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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九)大学生村官为打拐献身全村(无逻辑山村粗口+2000字彩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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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九沿着田埂慢慢地走,一路碰见许多桃花村的村民,纷纷用朴实的笑脸跟他打招呼。

“崔支书,早啊。”

要在平时,崔九作为一个亲民的村官,对于村民是绝不会吝啬笑容和言语的。但今天他心里有事,不想说话,只是应付般草草地点了点头。

顺着脚下这条路,能一直走到徐姓的老支书家。崔九二十二岁本科毕业,考上桃花村的村官,当了新任支书,也不过是个根基尚浅的外来户,许多事情还是得向当了二十多年支书的徐长发取经,所以最开始的时候这条路真是得一天走个三五遍,现在村务上手,三五天走上一遍还是免不了的。

这条本来已经十分熟悉的路,崔九从没觉得像此刻这样陌生。

这种陌生让他觉得越走越心惊,越走越是脚步沉甸甸的,仿佛要去的不是老支书家,而是龙潭虎穴。

终于,崔九站在了那栋二层小楼外面。小楼是年前翻的新,村里人朴实,谁家修房子都会去搭把手,红砖砌的外墙还有崔九的一份汗水。此刻,小楼墙上贴的白色瓷砖,正在太阳光底下发射出刺眼的光。

崔九刚站在铁门外,拴在院子里的看门狗就蹭一下站起来,冲崔九拼了命的摇尾巴:“汪汪!”

崔九经常来,徐家这条看门的老狗他早就认识,这时候满腹心事,精神恍惚,居然给吓了一跳。好不容易积攒来的勇气好像也给吓没了,他几乎忍不住想调头就走。

“外面是谁啊?”但是屋里的声音却止住了崔九的脚步。

崔九咽了口唾沫,因为天热,也因为紧张:“长发叔,是我。”

屋里很快就出了来人,果然是徐长发一张年过五旬就生了褶子的老脸。大热的天,光着膀子,虽然脸显老态,但一身黝黑的腱子肉倒是十分的结实。徐长发从铁栅栏里瞧清楚崔九,脸上浮现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神情,最终还是开了门:“九啊,外面热,进屋里说话吧。”

外面是热,但是爬满崔九白皙额头的汗珠子,也不全是因为热,也有因为紧张的,他踌躇了一下,终于还是低着头进了门。徐长发站在拉开一道缝的铁门旁边没有动,崔九挤进门缝的时候跟他擦身而过,近得能够闻见徐长发身上的汗腥气,想到自己来的目的,崔九腾的一下脸就红了。

“谢谢长发叔。”

徐长发给铁门落了锁,就带着崔九进了堂屋。堂屋里摆着一张四方的高桌子,高桌子围放了四根长条凳,徐长发跟崔九面对面坐下,隔着高桌,徐长发先开口:“九啊,你想好了?”

崔九坐着没吭声,低着头,楼房一楼的堂屋很凉快,他额头上的汗却好像更密了。

徐长发想想,拿海碗去舀了一碗井水,放在桌子上。

崔九端起碗,一口气就把一海碗的水都喝了。这水是桃花村村口古井里的水,夏天喝又甘甜又清冽还凉快,城里一股漂白粉味道的自来水根本比不上。一碗水下肚皮,崔九觉得被夏日蒸得浮躁的血液脉搏都被冰镇得平稳下来。他把碗放下,抹了抹嘴,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嗯。”

徐长发换坐到崔九旁边,光膀子去搂崔九的腰。崔九隔着自己薄薄的衬衫布料,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老支书精赤的身体,贴近了他从右肩到左腰的背部皮肤,一双常年劳作长满后茧的大手更是扣住了他的胯骨,老支书的掌心是滚烫的,崔九被那温度烫得不知所措,蹭地一下站了起来。

徐长发怀里空了,就叹了一口气,又像是松了一口气:“你要是不愿意,这事儿就算了。”

