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凄惨景况下,他立起的性器竟出现了精液滴漏。
痛苦及不上激情,颤巍巍的,李慎有了高潮显现。
结合的急剧碰撞中,药膏溶成的像快要沸涌的热汁,也经由多次的贯穿从李慎窒窄的私处溅出,附得他的臀缝污浊不堪,一大片的是淫糜的痕迹。
浓洌的药香充满空气,强大的硬物也一次次塞满李慎的内部,他抽搐著,原本幽闭的人口被捅得失守敞开,任占有他的男人自由进出。
“……哥哥,你快射了…”当情欲累积到一定的程度,林睿一手圈弄李慎快爆发的分身,一手放肆地揉著他的胸,胯部还是勇猛地驾驭著他,紊乱的气息说:“差不多了,那我也先射一次给你吧,免得把你操坏掉……”
宛如是有预谋的一般,在林睿最终阶段的大幅冲刺,汹涌的快感拍袭上大脑,李慎激昂地後仰起脖子,上身拉出一道弓弧,下身顺势迎向林睿的硬刃,射出白灼的同时献给他一阵强烈收缩──
整根阳具都受到秘穴前所未有的挤压,林睿不由得窒住呼吸,掐紧李慎的臀部用尽全力挺入,到达他的深处喷射出热流……
51
夜晚,是一个阴险的小人,如冰冷的蛇,如厌恶的蝎。
当它降临的时候,黑暗就会无声无息地包围任何一个地方,每一个角落,所有见不得太阳的有害物质得以生存,并且在夜的掩护下继续滋长,生生不朽。
啃食着腐肉的虫蛭,譬如,欲望。
在李宅三楼的一个房间内,昏黄的几盏小灯和漆黑对抗着,微芒点亮了牆上的一幅油画。画里是个栩栩如生的小男孩,是这房间的主人,金色的头发和蔚蓝的眼瞳,容貌纯洁得如同天使一般,灵秀超俗。他静默地待在框架中,听着回荡的声响,看着一室的狼藉,而他们还在继续。
黎明之前,一袭拉拢的窗帘遮盖了秘密的情事。
房内的一张双人大床,床单早已给弃置在地板,沾满无名水渍的床罩则松脱了一角,露出了下面的床垫。一个枕头横在床中央,枕套上也黏着一块疑是精液的宣泄物。那是男人压在上面被人抽插到第四次高潮所留下的,哦,不,或者是第五次了。
总之那一刻,英俊开朗的男人是大哭着射了出来。
当李慎再也射不了时,他慌怕地想要远离那根恐怖的东西,手脚并用地挣扎也确实把异物挤出了体内,可他好不容易才逃下地就给扑倒在床边的沙发上,双脚被林睿抓住一分,才抽出他后庭不到十秒的粗壮棒物又戳了回去,他扭着还想逃,可得到的是加倍的贯穿。
他再怎麽喊,再怎麽求饶,都只会让林睿更兴奋!
直到后来,他没办法再挣扎。
在沙发的有限空间里,李慎颓着脑袋跨坐在林睿身上,柔若无骨的四肢,他就像坏掉的布偶一样钉在男人昂扬的性器上耸动,借由身体的重量和他的上挺,用滑腻的后穴伺候着男人的肉刃,被逼吞吐无穷的需索。
美豔的男人满足得是近乎幸福,视线在李慎哭泣的脸和下体之间移换,顶举着他的臀想进得更深,过大的动作总把他掀翻,几次过后索性就在地板上占有他,一连就狠插了好几十下!
连叫都有困难,啊啊地低吟几句,李慎的思觉完全的呆滞,他被摆出一个可耻的样子,顺从的他让林睿舒服得忘我。又将他玩了好一阵,揪住他的手臂,林睿嫌太冷硬而把他从地板拖回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