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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被绑架了。
崔君庭豁然从满是灰尘的冰冷地面上转醒,被扎带反绑在背后的双手,被同样手段夺取行动力的双脚,蒙住脑袋的黑布,无一不在述说着一个不愿意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的事实,他们被绑架了。
谋定而后动,这是自幼习武,而后接受保镖训练的崔君庭几乎铭刻入骨髓的教条。但是一声压抑着痛楚的呻吟,打乱了本来要假装依旧昏迷的计划,陌生人肆无忌惮的的荤话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撞进耳朵。
“大明星的屁眼,跟五十块爆一次的就是不一样,嘿嘿嘿,摄像头对准这儿,拍清楚咱们秦大明星的屁眼有多嫩,有多骚,含着老子的手指头不放,肯定是想吃鸡巴了。”
所有的教条都失去了约束力,在热血冲上脑门的一瞬间,连理智和逻辑都喂了狗,崔君庭蹭地一下坐了起来,他只知道,他不想让那个人受到任何伤害:“别碰他!”
“哟,醒了呀,”脑袋上的黑布袋子被骤然扯开,崔君庭半眯着眼睛在豁然刺痛双眼的强烈光线中看见一张生有横肉的面孔,凶横的男人用虎口长满老茧的手掌轻蔑地拍了拍他犹带着干涸血痕的侧脸,“刚才不是挺能打的吗,你现在再给我蹦跶个试试。”
崔君庭咬着牙,在看见对方面孔的一瞬间,他明白对方已然做出了无论勒索成功与否都要撕票的决定,但是他只能装不懂:“你们不过是求财,要钱就报个数,何必糟践人?”
“是的,我们只是求财,本来是,”绑匪咧嘴一笑,满是横肉的脸因为这一笑显得更加狰狞,他忽然抬腿照着崔君庭的肚皮就是一脚猛踢,“但是你打伤了我的兄弟,怎么算?怎么算?!”
坐在角落里的一个大汉,他被崔君庭踢断了臂骨,因为正在风口浪尖上不敢就医,一只断手只随便找了两块条木用撕裂的布条挂在胸前,闻言怨毒地瞪了崔君庭一眼。
绑匪根本没有留力,又踢的是肚皮这样没有骨头保护的软组织,崔君庭被踢得顺着地板一路滑抵住墙角才停下来。崔君庭痛得满脸胀红,青筋都现了,蜷缩着身体吐出一口血沫,一张嘴牙缝里都带着血:“打伤你兄弟是我的错,我断他一只手,你也来断我一只胳膊,公平。”
“好!够爷们!老子成全你!”绑匪断喝一声,这是废弃的建筑工地,钢筋都被溜进来的收荒匠偷走了,废弃的木方却还是随处可见,绑匪操起一根手臂粗的木方对准崔君庭的手臂就要狠狠挥下。
“住手!”
一声喝止,低沉醇厚,读乐谱般悦耳。所有人的目光都顺着那含着音律的声音看去,但见被摆在满是灰尘的机加工冲床上的男人,主动分开了被扒掉裤子后光裸的双腿,挺着劲舞练出来的窄腰让屁股悬空,紧张收缩的屁眼在挺翘的臀缝里若隐若现:“你不是想日我吗?想日就快来,何必管只会胡咧咧的喽啰?”
吧嗒——绑匪手里的木方掉在地上的声音,他咽了一口唾沫,眼珠子紧锁着英俊帅气的男人主动分开的白皙修长结实的双腿,眼神也变得淫邪热切起来:“这骚货的腿真特么的又长又骚。”
腿真长,这也是第一次见面,男人给崔君庭留下的印象。
当时,崔君庭端端正正地坐在面试者坐的椅子上,肩垂直于臂,大臂垂直于小臂,上身垂直于下身,大腿垂直于小腿,双手搭在大腿上,摆出一个标准的部队坐姿。却忍不住看着对面脊背斜倚,单手撑头,姿态闲适的男人,在心里赞叹那合身的黑色西装裤勾勒出来的两条交叠的长腿,真是长啊!
“你是处男?”
“是!”
