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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活的手指挑开了腰带,挣扎扭动间,中衣的衣襟敞开,亵裤也被褪落扔去床下。
“不。”好不容易从深吻里挣扎出来的嘴巴,舌尖还带着被反复纠缠的刺麻,刚刚吐出一个拒绝的字眼,就因为突然落在胸膛上的轻吻而紧紧闭拢。
灵活的舌头,不断挑逗着被金环穿刺的乳首,打着圈又刮又舔,逗弄得小铃铛一连串脆响,叮铃叮铃。
他紧抿着唇,怕一张嘴就止不住呻吟般的喘息,强忍着酥麻瘙痒用力推开胸前作恶的脑袋,仓皇地转身想要爬走。下一刻,他被拽着脚踝拖回来,男人就着他趴着的姿势压下来,滚烫肿胀的男根压在他的腰窝,他再顾不得羞耻:“救……”
一只手,紧紧地捂住了他的嘴巴,堵住了后面要出口的求救。而捂着他嘴巴的男人移动下身,用滚烫的男根摩挲他的腰窝,顺着挺翘的屁股肉,直往臀缝里探。
“唔!唔唔唔!”
慌乱挣扎的手被压过头顶,并拢的腿也被膝盖跪入,男人下腹压下来,顺着不得不张开的臀缝找到了害怕得紧缩的后庭。已经分泌出粘液的男根头部又滑又烫,一再刺激那个颤抖的可怜地方。
“唔!唔唔唔!”
肿胀的男根已经抵住了那个柔软脆弱的入口,顶着才在饮宴的大堂上被三指玉势肆虐的后庭,沉腰下压,头部轻易刺穿了不断紧缩的穴口。疯狂的扭动和剧烈的挣扎都被拦腰地一抱化解,男人有力的手臂,铁枷般禁锢住他的臀部,火烫得如同烙铁的肉根,已经不顾抗拒蛮横地插入了一半。
“唔!唔呜呜!”
他用力地掰捂着嘴上的手,又去掰锢着腰上的手,背对着,不得其法。男人重重地压在他的背上,胸膛不断起伏,剧烈的喘息就压在他的耳边,那舌头还想舔弄他的耳垂,但是这样微弱的挑逗根本无法缓解后庭的剧痛,大颗大颗地眼泪无法控制地滑落脸颊。
“呜!呜呜呜!”
男人拦抱着他的腰往上提,沉着胯往下压,终于完全进入了,腿根一酸,身体要被撕裂成两半的排山倒海的剧痛。好痛,痛得他几乎要不顾颜面在床上撒泼打滚痛苦哀嚎,但是他不敢动,他痛得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放轻了,只是默默流泪,一动,就更是撕心裂肺难以忍耐的剧痛。
男人终于放开了他的腰和嘴巴,作为是奖励,轻轻地吻了几下他的裸背。然后,不容拒绝地动了起来。
“痛。”真的痛,插入的时候,整个身体都要撑裂了,抽出的时候,内脏都要跟着一起被扯出来。
“忍着。”
“痛。”只有痛,插入的时候,肠子都要被挤烂捣碎了,抽出的时候,后庭都要被撕裂了。
“忍着。”
粗壮的肉根不容拒绝,开始还强忍着捣得慢些,渐渐忍不住了,快速地凶狠地鲁莽地开拓着紧致窄小的地方,结实的小腹用力拍击着屁股,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撞得屁股发麻发红:“不要动。”
男人没有停,更温言哄他:“乖乖,把腿张开,不要夹得那么紧,让我再插进去一点。”
“好痛,我受不了了,求求……唔!”
