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正常探病方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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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想到威震一方的督军大人有一天会像个小偷一样潜入沈家呢。

这一切都要怪他上次将沈太太做得太过,美人一连几天都未理会他,电话不接,电报也不收,没办法,只能亲自来一趟了。

他今日只着一身普通的西装,并非是一贯的督军打扮,加之戴上一顶帽子,帽檐遮住半张脸,所以整个人显得并不起眼。

沈公馆所在的街道极其安静,来往的路人屈指可数。大门虚掩着,似乎因门庭冷落而不在意是否有不速之客闯入。

徐伯钧轻手轻脚地踱步进去,客厅不见沈家任何一个仆人。他庆幸自己毫无阻碍便进了沈家,但又担心这沈家仆人都不在如何保障沈太太的安全,假如真闯入盗贼呢…

这女人真是……

徐伯钧腹诽,然后踏着微快的步伐上楼去探沈太太的闺房。过道间一阵中药味飘了出来,携着缕缕药香。

沈太太病了?

朱玉桂的卧房门未锁,他甫一推门就看到她斜躺在松软的床上,穿着淡粉色调的丝绸睡衣,被子自腋下压住盖住下半身,有些病病殃殃的。

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轻喊了声“祝妈”,她翻过身看到是一陌生人,吓得弹跳起来死死抓住被角护在胸前。

“你…你是谁!”朱玉桂一脸恐慌,声音都变得颤抖起来。

“我?当然是来取钱财的贼啊。”徐伯钧觉得朱玉桂慌张的模样有些可爱,心下生了拿她打趣的心思。

“祝妈!祝妈!”她开始提高声调想引得仆人前来。

真引来可怎么好,被人瞧见徐司令大白天偷摸进人家家里,他立马上前捂住朱玉桂的嘴。

他可是好面子的。

“嘘!是我!”

朱玉桂睁着一双大眼睛疑惑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一手取下遮掩面容的帽子,熟悉的眉眼渐渐映入朱玉桂的眼帘。另一边他又放下捂嘴的一只手,朱玉桂呼了几口气,呢喃软语但又带着质问的语气说道。

“是你?”

“沈太太,几日不见,就把徐某忘了吗?“

“你来干什么,我不想看到你!”

朱玉桂侧过身去,掖紧被角不去看徐伯钧,有些气呼呼的。徐伯钧上次如此欺负她的事还没找他算账,这厮居然敢大摇大摆进沈公馆,可恶。

美人果然是生气了。

徐伯钧绕过床柱,顺床沿坐下,背靠在床头,将朱玉桂揽过来使她贴在自己胸膛上。俯首贴耳,温柔地在她耳边问道,“生病了怎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我的谁吗。”

嘴上虽然不饶人呛他,但并未推开他,贴着徐伯钧心脏的头蹭了两下换了个更为安逸的姿势。

“只要你愿意,一纸婚书明日就送到沈家。”

她最听不得这话,似又要恼,伸手就往徐伯钧身上打,但被徐伯钧抢先一步擒住这葱白玉指,细细摩娑。再看向她,微苍白的脸颊因艴然不悦而泛红,如同优雅的猫忽然尖叫着露出尖利的牙。

他不愿再哄,搂住她,用舌尖染湿她的唇瓣,再强制分隔,撬开紧合的白齿,伸里去寻觅另一方与此宛如天生一对的软物。她往后退抗拒这湿滑的触感,但每退一寸徐伯钧便进一寸,最后终是无法逃脱被抓了去。急促的鼻息在两人极近的距离间交织,这个吻激烈而缠绵,涎水也在两人口中来回交换着,唇肉被蹂躏得生红,她比平常更白皙的脸因此添了一分生气。

松开快窒息的朱玉桂,两人大口地喘着气。

朱玉桂挪动着坐了起来,本掩蔽身子的被褥滑落下来,露出贴身穿的睡衣,领口有些低,因为她的动作隐隐显着沟。

在徐伯钧看来,这无疑是朱玉桂在诱惑着他。即使尝过多次的身体,对于他仍魂牵梦萦,吸引着他攻城略地。压制猫儿挠人的爪,吻上生香的玉颈,鼻尖磨蹭散发体香的地方。一手攀上柔软的胸脯,缓缓揉动,似要挑起朱玉桂的情欲。

身体永远是最诚实的。

朱玉桂顺势靠在徐伯钧怀里,任由他极尽情色地掌控。

“嗯…”她舒服地轻哼了一声,仰首挺身将自己更多地交出去供徐伯钧服侍。徐伯钧一粒一粒解开睡衣的扣,衣物自然向后敞开,玲珑玉乳完整地暴露在空气之中。

撷上一颗,又舐又咬,如紫红色的葡萄一般艳熟,饱满而晶莹。玩够了一边,他又换另一边用着同样的招数去挑动与乳连接的感应末梢。

“哈……”绵长又婉转的一抹呻吟,情动而不自知。她自觉地勾住徐伯钧,将身体完全交予他亵玩。徐伯钧自然照单全收,在胸脯周围白嫩的皮肤之上,刻下一枚一枚青红的痕印,泼洒靡淫的色彩。

接着他手指向下滑,完全剥开朱玉桂的睡裤褪到脚踝,连带着最里的布料。一双玉箸暴露无遗,幽幽地透着暗昧的光。徐伯钧一手搂住朱玉桂,一手开始撩逗摩挲雪白玉腿。

两股来回伸直又弯曲,诉说她此刻的欲火焚身,肉洞当然也开始潺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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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泛着水,一丝一丝从缝隙间流下。

