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塞宁诺维看了看秦川又看了看亚历山大，无辜的回答：“不，我已经说了实话！”
“不，你没有！”亚历山大猛一拍桌子愤怒的回答：“你告诉我你不知道进攻计划，可我得到的情报却不是这样的！我以为我们是朋友，塞宁诺维将军，可你却把我当作傻瓜！”
“不，校！”塞宁诺维赶忙解释道：“请您相信我，我不知道什么进攻计划，我没有必要隐瞒什么……”
但是无论塞宁诺维怎么解释，亚历山大和秦川都不为所动，只是冷冷的望着他。
突然，塞宁诺维像是明白了什么：“是斯捷科夫是吗？是他告诉你们我知道这个计划？”
秦川没有否认，他只是把台灯“嘎”的一下对准了塞宁诺维，刺眼的光柱照得塞宁诺维条件反射的闭眼睛别过头去。
“我们已经知道这个计划的大致内容了，塞宁诺维将军！”秦川说：“我们没有义务告诉你我们是从哪里知道的或是谁告诉我们的。相反，这是你应该做的！”
“不不，你们听我说……”塞宁诺维解释道：“这是斯捷科夫对我的陷害，我说的都是实话，我什么也不知道……”
秦川朝警卫扬了下头，警卫抬手对塞宁诺维是一顿拳脚。
“我们都不希望这样，塞宁诺维将军！”亚历山大问：“告诉我计划的内容！”
“不，我不知道……”
“话音未落警卫照着他的肚子又是狠狠的一拳，塞宁诺维像是个虾米似的弓起了身子，弯着腰一边咳嗽一边吐着苦水。
“这只是开始，塞宁诺维将军！”秦川冷冷的说道：“想必你已经看到了，另一头有许多刑具在等着你，是否要使用它们……完全由你决定！”
“不不……”塞宁诺维将军捂着痛处艰难的回答道：“让我想想，他们……他们是想从吉姆拉克发起反攻！”
“斯大林格勒方向？”亚历山大反问。
“是的，斯大林格勒方向！”塞宁诺维回答：“科特卢班附近。”
亚历山大突然发起狂来，他的气愤的将桌面件重重一撇，然后一脚将塞宁诺维踹倒在地，一边朝塞宁诺维猛踢一边骂道：“去他妈的，你当我们是傻瓜吗？他们一直都在朝科特卢班进攻，你却告诉我他们还会从那里反攻。我已经被你骗过一回了，别想有第二回！永远也别想！”
秦川赶忙将亚历山大拖了回来，但亚历山大却还不解气，他从腰间拔出手枪膛，嘴里大叫：“别拦着我，少校，我要毙了这个狗娘养的……”
“谢拉菲莫维，校！”塞宁诺维满脸鲜血的回答：“是谢拉菲莫维附近，西南方面军的突破口。另一面是在阿布加涅罗沃附近，斯大林格勒方面军的突破口……两个方面军突破后，分别往南、往西进攻，在卡拉会师，完成对斯大林格勒的包围！”
亚历山大冷冷的盯着塞宁诺维，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很好，让我们再来详细谈谈这个计划！”
说着，把塞宁诺维像拎小鸡一样拖回桌前坐好。
秦川则蹲在地整理散落的几页件，件赫然印着几个醒目的箭头，标注着苏军的进攻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