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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摸过了半个时辰,修才终于整理着衣冠从房内走了出来,笑嘻嘻地拍着十七的肩道:“走啦,接下来办正事去。”
易舟半披着衣服从房内探出头来,眼角眉梢还带着事后的薄红,调笑道:“怎么?易舟竟排在公子的正事之前?那岂不是太罪过了?”
“是啊,让本公子想想下次该怎么罚你。”,修也回过头摸了把易舟的脸,二人你来我往地打情骂俏,丝毫不把旁人的眼光当回事,楼里的小倌们都瞅着二人这幅样子掩着嘴暧昧地笑。
待出了风月楼,修边走边回头吩咐道:“现在回一趟宫里,朕要去拟一道旨意,得赶在安寿康这个老东西收到他儿子被关的消息之前把他调去别的地方,虽说现在暂时还不想动这老东西,但他儿子或许能知道些什么,应该也比他爹的嘴要容易撬开得多,这或许是个新的突破口……”
十七默默蹲下身,驮着修一路飞奔入宫,闻着修身上方才在情事中沾染上的花哨的香味,眼眸逐渐暗淡了下去。
宫墙外有一条暗道,直通向只有修与朱阙才能进入的养心殿内的寝宫,步入暗道内,走到尽头,修轻手轻脚地移开柜门,探出头来左右张望,只见殿内静悄悄的,日光透过窗棂倾撒进来,正好笼罩着案桌前批阅奏折的那人,将一袭白袍衬托得越发纤尘不染,超然脱俗。
“您还知道回来啊。”,案桌前那人听到身后脚步声,头也不回,淡淡讽刺道。
“哎呀,那肯定是有进展才回来的嘛。”,修也不恼,只上前去从背后一把抱住那人,在他侧脸亲了一口,撒娇道。
“臣下还以为陛下定要去玩上好几月,待摄政王都已摆兵布阵准备篡位了,您才能回来呢。”,朱阙早已习惯修这亲密的动作,偏过头,嗅了嗅,顿时皱着眉头低声骂道:“陛下这几日到底是去暗访调查,还是去烟花之地寻欢作乐?!”
“呃……都有,都有……哈哈……”,修尴尬地松开手,干笑两声,坐在朱阙旁边,将这几日所见所闻一一道来。
朱阙听罢,刚才被修那一身廉价脂粉味引起的怒气也消散得七七八八了,看着修提笔拟了圣旨,斜着眼瞅了下站在修身后的十七道:“主子不懂事也就算了,做奴才的怎么也不拦着点?”
十七听得朱阙这样说,心知朱阙一直都因为他奴隶的身份而瞧他不上,这次恐怕更是要把修贪玩的罪名加在他头上,正欲跪下请罪,哪知未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修却摆摆手道:“哎呀,不关他的事,是朕非要去的。”
这不说还好,一说可就坏事了。
本来还没打算降罪于十七的朱阙听得这话,心里是认定了十七除了护卫任务之外就是对修不闻不问放任他到处撒野,刚刚降下去的怒气又“腾”地升了起来,瞪着十七冷冷地说道:“十七,你身为皇上贴身护卫,却放任皇上流连烟花之地,周旋于三教九流之间,可知该当何罪?”
十七心知终究是逃不过,只得低着头跪下道:“十七自知护卫不利,请神官责罚。”
刚拟完圣旨的修放下笔,迷茫地抬头看看朱阙,又看看十七,不明白他们这突如其来地是闹哪一出。
“哼。”,朱阙并不理会旁边一脸懵逼的修,冷哼了一声道:“这是连解释都懒得解释了?任凭皇上与诸多身份不明之人亲密接触,你这贴身护卫可当得真好啊。”
十七低着头,一言不发。
“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说什么了。”,朱阙站起身来,拿了圣旨,拂了拂衣服道:“自己去慎刑司领50鞭子,革去贴身护卫职务,归回影卫,好好反省吧。”
“等等!”,还未等十七开口说什么,修便“嗖”地站起来,皱着眉扯住朱阙袖子急道:“为什么突然就要革去十七的护卫职务?!”