失神后条件反射地肯定回复,等反应过来自己回答了什么,崔君庭的脸腾一下就红透了。这面试官真是太奇怪了!不问他的文化学历,不问他的武术等级,不问他的保镖证编号,考没考驾照,能不能开飞机,会不会用枪……这些专业的一概不问,居然问他这种问题。
眼看着他窘迫得脸越来越火,男人合拢了捏在手里把玩了十分钟其实一个字都没有看的简历,饶有兴致的眼神依旧在他身上转来转去,利索站起身,微笑着一伸手:“恭喜你,你被录取了。”
匆忙握住对方手指的动作太过慌张,越发显得那时常出现在公交站牌、街头广告、综艺节目和娱乐新闻上的男人,宽肩窄腰大长腿,星目剑眉,气质出众,从容泰然得一塌糊涂。
眼看着绑匪舔着肥厚的嘴唇走近了冲床上的男人,一双肮脏粗糙的手就要摸上那双令人惊艳的长腿,崔君庭急得在满是灰尘的水泥地上肉虫一样蠕动扑腾:“你不是说我断的你兄弟的胳膊吗?冤有头债有主,有什么气你冲我撒,别迁怒别人,我要是皱一下眉头,我就是你孙子!”
闻言,绑匪还没反应,冲床上的男人先皱了眉。虽然只是浓黑剑眉上一个小褶,却让那张一贯从容不迫的的脸显出隐晦的焦虑,男人嗤笑一声,语气中全是对崔君庭的轻蔑:“我是大明星,他是个保镖,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为了保护我。你动我,我保证比动他还让他难受。”
“秦衍,你闭嘴!”崔君庭气得喊了男
', ' ')('人的全名,喊了之后冷空气灌进受了伤的气管,立刻呛得大咳。他咳得满脸胀红,眼角泛泪,还是梗着脖子对绑匪叫到,“你不就是想舒坦一下吗?日我,我打小习武,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一身皮肉绝对比光说不练的大明星耐操。”
“崔君庭,你才该闭嘴。论名声,我是大明星,你是小喽啰。就是论身材,我最近准备演唱会,每天练舞练十六个小时,一点也不比你差。不信,”秦衍冲绑匪一撩眼皮子,他就是有这样的本事,不见如何大动作,只是一个侧头一个撩眼,那张英俊阳刚的脸便写尽了诱惑和挑衅,“你可以自己来摸摸看。”
绑匪也反应过来了,得意又猖獗地哈哈大笑:“你们俩,居然抢着挨日,真他妈的犯贱!哈哈哈哈,笑得老子心坎疼。别急,一个一个来,先日大明星,再日保镖,两个都不会落空,等我给你们都开了苞,就让我兄弟挨个轮奸你们俩,把你们的屁眼都操开花。”
绑匪先走向秦衍,因为是作践,他当然不会让秦衍好过。拉下裤子拉链,提着鸡巴就往秦衍屁眼里塞,本来就粗壮的性器勃起之后更是巨大,没有用润滑剂,硬撑着屁眼生捅进去半截。即使秦衍死死咬着牙关,还是痛得从鼻腔里溢出一声低哑的呻吟。
秦衍浑身绷得死紧,从崔君庭的角度只能看见他从绑匪的身体两侧伸出的光腿,悬空的小腿在颤抖,连大脚趾都绷直了。崔君庭的脑袋死死地抵住墙壁,伤口被磨砺的痛苦能够挽留他的理智,不能动,他知道自己不能动,既成定局,莽撞的叫骂除了激怒绑匪让秦衍遭受到更大的痛苦,再没有别的意义。
绑匪掰着秦衍痛到痉挛的双腿扛在肩上,掐着窄腰拖往胯下的同时,耸着屁股狠狠一撞。噗嗤——艳红的血液顺着崩裂的伤口滴落在冲床上,秦衍虽然及时忍住了痛叫,煞白的脸上却满是冷汗,整个身体都扭曲了。当绑匪毫不留情地挺动着腰胯,用巨大的鸡巴反复撕裂屁眼的伤口,秦衍再也忍不住惨叫了起来。
“啊!啊,啊,啊唔,嗯,咳,啊,啊啊!”
“哦,哦,看咱们秦大明星的小屁眼,落红了。老实说,我是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啊?”