男人掰着他的脑袋,待他张嘴,就啃住了他的嘴巴,舔他的上颚,纠缠他的舌头。要出口的痛叫哀求被绵密的吻结结实实地堵在嘴里,男人一边加深了亲吻,一边更用力地鞭挞着他的屁股。
胸前的铃铛在响,叮铃叮铃。被拍击的屁股也在响,啪啪啪啪。
黑暗中,君莫问哽咽着,偶尔在换气的空档从嘴角溢出几声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喘息。很快再次被堵住,只能听见后庭被搅拌着发出黏糊的水啧,只能听见简陋的床板不堪重负的吱呀。
后庭不断摩擦生热的烙铁重重抽了出去,泄了吗,还是没有?不管有没有,酷刑终于结束了,君莫问满身大汗,闭着眼睛疲惫地陷进床褥。
“你不会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吧?”又是一声轻笑,手软脚软的君莫问被摆成侧躺的样子,一条腿被抬起来,搭在了男人的肩上。随着男人再次伏下的身体,大腿被压得渐渐靠近了上身。
“不唔!”拒绝被堵进口腔的时候,火烫的烙铁再次捅进了红肿的后庭。残留的汁液让进入变得很顺利,第二次插入却比第一次更痛,君莫问痛得打战,浑身发抖,手脚冰凉。
“看,这样就可以插得很深了。”男人的声音有些得意,探头来啃他嘴巴,一边喂他吃口水,一边扛着他的腿,用力地攻击着他的后庭。密集的攻击集中在一点,一遍又一遍蹂躏第一次被开垦耕耘的地方。
君莫问用力推拒男人将他的单腿压贴着上身的胸膛,身体根本无法完成这样考较柔韧的姿势,除了后庭,腿根也传来仿佛要被撕裂般地锐痛:“唔。”
男人咬着他的嘴巴,钳制着推拒的双手压过头顶,仿佛惩罚,鞭挞变得更快更狠,火烫的铁棍一次次熨帖颤抖着蠕动的柔软肠肉,潮热的喘息让男人的声音变得喑哑,贴着耳廓也显得低沉:“君庭,你的屁眼操起来好舒服。”
君莫问一怔,睁大了
', ' ')('眼睛。他叫他什么?但是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
说完这句话的男人变得更加兴奋,孽根胀大,在君莫问的后庭里变得更烫更硬。男人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将孽根喂进君莫问的后庭,些微抽出,更深地撞入。紧缩的囊袋都沾染了流出的粘液,重重地拍击着君莫问的屁股,发出啪啪啪啪的声音:“放松一点,我要射了。”
“唔!”
被压在头顶上的手腕没能挣开,已经被啃得嫣红的嘴唇也依旧被反复吮咬,随着粗大的孽根一次深深挺入,后庭深处渐渐感觉到扩散开来的温热,一股一股,烫得君莫问忍不住哆嗦。
男人在君莫问的后庭里埋了一会儿,直将最后一滴精液都射进了他的肚子,才抽了出来:“青芘。”
青芘应声掌了灯,君莫问就着昏亮的火光看清楚半坐在自己床上的男人,阴沉的半面下一张薄唇带着餍足,果然是秦十三。
君莫问看了秦十三一眼,然后将目光移向屋顶,他望着屋顶怔怔地出神。他被刺穿,抽插,还被阳精爆浆在体内,这也是梦吗?满是痛苦恐惧的噩梦?
肿烫的后庭再次被侵入,君莫问看着秦十三的手指不断将一个陶罐里的东西抹进后庭:“这是什么?”
秦十三将君莫问的双腿推得更开,就着青芘拿过来的灯,专注地看着被摩擦得红肿的穴口,专注的看得微微开合的肉口被侵入的手指刺激得不住蠕动的样子:“药。”
哦,原来是药,君莫问踏实地躺了回去,任由秦十三细致地将膏药涂匀到每一寸软肉。躺了一会儿,君莫问突然又半坐起来,一把抓住了秦十三的手,不知道为什么,声音有点抖:“这是什么药?”