“身为陛下贴身护卫却玩忽职守,屡次看着陛下与身份不明之人亲密接触却无动于衷,置陛下安危于不顾,如此种种,都是足以让他掉脑袋的事,眼下只是让他自领50鞭,回影卫部反省而已,陛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吗?”,朱阙习惯性地拂开修的手,像以前一样不容置疑地下结论道。
“朕不许!”,修上前几步,一把攥住朱阙的手腕,连声音都拔高了几个分贝。
朱阙只当修是在闹小孩子脾气,不予理睬,再次甩开了修的手,自顾自地打算推门走出去。
“神官难不成又在想[这孩子又在闹脾气了]之类的吗?”,身后传来修隐隐含着颤抖的声音。
第一次听到修这种语调的朱阙有些惊讶地回过头,只看见了修低垂的头,额发遮住了大部分脸,看不清表情。
“朕理解,神官从小含辛茹苦抚养朕长大,经历了父皇驾崩,群臣对这岌岌可危的皇位趋之若鹜,神官能以一人之力在这种情况下保护朕,扶朕登基,一路用心辅佐,鞠躬尽瘁,朕很感激,也觉得神官十分不易,所以一直以来都对神官尊敬有加……”
“……皇上言重了。”,面对一向叛逆的小混蛋突如其来的坦白,朱阙明显有些不适应。
“但是,神官一向
', ' ')('替朕做决定习惯了,却忘了朕已18了。”,修垂在身侧的手握了起来,“神官一直庇护着朕,一直说等到行冠礼那天便放权于朕,却忘了给朕自由施展的空间,这样,就算真行了冠礼,朕也还是离不开神官,也还是不能独当一面,难道神官打算一直护着朕直到你老去,直到你入土吗?”
哪怕平时再调皮,修也很少这样直接提及朱阙老去死去这事,听得修这番话,朱阙着实有些被震到,但还是反驳道:“臣下确已在逐渐放权于陛下,不然也不会帮着陛下出宫这许久。”
“是啊,那你看到了朕出宫这几日的成绩,为何还是把朕看作连自己生命安危都不知,连一个贴身护卫都无法自己选择的无知稚儿?”,修抬头,眼圈已有点泛红,脸上尽是疲惫:“神官这样,朕很累……”
第一次看到自打出生以来就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魔王的哭相,朱阙不由得慌了神,怔在当场,久久无语。
是啊,自己从小看着这孩子长大,对他是又爱又疼惜,只知道拼了命地从这险恶的深宫中保护他,可是不知不觉,当年那个满院子疯跑着让全宫上下头疼不已的小混蛋已经长得这么大了,他已经成长到能站在他身边一同抗衡这世间黑暗了,不再是当初那个柔弱得仿佛一碰就碎的小娃娃了……
或许,自己是该放任他一回了。
朱阙无奈地笑了笑,转过头道:“行啊,陛下出去了几日,心也野了,也不想听我这老东西的唠叨了,不过多说了几句,就要跟臣下对着干了,臣下能怎么办呢?君要臣从,臣不得不从啊。”
“十七自去慎刑司领一百鞭,反省自己护卫不当,至于去留与否,陛下自己决断吧。”,说着,自推开门走了出去。
“喂!怎么还是要领鞭子?!而且还加了!”,修急得就要冲上前去与朱阙理论,却被跪在身后的十七扯住了袖子。
修回头,只看得十七跪在地上,眉眼间皆是少见的暖意,弯起嘴角道:“陛下,足够了。”
“足够了?什么够了?你脑子当真被朕敲坏了?你是去挨鞭子!这么开心干嘛!”