秦衍冷冷地盯着绑匪,泛白的嘴唇扯出一抹惨淡的微笑,眼睛里却是磨灭不掉的傲气,那傲气中甚至带着一点自得:“第一个?也不看看你长成什么德行,做你的春秋大梦!”
“也对,人说娱乐圈就是个大染缸,秦大明星这么出名,捧着大把的钱等着给你开苞的煤老板能从山西一路排到魔都,这么带劲的小屁眼,早给卖成黑葵花了吧,”绑匪唾了一口,也不失望,倒越发兴致高昂,“我也试试这天价屁眼,哈哈,屁股扭得真带劲,跟外面五十块钱打一炮的暗娼日起来就是不一样!”
秦衍痛得忍不住扭曲耸动,绑匪却将他躲避的动作嘲笑为迎合,紧紧钳制着他的窄腰,更加用力地拍打着屁股,粗长的大鸡巴撑开本来细小的屁眼,一次又一次凶狠地撞击出啪啪的脆响。
不是!崔君庭在心里大声否认,秦衍不是被煤老板排着队日的黑葵花!他跟自己的时候,是第一次。
那天是全国巡回演唱会的第三站,秦衍在演唱会上旺盛的精力,即使是从小习武的崔君庭也有些自叹不如。最后一首歌唱完,崔君庭护着秦衍穿过疯狂的粉丝,好不容易回到了休息室。
虽然早就知道秦衍火,但是看着那些只是跟秦衍互动就尖叫着流泪甚至晕倒的粉丝,崔君庭才知道秦衍到底火到一种什么地步。整个巨蛋里有成千上万的目光,却只追逐在聚光灯下发光发热的那个人,成千上万的声音都汇聚成了一个名字,秦衍,秦衍,那种万众一心,那种众志成城,让崔君庭深受震撼。
回到休息室,因为等待的粉丝太疯狂了,助理让崔君庭陪着秦衍暂时在休息室里休息,等粉丝稍微散去再走。崔君庭给秦衍递上一杯温水,忽然被那大明星压近,刚刚从舞台上下来的男人皮肤和眼睛都在发光,带着热舞过后淡淡的汗味,浑身都散发着一种暖融融的阳刚美:“你想不想操我?”
“啊?”崔君庭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屁股撞在桌子上,反震得手里的温水泼出去半杯。
秦衍没有再说话,他只是微微一笑,那个笑容落在崔君庭眼里,说不出的蛊惑和魅力。
等崔君庭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鸡巴已经陷入了秦衍柔软的口腔。秦衍的嘴巴,秦衍的舌头,秦衍的手指,崔君庭低头,看见那张在舞台上魅力四射引无数粉丝热力追捧的脸就埋在自己的胯间,鸡巴莽撞地充血肿胀,一下子抵住了那曾用来唱出引无数人低和高唱的音乐的喉头。
当鸡巴离开秦衍的嘴巴,那根东西已经满是秦衍的口水,硬挺饱胀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秦衍脱下了专门为演唱会定制的舞蹈服,只是褪到腿弯的黑色裤子,越发显得露出来的屁股白皙挺翘,大腿形状优美。秦衍一手撑着化妆台,一手对着崔君庭掰开了自己的屁股,肉粉色的细小入口就暴露在崔君庭眼下,因为浸着汗而带着柔软温暖的水气:“进来,君庭。”
着魔一般,崔君庭捧
', ' ')('住了秦衍的屁股,但膨胀的鸡巴悬在外面,怎么也不敢侵犯肉口。那里那么小,紧张得不住收缩,跟鸡巴的尺寸完全不成比例,真的可以插进去吗?