崔九只是站起来,没有走。他可以走,徐长发不会拦他,但他只是僵站着,一动不动。

崔九家境很好,是真的好,父亲在军区当军长,叔叔在直辖市当财务局局长,母亲手底下有家不大不小员工千人年利润三十亿的公司,崔九这样的家世,放在京城也属于衙内公子哥的级别。

崔九未来的路自然必然是一片坦荡通途,随便走哪条路都是康庄大道。偏偏他读了几年书就生出文人的傲气来,硬要自己实打实地考出个子丑寅卯来,大学毕业考了村官,就外放到偏僻的桃花村来。

崔九运气还是好的,桃花村虽然偏僻落后,但是不愚昧不野蛮,不然光是整治神棍和两村械斗,就够崔九受的了。村民淳朴好说话,还有个退下去的老支书,平时村务不使绊子,反倒能帮一把是一把,崔九来了桃花村半年,还是做了点成绩出来。

就在崔九等着熬资历看成绩往上爬的时候,今年的红头文件忽然将电信诈骗和打拐当成了重中之重。

电信诈骗桃花村倒是没这回事儿,但拐卖却由来已久,几乎是根深蒂固的陋习。

最令人难以启齿的,在桃花村受欢迎的被拐对象不是女人,而是男人,尤其是细皮嫩肉眉清目秀的男人。一个屁股洞,得供一家子的老少爷们轮着玩,这事要是被爆了出去,就是震惊全国的丑闻。

崔九有心要纠正这样的陋习,按惯例,他先去找老支书徐长发。但这次就连徐长发也不站在他这边,没别的原因,徐长发家那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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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白白嫩嫩的小儿子,就是从徐家从外面买的。

“你要想让我同意不从外面买男人了也行,只要你撅着腚让我日一次屁股洞。”

当时崔九求到徐长发门下,徐长发撂下了这样的狠话。徐长发也不是真对崔九起了心思,就是给逼急了,想让崔九知难而退。让崔九明白,要让村里人答应不日屁眼,就跟让他答应被日屁眼一样难。

没想到崔九回去考虑了三天,居然真的同意了,才有了今天崔九主动来找徐长发的事。

此刻,崔九僵站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又坐下了。他不仅坐下了,还歪着身体靠进徐长发怀里,带着汗腥的男性气味直往鼻子里钻,崔九顿时觉得身上有些发软:“长发叔,我想好了,我愿意,你弄吧。”

二十二岁的崔九,浑身都散发着青春活力,城市里面来的小少爷,跟常年摔打的山里娃子不一样,一身白得跟瓷器似的细皮嫩肉的。徐长发被这一靠,胯下遍尝人事的老根也有些发烫了,他伸去解崔九的裤腰的手甚至激动得有些哆嗦:“九啊,来让叔摸摸,看你下面骚不骚。”

崔九是第一次,也有些紧张,那里到底不是正经办事的地方,听说被弄是很痛的,他下意识地抓着徐长发的胳膊:“长发叔,我还是头一回,你轻点弄。”

崔九刚来的时候,穿白衬衫牛仔裤,掩不住的学生气。但是徐长发也看得出来,那小年轻的身上,具备着山里没见过世面的苦孩子所不具备的沉稳和气度。果然,崔九对村务上手很快,从最初的一窍不通事事请教,一天来三五趟,改成了如今三五天来一趟,还不定是真有事相询,可能就是来看看他老头子。

村里人提起这个年纪轻轻,却踏实肯干,英明果敢的崔支书,都是要竖起大拇指。就连邻村都有耳闻,时不时能遇见几个想托人来给崔九说媒的外村人,全让一门心思想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桃花村名撵走了。

徐长发对于支书这个衣钵能够找到崔九这样一个继承人,带领着乡亲们发展致富,也是十分满意的。

徐长发没想到崔九居然有这一面,在自己怀里跟只刚生下来的羊羔似的可怜巴巴地哆嗦,徐长发胯下的老根是真的完全勃起了,硬邦邦地抵着崔九小巧挺翘的屁股蛋子。他脱了崔九的裤子,一边揉崔九的鸡巴,一边挺胯拱崔九的屁股:“九别怕,叔保证把你弄得舒舒坦坦的,以后都离不开男人的鸡巴。”