看着眼前急得双手乱晃的少年,十七低下头,再次笑了起来。
能看到您为属下而争取,就已经足够了。
只要能常伴您身侧,不论几百上千鞭,属下都甘之如饴。
与此同时,储秀宫里,一身着淡蓝色衣裳的男子正抱着食盒嘟嘟嚷嚷地走在通往养心殿的路上。
“爹爹老让若孀争取,争取,争取什么呀……白桃阴险得要命,青云冷淡得要死,皇上病得起不来,若孀进宫快一个月了都没盼来……”
边走边踢着路上的石子,若孀在大好的日头下显得有点焉焉的。
自己进宫快一个月了,眼看着周围一个个佳丽都得了圣宠,唯独自己迟迟不被宠幸,唯一一次见到皇上还是看到他在跟青云那个……
爹爹急得要命,不仅托人带信来催他赶紧爬上皇上的床,还一连几日自己亲自进宫来嘱咐,他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他也想主动啊,他也想努力啊,可白桃比他还主动,天天往养心殿跑不照样被轰出来,然后心情不好就故意找人绊倒他,让他好不容易做好的参汤撒一地……
毕竟白桃是得过临幸的人,宫里人高看他一眼,那自己挨欺负就只能白白挨了……
算上今天都已经是第三次送参汤了……若孀想着想着,仰天叹了口气,要是今天还被轰出来,自己干脆一头吊死在屋里算了……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养心殿的厢房门口,看着门口两边那一脸严肃的守卫,若孀有点怕怕地打了个招呼,果然,两个守卫还是那句生硬地客套话:“皇上身体不适,除神官外不见任何人,您请回吧。”
有了前两次的经验,若孀心知今天也见不到皇上了,只得苦着脸转身往回走,哪知才走了没到两步,房内便传出一道慵懒的声音:“无妨,让他进来吧。”
门外的守卫互相看了一眼,有点闹不明白皇上今天是唱的哪出,前两次都不吭声,今天怎么突然就要见了?难道是被若孀的诚意打动了?但还是恭敬地拉开了门,将若孀请入房内。
又惊又喜的若孀小心翼翼地抱着食盒踏入房内,只见修身着里衣,披散着头发半倚在床上,凤眼微挑,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突然被这样盯着,若孀心里一慌,顿时低着头不敢再看,将食盒放在桌上,跪下来结结巴巴地行礼道:“若…若孀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修懒洋洋地挥了挥手,心道这几天不在宫里,对上门探望的人全都避而不见,担心他们起疑今天才趁着回宫拟旨的当口召见一下来人做做样子,没想到来的是这位,平时见了自己都低着头一副拼命想隐藏自己存在感的样子,要不是选秀当天昏倒这事还真有点记不住他。
“若……若孀听闻皇上身体抱恙,今日托御膳房熬了点参汤送来,皇…皇上如果不嫌弃的话……”,若孀站起身来,依旧低着头,磕磕巴巴地说着客套话,一副怯弱不堪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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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这是什么新型的博取朕注意力方式么?修躺在床上,内心对这位佳丽的表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一直以来自己接触的不是高冷美人就是隐忍忠犬,对于这类胆怯柔弱挂的还真不怎么感冒,硬要说的话,自己还是偏好青云那样优优雅雅冷冷清清的气质挂……
吐槽完若孀过于做作的表现,也总不好把人晾着不是,我们风流小皇帝的作风一向是哪怕不喜欢,但既然都送到嘴边了那也不介意吃几口。
于是修笑着冲若孀招招手,尽量装出一副纯真无害的样子道:“若孀是吧,你且过来近些,朕有这么可怕么?”
呃……不是可怕不可怕的问题,谁第一次跟皇帝说话谁不紧张呢……若孀心里一边暗暗吐槽着,一边尽量回忆着教养嬷嬷教过的走路礼仪,一步步挪了过去。
哪知刚到床边,还没站稳,便被修一把抓住了手腕,往床上拽去,若孀一时不防,被拽得一屁股坐在床上,在这个姿势下,刚好就被修圈住了腰。
“皇上……”,若孀惊慌失措地想站起来,却被修一把捏住了下巴,强迫他转过头看着自己,调笑道:“朕是长了张凶神恶煞的脸么?怎么若孀从进屋开始就没正眼看过朕呢?”