秦衍胡乱地扭动着腰,用屁股去摩挲崔君庭的鸡巴,微微晕红的脸不复往日的丰神俊朗,倒透出些许妩媚来。崔君庭甚至从化妆台的玻璃上清楚地看见,秦衍的鸡巴骄傲地挺立着,在完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就从马眼里流出了透明的粘液:“别怕,君庭,你进来,快。”
放浪的邀请绷断了理智的弦,崔君庭抱着秦衍的屁股莽撞地冲了进去。好热,好软,紧绷的肠子拼命地挤压着崔君庭的鸡巴,仅仅是插入他就要射出来了。追逐快慰的腰想要放肆冲撞,却在下一秒愣在当场:“秦衍,血,你流血了。”
“别走,嗯!”秦衍反手拦住慌慌张张想要退出去的崔君庭,大手压得惊惶的处男再一次莽撞插入,捅得秦衍又是一声闷哼。秦衍费劲喘息着握住了崔君庭的手腕,将手指引到自己因为疼痛而有些萎靡的鸡巴上,声音里满是安抚和诱哄,“第一次,总要流点血。你摸摸我,君庭,你摸摸我就不疼了。”
秦衍居然是第一次?崔君庭被秦衍抓着手指,紧张得掌心里全是汗,不得章法地去抚弄那半软的肉茎。别人的鸡巴,摸起来又软又韧,滑溜溜的在手里充血膨胀,热热地熨帖着掌心:“秦衍,你又硬起来了。”
秦衍的喘息不再苦闷,而有了甜腻的味道,他开始主动撅着屁股来蹭崔君庭的小腹,收缩的屁眼把插入的鸡巴含得更深:“君庭,你动一动,动一动。”
“可是……”崔君庭看着那还带着崩裂的新鲜伤口的屁眼,声音里满是迟疑。
“你动一动,快,操我,求你了。”秦衍的声音中带着娇媚的哭腔,近乎癫狂地耸动着屁股。
崔君庭其实也忍不住了,那又软又韧的屁眼咬得他几乎发狂,他压住秦衍胡乱耸动的腰臀,缓慢地抽送着鸡巴轻轻地日秦衍肉粉色的屁眼:“你别乱动了,我这就弄你。你别动,我来动,动得好不好?”
“好,好舒服,”秦衍迷乱地昂着头,配合着崔君庭的操弄也耸动起屁股来,他的鸡巴再次变得高耸,滴落出丰沛的透明粘液,“君庭,你捅得我好舒服,啊,再进来,啊。”
看着被无数歌迷引为男神的秦衍在胯下用力地撅着屁股,被自己日着像个女人一样大声地浪叫,崔君庭也获得难以言喻的快感。他操弄的动作渐渐加力,自小习武的精瘦腰身疯狂地日弄着婴口般牢牢吸紧自己鸡巴的肉穴,崔君庭有些害羞,心脏却被更加温暖饱满的情绪填满了:“秦衍,你也吸得我好舒服。”
一阵火热抽插操干之后,崔君庭在难以言喻的激爽下将处男精液狠狠喷进了秦衍温软的肠子里,而秦衍也被烫热的精液一激,哆哆嗦嗦地射出了精液。
“哈哈哈,”有在旁边看的眼热的绑匪在哈哈大笑,对秦衍被大鸡巴日得痛到扭曲的样子指指点点,“秦大明星开演唱会,最次的一张票也炒到上千,现在居然免费让我们日屁眼日到爽。”
还有人随手捡了木方敲击满是灰尘的地面给操弄的节奏打拍子:“秦大明星不是喜欢唱歌吗?不是号称给个节奏就能写歌吗?你就用挨操的拍子写支歌唱来我们听听,唱得好了,这里的大鸡巴全部等着干烂你的骚屁眼。”
更多疯狂的污言秽语肆无忌惮地袭向被禁锢在鸡巴上承受操干的秦衍,在凶恶的绑匪眼里,不仅漂亮的身体,大明星凄惨的呻吟,羞怒的表情和无力的挣扎都是取悦他们的工具。
“他妈的我听说这小子红得,一大群小妹子哭着跪着求着上赶着等他日,跟他说说话就脸红心跳,浑身抖得跟得了羊癫疯似的。现在这小子被咱们日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真痛快!”
