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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莫问的眼睛被布条蒙上,一件带帽的斗篷将他从头到脚遮得严严实实,也不知道被男人拉着走了多久,在一道重重的铁门落锁的声音之后,他的蒙眼布终于被落下。
映入眼帘的是一条长长的空荡的通道,通道的墙壁地面和屋顶都是岩石,没有窗,一点光也透不进来。整个通道完全靠墙壁上的火把照明,火光让凹凸不平的岩石墙壁落着阴影,望去说不出的阴森。
君莫问亦步亦趋地跟在男人身后,都没有说话,只听见脚步声在通道中回荡,越发让人毛骨悚然。
“我不想去。”也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冷,亦或是两者皆有,君莫问的声音颤抖着,突然在通道里响起的时候,幽幽地传得极远,男人没有反应,倒把他自己吓了一跳。
男人抓着君莫问的手腕没松,反而微微用力,更是大步向里走。
地面不平,君莫问被拽得跌跌撞撞,更加慌乱:“我错了,我不去。”
男人脚步放缓,没有回头:“错哪儿了?”
“错,错……”
嗫嚅半晌说不出个所以然,男人没有耐心等待,拉着君莫问继续向里走。
加快的脚步,对君莫问无异于是催命符,通道里阴森未知的黑暗,全是吃人的恶魔。他不敢唱反调,上次拉拉扯扯的后果正挂在胸前,掩在斗篷里,在衣服下面随着走动叮铃叮铃地响,那样残酷的刑罚,他没有再承受一次的勇气:“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不敢了,我不去,我害怕。”
男人的脚步忽然顿住,他的手在墙壁上一推,也不见如何动作,就推开了一扇门。
石门打开,君莫问正好看见石室中设的一处见方的铁栅栏。铁栅栏中关着两个男人,年纪轻的不过二十来岁,浑身赤裸,身形健美流畅,双手被从铁栅栏顶上落下的两条铁链扣住。年纪大些的约莫四十岁,也是浑身赤裸,虽然嘴角已生了法令纹,但肌肉结实丝毫不逊于年轻男子。
中年男子掐着年轻男子的腰,正用力地撞击着他的屁股,随着抽插,便能看见粗壮的紫黑色性器正不断在年轻紧绷的结实屁股间疯狂操干。相较于中年男子的面无表情,年轻男子满面泪水,大汗淋漓,不住扭动,却依旧无法躲开疯狂的奸辱,被干得连连蠕动发颤。
一个黑衣人站在栅栏外欣赏着栅栏内的情况,听见异响,便回过头来。黑衣人手中还拿着染血的马鞭,看见戴着半面的男人,握着马鞭拱手抱拳,恭恭敬敬地低头:“公子。”
男人挥了挥手,戴着半面的脸上看不见表情,声音十分随意:“继续”
黑衣人会意,再次抱拳,上前用马鞭敲了敲铁栅栏:“柳老爷子,别顾着自己爽,用力操骚穴,也摸摸你宝贝儿子的鸡巴,今天把你宝贝儿子操到射尿就能休息了。”
君莫问一惊,铁栅栏里交媾的两人,居然是血亲父子?
果然,被撞得连连喘息的年轻人惊叫:“爹,你快醒醒,别听这王八蛋的胡说八道!”
根本不顾儿子慌乱的拒绝,面无表情的柳老爷子依言握住了儿子的鸡巴。一边挺腰用力鸡奸着儿子的屁眼,粗壮的生殖器毫不怜惜地攻击着儿子稚嫩的骚穴,一边为儿子手淫,声音木然机械:“大鸡巴操烂儿子的骚穴。”
年轻人的拒绝顿时变了调,躲闪也不再认真,随着柳老爷子的撞击而蠕动扭曲的身体,倒像是配合起身为父亲的柳老爷子的鸡奸来:“不要,啊,爹,不要干孩儿那里,啊,不行。”
君莫问震惊地看着两具抱着放浪扭动的身体,不能相信居然是父子相奸,但是皮肉拍击的脆响却在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两个背德交媾的男人的确是父子血亲。
男人拉着君莫问走向一堵墙,墙面打开一扇门,露出另一个房间。君莫问随着男人走进去,石门在身后关闭,就隔绝了年轻男子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高亢浪叫的呻吟。
这个房间里也有一个铁栅栏,不过这个栅栏比方才的栅栏要大得多,栅栏里关着一名裸身的壮年男子和一条黑色的大狗。男子生得端正英武,浑身筋肉纠结,与黑犬在栅栏中分别呆在一角,男子一眨不眨地盯着黑犬,黑犬虽然不是正视着男子,全也随时用眼角余光扫视着男子,一人一犬,如同对峙。
男人和君莫问的进入,并没有得到浑身紧绷的男子的注意,倒是那黑犬,十分有余禄地转头瞧了一眼。似乎觉得没什么特别的,又继续将注意力放在壮年男子身上。
男子与黑犬静静地对峙了片刻,偶尔能听见一两声男子忽然加重的喘息,很快压抑住,力持镇定。