君莫问的掌心是滚烫的,秦十三任他滚烫的掌心贴在小臂上:“让你的这里想被我捣的药。”
两个呼吸的空档,君莫问连身体也热了起来。后庭滚烫的,敏感得不可思议,只是手指进出,也让那里的软肉颤抖着蠕动个不停:“不要弄了。”
秦十三的手指握上君莫问的孽根,方才被穿刺也一直萎靡的男根,此刻已经充血,只是被带着薄茧的手指抚弄了两下,就完全硬挺了:“想要了?”
舌头舔上乳首,本来就被金环铃铛缀得肿起的地方,越发坚硬滚烫。滚烫的身体为了追逐舌头赐予的一滑而过的凉,忍不住挺胸凑上去,抿着恶意嬉笑的薄唇,也就毫不客气地用牙齿和舌头越发肆意翻弄,叮铃叮铃。君莫问在铃铛的脆响里被舔得浑身绵软,手指连抓住秦十三小臂的力气都快失去了:“不。”
翻弄乳首的舌尖没有停,穿刺后庭的手指更加暴虐,戏谑的嬉笑和潮热的鼻息一起喷在敏感的乳首上,又瘙痒又刺痛,还是那句问话:“想要了?”
无力否认,只能喘息,越来越重的喘息。被手指穿插着后庭,却激动得从铃口溢出透明的粘液,就仿佛真如秦十三所说的那样,想要了:“唔。”
“坐上来,”秦十三扶着君莫问的腰,向自己的胯下拉,“腿分开,跪在两边,对,自己坐上来。”
君莫问迟疑地看着自己的正下方的秦十三的胯下,那里被撩开了下袍,正露出肿胀成紫黑色的男根。在昏亮的光里看过去,越发狰狞硕大,凶器一般,散发着惊人的热度,这一定是梦。
“对,别怕,慢慢坐下来。”秦十三诱哄的口吻堪称温柔,钳制着君莫问腰胯的手指却强硬不容拒绝。
这一定是梦,君莫问在心里默默地又一次对自己说,这个他扶着秦十三的肩膀,被秦十三掐住腰身,对准昂首的孽根主动坐下去的画面,一定是可怕的噩梦。
湿滑的头部顶开了颤抖的后庭,肿烫的孽根已经进入了一半,满满地胀胀地硬硬地碾压着不安分的软肉,君莫问一下子惊醒了,挣扎着要站起来。秦十三却扣着他的肩头往下狠狠一压,跌坐下来的瞬间一下子吞进了整根肉茎,君莫问颤着腰惊叫:“不行,你放开我。啊!”
秦十三抱住君莫问不断挣扎着想要抽离的腰,一遍又一遍轻吻他颤抖的胸膛:“叫我殿下。”
“放开我。”君莫问只是颤抖着不断摇头。
秦十三扣着君莫问的肩,挺胯狠狠一顶:“叫我殿下。”
“啊!”巨大的孽根毫不留情地冲撞着脆弱的肉穴,烙铁般强硬地刺穿了后庭,君莫问臀腿发软,跌坐在秦十三的身上,然后被一串连续凶狠的攻击鞭挞得喘息惊叫,“殿下。”
“再叫。”
铃铛在响,叮铃叮铃。皮肉也在响,啪啪啪啪。君莫问在自下而上的攻击中跌宕起伏:“殿下。”
秦十三的孽根更烫了,他抽出去,让君莫问趴在床上,跪着,把屁股撅起来,从后面再次撞了进去。滚烫的吻,劈头盖脸地落在君莫问的耳后、颈项和裸背:“再叫。”
君莫问的头脸都埋在枕头里,昏沉沉地,双手双膝撑着褥子,才能稳住身体不歪倒,却被顶着一点一点往床头蹭行:“殿下,不要顶了,我喘不过气。”
精壮的腰身结实强硬,巨大的男根毫不留情,又快又狠的鞭挞
', ' ')('没有丝毫定下来的意思:“再叫。”
君莫问从枕头里解脱出来,脸已经憋得通红,嗓子喑沉低哑,剧烈的喘息似乎带着哭腔:“殿下,放开,不要弄,要射了。”
秦十三掰着君莫问的脑袋,凑上去啃他的嘴巴,唇齿纠缠间交换唾液。精壮的腰身不断挺动,粗壮的男根一而再再而三地顶弄已经柔软腻滑的后庭,不厌其烦,乐此不疲。带茧的手指握成圈,虚虚地套在孽根上,百般撸弄已经被淫水浸得湿淋淋的肉茎:“射出来。”
“不,”扭动的屁股被拦腰的手臂横抱住,被迫紧紧贴牢压下来的小腹。高热的后庭暖化了塞进去的膏药,黏滑的药液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膝盖。快速地捣弄让鼓胀的男根更加急待喷薄,君莫问浑身一僵:“啊啊啊——”
君莫问射出了,囊袋紧缩,孽根激昂,大股大股的阳精汹涌地喷薄而出,滴落在床单上。秦十三将射到几乎脱力的君莫问放躺在黏答答的床单上,继续亵玩他的分身:“舒不舒服?”