不能动,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动,但是崔君庭就是忍不住想要动,想要把那个趴在秦衍身上用力耸动屁股的畜生扒下来,一拳头一拳头砸成肉泥。他的双脚被扎带拴住,不用人推搡也站立不住,自己爬起了又摔倒,爬起了又摔倒,磕得膝盖淤青满身灰土,之前被砸破的脑袋又开始流血,一阵一阵地头晕。
“哈哈哈,看见没,这小保镖也看得兴起,想分一杯羹。别急,等咱们爽够了,保证让你也爆他两发。”
又一次重重跌倒在地上,挣扎半晌依旧距离甚远,崔君庭死死地咬着牙关,也不知是磕破了上颚还是咬破了齿间,亦或是破碎的内脏又呕出了血,满嘴的铁锈腥甜。难以言喻的心痛,秦衍凄楚破碎的呻吟,像钝刀子在划他的心脏,每一声都割裂脏器还撕扯下大片皮肉。
崔君庭靠墙坐在满是灰尘的水泥地上,胸膛剧烈起伏,好不容易喘匀了气:“你们真是孬种,八个人带了枪打我一个还使阴招,真给绑匪这行当丢人现眼。有本事你们解开我,八个人一起上,我照样把你们打趴下,不一寸寸把你们骨头踩碎了,我是狗娘养的!”
“我操!”本来蹲在旁边看热闹的绑匪,上来就给了崔君庭一脚,“绑成这样还逞个屁的能,有好戏看你就睁着狗眼自己个儿暗爽吧。把不牢嘴门,非上爷爷
', ' ')('这儿找不痛快?一脚踹你妈裤裆里找不着北。”
崔君庭被踢中了本来的伤处,肚皮剧痛,腰上也受了伤,就是不知道肋骨断没断,张嘴又吐了口血沫:“你们也就这点能耐了,上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身上找痛快。有本事冲我来啊,来啊!怎么?我都绑成这样了也不敢动我?我就是绑着照样打得你个孬种落花流水满地找牙!”
“我操你妈找死!”那绑匪暴跳,匪气地吐了一口唾沫,抡着拳头就要奔着崔君庭去。
“七官。”趴在秦衍身上用力耸动的绑匪一声喝止。
那受激的绑匪原来叫七官,明明刚才还满脸冲动怒色,闻言却立马停了下来:“是,刑哥。”
俨然是绑匪头子的男人诨名刑哥,他将鸡巴从秦衍身体里抽了出来,将双手反绑的秦衍抱在胸前,从后面将带血的鸡巴贴上秦衍悬空的屁股,顺着臀缝再次插进了秦衍受伤的屁眼。然后一边日一边走,走到了崔君庭的面前:“你说的没错,我们就是光绑着你,就是不动你,就是只让你光看着我们怎么日秦大明星的屁眼,就是让你干着急,拿我们一点法子都没有。”
刑哥此话一出,崔君庭气得浑身发抖,闷头就要撞过去。
那七官却一抬脚绊倒了崔君庭,踩着他的脊背,一扫方才的恼怒,恣意猖狂吊儿郎当地哈哈大笑:“就是,我们就是不跟你打,就是只日那个大明星。你只能干看着我们干烂大明星的屁眼,排着队在他的屁眼里射了又射,把他的屁眼日成烂洞,灌他一肚子都是白花花的精液,看你拿我们怎么办。”
崔君庭被七官重重踩得趴在满是灰尘的水泥地上,怎么也挣扎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秦衍修长的大腿挂在刑哥的臂弯里,悬空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本来细小的肉口被紫黑色的粗大性器撑开了每一丝褶皱,随着抽插外翻出水红色的肠肉,间或一缕一缕地新鲜血液从崩裂的伤口流出,混着白色的浊液滴落在地上。
吧嗒吧嗒——是混着血液的精水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啪啪啪啪——是小腹和睾丸拍打撞击着屁股的声音。
啧啧啧啧——是大鸡巴搅拌着屁眼里的粘液的声音。
哈哈哈哈——是绑匪们指指点点和嬉笑嘲讽的声音。
“秦大明星,还不叫得大声一点,叫得舒坦一点,不然你的保镖以为只是我单方面爽,可就要来找我拼命了。我是没什么,我虽然忙着日你的屁眼,但是我还有一众兄弟能招呼他。但是他受的伤可不轻,再让我的兄弟折腾下去,恐怕就活不了多久了。”刑哥抱着秦衍,一边凶狠操干,一边阴狠而险恶地恐吓。
良久的沉默之后,便听见秦衍喑哑的声音,虽然音色还是低沉醇厚,但因为太过痛苦和羞怒,那呻吟里满是屈辱:“……操我。”
“哈哈,拿什么操你哪儿啊,大明星,你可得说清楚。不说清楚了,我拿错东西捅错了地方怎么办?”
