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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天真是个学渣,一个渣到令人发指的学渣。
突然有一天,他变成了一个学霸,全年级排名前列的学霸,这令同学们感到十分的惊奇。要知道,就在前几天,班主任还频繁地到他家拜访,以至于连教导主任对这件事都予以了关注。
袁胖,也是个学渣,一个常年跟邵天真争夺名次的学渣。
年级倒数第一和倒数第二的争夺在袁胖和邵天真之间十分激烈,一度呈现出白热化的趋势。
突然有一天,邵天真变成了学霸,徒留袁胖还在原地,就稳稳地坐上了年纪倒数第一的宝座,回家那顿竹板炒肉炒得叫一香啊,香得袁胖眼泪鼻涕跟口水一起哗哗地往下流。
袁胖痛定思痛,觉得自己势必得找出个邵天真变强的答案来。
“你是不是作弊了?”袁胖在课间堵住了正在厕所里放水的邵天真。
“你是不是作弊了?”袁胖在上课的时候丢纸条给正埋头看书的邵天真。
“你是不是作弊了?”袁胖在放学路上堵住了正回家的邵天真。
邵天真是何许人也,小学五年级,有四年八个学期跟袁胖争夺倒数第一第二的宿敌,算是袁胖交手已久的老熟人,对于这种程度的低级骚扰是根本不屑一顾的。
“你说,你到底是不是作弊了?”袁胖坐在对面,巴巴地望着邵天真,“也带带我呗!”
邵天真砸着嘴,嚼吧着嘴里的脆皮炸鸡,不动声色地看了袁胖一眼。邵天真虽然年纪小,但已经粗粗有些要长成美人的趋势,眼皮子略略的一抬,就显出些凌厉的气势来:“作弊?那多掉价。”
袁胖张着嘴,双下巴更明显了:“不是作弊?真是你自己做的?”
邵天真不应声,又是讳莫如深气定神闲地一笑,咬一口炸鸡,嘎嘣脆。
袁胖顿时急了,虽然昨晚上才挨了竹板炒肉的屁股正隐隐作痛,但在一个胖子的心里,遥远的考试成绩是没有眼前的脆皮炸鸡吸引人的:“你说不说,你不说把脆皮炸鸡还给我,这可是我一个星期的零花钱。”
邵天真护着到嘴的炸鸡躲开袁胖乱抓的小胖手,也知道不能把眼前的这个小胖子惹急了:“谁说我不说了,我既然吃了你的炸鸡,肯定是会告诉你的。”
袁胖又把爪子收了回去:“那你快说。”
“答案很简单,”邵天真神秘地凑近袁胖,压低了声音,“就是我爸。”
“你爸?”袁胖下意识地重复着邵天真的话。
邵天真点头,斩钉截铁:“我爸。”
袁胖见过邵天真的爸爸邵九,长得人模人样,听说是什么成功的商界人士。开家长会的时候,西装革履的男人,脊背挺直地站在一众老弱妇孺中,很是鹤立鸡群。
袁胖之所以对邵天真的爸爸有这样深刻的印象,是因为那天来给他开家长会的是袁妈妈,圆滚滚的袁妈妈见过邵天真爸爸之后,晚上回去看见摊在沙发里同样圆滚滚的袁爸爸忽然气不打一处来,两口子一言不合就打了个热火朝天,倒让被老师告状不专心学习的袁胖躲过了一顿竹板炒肉。
想到这里,袁胖顿时恍然大悟了:“哦,听说你爸特有钱,你让你爸爸贿赂老师了是吧?”
邵天真一愣,笑容更神秘了:“这么说……也没错。”
想想邵天真爸爸的荷包,再想想自己的荷包,袁胖知道自己是不能复制邵天真学霸之路了,顿时索然无味,就可惜起自己的零花钱来:“你把炸鸡还给我,这是我的零花钱买的,你这个骗子!”
邵天真说到底,也不过是个读小五的男孩子,一听就沉不住气了:“谁说我是骗子?”
袁胖毫不客气地争锋相对:“你就是骗子!”
