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情动难耐,她紧紧夹着司马锦的一只腿,厮磨着作出邀请。
司马锦再度吻上她的唇,索取美味的津泽,发烫的指尖深入湿润的圣地,研磨那颗娇嫩且敏感的阴核,将其湮灭成灰。
“唔……嗯嗯……”拓跋珺在她唇下发出阵阵媚声,越来越急促,腿间的湿水也愈发的增多,浑身上下流蹿一簇簇火苗。
在水泽不断地亮响中,她愈发弓着腰肢颤颤发抖,脚趾莲瓣蜷曲极限。
太舒服了!
如此美妙的事情她又怎能独享,便抽出一丝余力也伸入对方的潮软之地。
司马锦眉头一紧,松口在她耳边清媚喘息:“哈……嗯啊……珺儿……我好想你……”
拓跋珺亲吻着她的鬓角,低低道:“我已经感受到了你的思念……雯华……你已经湿透了……”
“嗯……”司马锦目光深沉一寸:“忍了太久,就要忍不住了。”
拓跋珺扬唇一笑,轻轻咬上她耳廓,指尖动作加快速度:“那我来喂饱你。”
“啊嗯……”
司马锦抖成筛糠,勉强着手中动作,同样的频率去折磨对方的阴柔。
很快的,她们在相互的撩拨下,攀上酣畅的云端巅峰,总算抚平一丝相思苦闷。
但这还不够满足自身更贪婪的需求。
拓跋珺不由翻身而上,宽大的掌心覆盖着娇小玲珑的阴核,随后指节轻缓插入淋漓紧致,一面曲指勾弄着柔软媚壁,一面用掌心煽风点火摩挲着阴核。
而她的目光直直凝视着那张潮红如夕的脸:“王肃可是你引荐的?”
陛下好端端的,怎么会忽然想着出巡邺城,又那么凑巧听说了王肃,这其中定有人在做局。
司马锦曲张双膝,接纳的同时用更好的姿势让对方愈加深入,语调清软道:“我有一师兄……与王肃素有交情……也算是受人所托……给他在北朝谋个安身立命之地。”
果然。
“那大举伐齐,又是谁的主意?”
这王肃就算想着报仇,也不致于刚一碰面魏主,就急于怂恿天子兴兵干戈。
拓跋珺边手指抽插边问,游刃有余之际,另只闲手揉向了女人抖耸的乳,时不时两指捻弄乳珠。
司马锦浑身酥透,喘着气,眼神涣散,断断续续道:“这事……只能说是我们三方都不谋而合了……王肃为报家门血仇,陛下借机迁都,而我的意图……只想宋王出征,如此……公主的处境便能轻松许多。”
拓跋珺已经猜想到,听她亲口这么一说,心底温暖如春,遂在窄穴里加速勾勾搅搅,赞许道:“不夸你老谋深算都不行。”
司马锦全身着了火一样的发烫,崩成一根紧紧的弦。腿间的响声越来越沉重复杂,除了水声、还有手指在里头迅猛搅弄的声音,以及掌心在外头与脆弱的花房强悍的撞击声。
她无法自拔,任由那指、那掌、那手猖狂,直至一身傲骨被消磨殆尽,浑作泥一般的软躯,溺死绚烂之中。
七月,朝廷发布南伐文告,天子下诏征集民丁、召募军队;又派广陵王拓跋羽持节安抚北方六镇,调发精骑。
至此,一切准备基本就绪。
八月,时值秋雨连绵。魏主拜辞冯太后的永固陵,率领群从百官及三十万步骑大军,浩浩荡荡南下。但因一路霖雨不止,行军十分艰难,直到九月底才抵达洛阳。
九月深秋,阴雨愈发连绵,大军劳累不堪,随行的文臣武将也都叫苦不迭,于是先在洛阳就地休息整顿。
拓跋宏内心却是分外欢喜,没过几日,他着戎装骑马在前,下令继续前进。群臣肝胆俱颤,齐跪天子马前,甚至还有人事哭着求陛下停止南伐。
见目的已达到,天子便道:“今者资动不小,动而无成,何以示后?如若不南伐,就迁都洛阳。”
众人虽不愿迁都,但更畏惧南伐,也只能退而求其次,不再提出异议。就这样,迁都之事成了定局,天子下令营建新都,直到次年十月才完工。
而这一年时间,天子都不在平城,拓跋珺经常进宫,与司马锦缠绵悱恻。
时太和十八年,十月中旬,天子回平城下达告示,正式对外宣布迁都。随着大业的进行,大批胡人源源不断地涌入洛阳。
君殿内,拓跋宏将司马锦召到御前。
“雯华。”他忽然唤她的小字,莫名亲密的口吻。
司马锦错愕一瞬,低头拘礼道:“臣在。”
拓跋宏对身旁御座轻轻一拍:“来朕身旁。”
司马锦微一抬眼,复垂首道:“臣不敢。”
“你不是不敢,是不想。”拓跋宏一言道破,也不再装糊涂下去:“你与阿珺的关系朕早就清楚,这一年来朕忙着迁都只好对你们睁只眼闭只眼的,但是这不表示朕就能继续默许下去。”
司马锦面色沉了一寸,当即跪在御前,微促眉,磕头道:“是臣勾引的公主,臣愿领死。”
好傲的一句话!
她不是在认错,而是在暗示拓跋宏,宁死也不愿妥协天子的威胁。
拓跋宏面色阴阴,额间有青筋在跳:“你以为死这么容易?想想你的亲人吧,还有你那崔休表弟,若你的事毁了仕途,崔氏与房氏也都背了臭名,如何与其它世族齐名?朕可是准备雅重汉人门族,给你们复兴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