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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打完之后能不能站起来也不是他说了算,只不过好在主人在说话的时候小狗缓解了一会第一下带来的疼痛,第二三下落下来的时候一边报数一边哀叫,等到第四下的时候就没忍住哭了。
他虽然经常挨打,上次的伤也没完全好,但还从没被打过这么重,主人也不会一直都这么冷地和他说话,他只是想给主人过个生日而已,真的不是故意要撒谎骗人的……
小狗满腔委屈又不能说出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藤条的抽打却一直没断过,甚至越来越重。
“哭够了没,够了就报数。”
主人在他背上也甩了一下:“八十下,刚才的都不算。”
“主人,贱狗知道错了,求……啊!一,一,贱狗报数,求求您,啊!二,呜呜……太,三,太疼了!”小狗屁股一直在乱动,一下抬高一下压低,苏成抬起腿踹了上去:“轻点?以前轻点,你就以为可以随便撒谎应付一下我了是么?”
“在岛上几次没打你就以为自己可以无法无天了?”
“对不起,呜呜对不起主人……”
沈阔抽泣着,其实他也算是能忍了,想着主人大概打完了就不会再追究这件事了,明天还是可以开开心心地过个生日,殊不知苏成越听他道歉越觉得他不听话,下手也就越重。
一下接一下,似乎没有尽头,藤条打下来的声音大,痛感也不小,次次见血,到四十下左右的时候屁股上就全都变了色找不到一块完整的肉了,沈阔的眼泪糊了一脸,连用手擦一下都做不到。
“求……主人……”小狗喊得嗓子都哑了,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脑袋耷拉了下去,苏成的手也有点酸,活动了一下关节走过去才发现趴在凳子上的人已经疼晕了。
长长的睫毛垂下,手指蜷缩着,苏成在他屁股受伤的地方踹了几下人都没醒,也有点不忍心叫人直接起来,将藤条丢回水里继续泡着,坐在了沙发上,等他处理完邮件时沈阔都还没醒。
“你倒是晕得爽快。”
男人拿了块打了冷水的湿毛巾在他脸上胡乱又随意地抹了几下,凉意席卷,沈阔不安地动了动头,屁股上的疼痛总是比意识先一步回来,皱了皱眉带着哭腔嘟囔:“唔,好疼……”
“疼什么疼,给我忍着。”
主人见他醒了,便把毛巾朝着他脸上甩了过去,绕到身后继续惩罚。
道具换成了手拍,小狗的手拍都是定制的,贴合度很高,尤其是在藤条打的伤之上挨板子,简直就像是在人间炼狱一样。
沈阔的受虐因子不算太重,这种单纯地惩罚找不到任何快感,手指攥紧,却什么都抓不住,双腿瑟瑟发抖,要不是被锁链绑着,早就顺着凳子滑了下去。
也难为他醒来之后还记得要报数这回事。
“五十四……五十五,嗯啊!”
他被打得神色涣散,似乎除了疼什么都感觉不到,拍子轻轻贴上渗血的屁股时引起了那地方的颤栗。
“藤条和拍子,哪个更疼一点?”
“好,好像是,唔,好像是藤条,啊!五十六!”
苏成打完这一下后将手拍一丢,朝着墙壁边走去,换了根散鞭回来继续。
“哪个最疼?”
几鞭子下去之后又是差不多的问题,小狗就像是窒息很久的人一样大口大口地吸着气,一时半会没回答上来,又挨了几鞭子。
屁股上没有地方能再下鞭子,苏成就往他浅褐色的菊穴上打,好几鞭子下去之后连那地方都染上了红色,还有点要肿起来的意思。
“啊!痛……主人求求您,呜呜,贱狗会听话的,饶了贱狗吧,太痛了!”小狗被打到崩溃,不断地晃着脑袋恳求主人,可回应他的除了痛,就是鞭子打过来啪啪的声音。
“我让你回答,没让你说这些没用的。”
“藤、藤条,是藤条最疼,呜嗝……六十七!”