“我才不是骗子!”邵天真一下子站起来,“不信我带你去看!”
“看就看,有什么了不起!”
邵天真喝掉最后一口肥宅快乐水,拖着袁胖就出了快餐店。
快餐店的人们望着刚刚争吵过又立马合好携手离去的小学生的背影,不觉露出追忆的善意微笑。
“回来了?”邵天真打开门的一瞬间,厨房后面的男人就露出了笑容,“坐一下,马上就可以开饭了。”
“唔,王叔,”邵天真一边换鞋,一边草率地点着头,“我爸呢?”
“不用叫他,”被称做王叔的男人名叫王建新,是住在邵天真家隔壁的邻居,闻言将最后的土豆牛腩装进盘子,咧嘴露出个有些神秘的笑容,“跟你二爷爷在卧室里呢。”
“二爷爷?”意料之外的称谓,让邵天真有一瞬间的疑惑。
正这时,卧室的房门从里面豁然打开了,惊慌失措的邵九出现在卧室的门口。他赤着脚没有穿鞋,也没有穿裤子,身上只凌乱的披着白衬衫,腰以下的部分是赤裸的,双手还被领带捆在一起。
似乎没有意料到儿子会在这个时候回来,邵九看见站在房间里的邵天真,猝不及防下脚步一顿。
王建新也唬了一跳,忙走出厨房,想要挡住邵天真的视线
', ' ')(':“快进去,让孩子看见,像什么样子?”
王建新所说的,也正是邵九所想的,所以才踌躇着没有立即离开房间。
这一耽搁,后面的男人就靠近了邵九。邵天真一看男人那张脸便认了出来,邵家人如出一辙的深刻轮廓凌厉眉眼,不过三十余岁,却是爷爷的弟弟,论辈分,邵天真要叫一声二爷爷的邵相知。
阴沉着脸的邵相知,从后面扣住邵九的肩头一拽,邵九就跌跌撞撞地转回了房间。
房门从里面再度关闭,厚实的门板,隔绝了所有的声音。
“二爷爷怎么来了,王叔知道是为什么吗?”餐桌前,邵天真捧着饭碗。
王建新夹了一块牛腩放在邵天真的碗里,摇头:“你知道,我不过问你爸爸工作上的事情的。”
牛腩裹满了咖喱,咬起来咸甜绵软,邵天真津津有味地嚼着牛肉:“王叔的意思是因为工作的事情?”
王建新一怔,随即笑了,夹起了一块青椒:“你这个小滑头。”
邵天真任由王建新将青椒放在碗里,他知道,作为接受青椒的交换,王建新会告诉他想知道的事情。
果然,成功放入青椒的王建新打开了话匣子:“你爸爸早上出门的时候说今天要参加招标会,可能会晚点回来,结果回来得比平时上班还要早。他到家不久,你二爷爷就来了,看上去不太高兴。”
“然后呢?”邵天真兴致勃勃地追问。
王建新没有说话,只用眼神示意还端正地摆在邵天真碗里的米饭上的青椒。
邵天真撇嘴,夹起青椒送进嘴里,胡乱嚼两口快速咽下,又一次追问:“然后呢?”
王建新十分西化地耸肩,理所当然地道:“然后的事情你也看到了,你二爷爷把你爸带进了卧室。”
“没了?”
“没了。”
什么,就这么简单,还骗他吃青椒?邵天真瞪圆了眼睛:“狡猾的大人!”
“哈哈哈哈。”王建新爽朗的大笑的样子,也十分西化。
饭后,王建新去洗碗,邵天真偷偷地打开了房门。
门外早就等得不耐烦的袁胖忍不住抱怨:“你搞什么,让我等了这么久。”
邵天真忍不住拍他的脑袋:“别说话,跟我进去。”
袁胖学邵天真的样子猫着腰,指着手腕上的电子表:“我饿了,你知道我在外面等多久了吗,一个小时。”
邵天真不耐烦地打断他:“知道了知道了,你先进我的房间,我给你拿吃的。”
把袁胖偷渡进房间,邵天真不再躲躲藏藏,大摇大摆地在王建新的注视下,去厨房随意拿了些薯片虾条的膨化食品,再次回到自己的小卧室。
“怎么没有肉,”袁胖嘟嘟囔囔地抱怨着,把零食往嘴里塞的动作也没有停,膨化食品的碎碎就从他的指缝嘴角哗哗地落在衣襟和裤子上,“你到底让我来看什么?”
