳汁的乳房,让乳肉紧紧包裹住嫖客同样臃肿的鸡巴。

“妈的,这个感觉,还是年轻的大奶子好。”

“可不是吗,”操着张兰雅嘴巴的嫖客一边掰着张兰雅的头,把鸡巴戳进嗓子眼,一边接过话头,“上次我们玩的那对母女,大的那个没赶上好的时候,三十好几了,而且都接过不知道多少人,奶子是大,但是一点弹性都没有。小的那个下面确实是紧,都出血了,但是奶子小的很,光板一片。”

操奶子的嫖客掐住张兰雅的乳房,撅了一下屁股,让鸡巴狠狠地从乳肉堆里拔出来又操进去。

“能操到那么小的就不错了,一般像那种长得好看的女娃儿都被卖到妓院里养去了,这个要不是她爹欠了钱,哪里会在这种地方被玩等死。”

“也是,”操嘴的嫖客觉得还不过瘾,掐住了张兰雅的脖子又狠狠捅了几下,感觉够紧了,才转头又对两个操穴的嫖客开口:“打铁的姓牛的那个小子,她婆娘看起来还挺好看,什么时候拉那小子也来赌?”

“快了快了,姓牛的已经来赌过一次了,让了他点甜头,下次再让他赢一把,玩他老婆就不远啦!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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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嫖客听了都一起笑了起来,开始一边玩眼前这个一边意淫起新的货色。

他们在那里说说笑笑,张兰雅被压在底下却并不好受。

本来嗓子眼就被鸡巴堵住,仰卧的姿势加上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张兰雅的呼吸已经很不顺畅,刚刚又被狠心的嫖客掐住脖子,嗓子眼更加发紧,只能通过鼻子艰难地获取氧气,脸已经发红发涨,事物也越发模糊,眼前一阵发黑,几乎就要气绝。

而下体处,已经习惯两根鸡巴的骚穴尚且能够应付两个嫖客的奸淫,但是跪在腿间的嫖客还要玩弄她浑圆的大肚子,两只手不停的在富有弹性的肚子上拍打着,就像在拍皮球。

“乓!乓!乓!”沉闷的声音不断响起,每发出一声,张兰雅的肚子就颤抖一下,连带着被分开的两条丰腴的双腿也痛的抽搐,子宫也疼的发紧。

属于凡人张兰雅的肉体遭受着非人的虐待,几乎濒死,但是属于神明的绝望之神的神魂却舒适到了极点。

太美妙了,真的太美妙了,这绝望的滋味!

一边享受着神力的上涨,觉得还不是时候放弃这具身体的绝望之神又将一丝神力灌注到张兰雅的肉体之中,让她脆弱的孕妇之身不至于在烈性春药和非人的玩弄中过早的崩坏。

更何况,这痛苦中也不是没有快感。

痛苦的窒息让张兰雅的神经越发敏感,肉棒撞击子宫口的酸麻此时就像放大了十倍,从子宫一层层冲向四肢百骸,让张兰雅头皮发麻。

“怎么热热的,什么东西流出来了。”操着穴的两个嫖客感觉一股热烫的水流浇在了鸡巴上,定睛一看,才发现原来张兰雅在淫虐之下身体承受不住,开始失禁。

一时间,淡淡的尿骚味弥漫了这个拥挤的房间,尿液将两个鸡巴打湿,流到了床上。

“这骚货不是说很禁操嘛,怎么这就尿啦?”

平常几个嫖客被玩物尿了鸡巴会生气,但是这次难得操了大肚子的,几个人都很高兴,反而觉得热烫的尿液浇在鸡巴上也是一种别样的快感。

“不中用的母猪,敢尿在老子的鸡巴上,我操你妈的!”再次狠狠打了张兰雅的肚子一下,两个嫖客一起发力,操进了张兰雅的穴里,顺便把尿液也带进了骚穴里,算是自产自销。

“唔嗯!”积存的尿液才释放了一部分,膀胱释放后的酸麻赶还没有消退,此时受到如此猛烈的抽插,张兰雅感觉自己腹部一阵痉挛,对于孕妇来说本来就不容易排尽的尿液又被刺激地尿出了一部分,在阴阜上方形成一道微黄的水弧,打湿了嫖客和自己的阴毛。

“妈的,还在出水呢!”

跪在腿间的嫖客看见了这个景象,只觉有趣,又大力操了几下,观察张兰雅的反应,直到膀胱内的尿液全都排尽了才罢休。

“去你的!”玩了这么久,也是时候射精了,操穴的两个嫖客哼哧哼哧地捅了几下,两股浓精就进入了张兰雅的子宫。

“你们两个不行嘛!”还在操奶子和嘴的嫖客笑了射精的两个几声。

“等会儿轮到你试试!妈的,从小保养得好就是不一样。”把鸡巴拔出来,两个嫖客拿张兰雅的身体当抹布,擦了擦鸡巴,从床上爬下去喝茶休息,养精蓄力,打算等下再来一轮。

而剩下的两个,又插了几十下,也缴械投降。

操奶子的那个,浑圆的龟头从两片肥嫩的乳肉中间探出来,把腥臭的精液射向张兰雅待宰一样伸直的脖颈和光洁雪白的胸脯。

操嘴的那个,射的时候恨不得把鸡巴整个塞进嘴里去。屁股悬在张兰雅的头上方,两条大腿紧紧夹住张兰雅的头颅,两个闷臭又带着一些潮湿的卵蛋堵在张兰雅的鼻子上,逼迫只能靠鼻孔呼吸的张兰雅从臭气熏天的卵蛋缝隙寻找新鲜的氧气。