被亵玩的孽根弹跳着,还在不断挤压着精囊,最后几滴阳精被挤出尿道,可怜地悬在不断开合的铃口。君莫问躺在床上,乏力得只想阖目睡去:“好舒服。”
瘫软的双腿被再次掰开,静止的孽根又动了起来,慢条斯理、好整以暇、有条不紊地穿刺着疲惫绵软的后庭。对上君莫问受惊睁开的眼睛,半面后的黑眸露出个从容不迫的笑,不慌不忙地挺着依旧坚硬烫热的孽根又揉又捣:“你舒服,我还没舒服呢。”
“不,不啊,啊,啊。”
……
君莫问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该去药铺上工了,他猛然起身,却蓦地一僵。全身都痛,特别是那个隐秘的地方,难以言喻的酸软刺痛。
君莫问僵硬地回头,看见躺在床上的男人。随着入眼的阴沉半面,羞耻的记忆也闯进了脑海。被刺穿,被抽插,被烫热的阳精灌满后庭,而他居然也在疯狂的鞭挞中尖叫着呻吟着泄了出来。
君莫问扶着床沿艰难地坐起来,去拿挂在挡屏上的衣衫,一动,灌进去的阳精就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向下蜿蜒,冰凉黏腻,君莫问扶着挡屏,恶心得连连作呕。
“不舒服?”低沉的嗓音,一只温热的手扶住了赤裸的腰。
“别碰我,”君莫问狠狠挥开腰上的手,对上半面后怔忪的黑眸又有些仓惶,“对不起,我只是不习惯。”
半面下薄唇慢慢抿成一条线,那是君莫问熟悉的冷笑:“是吗,不习惯?”
“不,”双手被握着压在头顶的墙壁上,呼救和呼吸都被掩在捂住嘴巴的大掌下,双腿被分开,精壮的身躯挤了进来。小腹从后面贴上来,晨勃的孽根再次叩开了红肿的后庭,“唔。”
借助已经冰冷的黏滑体液,重重顶弄掌下虚软的身体,听见被捂住的嘴里溢出一两声哽咽般破碎的喘息,紧绷的小腹更加兴奋地撞击着结实挺翘的屁股:“我会让你习惯的。”
“唔。”求饶或者是求救,都被捂住嘴巴的手掌堵成无意义的喘息。只能听见皮肉被撞击的声音,又脆又响,下作淫靡。只能承受后庭被贯穿的触感,又硬又烫,酸软刺麻。
晨光中,成年的男性躯体被迫屈服的姿态可以看得很清楚,无力承受的姿态,又无助又屈辱。昨夜冲动无法控制的凶狠莽撞,一夜酝酿,都成了白皙的皮肤清晰的斑驳淤青。
秦十三看着被自己冲撞得不住耸动的躯体,恍惚是那时年幼,身下还是个不足十岁的孩童,穿着太学的学士衫,琯着整齐的学士髻,被压在身下,被赞为少年老成荣宠不惊的脸终于变了颜色:“殿下!”