邵天真熟稔地打开了电脑,鼠标几次点击之后,宽屏的显示器上很快就有了画面。色调冷淡的墙壁和窗帘,赫然是一间卧室的视频,如果王建新在场,一眼就能够认出这是邵九的房间。
王建新不在,袁胖没认出房间是哪里的房间,却一眼就认出了床上的男人。一张俊朗的,在老儒妇孺中鹤立鸡群,让袁妈妈跟袁爸爸大打出手的脸,赫然是邵天真的爸爸,邵九。
画面中,光屁股的邵九只穿着衬衫躺在大床的中央。
虽然邵九长着一张被袁爸爸称为小白脸的脸,但在仔细看过修长的四肢,健美的肌理,特别是覆盖着浓密毛发的腿根,自己的尺寸完全不能比拟的鸡鸡和蛋蛋之后,袁胖不得不承认,这是一具大人的身体。劲窄的腰身,排列着若隐若现的腹肌,甚至比袁爸爸圆滚滚的肚腩更有男人味。
另外一个男人贴在邵九的身后躺在床上,虽然袁胖并不认识这个男人,但男人有着跟邵九和邵天真如出一辙的凌厉眉眼,高大健美的身形也跟邵九有几分相似。
看清楚两个大人相贴的方式,袁胖塞进嘴的薯片都掉了出来:“他是谁?他在用鸡鸡搅你爸爸的屁眼!”
“小声一点!”邵天真伸手去捂袁胖的嘴巴。
袁胖灵活地躲开了,还叫得更大声了:“这个男的用尿尿的地方捅你爸爸拉屎的地方,好恶心哦!”
“叫你小声一点!”邵天真终于捂住了袁胖的嘴巴,“这是做爱,是大人才会做很舒服的事情。”
听见是大人才会做的事情,袁胖不想被看扁了,终于停下了咋呼:“是很舒服的事情?”
“嗯。”邵天真重重地点头。
袁胖看了一眼邵天真信誓旦旦的脸,再一次将信将疑地看向电脑屏幕。
屏幕中,邵九赤裸地躺在床上,虽然还穿着白衬衫,但纽扣是完全打开的,露出胸膛和腹部。似乎是为了避免挣扎,他的双手被领带绑住了,为了避免叫喊,嘴巴里面也塞着东西。
邵九的腿赤条条的,一条腿挂在身后的男人的臂弯里,这样的姿势让
', ' ')('他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浓密黝黑的屌毛、粗长的阴茎、硕大的睾丸和细小的肛门,都暴露在视频的拍摄之下。
另外的男人贴在邵九的身后,性器插在邵九的屁眼里,用力撞击着邵九的屁股。
男人的脸色并不好看,似乎是生气,眉间阴沉沉的,显得本就凌厉的眉眼更加冷峻了。
但是随着他发狠的冲撞,把坚硬的鸡巴当做凶器狠狠地捅进邵九的身体,龟头开垦着直肠,睾丸拍打着睾丸,脸上渐渐浮现出舒爽混合着畅快的复杂表情。
而邵九虽然无法说话,苦闷地皱着眉,眼睛水汪汪的,双颊也是绯红的。
两个大人疯狂交合的画面,看着看着,袁胖觉得自己的小鸡鸡也有点发热:“好像的确是很舒服的事情。”
“这个就是做爱。”邵天真得意地挺起了胸膛。
袁胖看不惯邵天真得意的样子,忍不住拆台:“但是,这个跟你考得好有什么关系?”
邵九并不正面的回答,只道:“你知道的,班主任经常来我家家访,教导主任也来过的。”
作为跟邵九交手多年的老熟人,袁胖却听懂了这语焉不详的暗示:“你是说……”
邵天真点头,得意且斩钉截铁:“我爸爸长的那个样子,最受变态基佬欢迎了。”
“基,基佬,”这是值得得意的事情吗?邵天真与有荣焉的脸,让袁胖也不确定起来,“你爸爸是基佬?”
