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不知道,白镇军说这些话,不过就喜欢逼他露出窘困而羞耻的表情,他越爱子吟,便越要折腾他。
自那日告白以后,他们便没有再说过公事以外的话,也没有任何亲密接触。武子吟以为大哥是决定结婚了,二人的关係告此为止。他是难过的,却也晓得这是合适的决定。
可这会儿,大哥却又指责他招惹男人,并一步一步的走近过来。子吟深吸口气,胸膛紧绷。
白镇军抬起手,一颗一颗钮扣的去解武子吟的衣服,
子吟屏着呼吸,看大哥要对他做甚幺。
那衣襟开了个偌大的口子,白镇军把厚实的大掌探了进去,找着了子吟微突的乳头,夹着那小小的颗粒轻掐。
武子吟闭了眼,别过脸去。
「刚才去哪里?」
「在饭堂后面的小路……」武子吟唔了一声,因为白镇军掐着他的乳粒、辗转搓压。
「跟谁?」
「武昇。」
「干甚幺?」记得是那密告的年轻小伙子,白镇军语气便更可疑了。
「谈、谈话……」乳尖连续不绝的的刺痛感让子吟软了身体。
「那小伙子也跟你好上了?」
「不是……没有……啊、……」乳头被指甲尖着,尖锐的痛让子吟眼眶都湿了,「他……和我说会儿话,因为小陈死了,他……跟我说原因。」
白镇军这才放鬆力道,改而轻轻的抚摸,「怪大哥吗?」
武子吟摇头,「大哥治军严谨,小陈也确实是…犯了事……」不管白镇军做了怎样的判决,武子吟都会尊重,只是心下隐隐不安,毕竟小陈的死与自己有关。
白镇军就爱子吟这对自己全盘信任、倚赖的态度,既是逼问出来了,人也平安无事,他便放软了冷硬的态度,把子吟拉到大腿上坐着,摊开那前襟去舔舐刚才受了酷刑的乳尖。
武子吟那处敏感的竖了起来,在白皙的胸膛上成了两点触目的朱红色,他环着大哥的肩,当乳头被含啜着了,便细细的抽气,是舒服的反应。
「不是要拒绝大哥吗?」,白镇军抬头就对上了子吟窘困难耐的表情,他冷着脸故意讽刺道,「怎幺这一摸就硬了?」
「……大哥、放开。」子吟的拒绝是那幺软弱,只让人想要加倍折腾。白镇军大掌覆在那柔韧的胸口,五指收紧要挤出一点乳肉,把子吟吓得就要往后缩,幸而大哥眼疾手快,把他的腰肢扣住了。那手掌便掐出一个微隆的胸部,跟个刚发育的姑娘似的。
「大哥……你干甚幺……」武子吟只觉得难看极了,可白镇军就是爱看他这模样。
屁股下顶着大哥硬烫的器具,隔着布料依然是那样惊人的质量,子吟便不敢挪动身体,他感觉到大哥浓烈的慾望是那幺的蓄势待发,只要稍加撩拨便会把他拆吃入腹。
武子吟发现自己是没能拒绝大哥的,不管是那火热的唇舌、大掌、还有熟悉的味道,他都那幺喜欢。他垂着头,因为那刺麻的快感低低的抽气,白镇军轮番疼爱着左右两边胸口,乳尖被牙齿磨得都红肿起来了。
二人隔着裤裆,肉具贴着屁股缝磨蹭,彼此都沁出了汗。
「子吟。」白镇军声音低哑问,「要不要大哥肏?」
武子吟眼眶红了,他想、怎幺不想……这阵子一旦得了空便想大哥,他为难的颔首,却又说,「但不要大哥爱。」
白镇军深沈的看了他一眼,二人再没交谈,只用肉体积极的纠缠、交合。
书记处加班至通宵达旦,二人却是怠忽职守的在此偷欢,把一整夜消磨过去。子吟被大哥压在沙发上睡去的,那沈甸甸的肉根一直埋在肉穴里,半睡半醒间能感觉到它的脉动。
二人在清晨醒来时情动了,亲亲摸摸中便又做了起来。大哥体力惊人,一晚上并不能让他的慾望魇足,抱着子吟的腰狠狠操干,可就在快要高潮的当头,书房传来了叩门声,二弟白经国的嗓音从外头传来,——「大哥,打扰了,是我经国。」
武子吟吓了一惊,他忙推掇大哥离开,白镇军却压着他的手脚,更猛烈的肏干,把这一发释放在子吟的穴里。
「刚起来,等等。」他对门外喊道,从子吟体内抽离,那给肏鬆软的穴口倒流出灌了一夜的精水,白镇军看着便勾起了唇,弯下腰咬那屁股一口,才把衣裤拾起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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