主人穿着鞋一脚踩在他屁股上,鞋底甚至还在那本就要破皮的地方碾磨了几下,小狗被死死踩住,本来就挣扎不得,鞋底的花纹又磨烂了不少皮肉,撕扯着嗓子闭上眼睛惨叫了几声后失了力气,一点音都发不出来。
“最后十三下,不用报数了。”
谅是苏成再狠也看出了小狗到极限了,最后换成藤条在他屁股下大腿根那地方打了十三下藤条。
大腿根那地方比屁股还要细嫩一点,藤条上的水不时甩在屁股的伤口上,和汗水一起蛰咬伤口,打完后也没给他一点休息的时间,直接拎着小狗起来。
主人松开手问:“还能站起来吗?”
小狗点了点头,身体却摇摇晃晃,努力平衡却还是摔在了地毯上,着急忙慌地拉着主人裤脚解释道:“贱狗就是趴久了使不出力气,贱狗能站起来的,您别生气。”
“能站起来就好,下去之后骑五圈。”
苏成留下这句话就踹开小狗出去了,连调教室都没收拾,看着他这逞强的样子心里有点动容地想放水,出去后去了健身房锻炼,都没
', ' ')('一直监视他。
然而小狗都被打成这样了哪里敢耍一星半点的小聪明,扶着墙壁走下楼找到了单车。
他不知道主人允不允许他擦了润滑液再上去,但觉得既然都是惩罚,肯定就以痛为主了,自己低下头简单在假阳具上舔了几下后就分开腿跨坐了上去,干涩的甬道吞下尺寸不小的东西,疼得他直接眼冒金星,视野里一片黑,过了好久才看清路。
三角座拖着他伤痕累累的屁股,小狗踩了几下后就因为提不起力气,一下踩空失去平衡摔了一跤。
苏成开着窗户在健身房里跑步,听见院子里单车翻倒的声音后快步走到窗边背着手往下看,此时沈阔已经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起来了,手肘上不小心磕破了一点皮,想着要是被主人发现又是一顿骂了,拍了拍身上的土咬牙把单车扶了起来。
他一直都没注意到在窗户上往下看的主人,坐上去之后嘴唇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男人怕他出什么意外就一直没走,一圈一圈地数着,等到第五圈小狗准备上来的时候才关上窗回到跑步机上继续锻炼。
没过多久门就被敲了敲,传来了有气无力却强打起精神的呼喊:“主人。”
“进来。”
小狗推门而入,跪在地上爬到了主人身边:“贱狗骑完了。”
主人迟迟没有答复,直到跑步机响了一声停止,男人才从上边走了下来:“跟来。”
“是。”
沈阔亦步亦趋地跟在主人背后爬下楼,等主人在下边翻找的时候他就跪直身体在原地等着,看着分外乖巧。
苏成找出了消炎药和润喉糖,看着说明书分别拿出一粒,又倒下点开水放在桌上,示意小狗吃掉后喝点水再去洗澡。
“主人?”地上跪着的小狗惊喜,伸出爪子拿起之后又有点不相信地放下:“是给贱狗吃的吗?”
“这会倒是乖了。”苏成想踢他都有点无从下脚:“不想吃就丢掉。”
“贱狗吃的,谢谢主人。”
小狗生怕主人会后悔,拿起就着开水把药吞了下去,烫得舌头发麻都不敢多言,磕了个头拖着身子去浴室洗澡,出来的时候看见卧室里买来之后就一直没有用过的狗笼似乎又被清理了一道,门也朝他大开着。
苏成走来给他戴上了狗链,果不其然牵着他缩了进去,问:“刚洗澡的时候做了润滑吗?”
“做了,主人。”
“再扩张一下。”
“是。”
小狗听话地把手指伸进嘴里舔湿,插入今天饱受虐待的后庭里,主人站在外边看得他哼也不敢哼,进出几下之后甬道就开始分泌肠液,手指来去自如。
笼子虽然不大,但是还算是比较高,主人搬来了一张炮机,一根长长的细钢管带着一个仿制男人勃起而狰狞的假阳具从笼子的缝隙伸了进去,小狗爬起身,自己主动跪趴着,方便男人把东西塞了进去。
苏成做好后把他的手脚都拷上了铁链,怕他还会乱喊废了嗓子,戴上口塞之后才打开炮机的开关,小狗没想到那东西会这么快,突突突不知疲倦地在身体里抽插着,就跟机关枪一样。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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