崔九的裤子落在了脚踝处,露出大片光腿。他半坐在徐长发身上,一边被男人满是厚茧的大手玩鸡巴,一边被男人火烫的小腹顶揉着屁股。崔九这样的家世,什么网红嫩模十八线的小艺人玩得那是海了去了,却被徐长发的老手玩得气喘吁吁,只知道分叉着两条白腿,把水淋淋的鸡巴往徐长发掌心里送。

“叔,你摸得我好舒服。”

“舒服吧?一会儿叔就教你更舒坦的事情。”

“叔,你好会玩,再玩我的蛋蛋,啊,啊,叔,我想射了。”

“射出来,别害臊,就射在叔手里。”

“叔,叔,啊,啊,嗯——”

崔九一声闷哼,徐长发感觉掌心里的鸡巴剧烈抖动着,一股一股地烫水喷在他的手里,很快就捂不住了,顺着指缝往下滴,一半滴在长凳上,一半滴在水泥地上。徐长发亲了亲崔九汗湿的鬓角,把满是黏糊液体的手举到崔九面前:“射了这么多,你自己闻闻,骚不骚?”

崔九瘫在徐长发身上,大口喘气的时候,白皙的胸肌剧烈起伏,双颊潮红:“叔,别说。”

徐长发看着崔九的嘴巴,那嘴巴红艳艳的,微张着露出一点雪白的牙,和藏在牙后面水红色的舌头。徐长发掐着崔九的下巴,一嘴啃在崔九嘴巴上,舌头伸进他嘴里,用力地纠缠着他的舌头,又搅又舔,直弄得崔九出不来气才放开:“现在害臊,以后指不准你追着爷们裤裆哭着求着要喝这玩意呢。”

“叔你胡说什么……啊!”

徐长发突然将沾满精液的手指插进了崔九的屁眼,跟被小腹揉顶屁股蛋子所产生的隐约的快感不同,从没有被侵犯过的括约肌被迫抻开,只感觉到了难以言语的锐痛,崔九忍不住挣扎起来。

“疼,叔,好疼,不要。”

“别怕,只是手,不给你弄松点,叔的鸡巴日进去了,你不是更痛?”

徐长发指奸崔九的动作没有停,一边用手指奋力扩展着崔九的屁股洞,一边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从裆里解放出来的巨大的鸡巴,沉甸甸地打在了崔九的屁股蛋子上,完全勃起的鸡巴有儿臂粗,十八厘米长,膨胀的龟头和饱胀的睾丸都有鹅蛋大,光看外观也是一杆威力十足的巨炮。

崔九回头看了一眼,吓了一大跳,光是被手指插都这么痛,要真是被徐长发的大鸡巴日,他还不得痛死过去。崔九顿时挣扎得更厉害,一手抵着徐长发结实的胸膛,一手抓着裤腰就想提起来往外跑。

“长发叔,我改主意了,我不弄了,你放开我。”

“乖九,你刚才是爽了,但是叔还没爽呢,哪儿有你爽了就能提裤子走人的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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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不弄了,你太大了,真插进去会烂的,你快点放开我。”

徐长发碍于情面才好言好语地劝,见崔九还是叫闹不休,也生了脾气。他在桃花村当了二十几年的村支书,在这个偏僻的村落里,就是说一不二的土皇帝。崔九在外面是大学生,在村里是新支书,现在落在他手里,那也是条想怎么玩怎么玩,爱怎么日就怎么日的母狗。

徐长发扬起蒲扇大的巴掌,对着崔九的屁股蛋子啪啪就是一顿竹板炒肉:“让你倔,让你不听话。”

“啊,别打,叔,长发叔,别打,好痛。”崔九这样好的出身家世,又是羞又是痛,扭着屁股不住地躲。

徐长发给崔九扭着屁股磨得更是兴起,鸡巴都肿痛了,一边喘粗气,一边拿手掏崔九湿淋淋的小屁眼,满是老茧的大手肆无忌惮地蹂躏着崔九的肠子:“还改不改主意?”