“怎么可能?”邵天真摇头,依旧是理所当然的,“我爸当初跟我妈还在一起的时候,就包了二奶,离婚之后更是变本加厉,同时交往了好几个女朋友,最近连部门的女下属都搞上了。”
“咦,那你爸爸跟班主任和教导主任,他愿意?”
“一开始,是不愿意啦……”
意味深长又引人遐想的省略号,袁胖一下子听得来了兴趣:“快,快跟我说说!”
邵天真对上袁胖兴致勃勃的脸,微微一笑。
邵九跟邵天真妈妈的结合,是年少的喜欢酿造的婚姻。
邵九是真的喜欢邵天真妈妈,至少,喜欢过。
为了邵天真妈妈,邵九一度放弃了外面的花红柳绿。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不过坚持了几年,邵九便忍不住养了女人。出轨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邵九生性风流,又潇洒多金,看上他的女人,如同扑火的飞蛾,又如同逢春的韭菜,割了一茬又长一茬。
邵天真妈妈原谅了一次,很快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她受不了,终于离婚,独自去了国外疗养情伤。
留在国内的邵九,虽然获得了儿子的抚养权,却没有受到一丁点的影响。不仅没有收敛,还很快在小三之外,发展出小三小四小五,范围辐射同公司、同行业,甚至还有娱乐圈的女明星。
所以当邵天真发现班主任对身为学生父亲的邵九给予额外的关注,想到通过跟班主任“搞好”关系提高成绩的绝妙方法的时候,他知道邵九肯定不会同意,不需要跟邵九确认他也知道。
——《成绩好烂,马上又要考试了,到底怎么样才可以让花心萝卜的直男爸爸同意被班主任搞?》
邵天真就是这样认识了王建新,那个时候王建新还不是邵天真的邻居,他只是同志论坛上被邵天真的帖子吸引的看客。邵天真这个又幼稚又惊悚的标题,吸引了大量的论坛爱好者,短短的时间,楼就盖到了十米开外,回帖的人很多,私信邵天真的人也很多,王建新不过是其中一个。
但在众多骗照说骚话发广告的垃圾私信里,王建新是唯一一个向邵天真提出草案的——小朋友,真的想要调教你爸爸的话,让叔叔试试怎么样?
在跟王建新短暂的聊过之后,邵天真把邵九的资料和联系方式一股脑发给了王建新——那就拜托了!
之后发生的事情,邵天真并没有亲身参与。
“啊,被看到了啊,伤脑筋。”
忽然出现在家里的陌生男人,说着伤脑筋的话,却没有露出相应的表情。他甚至微笑着,姿态从容而和煦,在他的胯下,是被强行压制在餐桌上,因为被性器搅拌着屁眼而泪流满面的父亲。
那是在网上联系后半个月,邵天真跟王建新线下的第一次见面。
之后,王建新买下了邵家隔壁的房子,成为了邵天真的邻居,开始了长期自由出入邵家的生活。
长时间的朝夕相处,王建新也将跟邵九的相遇告诉了邵天真。
在讲故事之前,王建新先微笑着给这个故事下了一个“就很简单”的定语。
王建新跟踪了邵九,在一次商务饮宴之后,他将半醉的邵九堵在了宴会的厕所里。不过他什么都没有做,也不是什么都没有做,他只是没有做邵天真预料的简单粗暴的事情,他做的事情更加迂回。
王建新在邵九的身上套上了贞操带,然后给邵九留了个联系方式。
金属的拘束器,紧紧地锁住了邵九的三角区域,让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邵九连小解都变得格外费力,更不要说在不同的女友的
', ' ')('身体里恣意畅游了。
邵九拨通了王建新的电话,王建新知道邵九势必得给他打电话,他只是没有意料到如此快。
王建新在电话中提出了鸡奸邵九的要求,邵九当然拒绝了,他在第一时间挂断了电话。
半个小时后,邵九再次拨通了王建新的电话——“要多少钱”,这次,王建新率先挂断了电话。
