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拿到房号的?」搭电梯时,我忍不住我。
「大方一点,不必争辩;给点小费,就有方便。」
终于找到了二二四号房,我本来想直接从外面大喊,若是不开就直接撞门,却又被她阻止。
她仍旧保持她的优雅,优雅的敲门,优雅的啟口:「黄先生,我们来帮你做客房服务。」里头应了声,传出了一连串动作的声音。「我先走了,到地下室等你,我不想出面。」
我向高禹谦点了个头,稍微站得左边一点,好他偷袭个措手不及。
门一开,我早就已经瞄准好目标狠狠地朝他右脸颊挥向一拳,毫无防备的他当然不支倒地,还一脸的莫名其妙。而我只知道赶快衝进房间,宋蔚恩就这样大字形的躺在偌大的双人床上,手脚都被绳子捆住,唯一那张嘴还能够张口说话。「蓝苍!」
我马上走到床沿替他解开绳子,一时之间绑得太紧却也解不开。她的眼神很无助,泪水倔强地涵在眼眶里坚强得不肯掉下。「对不起,再等我一下。」
我摸了一下宋蔚恩的头,想安抚她的情绪,却无法忽视她颈边被人亲过的吻痕及强烈反抗所造的成刮痕。「不要动!」
不知何时,转过头,两三名警察已经举着枪站在门口,黄贱人被带走前还说了堆不好听的话,员警则是感谢我协助办案,并且留了一把刀子给我,好顺利把绳子割断。手脚一没了束缚,宋蔚恩马上就扑到我的怀中双手紧紧环住我。
我怔了半晌,最后也不禁伸手回抱她。
冷冰冰的体温,颤抖个不停的身子,手腕脚踝的红色绑痕,无语地诉说着她的不安及徬徨。
要是我没有说那些话就好了。
今天我出席宴会就是避免黄贱人找到机会再缠着宋蔚恩,结果却发生了更严重的事,要是再晚个一小时,她不知道会被那个变态的傢伙摧残成什么样子──这个女强人在人前工作上的干练,私下的真,可能会因此不復存在。
我不禁又将她不禁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我到底在做些什么呢?让事情慢慢发展顺其自然应该是再好不过的,像今天这样突然开口提起,还那么直接,即使是像宋蔚恩这种再坚强的女孩也会受不了的。
狠狠拒绝了她,为了避免尷尬并且让她顺利忘记我,重新找个好男人来爱,我最少也会被调职,最近阿杰因为公司即将的大整顿忙得不可开交,有时候感觉她连自己老婆都没时间陪了,我就可以趁机疏远,再递上个辞呈,就可以和宋家及高禹谦完全没有关联了。
可是这样一来,我还剩下什么?
没有嘮嘮叨叨的双面虎上司、没有冷静听我吐口水的哥们,我还剩下什么啊?
高禹谦,对不起,你的要求我没有任何一项可以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