崔九痛得一脑门的汗,不敢躲了,撅着满是红色掌印的屁股蛋子:“我再不改了,叔你玩吧。”

“真是个犯贱的小婊子,不打不听话。”徐长发抱着崔九满是汗水的脸蛋又亲了一口,提着鸡巴就往崔九屁眼里捅。他捅得十分有技巧,一节一节地往里送,进几步退一点,等崔九适应了,再往里送。

崔九一直唉唉地叫,被撑开的感觉太奇妙了,跟以前插网红嫩模十八线小艺人的感觉都不一样,痛,却又不十分痛,还混着酸、软、胀、涩和让他想尿尿的刺激感。

等崔九反应过来的时候,徐长发儿臂粗的十八厘米大鸡巴已经完全捅进了他的直肠。他的屁眼每一丝褶皱都被抻开了,肠子也被堵得严严实实,那巨大的鸡巴抵着内脏,连呼吸都阻滞了。在一个五旬的庄户老汉胯下,被一根粗长硬挺的鸡巴贯穿了屁眼,崔九只觉得又是羞恼又是奇妙:“叔,你真的插进去了。”

“当然是真插,哪儿还有假插的,”徐长发抱着崔九的屁股,动了动腰,提醒崔九现在插在体内的巨物的存在感,“乖九,把屁股撅起来,让叔好好日你的小屁眼。”

崔九撅着身体,乖乖地把小屁股往徐长发胯下送,舍生取义似的:“叔,你日吧。”

徐长发黝黑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诡秘的笑意,缓慢地抽插了起来。

徐长发插得很慢,崔九就不觉得痛了,只是被捅的时候有点闷胀,大鸡巴抽出去的时候还觉得有点松快。就是这点松快,让崔九十分矛盾,他本来是做着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心理准备来的,此刻青天白日的,他在简陋的砖房里,被一个年纪够当他爸的中年人日着屁眼,却感觉到隐约的松快,实在是太不道德了。

徐长发见崔九许久不出声,只是从鼻腔里发出难耐地喘息,笑得更畅快了:“是不是舒坦起来了?”

崔九脸一红,低着头没有吭声。

崔九本来侧坐在长凳上,徐长发侧坐在他后面,从后面一下一下地日着他的屁眼。见他还是不说话,徐长发便把崔九抱到自己身上,把他的双腿掰起来,跟端着把尿的小孩儿似的日他:“说,是不是小屁眼被鸡巴日得舒坦起来了。”

崔九双腿呈M字大敞悬空,同时承受着徐长发腰力和自身重力的叠加攻击,到底是刚被开苞的嫩屁眼,挨了几下就受不住了:“是,小屁眼被大鸡巴日舒坦了,叔,你放我下来,轻点日,我受不住了。”

崔九是个年轻英俊健美的成年男人,徐长发端了一会儿也端不住,顺势将他放下,让他结结实实地坐在自己的鸡巴上,从下面拱腰日他:“喜不喜欢挨鸡巴日?愿不愿意以后天天挨大鸡巴日屁眼?”

崔九乖乖地坐在徐长发怀里,两条大白腿从徐长发双腿两侧垂下,任由徐长发的老根凶狠地攻击着他无力招架的年轻屁眼:“啊,叔,叔的鸡巴玩得我好舒坦,我愿意以后天天被叔的大鸡巴日屁眼。”

徐长发握住了崔九的生殖器,年轻的鸡巴十分健康,湿淋淋的勃起着肉感十足,徐长发一边操弄着屁眼,一边熟练地玩弄着龟头、茎身和睾丸:“不止让叔日,也让其他的人日,凡是带把的都能日你的屁眼,把小屁眼日成大骚逼好不好?”