若孀经得这一闹,才算堪堪看清修的面容,长得也算白净,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威严,反而透着少年人特有的朝气与稚嫩,一双凤眼微微上挑,漆黑的眼瞳闪烁着,长眉几乎入鬓,红润的嘴角轻轻勾起,眉宇之间尽是清朗,好一个灵动的美少年。
看着眼前这位年龄比自己还小的皇帝,若孀渐渐的没那么紧张了,略微不好意思地道歉道:“回皇上,皇上很好看,不凶,是…是若孀初次面圣,太过紧张了,让皇上见笑了……”
“那现在若孀还紧张么?”,修被这老实的回答逗笑了,放下捏着若孀下巴的手,手掌轻轻游走在若孀腰间,暧昧地抚弄着。
“嗯……回皇上,不紧张了……”,若孀因为修过于亲密的动作而微红了脸,呆呆地坐着捏着衣角不知如何是好。
“那…那个,臣下伺候皇上喝参汤吧。”,呆了一会,若孀才终于想起来放在桌上的参汤,慌忙道:“一会凉了就不好了。”
“不急。”,修摸着摸着就顺手挑开了若孀的腰带,再随手一扯,外袍便滑落床上,动作无比娴熟,整个过程都用不到3秒。
“诶?!”,突然被扒下衣服的若孀本能地想遮掩,却被制住双手顺势推倒在了床上,然后里裤也被拉下,一只手就这样探进了他双腿间的隐秘部位。
“皇…皇上!”,未经人事的若孀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到了,慌慌张张地挣扎,修力气不大,想挣开很容易,但若孀挣扎到一半又突然想起来二人的身份,于是僵在当场,不敢再动,只能涨红着脸阻止道:“皇…皇上,现在还是白天……”
修有点好笑地看着身下这位显得有点太过单纯的佳丽,都自己送上门来了,还要玩欲擒故纵这套吗?偶尔玩一下是挺新鲜,但修其实不喜欢身下的人老是反抗。
并不理会若孀那微弱的抗议,手继续往下探去,在摸到屁股的时候,指尖似乎触及到了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像是团毛球,用力捏了一下,顿时引来身下人儿的一阵激颤。
“你还有尾巴?那为何没有兽耳呢?”,修好奇地将人翻了个身,只见两个高耸的雪白肉团之间点缀着一团拳头大小毛茸茸的小圆球,上面长着灰白相间的毛,正暴露在空气下瑟瑟发抖。
“原来是只杂毛兔。”,修勾起嘴角,以两指捻着若孀屁股上的那团毛球,轻轻掐弄,引得身下的人儿噗噗抖个不停,那副逆来顺受的可怜模样煞是可爱。
“啊…呜……皇…皇上都不看佳丽档案的吗……呜……”,若孀从未被光天化日之下这样逗弄过,羞得把头埋在被子里,闷闷地发出些许呻吟。
面对第二次的[不看佳丽档案]质问,修坦然自若地回答道:“对,不看。”
随即持续玩着若孀的尾巴,似乎对这团小毛球感到十分新鲜。
半兽人的尾巴也是敏感部位之一,被如此亵玩,若孀的花穴已逐渐有了湿意,身前的小玩意也逐渐抬头,身体开始发热,眼眸也湿润了起来。
但就算如此,从小接受的保守教育还是让若孀在修的手下做着最后的挣扎,他喘着气断断续续地问道:“呃…皇…皇上不是……呜…身体抱恙么……”
听得若孀这话,修一时间哑然失笑,掏出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物,抵在若孀花穴入口研磨着,俯身在人耳边轻声说道:“你看朕像身体抱恙么?”