“用大鸡巴,操,操我的屁眼,啊,又粗又烫的大鸡巴,狠狠地日我的屁眼。”
“听见了吗小子,这可是大明星自己求着我日他的,你就别上来自己找不痛快。贱货,叫,再叫,叫浪点,让你的小保镖听明白了,就不会上来打扰咱们的好事了。”
“啊,啊,大鸡巴,大鸡巴哥哥操我的小屁眼,我不是大明星,我只是个贱货,发骚想被大鸡巴捅骚屁眼。是,是我主动求大鸡巴哥哥干我的屁眼的,把屁眼干成骚逼,不要停,再日我的屁眼。”
秦衍一贯意气风发的脸上满是痛楚,熠熠的星目也有些涣散,满额头都是大颗大颗的冷汗。因为离得近,崔君庭甚至能够看见每一次被插入的时候,他紧绷的大腿都痛到无法控制的颤抖,鸡巴萎靡,睾丸松垂,每一次扭动都会撕裂伤口流出鲜血,但是他还是主动晃动着屁股,哑着嗓子发出喑哑的呻吟。
是为了他,是为了他,那样骄傲耀眼的秦衍,才会在被狠狠践踏身体的时候,还任由绑匪糟蹋自己的尊严。崔君庭眼眶发热,他知道自己要哭了,他不想让绑匪发现自己的软弱,便低着头将脸埋向地面。
但是低着头,仍旧能够听见秦衍的呻吟,魔音般穿透耳膜:“啊,大鸡巴不要停,再干我,我就是个骚货,喜欢被大鸡巴捅屁眼的贱货。大鸡巴干我的骚逼,把我干成合不拢屁眼的母狗,每天都摇着屁股发情求公狗的狗屌日逼,啊,大鸡巴,啊。”
崔君庭的眼眶发热得再也忍不住,滚烫的泪水准着面颊滑落,大颗大颗地落在地上。
“谁准你低头的,睁开眼睛好好看看,大明星是怎么发骚挨日的,”七官掐着崔君庭的下颌抬起他的脸,却摸了滚烫的热泪,一愣之下更是猖狂大笑,“看见没,这小子流马尿了。之前那么横,把咱们都打了,现在还没怎么的呢,哭哭啼啼得跟个娘们似的。”
其他绑匪嘻嘻哈哈的奚落嘲笑中,七官眯着眼睛凑近了崔君庭被泪水冲刷开灰尘泥土的脸,砸巴着嘴揉了揉自己的发紧发热的裆部:“嘿,刚才只顾着看大明星了,这小保镖仔细看长得也不赖,肉也结实……”
“滚开
', ' ')('!”崔君庭愤怒而扭头,想要甩开七官的手。但是七官的手如影随形,牢牢的堵在他的鼻子上,那手指刚摸过下体还带着尿腥骚臭的气味立刻溢满了崔君庭的呼吸。
看崔君庭憋得满脸胀红 ,七官咧嘴便是阴险得意的笑:“刚才不是挺横的吗,现在还不是要闻老子的鸡巴味。老子不仅让你闻鸡巴味,还要让你吃老子的鸡巴,喝老子的鸡巴水。”
到了这个份上,崔君庭倒不躲了,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七官,黑眸熠熠:“你来,只要你敢塞进来,我就敢把你那根东西咬断嚼碎了咽下去!”
