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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气候渐热,寝宫里又更加暖和。天子只着了一袭丝绸亵衣,盖了一层薄被,倦倦倚坐在靠枕上。
天子昨夜见红,黄昏才攥着意中人的手诞下皇长女,已是全身都脱了力,因着疲惫,又还有些疼,半睡半醒地闭目养神。产后子宫一时不能恢复,腹部膨隆,仍像五个月的孕态。
臣下怕他立即入睡会淤血停滞,一边轻揉他还鼓着的小腹,一边低声细语说一些趣事儿解闷。
等到华灯初上,天子在意中人轻柔的声音里迷迷糊糊睡了过去。余至清收了声,为他掖好被子,走到一边的几案旁。
原本天子的许多政务就堆到了臣子那里,这下他又要照顾天子,又要处理政务。幸好他本来谙熟政事,之前又引荐了许多贤良辅佐,不至于忙得团团转。
长案上堆满了文书,余至清安静迅速地批阅,批完一份就抬头看一看天子,工作完已到了三更,才合衣小憩了一会儿。
虽则生产顺利,产后难免疼得厉害。天子用了药也难以安眠,夜里疼得惊醒,看见意中人合衣睡在床边的榻上,不忍打扰他,暗自咬唇忍耐,只是疼得狠了,头脑混沌之时喘息粗重,含糊露出几点呻吟。
臣下合衣睡在一旁,本就为了方便照顾君上,不敢睡沉,隐约听见痛哼,立刻起身察看,先用药液浇洗,又取了寒玉冷敷。天子会阴疼痛稍缓,不多时又牵扯得小腹隐痛。臣下无心休息,坐在一旁为他轻轻按揉,一揉就揉到了天亮。
按照旧制,帝后应分居二宫。臣下不放心天子的身体,天子又痴缠眷恋,二人从数月前就对这条宫规视若不见。
次日早上,天子醒来看见意中人眼下隐隐黛青,猜度他又是一夜未眠,忍痛道:“按制,帝后当别居二宫。先前朕有孕在身,才劳先生照顾,如今帝子降世,内官服侍殷勤,先生暂去宁德宫小住吧。”
余至清望着他,很不赞同:“陛下有孕时尚需照料,如今元气大伤,怎能离人?臣非不信内官之勤,只是心中惦念,纵然别居,也难得安枕,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天子又喜又忧,故作不悦地嗔怪:“卿实爱我,竟不知我爱卿之心吗?便从卿所请,只是不准先生再这样操劳。”当即命令意中人躺下休息。
内官抱来了皇子,见君后睡在榻上,很识趣地沉默不语,比划着暗示皇子需哺乳。
天子小心看了看襁褓里的女儿,背过身解开衣带,露出胸房。
双乳微微鼓起,弧度几近于无,天子用力挤了挤,把嫩白乳肉挤得红润胀痛,丹樱蹂躏得更加艳丽,却没有一点出奶的迹象。
好在宫中早聘请了数位乳母,养了产奶的牛羊。天子拢了拢衣襟,因手臂酸痛无力,也不敢抱一抱幼小的婴儿,将女儿放在枕边恋恋不舍看了半天,才示意内官将皇子送回别室用餐。
天子不能哺乳,没影响到皇子,先让天子尝到了难言的苦楚。
乳房虽小巧得几近于无,却开始涨奶,伸手还能摸到平坦胸脯下硬硬的肿块。胀痛得厉害时,连丝帛都不敢蔽体。
御医说可以冷敷止痛,等皇子定期吸空乳汁就会好转。冷敷之后胸口通红冰凉,天子怕女儿用了生病,又忍了半日,不但双乳涨红,连乳首都肿成了小指粗细,又红又硬,像血色的珊瑚珠。
臣下轻轻将指腹放在天子乳珠两侧,绕着嫣红坚硬的乳晕,朝胸腔方向轻柔缓慢按压,将整盏乳房都揉了一遍,乳晕渐渐绵软。这才抱过女儿。
皇子吮吸了半天,始终咂不到乳汁,她也不大声哭闹,委屈抽噎了几声。天子已心如刀割,命内官将皇子送到乳母们身边,倚在意中人怀里几欲落泪。
天子胸口疼得穿不了衣服,只好赤裸着躺在床上,锦被将将盖住腰腹以下。又把层层叠叠的帷帐放下来保温,帐内略有些闷热。
余至清抚摸着他消瘦许多的光裸脊背以示安慰,低声问道:“陛下若实在难受,可否容臣代皇子之劳?”