“呜!”,从未有过经验的若孀被花穴外面那炽热的温度吓到,竟“嗖”地往前窜了一下,缩在床角,眼里带着些许恐惧地望向修,哆哆嗦嗦道:“皇…皇上……若孀…有点……”
修这会是真忍不住了,扶着额头笑出声来,“你真是只兔子啊……”
抓住那人的脚腕,强行将人拉回来,两指探入穴内探寻着能让若孀舒服的那点,同时以拇指抵在花穴顶端的阴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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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朕行这事就这般可怕么?嗯?”,俯下身,扒开若孀的里衣,含住一点茱萸轻轻啃咬拉扯,舌尖不断扫弄着顶端那敏感的小孔,老道的调情手法让身下人儿意乱情迷,娇喘不断。
“呜…唔…啊啊……不…不是……呜……是…是太大了……啊…若孀害怕……呜…”,若孀在修的挑逗下逐渐将身体放松,未知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袭来,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扯住修的衣袖,被动地迎接。
“呵呵,那是能让你舒服到死的好东西。”,修边趴在若孀胸前啃咬着,边轻笑出声,手上动作也不停,两指不断在穴内扣挖按压着,终于寻到平坦的一点,凭着经验用力一按,引起身下人的一阵尖叫。
“啊啊啊!啊…呜……这…呜…这是什么……啊啊……好奇怪…啊……”,若孀瞪大了眼睛向上弓起身子,通过修的动作,从穴内传来一阵酸麻的快感,有点涨涨的,接着这股快感就从那一点开始传遍整个下身,让他止不住地颤抖。
“看来就是这里了。”,修轻笑着继续扣弄那点,满意地看着身下的人挺立的阴茎开始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花穴里的淫水也开始增多,随着手指的动作发出“噗噗”的下流水声。
“啊啊…啊…呜…不……啊…好胀……呜呜……好酸……啊…啊……里面好奇怪…呜……”,还不太能适应这快感的若孀微张着嘴,双眼迷离地仰头躺在床上,双腿本能地夹紧,身前的阴茎一跳一跳的,似乎快要爆发了。
“呜…呜呜!啊…咿…啊啊……噢……”,终于,在被如此拨弄了几十下后,若孀浑身抽搐着,双目涣散,脸色潮红,不断发出哭泣似的呻吟,下身的阴茎一抽一抽地喷出一大股透明的精水,双腿并在一起不断摩擦,花穴里也流出大量的透明粘液,只是被修的手指抽插几下,便已达到了一次高潮。
“若孀还真是敏感得紧啊。”,修笑着调戏了句,随即扳开若孀因为高潮而不自主并拢的双腿,再一次将自己已忍耐多时的巨物抵在还处于高潮状态的花穴入口,缓缓挤入。
“啊啊……不……噢…啊…啊啊!别……呜…别现在进来……啊……”,刚刚高潮完的花穴极其敏感,没等若孀缓过神来,就又被巨物破开内壁缓缓侵入,直到整个体内都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柔软的花心也被扎扎实实地顶到,刺激得若孀双腿止不住地哆嗦。
“你爽完了,也该轮到朕爽爽了。”,正在兴头上的修完全不理会若孀那支离破碎的请求,只管掐住身下那人的腰就动了起来,一下下狠凿在脆弱的花心上,给身下人儿带来了极大的刺激。
“咿呀!啊!呜……啊啊…噢……不…啊…不要……呜呜……太…太用力了……啊啊啊……轻点…噢噢……慢点啊啊……呜……”,可怜的若孀哪里经得起这阵仗,刚高潮完的身子正处于无比敏感的状态,稍微碰一下都要难受好半天,更别提现在被抓着腰狠命地往里顶了,若孀直感觉自己肚子都要被顶穿了,花心被弄得又酸又痒又麻,简直快要崩溃了。
“啊啊啊!啊……噢……皇上…噢……皇上慢点……呜呜呜…啊啊……呜唔……求皇上慢点……啊!啊……若孀…呜…若孀肚子被顶得好涨……啊啊啊……轻点……呜…呜呜……若孀受不住了……啊……”,若孀直被操得哭着往后退,却又被修一把拉回来,按在身下一下比一下狠地顶弄着。
“啊!啊!呜呜…啊……求皇上!啊啊……求皇上放过若孀……呜呜……不…不要了……啊啊……若孀要死了……噢…噢……又顶到了……啊……若孀里面…呜…里面要被捅坏了……啊……”,若孀被死死按在床上,一次次地承受着修无情的贯穿,花穴内早已酸胀得不堪忍受,穴口都被磨麻了,若孀更是直被折腾得涕泗横流,一张俊脸哭得凄惨无比,狼狈不堪。
大概又伏在若孀身上抽插了几百来下,修才大发慈悲地将精华尽数灌入穴内,而若孀此时早已被折腾得神志不清,只是无意识地抽泣着喃喃道:“呜……呜呜……这么多…啊……灌进来……呜……会怀上的……”
“呼……”,修将已经有些疲软的阴茎从已被操得外翻出来的花穴内拔出来,随口应道:“怀上了就生下来呗,给朕生一堆小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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