他也不过十三岁,被皇外祖母派来的宫人教着初尝了人事,看见那张俊秀的小脸染上年纪该有的懵懂和惊惶,便忍不住想把刚学会的招式都这个人身上:“别叫。”
“殿下,唔!”
捂住嘴巴,就安静了。他得意地去解他的衣服,去摸他的身体,跟丰满的宫人不同,身下的孩子白皙单薄,摸他也不见如宫人那样婉转奉迎上来,只是抖,也不知是冷是羞是怕是痛,一个劲的抖。
“唔唔!”
小小的肉茎被抓在手里,如何把玩都还是绵绵的一团软肉。俊秀的小脸被凌乱的碎发拥着,他却觉得比起诗文课上的从容自如意气风发,比起弓马课上的沉稳大度温和宽厚,躺在散乱的学士衫里不住颤抖又惊又惧的样子好看得太多。
好看得让人忍不住想要弄疼他,让他抖,让他……哭。
一个闪神,那弓马也算娴熟的十岁孩子一脚踹在他的软肋上,慌里慌张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太学书阁。
他抚着腰肋,缓了半天才站起来。一出书阁,教员走上来,本来带笑的脸对上他阴沉的黑眸,惶惶地低下头去:“殿下,崔七公子身体不适,已经回侯府去了。”
他知道教员在提醒什么,异姓王的父亲尚了长公主的母亲,甫出生与皇子平起平坐的他是实打实的天之骄子。但那个十岁孩子姓崔,族中行七,也不是他可以随意拿捏充做玩物也只得忍气吞声的平头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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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有点失落,为这块到了嘴边却不能一口吞下的白嫩香肉。
出身贵胄,皇家偏袒,却也得顾着颜面,知道什么能动,什么不能动。
但世事就是这般可笑,那十岁的孩子长大了,却就是他可以随意拿捏充做玩物也不得不忍气吞声的平头白身,任他捏圆搓扁如何摆弄都翻不起浪来。秦十三满足得意地舔弄着君莫问的耳垂,操弄他的后庭:“君庭,屁股撅起来,让我操进去一点。”
君庭?君莫问睁大了眼睛,昨夜他果然没有听错。过了一夜,后庭药力褪去,抽插时闷胀钝痛。被捂着嘴巴无法说话,只能用力摇头,白色的浊液从被巨棍捣弄的后庭流出,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脚跟。
青芘端着清粥小菜进来,看见的就是君莫问被压趴着墙,被秦十三从后面撞得不住耸动的的样子:“公子,早饭备好了。”
“恩,”闻言,秦十三加快了喂君莫问吃热乎的油炸鬼的动作,连番耸动,豁的一抖,深深埋进君莫问体内,许久才抽出来,“备水。”
捂住嘴巴的手指终于拿开,君莫问大口大口地喘息。他被捣得腿软到根本站不住,要不是被秦十三拽着,几乎要瘫到地上:“我去洗澡。”
秦十三却先一步将君莫问放在了板凳上:“先吃饭。”
往日用着没有问题的板凳,此刻坐起来却异常艰辛,颤抖的大腿和腰腹都在控诉着不够舒适的事实。最难受的,还是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红肿着,火烫的,仿佛依旧被烙铁般坚硬火热的肉棍穿刺着。
“吃饭。”
一碗白粥被推到面前,饿狠了,白粥也觉得十分香甜,君莫问一连喝了三碗,才扶着腰走进净房。
两腿绵软浑身乏力,只是从卧室走到净房,都觉得把刚刚喝下的三碗白粥都耗费掉了,君莫问扶着墙累得喘气。青芘备好了热水,君莫问舀着浇在身上,用皂腻子搓揉,和着泡沫冲掉冷汗和黏液。
正要去拿换洗的干净衣裳,脚步忽而一顿,刚刚冲洗的地方又有浊液流出,浓稠黏腻,顺着大腿往下滑。怎么办?就这样等它流,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已经要耽搁上工的时间了。但是不等又怎么办?
