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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府设宴,虽是只有叔侄俩的家宴,却也分了席,餐几按座次摆开。
待怡红院当红的清倌人娇娘姗姗来迟,在堂下婀娜屈膝福身,上座里的男人摆手:“开席。”
下座的崔九拱手:“小叔叔,还请再等片刻。”
上座里的男人饶有兴致地一挑眉,他生得仪表堂堂,俊朗豁达:“九儿还请了别的客人?”
“没有请,但是算着时候差不多也该来了。”崔九笑了,笑得温文尔雅,文质彬彬。
果然,崔九话音未落,下人便来禀报:“九公子,君大夫求见。”
崔九的笑容更是如沐春风:“请他进来,一道用膳。”
下人引着,君莫问走了进来,他走得很慢,到了崔九面前拱手:“九公子,我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说。”
“诶,既然来了,先坐下来吃饭,”崔九站起身来,拉过进门的君莫问,笑容殷切热忱,正是一个世家公子的大气风度,“君大夫,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小叔叔崔相知,这位是娇娘小姐。”
相知,不是名字,是一个官职,一个天子近臣的官职。闻言,君莫问忙向崔相知见礼,然后对着娇娘拱手,弯腰的时候,臀腹都在无法控制地颤抖:“见过崔大人,娇娘小姐。”
娇娘起身,瞧着君莫问面色苍白,端端俯礼:“君大夫面色不好,可是还在病中?”
“娇娘小姐认得君大夫?”崔九似乎有些诧异。
娇娘又一福身:“娇娘时有小恙,都是请宝药堂的君大夫问脉。”
崔九带笑的眼神在娇娘和君莫问之间逡巡,语焉不详:“真是有缘。”
“娇娘,到我这里来。”堂上崔相知的声音,打破了这场相谈甚欢,他的目光似有疑惑,在娇娘和君莫问之间来回打量,眉头便微微皱了起来。
“是,”娇娘低眉顺眼的福身,走到崔相知身边屈膝跪下,“大人。”
崔相知突然揽住娇娘的肩头,一把将娇娘搂入怀中。一只大手也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故意,正正落在娇娘高耸的胸脯上,看着娇娘温顺地偎在自己怀里,崔相知又狠狠地揉捏了几下娇娘,把娇娘揉得面色绯红娇喘不已,这才舒展了眉头,恢复成仪表堂堂的样子:“既然人都到齐了,开席。”
菜已上齐,余的下人都退了出去。只留下崔相知娇娘,崔九君莫问,另有两名伺候的下人,家宴开始。
“君大夫也坐吧。”崔九将君莫问领到紧挨着自己的座位。
君莫问静立不动,面露难色:“九公子,我有些话想单独跟你说。”
崔九握着君莫问的双肩,一把将他压坐在蒲团上,俯身唇瓣贴着君莫问的耳廓低语:“听话。”
君莫问来时,连走路都小心翼翼,因为每一步都拉扯着饱胀欲裂的腹部,难以言喻的钝痛。此刻被崔九压着,骤然坐下,只觉得震得腹部锐痛,不由得身体一僵。他痛得嘴唇颤抖,紧紧咬住牙关才没有闷哼出声,额前刹时就蒙了一片薄汗。
“来,我敬莫大夫一杯。”崔九举杯。
看着推倒面前的酒杯,杯中满盏的酒液正晃晃悠悠地荡出圆满的涟漪,君莫问更觉得小腹饱胀,锐痛得难以承受:“我不胜酒力,还请九公子见谅。”
崔九并不着恼,只道:“我敬的酒莫大夫不喝,看来是我面子不够,那就请娇娘小姐敬莫大夫一杯吧?”
被崔相知揽着的娇娘一愣,她何其聪慧,早看出君莫问脸色有异,实在不想趟这淌浑水。但是受崔相知一搡,只得举杯:“娇娘敬君大夫,多谢这些日子以来君大夫的照顾。”
君莫问握着塞进手里的酒杯,僵坐没动。
娇娘抿着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刹那展露的白皙颈项曲线博了崔相知一声喝彩:“娇娘先干为敬。”
君莫问又僵持了片刻,手指用力到泛白,面色也白,终于小口抿下酒水:“娇娘小姐客套了。”
“娇娘小姐的酒喝了,那我这杯,君大夫该不会再推辞了吧?”崔九挥开伺候的下人,拎着酒壶亲自又给君莫问空了的酒杯再倒上一杯醇酒。
若是放在平时,这杯酒如何都不能推,偏偏是此时,此种情况:“九公子见谅,我实在不胜酒力。”
堂上的崔相知闻言皱眉:“君大夫的架子可真是够大的。”
“小叔叔息怒,君大夫的确酒量不好,”崔九向崔相知拱手,倒帮君莫问说起话来,转头,他看向君莫问微笑,那笑容戏谑中满是恶意,“不能饮酒,那便以茶代酒罢,来人,给君大夫上茶。”
动作利落的下人上了茶壶茶碗,君莫问看着推倒面前的,比酒杯不知道大出去多少杯的茶碗,满满当当一碗琥珀色的热茶,面色变得更加惨白:“九公子……”
崔九虽然笑着,却不复方才的好说话:“我敬的酒不喝,我敬的茶也不喝,君大夫是瞧不起我崔九?”
