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申城虽然有几个狐朋狗友,但都是住学校宿舍的,没人能买得起这么高大上的房子。
唯一可能的解释是……他被捡尸了?
所以对方是个富婆?还是个基佬?
虽然浑身都很酸痛,但某些特定的部位没有传来什么不适感。
看来对方是个女的。
秦楮杉的酒量一直很好,从来没有喝醉过,没想到昨天喝得实在太猛,今天早上起来直接断片儿了。
他努力地回想昨天晚上喝多以后究竟都发生了些什么,但是脑海里的记忆就跟被人拿抹布抹了一样,完全没有一点残留。
太惨了,单身二十年的老处男的初夜,居然连一点儿浮光掠影的片段都没留下。
秦楮杉下了床,推开房门,又吓了一跳。
这居然还是个豪华二层小洋楼。
他要是现在趁机讹富婆一笔,是不是就能发财了?
他沿着木质的旋转楼梯往下走,楼下似乎是听到了这边传来的响动,客厅里很快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一个身材娇小的年轻女孩儿与他四目相对。
行吧,原来是个富二代。
看起来很乖巧的样子,没想到居然会做出这样……令人发指的事。
女孩很快地开了口:“老师,您终于醒啦?”
这一声“老师”落在他耳朵里,颇有“苍老师”的效果,他赶紧说:“别别别,别这么叫。”
女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老板只跟我说你是摄影师,别的也没多说,所以就只好尊称一声老师了。”
原来这位不是富婆,是富婆的保姆。
没等秦楮杉开口,女孩又从微波炉里端出一个盘子:“老板今天一大早就有工作,嘱咐我买的早餐,趁热吃,吃完我就带你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