“要我帮你洗吗?”
君莫问慌慌张张地去拿挂在挡屏上的中衣,就看见款步走进净房的秦十三,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的男性身体,健美匀称的四肢没有一丝赘肉。君莫问有点心慌,这是他第一次看见秦十三完全裸露的身体,就是这具身体霸道将他压在身下,让他又胀痛又苦闷,哭叫哀求到声音嘶哑:“不用,我已经洗好了。”
但是阴沉半面下的薄唇显然没打算给拒绝的选项,伸过来的大手将不情愿配合的身体压弯,手指轻易探进柔软的后庭,弯曲的指节顺着肠道进出:“我灌进去的东西由我弄出来,这叫善始善终。”
红肿的后庭敏锐地感觉到了手指的粗糙,一股一股黏糊的阳精随着手指的搔刮流出后庭积在腿根处,保持着弯腰姿势的君莫问很快就乏力到腰腹发抖:“好了,已经好了。”
“还没有好,”秦十三的手指又恣意旋转着搅弄了一番君莫问的后庭,语气颇为遗憾,“手指不够长。”
“不够长”的手指抽了出去,下一刻,刚被手指放过的后庭传来已经熟悉的触感,被湿热滑烫的头部抵住,压迫着,即将破门而入的触感:“不,我已经不……”
秦十三抱着君莫问的腰一挺身,长驱直入,餍足的声音温和而宠溺:“这样就够长了。”
“啊,啊,啊,”君莫问扶着窗框,被穿刺得近乎晕沉。天色大亮,依稀能听见一墙之隔的街道已有人声,恍惚的视线对上窗外明晃晃的太阳,君莫问忍不住收紧后庭,“我该去药铺了。”
秦十三被骤然绞紧的后庭裹得快感连连,强忍着没有射出,孽根却又壮大了一圈。他用力地掌掴被撞击得不住耸动的屁股,厚掌压着臀肉拍得啪啪作响:“放松,夹得那么紧,怎么洗得干净?”
清脆的掌掴声和臀一侧传来的钝痛让君莫问脸上一片潮红,而对后庭没有丝毫停歇的粗鲁的穿刺更是让身体滚烫,悬在乳首处的金环不住颤动,叮铃叮铃:“别打。”
“不打,”大手又去揉被掌掴得发烫的臀肉,薄唇微扬露了利齿,一口一口啃咬裸背,“那让不让操。”
牙齿刮蹭皮肉,是轻吮还是撕扯下一块皮肉的揣测,让君莫问紧张得浑身一阵阵地收紧:“……让操。”
“我说错了,是洗,给骚货好好洗干净。”作为奖励,薄唇在裸背上落下轻吻,然后孽根毫不留情地粗暴穿刺后庭,又戳又搅,捣得红肿的肉穴不时呕出吞咽不下的白色浊液。
“快,你快点。”君莫问是真的软得站不住了,被秦十三提着还是止不住往地上倒。
秦十三干脆把君莫问抱起来,架在他粗壮硬挺的孽根上:“这样弄得好不好?”
君莫问双腿悬空,吞入孽根的后庭承受了整个身体的重量。奇怪的姿势,撞到了意想不到的地方,君莫问连连挺腰,声音发抖,双颊酡
', ' ')('红:“别顶,别顶。”
秦十三不仅没停,还绕着净房边走边干,从后庭里挤出来的阳精滴答滴答流了一地:“不痛了吧?”