前后夹击产生了让崔九近乎晕眩的快感,一片空白的脑海除了性欲,根本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好,也让其他人日,谁想日都可以来干我,把大鸡巴插进我的屁眼,一直日,日到爽,日到把精液射进我的屁眼里,日得合不拢腿走不动道,白花花的精液一直淌,淌到地上。”

听见崔九说出这样下贱的话,感觉到崔九被完全抻开的屁股花温软地包裹着自己的鸡巴,年轻弹韧的屁股紧紧吸吮着自己的老根,徐长发再也忍不住,狠狠地大力抽插起来,精壮的小腹撞得崔九的屁股啪啪地作响,还伴随着搅拌崔九狭小的屁眼里丰沛粘液的水啧声。

“干死你个小骚货,早知道你这么骚,来村里的第一天就该日你的屁眼。日了半年,你这骚屁眼早不知道被日得多肥沃,大屁股不知道被干得多肥美,早就被日成看见男人鸡巴就走不动道的娼妇臭婊子。”

“啊,啊,叔,轻点弄,鸡巴好大好烫,别那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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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干骚逼,我以后天天来,随便打个电话我就送上门来,让你想怎么日就怎么日,你轻点,啊,啊,要射了,不要把我日射,叔,啊,射——”

徐长发和崔九一起射了,徐长发的精液全部喂进了崔九的屁眼,而崔九的精液嗖嗖地射在了地上。

徐长发贴着崔九的屁股最后耸动了两下:“小骚逼把叔的精液都吃进去了吗?”

只能张嘴喘息的崔九无力说话,只从鼻腔里挤出个气音,表达肯定的意思:“嗯。”

徐长发这才把软下来的鸡巴抽出来,拍了拍崔九的屁股:“把屁股撅起来,对着外边,我看看。”

崔九浑身发软,又在徐长发身上赖了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滑下去,把屁股撅了起来。

堂屋里是亮堂的,但背阳还是会有浅浅的阴影,徐长发让崔九撅着屁股对准外面,借着明媚的阳光去瞧崔九刚刚被鸡奸过的屁股洞。本来紧闭细小的屁股洞已经被日得微微张开,能够看见里面充血成熟红色的肠子,含着一泡微微泛黄的精液,正淅淅沥沥地往下流,堆在股沟里。

徐长发激动地掰开崔九的臀瓣,凑近了去看肉洞里被残留的高潮刺激得一颤一颤仿佛在痉挛的肠子:“九啊,你的屁眼肉一直在动,肯定只吃一泡精液不够……”

“你们在做什么?!”

一声大喝,顿时把徐长发和崔九都吓了一跳。他们同时回头,正看见刚进门的徐长发的大儿子徐大。徐大是自家人,看门狗只对着主人摇头晃脑摆尾巴,所以徐大走到近前断喝出声,徐长发和崔九才发现。

徐大圆瞪着眼睛,看着眼前淫秽的一幕。新来桃花村上任半年的英俊的小支书崔九,一件白衬衫虚挂在胳膊上,裤子褪到了脚踝,袒露着一身年轻健美的皮肉,跪在地上对着自己的爹撅着白屁股,露出明显是刚刚被日过,湿濡红肿,还不住往外面淌荤汤的屁眼。

而崔九的身后,蹲着裸着半身的父亲徐长发,一根发泄后的老鸡巴软榻榻地垂在腿间,还残留着浊物。

“你们在做什么?”徐大又问了一次。

崔九慌张羞臊地去提裤子,他跟徐长发性交的事情,居然被徐长发的亲儿子逮个正着。崔九只觉得什么世家教养出来的沉稳气度,什么村务锻炼出来的踏实果敢都不管用了,被撞破奸情的羞恼让他一阵发昏。

徐长发却似是十分镇定,他压住了崔九提裤子的手,反倒强迫崔九对着徐大张开双腿,更露出刚刚被奸辱过的淋漓狼藉的腿间:“老大,你是来找老幺的吗?”

老幺,就是徐家从城里买来的儿子,徐大点了点头:“嗯。”

“老幺不在家,老二跟老三带他去水库刘家了,你要找他就去那边。”

“肯定是老二老三又想玩刘家那小婊子,就拿老幺去换了,”徐大啐了一口,却没走,眼睛还是直勾勾地盯着被徐长发压着满脸惊慌的崔九,“爹,你玩什么呢?”

