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桑家最近过得震天动地,吵架的声音就像没停过,好在住的是独栋,邻居都离得远,不然不知道被举报多少次了。
桑叶海把能骂的人都骂了个遍,骂桑平妍没本事,勾搭不到严秋珩。家里白养她那么多年,到现在来不能给他带来一点利益。他又骂桑母,都是她那个妹妹,不知道在美国教了桑宁什么,刚回国就要和他这个亲生父亲断绝关系。
他可能是忘了桑宁回国几个月,若不是他要求桑宁联姻,桑宁也不会斩断这近乎没有的亲情。
桑叶海好面子,家中请的佣人不少。不知道他骂没骂累,反正张姨是听累了。张姨来桑家很早,她特别清楚桑叶海是个什么玩意,只有张脸能看,现在老了,脸也不中看了。简直就是个人性败坏的禽兽,当初和夫人在一起后,知道夫人有个妹妹,便开始暗中勾搭。
霍,这简直就是百里挑一的渣男,在夫人有孕后更是把夫人妹妹光明正大接到家中,说是照顾姐姐,实则两人干一些龌龊事。
居然还骂大小姐,张姨震惊。桑叶海是个没脑子的玩意,那几年家产都快被他玩没了,要不是大小姐进公司帮衬着,早破产了吧。
现在居然有脸说白养,张姨摇头。桑家工资开得高,只要能给她开出工资,她就在这接着干,那些有钱人的事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转身对着假期来这里赚零花钱的女儿说,“好好读书,擦亮眼睛,以后可不能找这种男人。”
……
落地窗外就是庭院,冬的雪洋洋洒落,落在小院的石路上,落在依旧泛着绿的小树上。院子中有只年幼的萨摩耶在傻傻地玩雪,与院中景色搭配,独成一幅画,桑宁放下平板向外看,便看到这么一幕。
她从沙发中起身,踩着棉拖走到窗边。小狗像是知道她在看,颠颠地跑了过来,它叫了两声,不过隔着窗子,桑宁没听见。
桑宁走到大门,门外的冷空气让她一颤。
“耶耶!”
听到声音的小狗跑了过来,桑宁揉揉狗头,凉凉的。让小狗抖了抖身上的雪,又给它擦了脚,桑宁继续窝回沙发上。这种悠闲的生活真是太让她喜欢了,放寒假后,不用上班的桑宁搬回了之前买的小院中。
开始了她假期的养老生活,桑家那几位没来烦她,因为惹不起。严秋珩也没有再给她发过消息,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呀。
看着趴在地上的小狗,桑宁忍不住去rua了两下。这只萨摩耶是祈念在国内的那个朋友,那个姓夏的姐姐送来的。除了姓夏,桑宁对她一无所知,但是联系方式是祈念给的,说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事情可以联系这位夏姐姐。
桑宁只能得知祈念很信任这位姐姐。被下药发情期那次是桑宁第一次联系她,一周前对方突然问了她的现住址,并且送来了一只萨摩耶幼崽。桑宁满头雾水,但是祈念信任的人她也是百分百信任的,夏夕赞说这是送给祈念的,这是她们曾经的约定。
有八卦的味道,桑宁当晚就给祈念打电话说了情况。祈念好像心情很好的笑笑,也没回答她八卦的小问题。
“过年的时候我回国,卡拉也说要来一起过年,走的时候我就可以把小狗带走,夏夕赞说叫什么名字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桑宁的错觉,她总觉得祈念把夏夕赞名字念的有不一样的味道。
“没起名字,说让你起呢。不是你们俩没有联系方式吗?让我在这当传话筒呢。”
“呵,那就叫念念吧。”
……
“桑老师这么年轻漂亮,没个男朋友女朋友吗?”
“是啊小桑,你觉得宋教授怎么样,比你大五岁,年龄也合适啊。还是你不喜欢男alpha?”