君莫问又挺了两下腰就扭不动了,僵在秦十三怀里,忽然软绵绵地哭了:“别顶,呜呜。”
伴着哭声,君莫问绵软的孽根洒出澄黄的热汤,落在地上,顿时扬起一股尿骚热气,秦十三一愣。
小腹里积了半宿的尿,刚起床的时候就被又顶又撞,现在又换了奇怪的姿势,一再碾压意想不到的地方。开始还只是被压得淅淅沥沥一颤一颤地滴几滴,漏了一些之后就根本憋不住,洋洋洒洒地喷了出来。君莫问又恼怒又羞臊,哭得更厉害:“放开我,你快点放开我。”
“干尿了啊?”那个从容自如作诗意气风发骑马的崔君庭,那个沉稳大度拉弓输了也摆出一副温和宽厚不屑相争的崔七,那个自小便被太学师傅赞誉少年老成荣宠不惊的侯府世子,被鸡巴干着屁眼哭哭啼啼地尿了,秦十三只觉得小腹火烫得一塌糊涂。
秦十三的话,虽然用着问句,语气却是陈述,带了一点讶异和更多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惊叹。君莫问想起在崔府被崔九用三指粗的玉势摆弄着,当众尿了出来,现在又被秦十三操尿,又羞又恼又气苦:“不是,不要说,你快点放开我。”
“干尿了啊,”秦十三又说了一遍,这次用了斩钉截铁的肯定语气。他把玩着君莫问的孽根,用力耕耘失禁中自然舒张的后庭,囊袋拍着屁股蛋子啪啪作响,“被干着尿舒不舒服?”
君莫问已经惭愧羞耻到无地自容,秦十三居然还这样问他,他心中苦闷不住哽咽,只是抿紧了唇一眼不肯发,一边尿一边挨操,挨着操还在继续尿,尿水一股一股的,又急又多。
秦十三勾着君莫问胸前金环一拽:“说,被干着尿得舒不舒服?”
君莫问受痛,更是哽咽到无法自持:“好,被干着尿得好舒服,别拉,要拽落了。”
净房的地面略略倾斜,刚刚撒上的尿液都顺着斜面流入水沟排走了,但是空气里还是弥漫着淡淡的尿骚味。秦十三将君莫问放在地上,摆出跪趴的姿势,从后面再次插入了君莫问的后庭:“被干尿了还觉得好舒服,你太下贱了,下贱的屁眼应该被惩罚。”
君莫问赤裸着跪在地上,膝盖和手掌都随着耸动擦出刺痛的细伤,后庭被疯狂的快速穿刺,毫不留情的巨大男根将后庭扩张到闷胀。但这些都不是最难受的,最难受的是听见羞辱的心,止不住的眼泪吧嗒吧嗒落在地上:“不是,明明是你,啊,啊,啊。”
秦十三抱着君莫问,快速挺动腰身从后面用力撞击着他的屁股,粗长的阳具一次又一次推进不断抗拒收缩的后庭,将那里磨得肿胀艳红。秦十三低头视奸着君莫问撅着屁股,无可奈何地被自己操干后庭的样子:“叫得这么贱,还说不是发骚?”
啪啪啪,小腹撞击着屁股的脆响连绵不断。君莫问恼得头脑发昏,紧抿着唇用力推开秦十三,他双腿发软,挣扎着狼狈地向净房门口爬去。被干得微张的后庭不断滴下白色浊液,吧嗒吧嗒地掉在地上。
被推了一个踉跄的秦十三,一个箭步就撵了上来抱住君莫问,压住挣扎着想要逃走的屁股往后翘,还滴着稠水的孽根塞进臀缝里:“想去哪儿?”
还滴着稠水的孽根湿滑滚烫,在臀缝里滑溜地摩擦,君莫问慌乱地扭动着身体:“不,我不……”
秦十三掰着君莫问的屁股,让软绵绵的后庭不得不张开,挺着硬烫的孽根顶了进去:“乖,再玩一会儿。”
“唔!”