话说到这个份上,君莫问自然是没有推脱的理由,他握住茶碗的指尖开始颤抖,只是看着茶碗里晃荡的茶水,就觉得饱胀的
', ' ')('下腹锐痛得更加厉害。君莫问慢慢将茶水抿尽了,一碗茶入腹,已经是满头大汗:“真是好茶。”
崔九一笑,示意下人再满上一碗热茶:“这茶是我从京里带来的,君大夫喜欢就多喝一些。”
君莫问此刻痛到乏力,脑海一片空白,浑身汗如津出,耳朵嗡嗡作响。上好的茶,溢着茶香,只抿了一口,梗在喉头却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看向崔九的目光就带着哀求:“九公子,能不能单独……”
“君大夫连茶也不肯喝,”崔九却摆了脸色,“想来是崔府庙小,请不起君大夫这样的大佛。”
君莫问已经是满脸冷汗,双手紧紧地掐着坐垫,手指一再蜷伸,终于咬牙站了起来。
崔九也不拦,慢条斯理地理着衣袖,眼神幽暗:“君大夫,崔府不是个容人来去自如的地方。你可想清楚了,现在去得容易,他日再想来,就没这么容易了。”
君莫问浑身一僵,僵立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看着僵站着的君莫问,娇娘轻轻叹了一口气:“君大夫,娇娘知道你不是执拗的人,只是一时转不过弯来。九公子为人宽容,自然不会真心留难你,不过做做样子罢了。你乖顺些,说句软话也就是了。”
崔九脾气是真好还是假好,在场的人心里都有数,但娇娘这席话是为君莫问解围倒是真的。君莫问听出来了,崔九和崔相知也听出来了,区别只在于崔九听了一言不发,崔相知听了睨了娇娘一眼,面上看不出是喜是怒:“什么话都让你说尽了,说错了可怎么罚?”
娇娘身子一扭,甜笑着更往崔相知怀里偎:“说几句话还要罚,这是什么规矩?”
崔相知也笑,这位天子卫生得仪表堂堂,笑起来爽朗豁达,却豁然一巴掌拍在娇娘脸上:“一个婊子,给你几分颜色就敢随意插话,这就是你们怡红院里的规矩?”
娇娘整个人跌出去,嘴角顿时见红。挨了一巴掌,娇娘也有点懵,但她素有急智,忙跪好俯身:“奴家冒犯大人,还请大人恕罪。”
崔相知抓着娇娘的长发又将她拽回来,笑得阴恻恻的:“恕不恕罪咱们俩说,就先说说,若是你说错了,比方君大夫就是转不过弯来,比方九儿就是真要留难他,怎么罚你?划花了这张美人脸可好?”
娇娘吃痛,面上顿时闪过一丝惊惶,力持镇定:“大人说得话可真是吓人,都吓着奴家了。”
闻言,君莫问也有些惊惶,不由得侧头去看在主位里被拽着长发不得不仰头的女子。半张脸肿着,连眼睛都肿了,眯缝的眼中依稀有泪。他为娇娘问脉,瞧过她的伤,自然知道这位崔相知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菩萨,若不是帮他,娇娘何至于主动去招惹?
“可不仅仅是吓着你,要是一会儿娇娘输了,这张美人脸真的划花了,就连大人我也会被吓坏的。”崔相知一把拉开娇娘的衣衫,握住弹出的丰满用力搓揉。
娇娘惊叫一声,忙抬手想要护住胸前,一双皓腕却被崔相知一手钳制高举过头顶,更是让一对豪乳完全暴露出来:“不要,大人,不要在这里。”
崔相知抬手,照着高耸的地方就是一巴掌,看见雪白柔软的地方被打得弹跳,更是兴起,一连串巴掌落下,很快就把那娇嫩的地方打得泛出桃红:“你这贱货,奶子长得这么软这么大,也不知道是被多少男人玩过。我就是要在这里,当众打你的一对贱奶。”
不能走,就这样走了,娇娘还不知道要遭遇什么样的酷刑,若真是划花了脸……君莫问僵硬地坐回去,僵硬地端起茶杯,一杯茶分了四次才喝完,最后一滴茶水入喉,只觉得被尿液肆虐的小腹更是肿胀坠痛,阵冷阵热,冷汗很快就湿透了衣衫:“多谢九公子赠茶。”
崔九看也不看君莫问一眼,巍然不动,不笑也像笑着的笑眉笑眼,倒有几分宝相庄严:“不敢。”
“君大夫转过弯来,九儿却像是转不过弯来,看来娇娘是要输了,”崔相知掐着娇娘泪水涟涟的下巴,颇为遗憾地啧啧出声,“可惜了这么美的一张脸。”
君莫问想起昨天夜里,崔九强要他戴上玉棒说的话“我会让你自己来,哭着跪着求着我玩你”。
君莫问僵硬地看着崔九,嗫嚅半晌,似乎找不到自己的声音。终于,他并膝而跪,出声,每个字蹦出口腔都如同有棱角般刮伤喉头,刮得满嘴铁锈腥咸:“求求你,求你玩我。”
崔九侧头,才算是终于被君莫问挑起兴致正看了他一眼:“你求我怎么玩?”
君莫问稍一迟疑,便听见娇娘压抑的疼痛的哀叫。
“求你,求你玩我犯贱的骚鸡巴,用玉势干我的屁眼,干得我射尿。”说完这句话,君莫问只觉得尊严都被崔九踩在脚下,他窘得满脸胀红,眼眶泛热,再也忍不住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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