大手伸进两腿之间,流连于他早已熟稔的密境,拨开遮蔽此地的稀疏耻毛,底下的两瓣蚌肉湿了一片,滴露研珠,溢着朱玉桂一向的香甜气味。中指在顶端至会阴往来复回,密密的淫水沿着手指滴到指尖再滑落下去,徐伯钧的心也跟着沉了一分。

就想这样将她钉死在床。

对朱玉桂,他总有精力去消耗,即使是折磨彼此,但他也心甘情愿。

耳边已满是朱玉桂的呢喃呻吟,手指又辗转进入肉缝之中,闯进甬道的指节就被紧紧咬住,因生病发热的缘故,甬道内的温度比平常更暖,被黏腻的液体吸附之后更加火热。

又伸进一指配合着开拓,将贴紧的花壁分离开来,摸索进去寻找最深处的宝藏,“啊!”一声蓦地升高的音,看来宝藏已被寻到,他继续在那处不停地轻挼,将朱玉桂的所有的吟叫引出。

水流不止,朱玉桂拦上他不停歇玩弄阴道的手臂,想要反抗,但不过也是蚍蜉撼树而已。手指收回,附着的一层黏液抹到顶端的花珠上,仔细地搓着。

快感阵阵袭来,小腹顺着上半部挺身,双腿大开,一副即将高潮的姿态。

“啊……!”潮水涌出,徐伯钧的手指及掌心全湿了。

轻轻将她放下,朱玉桂喘着气纾解兴奋难耐的情绪,徐伯钧则开始脱掉身着的西服以及领带,随意扯开几颗衬衣的扣子,结实的胸膛隐约露出。

压身上去,挤进两腿之间,属于男人挺立的傲物从裤链探头出来,凑近散发热源的境地,嗅闻其间的香味。在阴口蹭了一圈,他扶柱便从不停张阖的小嘴慢慢进入。一寸一寸,仿佛将柱身钉进血肉之中,让朱玉桂再也离不开他。

朱玉桂向后退缩,他便向前进,步步紧逼。

“朱玉桂,你爱我好不好?”即使曾经她对他说过爱这个字,但并非是清醒的时候,这次他贪婪地想要她亲口说出。

“我的身体已经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女人的身体我要什么没有,可我就是想得到你这颗独一无二的心。”

“我的心早死了。”

“让它活过来,我想要一个完整的你。”

朱玉桂不再回答,咬唇承受徐伯钧的撞击。

因得不到回应,徐伯钧赌气地加重了律动,一次一次去冲撞朱玉桂体内那块软肉,朱玉桂也只能不成节奏地泻出娇吟。

肉棒重重磨过软嫩的壁肉,从穴口打磨出细小的水沫,溅得随处都是。

两具赤裸的肉体在这软榻上交媾,满屋是淫靡的气息,氤氲缱绻。

突然门外一声急切的叩门声拉回了两人的思绪,朱玉桂瞪大双眼看着徐伯钧,不敢发出声响。徐伯钧默契地轻声回道:“放心,门锁了的。”

门外的叩门声仍在响。

“妈?妈?”是沈岩的声音,“妈,听说你病了,我回来看看你,你在吗?”

朱玉桂连忙捂住徐伯钧的嘴,摆头让他不要说话。惊慌失措,但下身绞得他更紧了。

徐伯钧一把拉下嘴上的柔荑,抱起她的身子走向门口。

“你干什么!”她用着唇语问徐伯钧,手捏紧他肩头。徐伯钧不语,将她抵在卧房门口,不经意发出了一丝碰撞声。

门外的沈岩似乎听到里面有动静,边喊边拉门把手“妈,你在是吗?开门让我进去啊。”

徐伯钧仍猛烈地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盘在他腰上的双腿紧紧夹住,她咬住他肩上的肉不让自己泻出一丝淫叫声。

太羞耻了,门外是她的儿子,要是被他知道一向端庄自持的母亲在卧室被外面的野男人肏到发骚,该是什么境遇。

可门外的声音没有丝毫远离的想法,沈岩还在叫她。徐伯钧放缓了速度,朱玉桂终得一丝喘息的机会,她清了清嗓子,深吸一口气,对着门外的沈岩回道:”岩儿,妈病了,你不用进来瞧我,我怕把病气过给你。“

”可是,我不看一眼我不放心啊。“

”你…别…你不用,岩儿,你先回乡下去,等妈好了就去乡下老家。“

沈岩觉得今天的母亲有些奇怪,平时根本不会这样对他说话。他仍不死心。

“妈,我……”

“岩儿!”朱玉桂又严厉地叫了他一声。

沈岩不敢忤逆母亲,便一脸懵地走下楼去,离开了沈公馆。

听到沈岩一瘸一拐的踏步声逐渐消失,朱玉桂剧烈跳动的心脏也逐渐沉了下来。

“沈太太刚才夹得我好紧。”像是揶揄,徐伯钧对她说着荤话。

“你!”

还未等朱玉桂反应过来,他一个挺身又继续横行霸道,戳着她的敏感点。光洁的背抵在坚硬的门框上,磨得红肿不堪就蹭掉破皮,但身下深深砌入身体的灼物更让她疯狂和快活。

“哈…”极在意的牵绊已离开,两人开始嚣张起来,她大声地抒发自己的欲望,与徐伯钧一起直至尽头。

——我可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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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取悦你,满足你,但是我的心始终不会偏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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