两天后,邵九和王建新见面了。
王建新鸡奸了邵九,就在邵九的办公室,在上班时间,在邵九待客的沙发上,在不堪贞操带折磨而选择屈辱屈服的邵九的直肠里释放了滚烫的精液。
事后,邵九变得非常虚弱,这个拥有丰富性经验的花花公子,不过被干了一次,就腿软到走路都困难。
王建新送邵九回家,在地下室的车库里又干了他一次,这次之后,邵九是真的连路都走不动了。
邵九几乎是被黄建新半抱半扛回家的,王建新把邵九放在餐桌上,在餐厅里干他。任凭邵九如何哭着哀求,黄建新硕大的生殖器还是强硬地贯穿了他红肿的肛门。
然后,然后邵天真就回家了。
王建新开始自由地出入邵家,邵九向公司请了假,王建新悉心地照顾他,用清粥小菜和大黑鸡巴。
这让邵九的恢复变得缓慢,之后又向公司申请了一次延长休假。
毕竟养伤期间,邵九不被允许穿裤子,以便于王建新随时随地的使用。厨房的吧台、客厅的沙发,甚至餐厅的阳台,当然最多的还是卧室的床,他被要求反复接受男人阴茎的造访,无论黎明,傍晚还是凌晨。
那段时间,邵九的屁眼随时都是湿润的,红肿的,洞开着,滴出水来,能够轻易地被贯穿。
邵天真就不止一次地看见王建新在浴室里干邵九,来自男人的鸡巴的搅拌,让身形高大肌肉健美的邵九即使扶着洗漱台的瓷砖也几乎站不住。也看见王建新在阳台上干邵九,邻居的阳台跟邵家阳台紧挨着,半封闭的窗户一抬眼就能够看见光屁股的邵九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被男人干,幸好,隔壁就是王建新的房子。
当邵九终于可以回公司上班的时候,他已经习惯了被男人的阴茎搅拌的感觉。
黄建新又在邵九的办公室干了他几次,有一次甚至是在邵九的秘书的注视下。
本来跟邵九有几分暧昧的女秘书,还疑惑于邵九近日突兀的一本正经,看清楚邵九光着屁股躺在办公桌上,结实的双腿被陌生男人扛在肩上,让鸡巴干得满头大汗的样子,表情就在愕然之后变成了恍然大悟。
此后,女秘书再也不在上班期间穿膝上的裙子了。
这些事邵天真虽然没有亲眼看见,亲身参与,但事后黄建新都告诉了他。
例如,有一天,黄建新就告诉邵天真,邵九在地铁的厕所里帮陌生男人吃了鸡巴。
那天,邵九一回家就冲进卫生间,在里面呕吐刷牙倒腾了足足一个小时。
黄建新一边准备着当天的晚餐,一边用稀松平常的口吻向疑惑的邵天真解释,他在地铁的车厢里干邵九的时候被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发现并拍了小视频,那个男人同意把视频交出来,条件是邵九帮他吃鸡巴。
邵九不得不提前下了地铁,被男人带进了卫生间,在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的公共厕所里,在挥发着氨气和时不时爆发出甲烷的隔间里,被男人的龟头攻击口腔舌头,最后还被一泡浓精射进了食道里。
有了这样的经历,让邵九跟班主任发生关系的事情就变得“更简单”了。
邵天真发出邀请,王建新做了八菜一汤,邵九西装革履,加上罗老师,三个大人一个小学生坐了一桌。
邵九不过吃了几口,就以吃饱为由离开餐桌,进了卧室。
罗老师潦草地说了几句词不达意的场面话,迫不及待地追了上去。
邵天真就着菜汤,用最快地速度扒拉完碗里的饭,也冲进了自己的卧室。虽然不能看见邵九在外面搞有点遗憾,但为了确保不会遗漏在在家里发生的,邵天真在邵九的卧室安放了联网的摄像头,一打开电脑,巨大的电脑屏幕清楚地显示出,罗老师跟邵九果然已经干上了。
可能是对英俊的学生家长肖想得太久了,骤然获得了愿望成真的机会,罗老师一秒钟都不愿意浪费,他一进卧室,就让邵九像母狗一样趴在地毯上,用后入的方式,发了疯似的鸡奸他。
“贱货,让鸡巴搞屁眼搞得爽吗?”
