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世俗的欲望?
是得有多骚,才能从出手汗联想到这儿?
黎珈无语。在一起之后,他的骚气指数直线上升,什么话都蹦的出来。
嗯,确实没有了。她假正经点头,手指却不安分地挠他,那你打算怎么办?
再勾回来,成吗?
黎珈毫不怀疑他的勾人技艺,随便说句话都仿佛在引人入饵。就像现在,话语间暧昧,扯唇瞧着她笑,这张脸,至少能勾她上千回。
见人不答,殷谌许继续牵着她往前走。路过堆满盆栽的地摊时,瞥到了一只鹦鹉,突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事儿。
当年,黎珈不小心把他从秋千上推倒后,跟他道过歉,但她以为没得到他的原谅。所以想了很久,她才想出了一个办法。
外婆家离圩镇近,大概走十分钟就能到。
当时临近过年,街上张灯结彩,人满为患,此起彼伏的吆喝声和讨价声不断,到处洋溢着辞旧迎新的气氛。
唯独殷谌许一脸愁容,黎珈大早上跑到他房间敲门,吵醒后又说要带他去个好地方。他还犯困,当场拒绝。但她没放弃,把那个地方夸的天花乱坠,耐不住好奇,殷谌许又跟着她走了。
等到了地方,他没觉得有多好,人多还喧哗,吵得他脑瓜子疼,还好一向跟他耳边叽叽喳喳的黎珈,倒是安静地领着他走。
黎珈把他牵到花鸟市场后,先跟老板打了声招呼:叔叔!我今天带了另一个好朋友过来,他叫殷谌许。
介绍完,黎珈见他不说话,只点了点头,也不奇怪,因为殷谌许对她也是这么冷淡。转头继续问老板:叔叔,大鹦鹉还在吗?我可以跟它玩一下吗?
去吧,还在之前的位置。
谢谢叔叔!
刚道完谢,黎珈就迫不及待地牵他,走到一只鹦鹉面前停下,说:谌许哥哥,真的对不起,我那天真的不是故意的。
这几天殷谌许都听腻了,说过几次没关系,她还不停地道歉,正想跟她好好解释,就听眼前的鹦鹉重复着她刚才的话。
他登时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又被她牵走。手还被她摇着,听她委屈巴巴地撒娇:谌许哥哥,我知道你还生气,所以每次去找你,你都甩门,不跟我玩。所以,我请鹦鹉一起跟你道歉了,你可以不要生气了吗?
殷谌许这才笑了,怪不得她天天都得把那话说一遍,还不是因为她每天大早晨就敲他房门,把他吵醒?
我不是因为那天摔倒的事生气,以后别再说对不起了。
黎珈抬眼看他,疑惑问道:那是为什么?
因为你吵醒我了。
为了让自己不再被吵醒,殷谌许实话实说,但见她久久没反应,还以为她又要哭鼻子。
却没想到,她牵着他又回到刚才那只鹦鹉那儿,对着它喊:谌许哥哥每天起床都要开心,不要睡懒觉。
鹦鹉又跟她学了几遍,当时人多,殷谌许听着有点羞愧,就拉着她跑走了。但他那会却觉得新奇,因为他之前赖床,都少不了一通说教,还没人用这种方式劝过他。
此时,殷谌许看愣了神,牵着她往前走,试探地对那只鹦鹉说了句:黎珈小娇气。
没想到,这只鹦鹉也能学人说话。黎珈小娇气......自此开启了单曲循环模式。
黎珈之前最爱干的事,就是逗鹦鹉玩,自然记得小时候哄他那茬。但是,大庭广众之下,喊她小娇气?他还能要点脸嘛?
她跟人较劲,对着鹦鹉大喊:殷谌许不要脸!
鹦鹉自然不负众望,但与此同时,他俩也被路人投以猎奇的目光。黎珈拉着殷谌许就想跑,却听他又喊了句:黎珈每天都要快乐,多喜欢着点殷谌许!
听到鹦鹉的嘎嘎声,黎珈撒腿就跑,丢脸丢大发了。
殷谌许追了上来,你跑什么啊?多好玩啊!
好玩个大头鬼,丢死人了!
殷谌许笑:你以前不是最爱干这事儿了?
您记性真好,我谢谢您!
见她都快咬牙了,殷谌许上手揉她脑袋:这事儿太傻了,哪能不记得?
你觉得傻,怎么还做了?
谁让我被一个傻子俘获了呢?同流合污,没办法...自然也成了傻子。
靠!
她听完后,气消了大半,虽然明明也是羞愤大过恼怒。
他最后对鹦鹉说的那句:黎珈每天都要快乐,多喜欢着点殷谌许!就让她羞愧难当,撒腿就跑,何况被俘获这三个字呢?
男人的鬼话如毒瘤,但她偏偏爱听。
请你以后干这种事之前,先知会我一声,好嘛?
行,那现在跟你知会一声。殷谌许揽着她的腰,一下凑近:想亲你,可以嘛?
黎珈刚才撒腿就往人少的地方跑,现在俩人在一个小巷子里,倒也不是不行。但刚才还拌嘴呢,怎么突然又索吻了?于是没回,等着他的动作。
等啊等,殷谌许就这么瞧着她,无声专注,勾得黎珈踮脚亲他,但唇刚贴上去,他却突然进攻,辗转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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