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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光阴匆匆而逝,顾昭云出色地完成作战任务,R国殖民地进入稳定,源源不断地向帝国输送财力物力,国力强极一时,无可撼动。
R国的军国主义野心暂时得到满足,而完成这一阶段目标的顾昭云功不可没,毫无疑问地登上权力巅峰,成为新一任的军部最高统帅。
“家主。”
顾然向眼前男人俯身致意,他是家主新提拔上来的贴身副手,系顾家旁支。
“已将抵达的各分部军领安置妥当,明日将在主楼会议厅召开家族会议,实有军务抽不开身的将参加线上会议。”
顾昭云点头,却见顾然仍在那杵着,“有事就说。”
“家主…教化司那边说明天开苞仪式,让、让小少爷今晚住过去。”顾然犹犹豫豫地道。
也不怪他抹不开面子,顾然也是军校刚毕业年纪不大,跟着顾昭云这几年摸爬滚打的,顾昭云用着挺顺手,继任家主就把他带上来了。虽然作战艰苦的时候也使用过分部淫奴,但是一想到明天被开苞的是家主儿子,还是被家主亲自开苞,他就不太好意思…
顾昭云闻言突然沉静了下,略微思索道,“不用了,明天一早我会把顾清送过去。”
晚上,本部主楼。
自从顾昭云继任家主后,顾海就退休去B城颐养天年了,顾昭云不得不住进象征家主权力中心的主楼,曾经的书房噩梦倒也成了他处理事务的场地,只是里面的男人不再软弱、抱有希冀。
一踏进顾清房间,小孩儿果然还没睡着。顾昭云把他安排在自己隔壁,说到底还是对顾清不放心,每晚睡前都要来看一看,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以照顾一下。
“睡不着?”顾昭云久违地抚上顾清额头。
“嗯…父亲。”顾清受宠若惊,顾昭云近年来几乎没着家,回家了也只会让他各种羞耻,甚是严厉。
“爸爸…明天会很疼吗?”
小孩儿眼神躲闪,看得出有些紧张,还好今晚没让他去教化司,顾昭云心想,否则大概就不用睡了。
“宝宝知道明天会做什么吗?”男人语气温柔,一遍遍地顺着顾清额间碎发,好似不知这个答案有多残忍。
开苞仪式,既是开苞也是仪式。由父亲开苞后意味着淫奴已经发育成熟可以接受调教,而仪式本身还包含着一种震慑,一种让淫奴认清自己身份的改变,服从接下来教化的震慑。
顾清肉眼可见地抖了下身子,却又十分懂事地点点头。顾昭云清楚,顾清对于程序一直是明白的,只是真的要实施在身上的时候,往往接受的就不是那么顺利了。
他努力勾出一丝安抚的笑意,隔着夏日的凉被轻拍顾清的小肚子哄着,“乖宝睡吧,明天很快就过去了。”
第二天清晨,顾昭云很早起来陪顾清吃了饭,把人送到教化司交代浣洗后多润滑,就急匆匆地走了。他今日很忙,家族会议是重要环节,顾清这边的确不能一步步跟着。
顾昭云回主楼换上军装,纯黑的线条严丝密合地包裹着躯体,隐约的肌肉起伏彰显着嗜血的力量,高大的身材宽肩窄腰,独属于军人的英气更是称得男人铁血强硬,而象征着最高统帅的徽章,正乖顺地伏在男人肩头反射着幽幽寒光。
他坐在会议厅首座,接受来自顾家各分部军领的俯身致意,家主更迭对整个家族来说是重大事件,会议虽名为会议,实则是各分部负责人对家主的见礼,同时汇报所管辖区与阶段工作内容。
会议持续两小时后,将进行开苞仪式。淫奴人选是早已提交家族会议决策过的,当初顾海验身顾清就是为了生成报告提交会议。淫奴的选择事关家族存续,开苞仪式也是家族会议的重要内容,同时也是放松各高层会议紧绷粗暴神经的一种途径。
一楼左厅内,顾清横躺在宽人字刑架上等待多时。