“哦——”长叹一声,一股浓精终于射进了张兰雅的喉咙,堵住了嗓子眼儿。

为了保命,张兰雅只能忍住咳嗽,拼命地将浓稠的精液大口大口地咽进肚子里,也顾不得吞咽的时候有多大的反胃感。

两个卵蛋又在张兰雅的脸上磨蹭了一阵,操嘴穴的嫖客终于满足地拔出了鸡巴,也下床休息去了。

“咳!咳咳!呕——”

大声咳嗽着,张兰雅如获新生般地大口呼吸,没有完全咽下去的精液从嘴角涌了出来,脖子上和肚子上已经是青紫一片。

而还没等她双眼无神地瘫多久,刚刚只能用张兰雅的手来发泄的嫖客已经迫不及待地把鸡巴操进穴里。

又过了一会儿,休息好的另外四个人再次加入了奸淫。

为了都能观赏到操一下尿一下的景象,六个嫖客给张兰雅灌了许多的茶水,逼迫她每隔一会就要放尿。

等两个时辰过去,张兰雅身上已经几乎没有一处好肉,浑身几乎都被精液射过一遍,粘乎乎的糊了满身,下身更是泥泞不堪,淫水尿液和精液糊作一团,洞口大开,精液和尿液一股股地涌出来。

为了不浪费嫖资,又见张兰雅已经脏成了这样,六个人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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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软下来的鸡巴,又各在张兰雅肮脏的身体上尿了一通骚黄的尿才算结束。

六个嫖客走之后,窑子为了保住张兰雅大肚子小姐这个卖点,把她好好洗刷了一通,又给她灌了保胎药,养了几天,又让张兰雅接客。

又过了几个月,张兰雅的肚子更大了,也开始涨奶,眼看就要临盆。与此同时,属于原先张兰雅的神魂在这一次次没有人性的奸淫的刺激下,已经摇摇欲坠,眼见就要到崩溃的边缘。

崩溃的神魂能带来的好处极其有限,张兰雅的肉体也到了崩溃的边缘,绝望之神满足于已获得的神力,决定最后再玩一票大的再走。

黑窑子的想法和绝望之神不谋而合。他们清楚张兰雅已经快废了,加上又要临盆,干脆算准生产的日子再赚一波钱,吸引了十几个变态的嫖客来操临盆的张兰雅。

这十几个嫖客玩死的女人不在少数,愿意买穴几乎被操松的张兰雅最后一次,都是因为想玩一玩新花样,或者获得折磨女人的心理满足。

“嗯......嗯......嗯......”

长久的奸淫已经让张兰雅麻木不已,而对于将要舍弃的身体,绝望之神也早就懒得操控去做什么反应,就任由肉体像一滩烂肉一样被一群垃圾顶来顶去,发出几声无意识的呻吟,直到神经被生产的阵痛唤醒。

“啊————”

一声痛呼,张兰雅的子宫一阵收缩,把还插在里面的两只大鸡巴夹得爽快不已。

冷汗打湿了张兰雅的全身,她瞪大眼睛苍白着脸深呼吸,两只手紧紧地抓着床单,不停地发出痛呼和哀求

“拔出来,求求你们,拔出来,让孩子出去......”这是属于张兰雅本人的意识,绝望之神已经脱离身体等待看好戏。

几个没有人性的嫖客像是没有听张兰雅一声声的哀求,就着羊水还在把鸡巴往里捅。

“孩子的头,孩子的头出来了......拔出去,拔出去......”

两只鸡巴不停抽插,直到孩子整个身体都要滑出产道,才依依不舍地拔出来。

十几双眼睛贪婪地看着床上这个可怜的女人虚弱地生下她还沾着精液的孩子,接着看着这个颤抖着毫无血色的双唇的女人怀着强烈的恨意断了气。

死去的张兰雅的魂魄从肉体中脱离出来,浑浑噩噩地飘浮在空中。

“你想不想报仇?”

用神力包裹住张兰雅的魂魄,绝望之神发出了恶魔般的低语。

“报仇?”张兰雅的灵魂终于有了反应,猛地抖动了一下。

“没错,报仇......向那些毁了你的人报仇。你知道的吧?我只是控制你的身体勾引去勾引他们,而真正害死你的是那些丑陋的人渣,是他们的欲望......来,接受我的力量,向他们复仇,让他们感受这个世界上最深的绝望,我会帮助你,将那些人一个,一个地找出来。”

张兰雅呆滞的脸上渐渐起了变化,扭曲的恨意充满了她的脸。

“报仇,报仇,我要报仇!给我力量,力量!”

“很好。”绝望之神满意地点了点头。

于是,踢了踢张兰雅的尸体,刚刚心满意足地提起裤子的嫖客惊恐地看到床上本来已经死去的玩物死而复生,双手化为利爪,扑向了他们。

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昔日的玩物杀死,这是绝望之神最后要收割的绝望。

这些人临死前的嘴脸,丑陋到极点,绝望到极致。

神明不会讲人间的道德,祂只认交易,而且是等价交换。

第二天,无数具死状凄惨的尸体出现在小镇上,尤其是黑窑子所在的地下,血流成河。

最后,绝望之神打了个响指,抹去了张兰雅的神魂记忆,再送给她一丝神力,送她进入轮回。

其实没有祂,张兰雅这一世的结局也是在几年后的大饥荒里被一群土匪奸淫至死,然后尸体被分而食之。

而来世,她不会再是大户人家的菟丝子,这丝神力能保证她靠自己的意志而活,而不是男人的胯。

处理好这一切,绝望之神满意地前往了下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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