徐长发似笑非笑地白了徐大一眼:“我玩什么,你看不出来吗?小兔崽子。”

徐大也嘿嘿一笑,一边解裤腰带,一边走近了:“让我也玩玩呗?”

崔九闻言一惊,蹬腿就想挣开徐长发钳制的手指:“不行!”

徐长发并着两根粗粝的手指头,一下子捅进崔九的屁眼。他当了二十多年的老支书,就是当了二十多年的土皇帝,以前或许崔九说话还有几分力度,现在被他日过了,在他心里就掉价了:“九啊,一个人也是日,两个人也是日,反正都让我日过了,让我儿子日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崔九骤然被捅了屁眼,腿根子一软就瘫在地上,被徐长发趁机抓住两只手。只能虚弱地弹动着两条腿,无力地抗拒着:“不要,长发叔,这跟说好的不一样,我们开始说好了就你一个人。”

“最开始是说的就我一个,但是刚刚你不是答应了也让别人日翻你的屁眼吗,”徐长发的老脸露出一丝诡笑,然后神色一肃瞪向徐大,“你不是要玩吗?崔支书的屁股洞就摆在这里,难道还要人教你怎么插?”

“匀给我插就是爹心疼我了,哪儿还能让您教啊?”徐大嘿嘿一笑,握住了崔九的屁股,勃起的鸡巴跟徐长发如出一辙的巨大粗壮,对准了崔九的屁眼,就着徐长发刚刚射进去的精液,一挺身狠狠撞了进去。

“还不是因为你见不得你爹吃点好东西,吃到嘴里都要想着法从扒拉出去半口。”徐长发拉长了脸低啐,眼睛里却是隐约的笑意,见徐大完全插入了,就松开崔九的手,蹲在旁边点了一锅旱烟。

崔九没想到徐长发和徐大居然联手弄他,一眨眼就被徐大的巨炮进了洞,陌生的巨大的鸡巴撑开的屁眼,贴着敏感的肠壁狠狠冲进身体,撞得崔九声音都颤抖起来:“长发叔,那些话都是在兴头上胡乱说的,根本不能作数。徐大哥,不要,不要日,快拔出去。”

听见崔九声音发抖,徐大得意得哈哈大笑:“村支书的屁眼,日起来就是不一样,又紧实又软乎。”

“不,唔,”跟徐长发不一样,徐大的技巧或许不如徐长发,却牛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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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般充满冲劲,撞得崔九在地上一点一点地蹭行,刚被开苞的嫩屁眼根本受不住这样蛮干,崔九竭力扭动想要逃离被压在地上鸡奸的命运,“不,不要日,啊,啊,啊啊。”

崔九的竭力扭动反倒蹭得徐大爽得连连吸气:“小屁股真会扭,看哥哥怎么日烂你的骚屁眼!”

“不,不要掐奶子,要掐掉了,啊!”

“服不服日?服就把屁股撅起来让哥哥好好弄你的屁股洞,不然就把你拖出去挂在院墙上卖屁股,让十里八乡都来奸你的浪洞,打一炮十块钱,日不死你个小婊子。”

可怕的威胁,让崔九屈辱地妥协了:“不,不要让我卖屁股洞,我让哥哥日,啊,啊。”

“不打不识趣,犯贱!”徐大啐了一口,看着乖乖撅起屁股的崔九,心安理得地耸动屁股日起来。

徐长发就蹲在旁边,吧嗒吧嗒地抽着烟,看着崔九被徐大压在地上,日得满面晕红,双眼迷离,口水流了满脸而不自知,胯下的老根又有些发热。他在门槛上磕干净烟灰,把老鸡巴递在崔九嘴边:“舔。”

崔九想要扭头,却被徐长发掐着下巴掰回来,牙关被撬开,一股膻味的老鸡巴就塞了进来:“唔!”