“不,不可以,啊,啊,啊。”
“屁股撅得这么高,被儿子的老师日得爽翻了吧,骚货,再叫,叫大声点!”
“不,罗老师,你为人师表,怎么可以对学生家长做这种事情?”
“你这么骚,就是条欠操的母狗,有什么脸当学生家长?”
“不,住手,啊!啊,住手,啊啊!”
“说,说你是母狗,喜欢被男人搞屁眼的骚母狗。”
“不,啊!我说,我是母狗,求求你,轻一点,我喜欢被男人干,啊,大鸡巴,不要,啊
', ' ')(',啊啊。”
爸爸和班主任的声音,透过电脑的音响,一字不漏地传进了邵天真的耳朵。听着听着,邵天真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快慰,终于,他终于狠狠地报复了父亲,这个因为私生活不检点让他变成没有妈妈的小孩的男人,让他在男人的胯下,沦为了一条被鸡巴操得发骚发浪的母狗。
音响中,被干得浪水横流的邵九的声音,还在继续传出——
“啊,再干,陈老师,再干你学生家长的骚屁眼,好爽,好会日,日得我好舒服。啊啊啊,干得我鸡巴好硬,尿都要漏出来了,啊,真的尿了,好多 ,就像梦遗一样,一屁股都是,好爽。”
陈老师的声音也不遑多让——
“屁股扭得这么浪,是不是想天天被大鸡巴干,干骚屁眼?以后来接你儿子放学,早点来教学休息室找我,他在教室上课,我就在休息室里上你,上完了,你就夹着一屁眼的精水接他回家。
“陈老师,你好坏,不,是猛,大鸡巴好猛,骚母狗的屁眼都要让你的鸡巴干翻了……”
那天,陈老师搞了邵九很久,他是中午来的,一直到夜很深了才念念不舍的离开,中途没有出卧室,晚餐都是黄建新送进去。邵天真在监视器里看见,就连吃饭的时候,陈老师的鸡巴都没有离开邵九的屁眼。
陈老师终于走了之后,邵九被玩得精液都射空了,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邵九摊在卧室的地板上,只痉挛般不住哆嗦,每次哆嗦,都从红肿的屁眼里吐出碾磨成泡沫的白液。
黄建新把邵九冲洗干净,灌肠的时候,邵九语无伦次的哀求和哭泣,黄建新还是兢兢业业地坚持灌了好几次,直到邵九的屁眼里只能流出清水,然后,又把邵九日了一顿。
邵九被干得哭哭啼啼的,最后还尿了出来。
再之后,邵天真又用相同的方法,邀约了教导主任来做家访。
教导主任也对英俊的学生家长觊觎多时,难得有了机会,自然在邵九的屁眼里酣畅淋漓地释放了出来。
由此,陈老师和教导主任便开始出入邵九的卧室。
最开始,陈老师和教导主任都是单独地来,偶然遇上,也一起搞邵九,搞得邵九筋疲力尽才走。
后来,他们便总是约好了一起来,手段越发下流,在房间的各个地方搞邵九,也让邵九夹着灌肠液挨操,猴急起来,甚至让邵九夹着尿挨操,邵九每次都被搞得哭哭啼啼的,最后还会失禁。
至于跟邵天真的二爷爷邵相知,那就完全是个意外了。
邵相知是老来子,自小受宠,辈分又高,为人便有些跋扈。
以至于跟年龄相仿却足足小了一辈的邵九关系并不好,平日里也少有往来。
那天,邵相知来找邵九,正碰上陈老师先他一步也来找邵九。猴急的陈老师在玄关的地方把邵九办了,忘记关门,所以邵相知一推门就看见自己的便宜侄子光着屁股扶着鞋柜,被个不认识的男人啪啪干得正欢。
陈老师被邵九一句“二叔”吓得当场阳痿,灰头土脸地溜了,徒留下尴尬的叔侄俩。
尴尬没有持续太久,邵九先动了,他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把邵相知的裤子扒了下来。
