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正事,那钱花枝如何了?”栾宜玥早上那会儿问起来,看到丈夫变了脸色,她就觉得下场不太好。
“老婆,她如何,都是咎由自取,你不必怜悯她。”
“我哪是怜悯她,只是怕咱们沾上因果。”栾宜玥弱弱地说了句,后面觉得太假了,心虚的朝着他笑了下,“好,咱们不说她,那刘明念肯定是毁容了吧?”
提到肩头,要是刘明念没有毁容,她就觉得自己太亏。
“那当然,我老婆出手,便知道有没有!”
“咯咯,出气!”一听到丈夫肯定的回答,栾宜玥乐眯眯的呼出一口气,拧眉思虑:
“就是、刘明念那小动作实在是多,让咱们防不胜防。偏刘家又要保她,咱们明面上想要她死、、不对,我怎么老要她死,应该让她活着享受煎熬和磨难,要不然怎么对地起她那心术不正的黑心肝!”
“好,听老婆的,就让她活着赎罪!老婆,你也不用太过于发愁。现在咱家与刘家的恩怨事情都摆在明面上,一下子弄死她,对咱们不好。不过,她现在就已经醒过来,得知自己破了相,正在医院里大发脾气,还嚷着要报仇呢!”
濮阳渠早一步听到顾大小姐的转达,知道已经在她脸上动了刀,这么一说,就看到娇妻脸上有了一丝的慰藉,但是这么点小程度的痛苦,怎么够呢……
“报仇?!”栾宜玥笑眯了眼后,又阴冷冷地哼一声,“老公,她现在还只顾着脸上破相,等再过些时日,发现自己念力在消散时,她才会更难受!”
说到这一点,她得意地又向丈夫显摆灵蛊的功用,得到濮阳渠宠溺的亲吻。
“唔、我是不是漏想了什么……”栾宜玥用手推开丈夫的大冷脸,转眼就想到了,“哦、那邹凤茜去哪里了?为什么一直没有看到她出现?难道是贪生怕死?”
濮阳渠一听爱妻提起邹凤茜,峻脸瞬间下沉,瞧着爱妻已经气愤的样子,他忙开口安慰:
“老婆,我是恶心这个女人,居然……”
“怎么了?”栾宜玥奇怪的看着丈夫这古怪又隐忍的神色,她疑惑后变了气色地盯着他,急冲冲的质问他:
“濮阳渠,你是不是很在意她?!”
“老婆,你想到哪里了!”濮阳渠瞧着爱妻的神色不对劲,察觉她想偏到什么方向后,峻脸立马如同被糊了翔的臭样子——明明他不说,只是不想污染了自家小娇妻的耳朵。
只是现在见她糊思乱想到这种地步,他也顾不得恶心,抱紧她解释了一句:“那女人,出海玩成年派对。”
栾宜玥盯着男人额间那条青筋凸起,一脸压抑恶味的神色,缓了两秒,疑惑地反问:“成年派对?”
她懵了,这有什么好生气了,开派对不是有钱人贯有的事情吗?
“性。”濮阳渠瞧着娇妻单纯不解的模样,不得不再补上一个字眼。
“吓?”栾宜玥瞪大眼——
“就是你脑中想地这个意思,邹凤茜那淫荡的女人,明知道她女儿身休不适,居然仍不改她既定的行程,出了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