面对同事的撮合,桑宁看着不远处的宋教授,男人微笑着看她,没有其他反应。桑宁笑笑,“不好意思啊,我喜欢比我小的。”
几位老师有点被噎住,今天专业聚餐,桑宁是全专业最年轻的教师。
“年纪小的有什么好,年纪大的会疼人……”
桑宁继续吃饭,没有再说话,那几位老师也加入了其他话题。她看到那位宋教授把头低下,没再看她。
聚餐持续的时间很长,后期桑宁就看着他们聊天,偶尔附和两句。
她总是觉得有些头晕,因为一直使用抑制剂,她现在的发情期不太稳定,所以今天出门她在包里放了两支抑制剂备用。
不知道是不是发情期引起的,桑宁支着头,有些疲倦地靠着椅背。坐在旁边的女老师发现了她的不适,问她是不是不舒服。
桑宁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人太多了,让她感到不舒服。女老师将她送出来,桑宁说自己要去一下卫生间,女老师确认她没什么事可以自己回家后就返回包厢。
桑宁今天带的是注射式的抑制剂,比口服的见效快。她给自己打了一剂,理了理头发走出卫生间。
元旦即将来临,街上很有新年的气息。桑宁正准备叫车,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叫她。是严秋珩,叫得还挺急切
', ' ')('。
桑宁懒洋洋地转身,来人穿着黑色羊绒大衣,像要融在夜里。不过这么形容也不对,毕竟市中心这儿灯火通明。
“我能不能借用你一点时间,想和你说几句话。”
严秋珩话间带着微喘,难道她是从里面跑出来的?鉴于严秋珩这一个多月来从未打扰到她,桑宁难得觉得面对严秋珩心情好。毕竟她当初以为对方要开始死缠烂打了,结果居然还她一片清净。
呐,希望是严小姐自己想明白了。
“可以,不过说完之后你需要送我回家。”不要钱的车不坐白不坐。
今天温度略高,桑宁拒绝了去室内的邀请,这条路上没什么人,两人就并排走了起来。严秋珩发消息让秘书把车开出来,看着身边的桑宁,她觉得有些紧张。
谈判桌上都没紧张过。
“我要说的第一件事是,对不起。对不起,桑宁……我真的很抱歉十年前我做出的举动,当时是我有病,不是为自己开脱。只是想告诉你当时的我并没有对你有任何偏见和别的想法,你非常非常出色,只是我有病,真的非常抱歉。”
桑宁盯着天上的月,听严秋珩忏悔。爱听吗?曾经想听。刚出国的时候她很想听严秋珩的道歉,她梦里都是严秋珩的身影,她总是问严秋珩为什么不救自己。
“对于前几个月错误地追求你我也要道歉,是我考虑不周,让你陷入那种境地,也打扰了你正常生活。如果你同意的话我换一种方式追求你……”
“停。”
“你现在觉得忏悔吧,你想弥补我。那你追求我是出于同情还是出于喜欢?道歉我接受,但是我不接受你的追求,也不需要严小姐这种方式的弥补。”
严秋珩看着桑宁面无表情的脸,“是喜欢,一见钟情。在机场看到你的时候喜欢上的,我可以分清自己的感情,并不是同情和补偿过错而产生的喜欢。”
“你信我。”严秋珩想拉一下桑宁的衣袖,被躲了过去。
“我有点不知道说点什么,反正你对我一见钟情,挺贱的。”桑宁嘴角噙着笑,转头和严秋珩对视。她眼中满是凉薄,“不是么?”
“是,我贱。”严秋珩低头看自己的鞋,她也不想这样,也知道自己看起来完全没有可信度。她叹气,“但是已经喜欢上了,只能贱下去了。走吧,送你回家。”
……
桑宁没有成功到家,她的发情期是不是和严秋珩反冲。在外面的时候她还觉得尚可,上车后她又觉得头晕,甚至有些无力。
严秋珩问她家在哪,她晕乎乎地回答。严秋珩觉得不对,通过后视镜看她靠在座椅上,开口问:“怎么了,发烧了么,还是发情期?”
车速加快,当初配药的时候,对桑宁的腺体检测,严秋珩发现了问题。桑宁的发情期会来得很凶,并且只用抑制剂效果不大,还是会难熬。
桑宁若是当初陷入发情期,就算把她车上的抑制剂全灌进去,也起不了作用。
桑宁现在不太想说话,她很想拥有后悔药,她或许就应该听祈念的,选一个样样都好的alpha当床伴。
她还是太年轻,想着和发情期硬碰硬。
结果就是惨败。
很快,她的信息素就会不受控制地溢出,撑不到回家,她就会被情欲折磨地失去了神智。
刚刚的抑制剂也白打了。桑宁支着头,缓缓道:
“严秋珩……”
车里有一个alpha,可以睡的alpha,算是她的熟人。
“带我……”
她曾经深爱过,现在却避如蛇蝎。
“去开房。”
她不会再爱严秋珩。
所以,来当一个无所谓的工具人吧。
……
桑宁被人抱在怀里,她觉得抱她的人有点抖,她已经在努力地克制自己不扭动,死死地抓着严秋珩的脖子。
好在是海城,严董的脸很好用。
到了房间中桑宁紧绷的精神缓了几分,严秋珩帮她脱衣服,她将手中的抑制贴给严秋珩。
“贴好,不可以有信息素泄露出来。”
她感受到了严秋珩的信息素,很淡,是迷迭香。
不喜欢。
手软脚软的她被送进了浴室,桑宁有些好笑,真不怕她一个正在发情的oga死在浴室么。
勉强在浴缸中放了热水,桑宁躺进去。严秋珩来得也很快,她刚刚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她和桑宁的关系怕不是要彻底成为炮友,难以扭转了。
浴缸很大,严秋珩入水,本想去吻那红唇,后还是向下,贴在了白玉样的脖颈上。
柔软的身子贴上来,桑宁下意识地搂住,她的眸还闭着,感受到颈间的细吻,本就敏感,她忍不住轻喘。
“姐姐……喜欢,多亲一点。”
饭桌上桑宁撒谎了,她喜欢比自己年龄大的。虽然她曾经叫了严秋珩很久的姐姐,但是严秋珩实实在在比她
', ' ')('小一岁。
喜欢姐姐,也喜欢喊姐姐。
桑宁一声声地叫姐姐,但是严秋珩不知道她叫的到底是谁,只是她的腺体愈发硬了。
发情期的oga不需要过多的刺激便很湿软滑嫩,严秋珩象征性地给两人洗洗,包了浴袍就出来了。
桑宁被放在了床上,脑子里充满了想要做爱的想法,她还分神一想,严秋珩不会是第一次吧。
她扯开浴袍,分开双腿,泛着水光的穴口暴露在严秋珩面前。
“姐姐,快来操我。”
“求你了。
—————————
还没做上真的骚瑞,以为能写完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