天子两颊滚烫,搂住意中人的脖颈略一挺胸,一双椒乳轻轻颤动,默许了这个提议。
余至清知道他疼得厉害,不敢再用手去碰这娇贵的双乳,低头将肿胀的红樱和紧绷发亮的乳晕含在嘴里,很小心地避开牙齿磕碰,只用舌尖稍作试探。
天子嘤咛一声,下意识抱紧了意中人的脖颈。
臣下谨慎地用舌尖卷起肿胀的乳珠,送到口中较柔软的上颌,缓缓用力吮吸。
天子因钝痛闷闷呻吟,下意识想退开,又被搂住了脊背,只能挺着腰把双乳送到旁人口中。
臣下抬手托起薄薄的乳肉,像捧起一盏玉杯,一边吮吸一边轻柔地抚弄。他耐心颇佳,慢慢把硬挺的玉盏揉得软下心来,几点乳汁终于从闭塞已久的嫣红乳尖滴落,一只玉盏很快就被吸得干干净净。
臣下含着君上娇乳,心中毫无杂念,又捧起另一只如法炮制。天子疼痛渐缓,看着年长的意中人在自己胸前吃奶,才感觉姗姗来迟的羞涩,闭上眼睛不再去看。
闭目以后,感官更加敏锐。
', ' ')('揉捏胸口时皮肉摩擦的声音,吮吸时啧啧的水声,咽下乳汁后的声音,意中人手掌的温度,空气里淡淡的乳香……原本在床笫之间迟钝无感的双乳,好像突然通了情窍,胀痛一停就开始滚烫麻痒,期待再被好好揉弄吸吮一番。
臣下坦然擦干净唇边的乳汁,问候完天子身体,又坐回一旁批阅公文。
天子独自拥衾坐在帷帐之中,只觉欲火如床帷随风微动,暗暗唾弃己身多欲,闭目休息了一会儿,感觉精神好转许多,才唤来内官,将皇子放在身旁看顾。
晚些时候,皇子如愿得食,只是分量太少,还需要乳母们帮忙填饱肚子。
臣下自觉此事已毕,没有再多留心。
过了几日的二更天,御帐里晦暗安静,忽然隐隐传来几声呻吟。
臣下捧了一只夜明珠,将床帷掀开一条小缝,细细端详天子的神态。
天子双眉颦蹙,昏昏沉沉地闭目浅眠。似乎因奶水再次充盈,不自觉去握两盏娇小的酥乳,半梦半醒间低低呻吟,听声音更像床笫之欢的亲昵,几无苦痛之意。
臣下仍不太放心,轻轻进了床帷,侍坐一旁,又将夜明珠拢在手心,免得太亮影响休息,在一点微茫光芒里,安静守着困在梦中的君主。
天子迷迷糊糊醒来,看见臣下就在一旁,以为仍在梦里,也不细想意中人怎么忽然变了位置,揪住他的衣袖,示意他躺回身边。
臣下侧躺下来,和天子四目相对,就见天子睡眼朦胧,挺胸把两盏小乳往前送了送,道:“先生……嗯……继续……”
余至清有点迷惑,一时不知究竟谁在梦中,下意识按照吩咐轻抚椒乳,一摸就知道果然又涨奶了。
天子毕竟是男身,两盏小乳喂了几日的奶,始终没有变得更大,奶量也只勉强给皇子的胃垫个底,与其说喂皇子,不如说是皇子帮忙缓解天子涨奶的不适。
皇子半个时辰前刚刚饱足,已经睡着了。她睡着的样子十分乖巧可爱,余至清暗暗以为,谁看了都不忍将她吵醒的。
既然这样,事急从权,臣下虽觉不太妥当,也只好又低头含住了嫣红的乳首。
这次含着的椒乳柔软滑腻,几乎成了酥软的雪团,内馅儿的乳汁丝滑浓郁,一用力就像清甜的甘泉涌到嘴里。
臣下嘬饮时有些意动,当即放纵神思飘逸,想找个甜品来比拟,却没有想到,越来越觉得有点像在吃灌汤小笼包。
臣下尚在克制,君上却已经起了兴致。
天子侧躺着抱住意中人,一如怀抱心爱的幼子,心下一片温软。乳珠被舌尖卷起舔弄吮吸,又令他浑身瘫软酥麻,毫不避讳喘息呻吟。
“嗯……哈啊……好舒服……”
天子的呻吟太像从前床笫之间的淫声浪语,余至清后知后觉尴尬起来,吸空一盏后,实在不好意思再含了。于是从床头取了玉杯,单手握住玲珑的小乳,将红艳的乳首抵在杯口,手掌轻动,揉捏绵软的酥胸,把乳汁挤到杯里。
“……先生……再揉一下……嗯啊……嗯……就是那里……”
臣下心中默念清静经,挤空了另一只,将半满的玉杯放回床头,又轻轻抚着天子光裸的脊背,等他很快入睡,才下床回榻休息。
次日,天子发现了玉杯里的乳汁,这才意识到昨天不是做梦,羞得两靥绯红。
臣下有些奇怪他如此害羞,依然不曾细思。
转眼七日,天子有了些气力,常常在床帷里抱着女儿逗弄。他穿着轻薄,乌发如瀑倾落,顺着素丝亵衣勾勒出脊背曼妙的线条,胸前隐有起伏,缀着两枚殷红樱桃。
臣下在一旁工作,时不时抬头看一看,目光只在天子面容和女儿襁褓之间移动,绝不多看其他地方一眼。
女儿用过小食恬然睡去,天子轻轻把她抱进小床,又缓行到意中人身侧,伸手点了点他正批阅的奏章:“先生也劳累许久了,且歇一歇,喝点水吧。”
余至清一抬头,便见天子衣襟大开,两点朱红乳首泛着一层湿漉漉的水光,雪白的椒乳随着倾身的姿势轻轻颤动,连忙转开目光。
天子和意中人目光一触,忽然脸热心跳,故作从容地站直理了理衣襟,轻抚微隆的小腹。这时子宫已降到耻骨,小腹微凸,更似初孕。
两人新婚后如胶似漆,一直日夜相对,形影不离。臣下夜里常常要为君分忧,亲尝椒乳。天子心疼他操劳,几次提出要他回别宫休息,臣子放心不下,执意不肯。不过……
臣下将最后一行批注写完,起身饮了一盏冷茶,才道:“陛下……不然今夜还是请太后来善加照料,臣暂且移居别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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