黑犬突然站起来,向男子走去。男子看向它,它立刻停住坐下。坐了片刻,又站起来向男子走去。男子看向它,它又立刻停住坐下。坐了片刻,它再次站起来向男子走去,男子看向它,它又再次停住坐下。
君莫问就看着黑犬这样一点一点地缩短了和男子之前的距离,只剩最后几步的时候,黑犬已经看出男子无力躲避,步子迈得十分悠闲。它走到男子面前低头,鼻尖凑拢去闻男子胯间,深嗅几口
', ' ')(',便伸出又大又长的舌头去舔男子的臀缝。
男子的呼吸明显加剧了,鼻息粗重,似有哭腔:“不,不行。”
黑犬拱开男子伸过来阻拦的无力的手,继续专心致志津津有味地舔舐着男子的屁眼。
男子在那吧嗒吧嗒地舔舐声中浑身颤抖,面颊通红,性器饱胀,终于,他趴在地上,屈辱地对着黑犬掰开双臀,露出已经被舔得翻开,湿漉漉水淋淋红艳艳的屁眼:“插,插进来。”
黑犬将前爪搭在了男子肩头,畜生的眼睛里居然闪过一丝十分人性化的得意,然后它举着硬挺的狗鸡巴,对着男子柔软的屁眼狠狠地插了进去,噗呲——
“啊啊啊啊啊——”黑犬干得太快了,男子的浪叫几乎连成一片,他面色涨红,泪水止不住地顺着脸颊往下流,表情却似乎极其松快,不住地扭动着腰身去配合黑犬的抽插,结实的屁股被黑犬干得噗呲作响。
君莫问忽然觉得强烈地作呕,他扶着墙,因为还没有吃饭,只吐出一口清水。
男人冷冷地看着君莫问,拉着手腕一拽,将他拽进了下一个房间。
房间里,一个黑衣汉子正用力地攻击着一个裸身少年的后庭,另外一个黑衣汉子坐在一旁品茶。
那少年轮廓温柔,斯文俊秀之余几分貌美。他被黑衣汉子抱在怀里,能够清楚看见大分岔开的双腿中间,屁眼正被紫黑色的巨大性器恣意进出着。每次黑衣人狠狠插入,少年都露出极其痛苦的神色,纤细的腰身不住发抖打颤。
更可怖的是少年乳上穿环,囊袋穿环,连男根都穿着环,那环十分精巧,突出一点插入铃口,结结实实的堵住了尿道。少年身上斑驳,除了淤青精斑,还有干结冷硬的蜡油。
看见带着君莫问走进来的男人,两名黑衣人一齐抱拳:“公子。”
男人摆了摆手,依旧十分随意:“继续。”
闻言,那品茶的黑衣人抱拳,也走到了少年面前,一撩黑衣下摆露出精壮的男根。
少年看着走到面前的黑衣人,眼神一闪而过的惧怕,但是很快变成了怨毒,他凶狠地盯着男人:“秦十三,你这个见不得人的丑八怪,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
伴随着少年凄厉的哀嚎,两名黑衣人的巨根一齐插进了少年的屁眼。刺眼的血从少年被插入的地方滴落,一滴一滴地砸在地上,两名黑衣人却全然不顾少年的痛楚耸动起伏起来。
“我操你祖宗十八代,秦十三,你生儿子生女儿都是没有屁眼的跟你一样见不得人的丑八怪,”少年开始还大声地咒骂,后来声音渐渐低下来,带着哭腔,“不,啊,啊,不要操,痛,啊。”
秦十三没有说话,在少年凄惨的呻吟中,他微抿的薄唇似乎还露出了一丝冷酷的笑,然后拉着君莫问走向下一个房间。
君莫问僵站着不肯再寸进一步,他看着墙壁打开的门洞,如同看见通向地狱的阶梯。
“怎么不走了,”秦十三回头,嘴角的冷笑让君莫问从汗毛一直冷到骨子里,“这些不算什么,把老鼠装在竹筒里压在后庭上加热,老鼠烫着了就会忍不住打洞,人肉可比竹筒软多了。把泥鳅和人一起放在水缸里加热,泥鳅烫着了就会忍不住钻洞,别的不说,后庭正是现成的好穴,那些看起来才算刺激的。”
光是想象,君莫问已经被老鼠将后庭拽扯得血肉模糊,泥鳅将后庭捅抻得血肉崩裂的场面吓得浑身颤抖。恐惧,让他在秦十三手里像泥鳅一样挣扎:“我不去,我不看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错哪儿了?”又是这个问题,秦十三饶有兴致地盯着君莫问。
“错……”一个磕巴,秦十三就要打开下一扇门的动作让君莫问吓坏了,悬到嗓子眼的心脏几乎让他嚎啕大哭,“我再也不逃走了,会换玉势,也会帮你舔,也让你磨下面,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
“还有呢?”
“还有?”大颗的眼泪挂在湿润的睫毛上将滴未滴。
秦十三似乎叹了一口气,颇有点无可奈何的意思。然后半面下的薄唇俯近,几乎贴在君莫问的耳朵上:“还敢对别人发骚吗?”
君莫问一愣,强忍着羞耻和愤怒,慌乱地摇头。悬在睫毛上的泪珠一晃,就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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