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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主主人。”
身体总是比脑子先反应过来的,一转身就跪了下去。
您怎么在这,不是要出差么?
“我问你话呢,结巴什么?”
苏成一看他这心虚又紧张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是一巴掌。
小狗也是胆子肥了。
“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一大早就这么开心?说出来让我一起开心一下。”
苏成的话里透着危险,一边说一边把餐桌上的早餐端到了客厅的茶几上:“不说就不准吃。”
“主人……”沈阔刚才只顾着开心,在见到主人之后大脑一片空白:“是因为,是因为……”
因为了半天都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自己都要被自己蠢哭了。
“好,既然你不说,我也不想听了,赶紧吃。”
苏成打断他的话,坐在沙发上拿起了手机。
沈阔不敢看主人的表情,跪在茶几旁拿起筷子低头机械地吃着早餐,快见底的时候才看见放下手机,起身朝着别墅房间外的走廊而去。
他怎么看怎么觉得主人去的是调教室。
可今天说好的出差呢?
今天还有一场戏,他一点都不想被罚呀。
“吃完了没?吃完了就进来。”
沈阔才开始祈祷,就听着这声音从调教室传来,心底咕嘟咕嘟的,却一点都不敢犹豫,赶紧把碗里的东西都扒拉完把自己的衣服脱掉扔在一边爬了进去。
主人第一次比他还早到调教室,正翘着腿坐在单人皮质沙发上,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对着吩咐什么,打字声啪啦啪啦的,白色的衬衫和调教室的暗黑环境显得有几分格格不入。
见沈阔走进来,男人关掉手机放在一旁,踹了踹他的肩膀:“几点拍戏?”
“九点……”
其实九点是剧组开工的时间,他到下午三点才有一场戏。
但是这会主人要罚他,当然往早了说!
“跪好。”
主人踹了踹他害怕到没有分开的腿,然后又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接通的人是沈阔的导演,苏成直接说道:“今天沈阔有事在我这,迟到二十分钟,嗯,对,九点二十到。”
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沈阔整个人都是僵硬的。
“哦,不。”男人低头看了一眼小狗的表情,脚拨了拨狗鸡巴,改了主意:“他今天都不去拍戏了,时间往后推。”
还好男人一直都没有等别人说话的习惯,自己说完之后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不然罪行又要再加一条——撒谎。
“你有意见?”
见小狗耷拉着脑袋抿着唇,用脚挑着他的下巴问道。
沈阔赶紧摇了摇头。
“很好,我今天也不想听你讲话。”
苏成走到旁边的柜子里拿了个口球扔给他自己戴上。
“惯的你,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自己要出差一个月,敢开心到蹦蹦跳跳做发型?
这不是欠打是什么?
口球不算特别紧,还是可以模糊地发出声音,但有了主人之前的那句话,他戴上之后半个字都不敢说,跪在地上一动不动。
男人扣了个项圈在他脖子上,扯着他躺在了一个像医院检查台一样的东西上,双腿分开屈膝,脚踝被扣在了两边,手也被绑在了头顶。
做完这些后,苏成就背对着他在柜子前忙碌,金属之间碰撞的声音让沈阔感觉十分焦虑,抬着头想悄悄看主人在做什么,等男人转回身的时候又赶紧低下头,装作乖乖反省等着惩罚的样子。
然后他的眼睛也被蒙住了,视线被挡住之后身体就变得异常敏感,他感觉主人有点冰凉的手指捏了捏自己的乳尖,然后整个手都覆盖了上去,十分有技巧性地弹捏。
不到三分钟那一点红色就挺翘了起来,另外一边也如法炮制,在苏成的手离开的时候,甚至自己主动微微挺起身体想迎合上去。
“管好你自己,别一天到晚就发骚。”
苏成轻嘲了一声,打开酒精瓶的盖子,用棉签蘸了蘸后在他的乳晕处擦开。
清清凉凉的液体,还带着刺鼻的味道,沈阔意识到了主人要干什么,突然跟筛子一样抖了起来,不顾一切地挣扎着。
“呜呜呜……”
但是双手和脚踝都被绑住,他能做的也就是小幅度地扭扭腰而已,苏成丢掉棉签,摁住他拿起了穿孔器。
“别动,待会打歪了还得重新来。”
“主人,求求您,求求您,我不要,不要穿刺,我错了,贱狗怕……贱狗怕针……”
嘴里的口球被舌头顶得一进一出,沈阔口水鼻涕都一直往外冒,嘴里糊涂而又模糊地恳求着。
身为男明星的他因为怕针,连耳洞都没打过,现在直接就要在敏感的乳头上来一针,想想就疼。
他甚至都想到了以后自
', ' ')('己还要带着乳环在镜头前表演、面对粉丝的样子……
要是拍杂志或者综艺节目有安排脱衣服的环节,他又该怎么办?
越想越害怕,整个人就像是一条脱水而濒临死亡的鱼,明知道无用却还是要来回挣扎。
眼罩都被打湿一片。
苏成也知道他晕针,所以才会给他戴上眼罩,但看他在上边剧烈地挣扎着,连手都被绳子勒出了一道道红痕,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突然有点心软了,安慰道:“不会很疼的,一下就过去了。”
“会的……打针都很疼的,贱狗以后都听话……以后都不跳了,都不吹头发了,求您了……”
“我生气的是你跳,是你吹头发吗?”男人见他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冰冷的金属器具贴在了他的乳头上。
“呜呜呜啊,真的不要,疼,疼!”明明就还没打进去,沈阔就失去理智了,疯狂地想把口球吐出来,手也剧烈地挣扎着,头和腰一起毫无规律地左右摇晃。
他知道自己这么做是没用的,但是他真的怕……
黑暗、绝望,齐刷刷笼罩下来。
过了很久之后,疼痛却并没有落下来,贴在乳头上的打孔器也被他身上的温度暖化,渐渐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他听见了银针迸发出来声音,明知道什么都看不见,还是闭上了眼睛“啊!”地尖叫了一声,才发现预感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苏成走上去一手扯掉他脸上的眼罩,又松开了他身上的束缚,对着他湿润润的脸一巴掌抽下去:“哭什么。”
沈阔侧头看了一眼旁边的百墙上,比自己高几厘米的地方遁入了一根细如发丝的银针,打孔器也被扔在了地上。
关键时刻,主人还是收了手,但沈阔还没缓和过来,哭得鼻子和小脸一抽一抽的,看上去既狼狈又可怜。
“主人,贱狗错了……”
“闭嘴,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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