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霄寒气一冷:“够了,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小檀被冤枉,她心底比谁都委屈,但还是任人责备不还口,她也怀疑死者之死是否与她有关,不敢将话说绝。但他看不得小檀再被骂下去,恶人便由他来做。
必须让他们静下来,一直哭喊下去不是办法,还有许多问题要了解。
两夫妻被冷气一怔,声音小了下来,看龙霄眼神有些害怕,这是一种商见官的怕。
紫檀拧着眉,她不怪这两夫妻,他们的心情她能理解,只是被人冤枉谁也不好受:“我不认识你们女儿,也不曾逼过她,在未调查清楚之前你们怀疑我无可厚非,但是我没做地过的事不会承认,我也等着调查结果。
你可以不相信我,封龙霄,z队队长,我想他的名声信誉度还有的吧?”她涉案其中,也只能拿大叔名声来挡一挡。
范母摸着眼泪被警员扶着坐下,“那是以前,现在你是他女朋友,谁知道他会不会包庇你。”
合着范母知道他们的关系。
范父范母刚才被封龙霄怔到静下来的时候才看清楚叶紫檀。叶紫檀名气大,封龙霄更不用说,他们也看新闻电视上网,知道最近全国最热话题就是叶紫檀,所以一静下来就看出来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他们是男女朋友,说不包庇谁信?
吕易松:“看到你们相互吵架,最开心的是真凶。查到消息你们女儿在死前交了个朋友,目前是最大嫌疑。你们不想知道事情真相吗?让真凶逍遥法外才是对你女儿最大冤屈。我先问你们几个问题,你们老实回答我。”
范父范母不说话,算是默认。现在龙霄与紫檀都受到怀疑,为不刺激他们,吕易松问话反而好些。
吕易松:“你们女儿平日是怎么样的人?”
范母说到女儿眼泪不停的流,声音几度哽咽:‘我女儿乖巧孝顺,性格又好朋友也多。她最爱画画,只要拿起画笔就能废寝忘食。前些日子还对我们说她明年要去国外参加大学生画展,她还说要定制一套属于自已的画笔,明明是那么高兴的事,怎么就~’
吕易松:“她在哪里定制画笔?”
范母:“这~”看向范父。
范父摇摇头,抬手擦擦眼角,“不知道,我们没问,只给她打了一笔钱,是我们对她关心不够,若是早知道,我们就该多问一句。我们对不起她。”
吕易松:“你们有没有特别积怨的仇人?”
范父:“我们是经商的,发家至今,总会挡了一些人的财路。但我们做事不会做绝,不置于有用死来报复的仇家。”
龙霄:“来人。”
一人忽然出现。
龙霄:“马上去查定制画笔地点与死者所有帐户记录,再查范氏夫妇竟争对手。”
“是。”
范母气道:“你们查来查去,遗书上明明写了叶紫檀,你们怎么就不查?”
紫檀:“我想招魂。”
众人一顿,范父范母惊怔:“你说什么,招魂?对,你能抓鬼一定能招魂。”
紫檀:“将她生辰八字给我。”
范父范母虽然不信叶紫檀,但若能招回女儿的魂也可以问清楚,让叶紫檀无话可说,也想知道女儿有什么心愿未了,他们一定要为女儿报仇。
?范母下写女儿八字不情愿给紫檀,看紫檀已然是仇人,却不得不听一次仇人的话。
紫檀:“我去车上取些东西,你们找个没人地方。”
范母:“你不会跑了吧?”
紫檀:“要是跑,出事的时候我就该跑了。我能力多少你们也知道一些吧,如果我要逼死一个人,我会让人随时看着,不会让人留下这么大封遗书等人来指责我。”
范父范母喉咙噎声,叶紫檀说的话有几分理,但女儿的字是真的,还是无法信任叶紫檀,不过看叶紫檀和封龙霄离开也不再阻止。
学校后山。紫檀和大叔拿着五面大旗一面小旗与其他一些东西回来。父氏夫妇、易松警员还有校长一行都在焦急等待。
紫檀将大旗插入地底围成一圈,圈中放一桌子,上面一个香炉,里面盛满米,小旗就插在米上。
范母看案上只有这点东西,摸一把泪冲进旗圈内怒道:“你就是不你诚心,这么点东西怎么招的回来,我看别人都香品供品,你这里什么都没有。”
紫檀蹙了蹙眉,她能理解对方,可几次无理取闹也会心生闷烦,“我用的更珍贵,我做法时不要打扰我,不要大叫喧哗不要进入我旗圈内,若是吓着魂,这锅我不背。”
范父带范母出来:“我们先不要打扰,如果真是叶紫檀做的,我们做鬼也不会过她。别哭了,吓着女儿不好。”范母依靠着范父强忍着声音退到一旁。
待众人都安静下来,紫檀才拿出一小慈瓶打开,灵气浓郁诱人心颤,这物正是灵液。将八字与照片加一张黄符一同燃烧成粉未洒入瓶中与灵液混合,再将灵液倒在香炉小桌上。
旗身一道金光,紫檀确认道:“她的魂还在。”没有魂飞魄散就好。
身形一动,手中几个繁复手结,一面低低语声,众人只听得天上空念响什么咒语,嗡嗡在耳边回绕,一时间大气不敢出。范父范母顺着旗与旗之间空系紧张看着,身体全在哆嗦。
旗内,紫檀眸中一划,向上空抛出五张符,五符自半空燃烧闪入五旗内,五旗忽然从旗身里具化成五道虚影飘到紫檀面前,紫檀命道:“万里追魂,去!”
五旗得令,东南西北四方向飞去,还有一旗顿入地底。
许久,五旗飞回,却是空无一魂。
紫檀拧了拧眉,“回去。”
五旗虚影飞回旗内,一切静下。
范母见法事完毕却不见女儿,大喊:“我的女儿呢?我的女儿在哪?有没有回来,女儿我是妈,你听不听的见?”
紫檀:“不用喊了,你女儿没有回来。”
范母嚎骂:“你不说给我女儿招魂吗,你不诚心,你一定不诚心,你骗我你个杀人凶手!”
范母又要扑上来想打紫檀,吕易松挡着范母,范父心痛妻子又心痛女儿,他也想动手,但他还是想问一问:“我女儿的魂在哪里,到底还在不在?”
他生怕知道女儿魂飞魄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