崔君庭脑门被砸破了,脸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这一眼带着傲气血性,七官想起崔君庭被制伏前的身手,被吓得有些畏缩。七官撇了撇嘴,目光在崔君庭的屁股蛋子上一晃悠:“不肯用嘴?那就用屁眼,屁眼总不能咬人把?我看你的屁眼倒像是原装货。”
“我操你妈!”崔君庭在地上竭力的扑腾,被扎带捆成肉虫的双腿拼命蹬踹,却抵不过七官扣着他的腰狠狠一压。哗——屁股一凉,崔君庭的裤子就被扒了下来,七官的手指狠狠掰开了他的臀缝,眼看着七官胯下丑陋的鸡巴就要插入,崔君庭甚至能够感觉到七官的鸡巴靠得很近,传来的湿热水气。
“住手!”这声喝止,依旧低沉醇厚,读乐谱般悦耳,因为疼痛和屈辱微微沙哑,但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楚,“啊,我帮你舔,啊啊,我愿意吃你的鸡巴,喝你的鸡巴水,你别动他。”
七官一愣,目光在秦衍羞红的脸和崔君庭错愕的脸上一转悠,诡秘一笑,甩着大鸡巴走到秦衍面前:“秦大明星,这可是你自己说要吃我鸡巴的,你要吃得不好,可别怪我转头继续去操保镖的屁眼。”
因为羞怒,秦衍的面颊不再是惨白,而染上一点仿佛是娇媚的薄红:“我知道,我会好好吃你的鸡巴。”
刑哥低低一笑,将秦衍放了下来,让他站在地上弯腰撅出屁股。因为之前被刑哥一顿狠操,秦衍的脚已经软得根本站不住,还是在刑哥的帮助下,才能保持住撅着屁股的姿势,让刑哥的大鸡巴再次插入了屁眼。受伤的地方三度重创的疼痛,让秦衍满头是汗地闷哼了一声:“嗯!”
七官也走到秦衍面前,握着紫黑色的大鸡巴递到他的嘴边。
“秦衍,不要!”崔君庭低喝了一声,声音喑哑,眼神悲痛。
秦衍一滞,面上闪过一丝挫败的无奈,终于还是张开嘴巴含住了七官丑陋的鸡巴。
“天哪,大明星主动含我的鸡巴,哦,好爽,好舒服。”七官抱着秦衍的脑袋,毫不留情的冲撞了起来,每次撞到喉头,都能看见秦衍条件反射的作呕,阳刚帅气的脸因为眼角泛泪而显得虚弱,却惹得七官更加放肆地冲撞起来,“果然不愧是大明星,这嘴巴,不知道舔了多少鸡巴才练出来,这样好的口活,哦!”
崔君庭知道秦衍的嘴巴有多厉害,他知道上颚磨擦茎身,喉头按摩龟头,舌尖舔弄马眼,嘴唇从根部一直嘬到顶的感觉有多舒爽,他自己就曾这样在秦衍嘴里射出来。
但是眼看着那张本来只吮吸自己鸡巴的嘴,甘之如饴地吮吸着绑匪的鸡巴,崔君庭只觉得强烈的愤怒摧毁了理智,而理智的废墟里又升起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七官冲撞着秦衍的嘴巴的时候,刑哥也用力地拍击着他的屁股,秦衍的羞耻让他们兴奋,崔君庭的愤怒更令他们兴起。火烫的鸡巴肿得硬邦邦的,当着崔君庭操弄秦衍的时候,竟产生了一种当着丈夫操弄人妻的猎奇快感。
冲撞进入白热化的时候,刑哥狠狠地撞击着秦衍的屁眼,秦衍英俊的脸被冲撞得扑向七官满是尿骚味的胯下,张大到极限的嘴巴整根吞下了大鸡巴,不断冒出稠水的龟头狠狠地撞到了大张的喉头。七官也狠狠的撞击着秦衍的嘴巴,秦衍健美的身体被拍打得撞向刑哥青筋贲张的鸡巴,一直被捅干到肠子深处。刑哥又再撞秦衍的屁眼……如此反复,三个人撞成淫靡而节奏的频率。
终于,刑哥往前狠狠一顶,七官也抖着鸡巴往前一顶,从秦衍颤抖的身体可以看出,两个男人同时达到了高潮,并且将腥膻的精液射进了他的身体。
“哦哦,我射在大明星嘴里,大明星在喝我的鸡巴水,太爽了。”
“真爽,肠子一直在抖,咬得我的鸡巴好舒服,这就让你喝精液喝个饱,嗯!”