等秦十三又一次射出的时候,澡水已经微凉,秦十三用凉水给君莫问和自己简单冲洗了一下,将君莫问抱到了床上。
换了干净的床单,被放在床上,君莫问有些清醒。他挣扎着坐起,抖着腿去拿衣服:“我该去药铺了。”
秦十三将君莫问压回床铺:“你累了,我让青芘帮你请假。”
君莫问又一次挣扎着爬起来:“不,我不累。”
“不累?”半面下的薄唇抿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既然你不累,那我们再玩一会儿?”
对上阴沉半面后颇有兴致的黑眸,君莫问慌乱地捞过薄被掩在身上:“不,我累了,我要睡了。”
“可是你刚刚说了不累。”
“不,唔!”
没有抵御能力,薄被被掀开,露出下面还微微带着湿气的白皙赤裸的身体。双腿被打开,可以清楚地看见腿根腿间残留的指痕和瘀青,用一些勉强算得上温柔的碎吻抚慰了一下紧绷的大腿,肿胀的孽根就毫不客气地叩开了后庭。不容拒绝,强硬地抽动了起来。
……
君莫问醒了,他已经不在床上,而躺在地上用长绒地毯临时铺成的地铺上。
“醒了。”说话的是正摆碗筷的青芘。
秦十三站在窗边,刚刚放飞了一只鸽子。听见青芘的声音,也转过头来,看着君莫问:“吃饭吗?”
君莫问艰难地坐起,却站不起来。即便用手
', ' ')('撑着地面,两条发软的腿还是根本使不上力气,他试了两次,就放弃了,一言不发地干脆坐在地铺里。
青芘盛了饭,又夹了菜,正要端给君莫问。
秦十三却接了过去,兴致勃勃地夹着菜送到君莫问嘴边:“君庭,我喂你。”
君莫问看着屈尊纡贵的秦十三,张开了嘴。
君莫问吃得慢,秦十三喂得也就慢,他蹲久了,索性席地而坐,依旧兴致勃勃,丝毫不见不耐烦,就像娇惯着一只新到手的宠物:“好吃吗?”
君莫问神色木然地咀嚼着饭菜,没有回应。
秦十三也不生气,他把一碗饭菜喂完了,就到桌前,由青芘伺候着吃饭。
“你是谁?”君莫问突然问。
秦十三一愣,转过头,半面下薄唇微抿,居然是个十分和煦的笑容:“我母亲是太后嫡女,封号惠阳,封地阳州。我父亲姓秦,我在族中排行十三,字衍。”
“原来是你啊。”
君莫问的话如此语焉不详,秦十三却点头,笑容越发和煦:“是我。”
阳州公主与镇西王府的嫡长子,今上的亲外甥,未来的镇西王爷,秦家十三,秦衍。
原来是你啊。
那年太学,握着两石硬弓的少年狠狠撞过肩头:“懦夫。”
原来是你啊。
秦十三看着浑身赤裸的君莫问,阳光下一身皮肤说是欺霜赛雪也不为过。因为站不起来,他坐着,脊背挺直,眼神恍惚而怔忪,倒显得几分超然物外的泰然从容,秦十三不喜欢这样的表情。
秦十三咽下最后一口白粥,就着青芘递过来的温水漱过口:“休息好了吗?”
君莫问恍惚的眼神看向秦十三,带着困惑。
秦十三凑过去,压着君莫问躺进地铺,又问了一遍:“休息好了吗?”
困惑消散,所谓的超然物外泰然从容都在秦十三微抿着薄唇的邪气笑容里土崩瓦解,嘴唇开始颤抖,胸膛开始颤抖,不堪承受的腰也开始颤抖:“不……”
秦十三低头吻住了君莫问胸前颤抖的乳首,他果然还是更喜欢君莫问露出这样的表情:“我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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