徐长发粗粝的老手插进崔九的发间,钳制着他的脑袋不准躲开,挺着胯不停顶崔九年轻稚嫩的喉咙:“哦,九,你的喉咙好舒服,别用牙,用舌头,好好舔叔的龟头,把叔的鸡巴都吞进去舔。”

崔九屈辱地吮吸着徐长发的性器,被徐大捅得前倾的时候,嘴巴狠狠吞进徐长发的鸡巴,被徐长发捅得后撅的时候,屁眼又狠狠吞进了徐大的鸡巴。鸡巴因为前后夹击而勃起,一点透明的粘液渗出马眼,悬挂在龟头上,随着耸动如同尾巴般摇晃。

院子里的看门狗机警地瞪着小眼睛,看着那常来串门的年轻支书,被两个主人压在堂屋的地方不上摇晃,耸动的样子跟它日那些发情的母狗一模一样。临近正午的阳光,将三个人的影子拉成了H形,看着摇晃的影子,想起母狗又软又湿润的狗逼,看门狗忍不住吐起舌头来。

徐大第一炮来得很快,耸动了十来分钟,就在崔九的屁眼里爆浆了。射出之后,徐大没有拔出,他贴着崔九的屁股蠕动了几下,居然就再次勃起了,用比第一次更猛的力度日起崔九来。

徐大的第二炮日了半个小时,深深地射在崔九的肠子里的时候,徐长发也把精液都喂进了崔九的食道。

徐长发休息了一下,起身去厨房做午饭。徐大趴在崔九身上,开始日第三炮。

徐大的第三炮干了将近一个小时,还是全部射进崔九屁眼里。

这时的崔九,累得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了。徐大拔出以后,他就摊开双腿躺在地上,不住从无法闭合的屁眼里淌出浊白的精液,精水流在地上,积成小小的一洼。

徐长发的午饭做好了,韭菜炒蛋,蘑菇炖小鸡,淮山猪肚,最后一大锅菟丝子小米粥。

徐大一看就咧开嘴,笑着把手脚发软的崔九扶上桌:“爹,大中午的做得这么丰盛啊?”

徐长发抽干净了一根旱烟,在门槛敲了敲烟锅,斜着眼睛瞄了崔九一眼:“都是下力的,吃了有力气。”

徐大也反应过来了,桌上全都是壮阳的菜,他一时得意,忍不住又去揉崔九的屁股。那屁股蛋子早被他撞得熟红发肿,滑腻烫手,直让徐大恨不得再插进去狂日一番。

徐长发咳嗽一声:“先吃饭。”

徐大念念不舍地撒手,落座前还啃了崔九的耳朵一口:“吃了饭继续弄你的骚屁眼子。”

崔九此刻满嘴都是刚刚被迫吞吃徐长发的老根的腥苦,一点胃口都没有。但他知道今天徐家父子不玩尽兴是不会放他走的,所以还是勉强吃了一点。微黄的小米粥带着菟丝子的气味,却又让崔九想起徐长发的精液喷进口腔的感觉,不禁连连作呕。

徐大很快就刨干净了三碗饭,见崔九作呕,就迫不及待地过来抱他:“骚货才被日了几发就怀上了?快让哥哥看看,怀在哪儿了,是不是怀在小屁眼里。”

“放开我。”崔九下意识伸手抵住了徐大靠过来的胸膛。

还在慢条斯理吃饭的徐长发却拿筷子一敲碗:“你老子还在吃饭呢,把他抱屋里弄去。”

徐大嘿嘿一笑,听话搂着半推半就的崔九进屋,倒在床上就迫不及待地将又一次勃起的鸡巴插进了崔九的屁眼。等徐长发吃了饭收拾了碗筷进屋,英俊健美的年轻支书已经又被大鸡巴在屁眼里爆过一炮。

崔九的屁眼已经完全被干开了,括约肌外翻,微微打颤,绽放的肉洞能够清楚地看见里面熟红色的肠肉也在发抖般痉挛。徐长发从裆里把经验丰富的紫黑色老根放了出来,套几下撸硬了,便去拽崔九的脚踝把他健美结实的大腿扯开,挺胯把肿胀的老鸡巴插进了年轻紧绷的屁眼里。

“乖九,第一次日屁眼,就被日得这么通泰,爽不爽?”