他全身赤裸,双手绕到背板后固定,白嫩的肉棒被捆缚在腰间,铃口由尿道棒堵住,今日它不是主角。
腰腹上三根皮具将顾清束缚在刑架上,小腿和大腿用麻绳紧紧捆在一起,另一根绳子从中穿过将双腿向腰腹拉开到韧带所能承受的极致,确保不可能有任何合拢的动作后,脚腕被拷进刑架自带的铁圈里。
皮鞋触地的声音响起,顾清的视线所及只有天花板,他不安地打了个寒颤,虽然全身被紧密固定,即使是颤动也只能是细微。
为首的男人不动声色地瞥见中控温度显示,确定温度适宜后,加快步伐走向坐席,身后军领亦步亦趋。待本部的其他人也落座后,教化司正式宣布仪式开始。
“请家主给淫奴开苞。”
正前方大屏幕突然开启,顾清双穴的风景显示其中。
顾先华看着顾昭云军装整齐地走到刑架前净手,他忽然闪过刚刚知道下一任淫奴是顾清时的惊愕,以及那一瞬间冲破心灵地懂得了这么多年顾三的拼命是为了什么。
顾昭云抚上眼前人的肉花,带着水珠的冰凉触感让花穴猛地瑟缩,阴唇由于双腿大开而往两边裂开一道细缝。他抽
', ' ')('回右手,伸出二指探入顾清口腔,夹住柔软的舌头玩弄拉扯,迫使他分泌更多津液。
顾清脸颊通红,他的身体从未给这么多人看过,更别说头顶的天花板也投影着花穴特写。他逃避地闭上眼睛,下一秒鞭声突至,左侧奶头瞬间突出一道红痕,教化司冰冷的声音响起:“淫奴睁眼。”
“呜——”
投影清晰可见,花穴溢出一滴晶莹的蜜液。鞭子不重却很羞辱,顾清含着父亲的手指,口水盛不住地滴落,即使耳朵红透了也不敢再移开目光。
“宝宝害羞了可以看我,嗯?”
顾昭云俯身吻着顾清耳朵极小声地道。
隔着距离的众人只能看到一丝不苟的家主,为使用淫奴做着准备,而这些话却一字不落地落入近身的教化司耳中,但他也不能当众明摆着拂家主面子,只当没听到。
屏幕上花穴一片水光淋漓,黑色紧身袖口延伸出的大手情色地摩挲着阴道口,中指来回揉按嫩红的花肉,然后缓慢地向甬道刺入。
顾清闷哼一声,下身胀痛,但不尖锐。一根手指很快在湿润的阴道内畅行,顾昭云加入了第二根手指。
食指甫一进入,就感受到内壁的疯狂挤压。顾清大腿内侧绷紧,不堪承受地微微颤抖。顾昭云退出手指,转而从阴道口粗粝地向上磨蹭过尿眼,按揉阴蒂。顾清仰头重重喘息,下身却突然传来剧烈的酸痛——
“啊!!”
顾昭云猛地掐住阴蒂根部的硬籽,用力一捏,直接把顾清送上高潮,花穴喷出一大股甜腥的淫液。
没办法,开苞仪式本来就是疼痛粗暴的,他为了扩张已经浪费太久,再继续温柔地等待下去只会与之相悖。在顾家的众人面前,他作为家主,他不能。
娇嫩的内壁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顾昭云就着大滩的淫水,直插三指强硬开拓,伴随着顾清破碎的痛呼,转着圈抽出,再坚定地进入,手指在甬道内里张开,抠弄着皱襞的敏感地带。
“啊啊啊…不要…不要…”
顾清难耐地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挺动腰腹,双腿想要并拢却动弹不得,下身被死死固定。顾昭云穿戴整齐,黑色的军装散发着冷冽,他左手环住少年腰身似的绕过刑架,白花花的肉体和黑色强硬的军装交错,激起在场众人心头邪火。
忽然,这最后一丝温度也撤去似的,顾昭云直起身子,手指骤然抽出,带出淫水哗啦啦的洒落一地。他从容地解开裤链,掏出早已胀硬发疼的阴茎,强忍着一贯到底的基因冲动,抵住阴道口,缓慢却又不容置疑地向内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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