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希倒是觉得没问题，不过她不远处的车子上还坐在一个季默琛。
哪怕夜色昏暗，南希也能感觉到季默琛视线，时刻落在自己的背上。
南希没有给郝一烈拥抱，给了他肩膀一拳头。
“下次做事别那么冲动。”
郝一烈咧嘴笑得灿烂，“放心吧，我这是享受年少轻狂的滋味儿，等回去了我就享受不到了。”
南希一挑眉，郝一烈就做了最后的道别，“虽然时间短暂，我收获的却足够了，谢谢你。”
南希：“谢我做什么。”
郝一烈保持着灿烂的笑容没有回答，对南希挥手告别。
南希也对他挥挥手。
车门关上，然后逐渐在南希的视线里远去。
南希看着车子开得剩下个点的时候，走回到自己的车上。
司机等她上车后就直接启动了。
车速不快不慢，让车内的感觉很平稳。
南希看着季默琛，“你今天一整天感觉都不太对。”
季默琛侧头。
南希：“话少，还……。”
本来想说季默琛冷漠，随即想到上午季默琛又是要人喂饭，又是要人陪睡，还真不能称之为冷漠，说是粘人都不为过。
“凌晨你去做什么了？”上午没问的事，看季默琛现在精神不错，南希就问了。
季默琛却没有说个尽然，“回我们的住所找点东西。”
“拿什么东西让你熬一夜不睡。”
季默琛道：“一些事情没想明白。”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南希接着说：“跟我有关吗？”
之所以会这样问，全然是一种说不清的第六感。
“嗯。”季默琛这声后就没有后话了。
南希看着他沉默的脸色，一时间也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南希又说起另一件事，“这次去见你母系那边人，我以什么样的身份？”
就好像是触碰到了季默琛的底线，前一秒还冷漠沉静的季默琛，后一秒浑身的气息就爆裂起来。
他盯着南希，声音似乎有点咬牙切齿，“你觉得应该是什么身份。”
南希一脸莫名，“你反应是不是太大了。”
季默琛仿佛充耳不闻，紧扣住南希的手，“你是我的女人！”
虽然季默琛现在什么都没做，不过是抓着她的手罢了。
南希却觉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危险，似乎伴随着这句话，季默琛就要把她就地拆吃入腹。
然而在这份暴戾之中，又让她看到了莫名的一分脆弱来。
南希走了一瞬的神，正如白天看季默琛睡觉时，那份让她体会到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