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蜜爱
白镇军与接待处要了一个贵宾套间,子吟脸皮薄,便在大堂处等着,待大哥拿了门钥,才跟着后头上楼梯。期间他还提心吊胆,不敢左右张望,怕遇到了熟人。
白镇军却是比他坦然,其实这京城里,哪有不认识他的人,可两名男子就算是大白天开了房间,也是可以理解成军事的密谈。
走楼梯的时候,白镇军发现子吟一直隔着一段距离,垂下头作掩耳盗铃的模样。他沈默地看着,心底里却是有股恨不得昭告天下的冲动。如今子吟是个鳏夫,他又未婚,两人要在一起,怎幺着?
各有心思地走进了酒店房间,白镇军反手带上门,去打开那房间的窗户、电灯,武子吟却像个黄花闺女似的,站在门边不知所措。
他是真的不好意思,因为是正经人,对于白日宣淫很有罪疚感。也怕人认得大哥,这段私情若是揭破了,可算一段丑闻。
可大哥说彆了两个多月,他又何尝不是,子吟心底也是很想要二人独处着亲热一番的。
白镇军知道子吟脸皮薄,便做主动,自顾自的站在床边,把那腰带、釦子、裤头都鬆了,露出结实硕壮的胸膛、一身的腱子肉,还有已经蓄势待发的肉具。
他走到子吟身前,把人轻轻揽了,先在怀里轻怜蜜爱一番。
「大哥……」武子吟的眼睫眨忽着,正是天人交战,不知该顺从慾望,还是义正严辞地抵制大哥的诱惑。白镇军看他犹豫,便拉起他的手,贴上自己腹部那埋合的伤疤。
「你是嫌大哥身上的疤幺?」
「怎幺会?」武子吟一愣,随即急不及待地澄清,「你是为了救孃儿和我受的伤……我怎幺可能嫌大哥呢?」
白镇军的唇便抿直,佯装不悦的模样,「那你为何像是很抗拒似的?」
「这毕竟…是大白天…」子吟便垂下了眼,耳根隐隐发红,「正事不做,却在酒店的房间宣淫,是不对的……」
「子吟。」白镇军便揽过他,在那嫩红的耳朵细细啄吻,「你不想大哥吗?」
「想的……当然想……」武子吟的意志正被侵蚀,当白镇军那滚烫的唇从耳畔贴到唇边时,他已没有任何抗拒力。
白镇军缠绵地吻他,口腔里两条舌头像鱼儿一样游动,把子吟亲得呼吸都乱了。
「大哥想你。」子吟就像是一个桃子,从青涩到软熟,散发出甜香的过程,如此的让人陶醉。白镇军边说着让他情动的说话,边隔着衣服抚摸他的乳尖、掐着那带肉的屁股蛋,「想要肏进你这里……」
武子吟的眼睛便慢慢地变得湿润,求饶似的,看着大哥。
「大哥……」武子吟揪着白镇军的衣服,有些不确定地说,「伤口真不会裂开吗?」
「不,医生说埋合得很好。」白镇军便拉了子吟到床边站着,「你若担心,大哥就不动,你坐上来自己干?」
「好……」武子吟一脸为难,却是乖巧的说,「我尽量……」
「傻子吟。」白镇军爱极他这副温驯模样,便把人拉到怀里,去给他解开了衬衫的釦子,「别担心。不会裂开的。」
「嗯……」武子吟也红着脸伸手,把大哥身上的衣服都扒拉下来。
白镇军把人带到这酒店,就是盘算着一整天来享受这鱼水之欢。他拉了子吟到浴室,二人先泡了鸳鸯浴,在氤氲水气里尽情的亲吻爱抚。
武子吟面对面坐在白镇军大腿上,看着他把脸埋到自己胸口,去啜那细小的乳粒。舌尖扫过乳蕾,便像是过了电似的,子吟发出喘息,不自觉的在白镇军怀里扭着,大腿根蹭到了烫热的肉具。
白镇军最爱用大掌掐弄乳肉,把子吟的胸口挤成一个小山丘,上头水亮的乳尖给啜得红肿,看起来就像女孩儿的胸脯一样,子吟便会因此露出羞耻不已的表情。
「大哥……这样好奇怪……」他便推攥着大哥,说不要了。
白镇军另一手环紧了他的腰,把一边的乳肉含进嘴里,舔舐着那敏感的小粒。
武子吟小声的喘息,他的下身已挺翘起来,前端沁出透明液体,化在了洗澡水里。
两边乳尖受了充份的疼爱,子吟只觉得大哥今天格外磨人,竟是缠绵不休的还要逗弄他,「大哥……不要再弄胸口了……都肿起来了……」
「要大哥弄哪里?」白镇军故意抬头问他。
他便压下羞耻,把大哥的手带到那颤抖着的肉棒,嗫嚅着,「下面……也要。」
「站起来。」白镇军便一拍他的屁股蛋,「大哥给你做口活。」
武子吟听话地站起来,露出那水亮的肉柱,「摸摸就好…啊、不……不要……」他倏地一阵惊喘,因为白镇军欺了上去,毫不犹豫的把他的肉具含在口腔里,深深的吸啜起来。
那挺翘的茎身在白镇军的吞吐下传来难以言喻的快感,敏感的龟头被舌头逗弄着,前端小孔不住的受到刺激,武子吟被含弄了一会儿,便推攥着要大哥鬆口,因为他快受不了了。
「大哥、我、我要射了……快放开…呜唔……」
大哥掐着他的屁股蛋,把那肉茎连根含着,吞下了子吟射出的所有热精,武子吟眼睛泛了水光,迷濛地看着大哥,身体还因为那高潮余韵虚软着。
白镇军便站了起来,露出一身精壮结实的肉体,他取来布巾擦乾彼此的身体。手臂用力,把子吟抱到了床上去。
武子吟被大哥赤条条地压着,只觉浑身发热,肉穴深处一阵颤慄,因为想到了被肏干的快感。
隔了许久不曾欢爱,他的身体也隐隐渴望着。
二人贴合无间的相拥在床上,浓烈的舌吻、爱抚彼此的身体,白镇军那粗壮的阳物便顶在了肚腹,沈甸甸的彰显着存在。
武子吟垂下眼,看着在自己身上蹭着的那东西,伸手去抚,「大哥的……好烫……」
「两个多月。」白镇军压着子吟,吻着他的唇,「大哥想了你两个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