邵相知也不是吃素的,他被邵九灵活的舌头舔得硬了,抓着邵九的屁股就捅了进去。
插入的瞬间,血脉相连的肌肤之亲,让两个人同时感觉到酣畅淋漓的舒爽快慰。
然后就是蛮干了,邵相知和邵九从玄关干到餐厅,客厅,最后进了卧室。
干完睡了一觉起来,年纪相仿的两叔侄四目相对,相顾无言,更觉得尴尬了。幸好黄建新在当天的晚上里下了点壮阳药,一柱擎天的邵相知也不废话,抱着邵九又是一通狠干。
跟陈老师或者教导主任不同,邵相知干的时候不说话,全程只有邵九的呻吟。
邵相知干得特别狠,每一次挺动粗大的性器,都如同将凶器插进邵九的身体,强横的力量,让即使是经验丰富的邵九也被干得唉唉地叫:“二叔,轻,啊,啊啊,不行,太猛了,啊,二叔。”
黄建新就跟邵天真一起看着监控说:“你二爷爷真会干,干得你爸叫得好骚,光听声我就要爆了。”
就此,邵九跟邵相知也搞上了。
但也跟陈老师或者教导主任不同,邵九跟邵相知是有血缘关系的,一脉所出的亲叔侄。邵九并不太乐意跟邵相知干,幸好邵相知也有其他的情人,只三五不时地来弄一回,每次弄得都跟玩强奸一样刺激。
“你是说,就因为班主任和教导主任日过你爸爸,你的学习成绩就好了?”袁胖嚼巴着薯片虾条,碎碎哗哗地落在他的衣服上,从邵天真冗长的故事中提炼出自己想要追寻的精髓。
邵天真点头:“班主任直接提前就把试卷的答案给了我。”
“哇……”袁胖配合地感叹一声,正想趁机说下次也给他看看。
叩——有人敲门,王建新的脸从门外探进来,还端着刚切好的果盘:“也请小伙伴吃点水果吧。”
', ' ')('带小伙伴一起看亲爸被二爷爷鸡奸事发,邵天真一下子瞪圆了眼睛:“王叔,你怎么知道……”
王建新微笑的样子跟平常一样,又从容又淡定:“放心,老规矩,不告诉你爸。”
“拉钩。”到底是个小五的小学生,邵天真唯一想到的让王建新保守秘密的办法不过是伸出了小指。
王建新微笑,也伸出小指勾住了邵天真的:“拉钩。”
电脑的音响里还在继续传出邵九的呻吟,喑哑的闷哼和啪啪的撞击,顿时成为了整个房间的背景声。
从邵天真的房间里出来,黄建新给自己泡了一杯水果茶,在阳台坐下。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一双手抽走了夹在黄建新指缝中,因为忘记吸食而自己熄灭了的香烟。黄建新没有回头,依旧望着已经漆黑的窗外:“邵先生走了吗?”
先是火机打开的声音,然后伴着徐徐的烟气,邵九喑哑的声音传来:“走了,天真睡了吗?”
“睡了吧,”黄建新终于回头,看向邵九,“毕竟,他还是看着你被操到翻肠也毫无反应的年纪。”
落入黄建新眼帘的邵九只披着一件满是褶皱的衬衫,光着腿,笔直的站着,白色的粘液就从大腿的内侧流了下来,小腹和大腿都很有些斑驳的痕迹。邵九白了黄建新一眼,本该凌厉的眉眼因为嫣红的嘴唇显得力道不足:“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黄建新耸肩,依旧是毫不情绪化的从容:“休息差不多就出发吧?”
邵九浑身一僵:“是今天吗?”
黄建新的笑容就越发地深了:“已经比约定的时间晚了,作为补偿,他们应该会好好玩你的。”
邵九咬着牙,脸色却诡异地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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