刑哥和七官前脚刚抽出来,后脚又有两个绑匪凑上去。一个绑匪躺在地上让秦衍自己坐上去,秦衍看了一眼满眼悲愤的崔君庭,分开修长结实的大腿对准绑匪坐了下去,屁眼刚刚被巨大的鸡巴填满,另外一个绑匪就将鸡巴递到了秦衍的嘴边,秦衍张嘴含住,三个人便又开了淫靡而节奏的律动。
等这两个绑匪爽射了之后,立刻又上来两个绑匪,一个绑匪坐在地上,秦衍被指示着含住了他的鸡巴,然后高高撅起屁股,另外一个绑匪就抱住了他撅起的屁股,从后面贯穿了他被日成熟红色还含着白色浊液的屁眼。啪啪啪啪,啧啧啧啧,嗯嗯嗯嗯,原始的律动再一次开始了。
一个绑匪掏了掏自己的裆,转身
', ' ')('往外走,刑哥叫住他:“阿三,去哪儿?”
阿三回头:“出去撒泡尿。”
刑哥冲正被干得淫声浪叫的秦衍一挤眉弄眼:“撒尿干嘛去外面,这不是现成的尿壶吗?”
阿三嘿嘿一笑,握着鸡巴递到了秦衍嘴边:“大明星不喝,那我只能请小保镖喝了。”
秦衍本来不肯,闻言只能屈辱地含住阿三的龟头。力道强劲的尿液一下子冲进了秦衍的嘴巴,满嘴尿骚味让他条件反射地作呕想吐,但是他看见阿三盯着崔君庭阴险的眼神,只能屈辱地咽下了腥臭的尿液。
“听说大明星接广告的片酬都高成两千万了,也就是说两句话的工夫。长得好看,身材也好,鸡巴也有料,现在却跪在脚边喝我的尿,这么贵的尿壶,可不是谁都用得起的!”
听见秦衍喝下自己尿液,喉头滚动着发出的咕嘟声,阿三的鸡巴迅速地膨胀了起来。他尿了之后并没有拔出来,索性就着插入的姿势让秦衍给他口交,又在秦衍口中射了一次精才罢休。
眼看着阿三在秦衍嘴巴里尿过之后,其他人纷纷效仿。不仅仅是嘴巴,秦衍的屁眼也没能幸免,在这群穷凶极恶的绑匪眼里,人气正旺的大明星根本不是人,而是没有生命可以随意摆弄的器皿。在他们想性交的时候就是飞机杯,在他们想撒尿的时候就是痰盂,被他们摆成各种姿势日了又尿,尿了又日。
当警察终于闯入这所废弃的建筑工地的时候,秦衍还在被日。尿液和精液的混合物又黄又白,从被日成艳红色的肉洞的屁眼里流出,顺着大明星健美的大腿一直流到了脚踝,还在地上积了一滩。
看见这样淫靡的画面,即使是身经百战的警察,也忍不住愤怒而同情地咽了一口唾沫。
医院里,秦衍看着自从被营救回来就十分沉默寡言的崔君庭:“君庭,我已经没事了,你不要自责。”
崔君庭的头之前被砸伤了,现在缠了绷带,白色的绷带让面孔清秀的保镖,沉默着不说话的样子显得更加落寞。
秦衍握住了崔君庭的手,想要用自己的手心去温暖他:“没事了,事情已经过去,我们还和以前一样。”
“不一样,”崔君庭没有挣开秦衍的手,但他否认的声音和眼神都很坚定,又重复了一遍,“不一样了。”
秦衍表情一滞:“……你嫌弃我了?”
“我看到了,你很爽。被那些绑匪强暴,轮奸,被强迫吃他们的鸡巴,喝精液,喝尿,被精液和尿水灌肠,你虽然极力压抑,但是我还是看出来了,比起被我一个人日的时候,你爽翻了,”崔君庭摇了摇头,定定地看着秦衍英俊的脸,“不要否认。”
秦衍浑身僵硬,他没有否认,只是慢慢收回了手,低垂的眼睑落寞,嘴唇在颤抖:“是,我是被那些绑匪轮奸还觉得爽得一塌糊涂,所以你觉得我脏,我下贱,所以你嫌弃我了?”
“不!我没有嫌弃你,”崔君庭一把反握住秦衍的手,将他的手慢慢拉到了自己的胯下,“其实看着你被那些人强迫,我也……”
被抓过去的手掌摸到滚烫的地方,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更火热硬挺,隔着裤子都能够感觉到那样坚硬的轮廓,秦衍猛然抬头,对上崔君庭有些诡秘的微笑,一怔之下,不由自主地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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