虽然此前从未被鸡奸过,但在短时间内接连被日了好几发,崔九居然有些习惯被粗壮的鸡巴插入屁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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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胀感。他大张着双腿,放松着身体承受徐长发的鸡奸,甚至不住挺腰去配合对方的操弄:“嗯,叔,你操得我好舒服。”

徐长发满是褶子的老脸绽开一丝笑意,一边撞击着崔九的屁股,一边叫自己的大儿子:“老大,你上来,日他的嘴巴。咱爷俩一个日他的屁眼一个日他的嘴,保证让他爽翻。”

徐大连连点头,爬上床跪坐在崔九头一侧,握着还没硬的鸡巴就往崔九嘴巴上送:“小婊子,给哥舔舔。”

崔九看着刚刚玩过自己屁眼的鸡巴还沾着秽物,散发着难闻的气味,条件反射地把头一偏。

徐大一瞪眼,掐着崔九的下巴撬开了他的牙关,提着鸡巴硬往他嘴巴里塞:“小婊子,好好吃老子的鸡巴。吃得不好,我就把你丢出去,让你给全村人当骚婊子,干烂你的逼嘴。”

崔九无可奈何地叼住了徐大的鸡巴,用口腔服侍,用舌头舔弄起来。

看着崔九英俊的面孔写满屈辱,卖力地舔舐着自己的睾丸,阴茎,还吮吸自己的龟头,精心地用舌头尖伺候自己的马眼,徐大得意地耸动着屁股日起崔九的嘴巴来:“不敲打不听话的小婊子,真是犯贱!”

而在崔九的身后,徐长发虽然年过五旬,却依旧保持着一身庄户人的精壮躯体,不住攻击着崔九结实健美的屁股。巨大的鸡巴穿刺着崔九的屁眼,饱胀的睾丸也拍打着崔九的卵蛋,发出有节奏的啪啪声:“乖九,你的屁眼操起来真舒服,干脆我收你当干儿子,以后你就天天来让干爹日屁眼。”

“唔,唔,啊,唔,嗯,唔。”

这天下午,徐大日过崔九的嘴又去日他的屁眼,徐长发就把日过他的屁眼的鸡巴插进了他的嘴里,过了一会儿,徐长发又来日他的屁眼,徐大就把白浆爆在他嘴里强迫他喝下去。崔九的屁眼和嘴巴轮流被徐长发和徐大的鸡巴日,到最后他也不知道屁眼被日了多少炮,而嘴巴又喝下了多少发。

当徐二和徐三回家的时候,精赤的崔九满身都是吻痕和精斑。

“爹,大哥,你们太不够意思了!玩崔支书怎么也不叫上我们一块?”徐二其实早在刘家买来的少年身上射光了子弹,但是他看见英俊健美的崔九躺在床上一副饱受蹂躏的样子,还是忍不住有些心痒。

徐三也抱怨起来:“就是,崔支书这样的好货,你们居然躲起来玩。不行,我们也要玩。”

徐大白了一眼明显已经被刘家小子掏空了的徐二和徐三:“你们今天还玩得动吗?”

徐三撇了撇嘴:“今天不行,明天肯定行啊,让崔支书明天再送上门来给我们玩玩呗。”

徐二也配合着连连点头,掏出手机对准了崔九,连续拍了好几张崔九满身精斑的裸照:“崔支书,记得明天再来让我们日,不然我就把你发骚的裸照满村发,让全村的爷们都去日你。”

徐长发此时倒摆出一贯的老成持重语重心长的样子:“九啊,虽然叔在村里说得上几句话,但这打拐的事情,由来已久,也不是叔一个人能说了算的。你要答应了让徐二和徐三,至少能多几个帮你说话的人。”

软硬兼施之下,崔九只能屈辱而无奈地点头。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崔九每天都到徐家报道,被徐家四父子日得死去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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