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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冷刺骨,明明只是深秋而已啊,为什么这么冷呢?季凌骁还没有出来,白辰安一直在等
终于,季凌骁和三皇子说笑着出来了,送走了季泗之后,季凌骁快步赶回来,扶起白辰安,“安儿,对不起,我这样也是没有办法”
“明明不是我的错啊,是他自己打了胖胖,”白辰安带了些哭腔“你是不是也在怪我,你当时没有说是他的不对,你偏袒他是因为他是你的弟弟吗?呜~”说到最后竟细细的哭了出来
季凌骁很无奈“你是怎么看出来我偏袒他的?他是皇子,他想罚你不止可以自己动手,我看他不肯罢休就知道他不罚你事后定会和父皇告状,我那弟弟从小娇纵,只是在我面前稍微乖一点,他若同父皇说了,这件事情的是非黑白就颠倒了,到时候父皇来你就不止是跪了,傻不傻啊”季凌骁轻轻把白辰安揽进怀里安慰道“不哭了啊,我下次不让他来玩了好不好”
白辰安听了之后感觉自己好蠢,原来季凌骁是在保护他“太子哥哥,对不起,给你惹麻烦了,宫里关系好麻烦啊,我府中只有一个个长兄,我父亲也只娶了我娘亲一人,不知道这些,所以我只知道对错,对不起哥哥,让你为难了”白辰安说着就把头埋进了季凌骁颈间,蹭了蹭
“无事,咱进屋吧,腿还可以走么”季凌骁问到“可以的,走吧”
伴读的日子很平常,白辰安的活泼性子给季凌骁添了不少乐趣,一天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季凌骁在十七岁那年分化成了乾元,他真的很希望白辰安可以是坤泽,到时候他想追求白辰安
白辰安十七岁分化为坤泽,可就在同年,出事了
白相遭人诬陷,这场诬陷不是一时兴起,是蓄谋已久,长达三年的策划,外加皇帝的默认,白相整个府上的人都进了牢狱
当初皇后的哥哥副丞相野心大,渴望扳倒白相,皇后正受宠,在皇帝面前吹枕边风,日积月累皇帝自是信了,有了皇帝的默认,副丞相终于得手
“父皇白相多年忠心耿耿,他不可能干出这等勾结外党的事”
“此事不必再讲,结果已定”季凌骁看父皇有些恼,立即跪与地上“父皇,儿臣求您,饶了白辰安,他作为伴读,一直在宫中,这事和他绝无相干,儿臣愿以性命担保”
季羲看着地上的儿子,不知如何是好,他也明白,这件事牵扯太多无辜,但他是帝王,不狠何以为王?“你起来说话”“儿臣不起,求父皇放了白辰安一命”
“你起来朕答应你,朕其实并未打算处死他们,白相必须死,其他人流放,终身不得反还,既然你求情了,便让白辰安留在京中好了,退下吧,朕累了”“是,儿臣告退”
狱中,白辰安哭着抱着白相“爹爹,为什么?你根本不可能做的事,他们为什么要害你,皇上也不信你,爹,娘,怎么办”白相夫人一直抹着眼角,并未多说
“有人要害我,陛下肯定也是允了,不然根本不派人彻查就断定了此事是真是假,可是我害了你们啊,安儿,为父对不住你”白相抱紧白辰安
哐哐当当的,大门被人开了,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身姿挺拔,掀开黑袍,白辰安跑过去一把抱住了他“太子哥哥”,“参见……”“不必多礼,快起快起”季凌骁打断了他们的礼节,“安儿,我求了父皇,他同意你留在京中”转头又对白相说“丞相大人,本王也无能为力,有愧于丞相”
白相俯身“太子殿下隆恩,肯救安儿一命,这等恩情,臣无以为报”
“这里有些钱财,本王知你们不可能做这种事,但有口难辩,白相对本宫有恩,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些钱你们务必收下”白相在太子幼时曾做过其师长,后来升为相就停了教授太子,一心为政白相哽咽着谢了恩
“安儿,此地我我不久留,你等着我”季凌骁握了一下白辰安肩膀便松开了
“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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