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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一罐盐水全部舔完,已经是日暮时分,期间白桃好几次差点喘不过气来将将要晕过去,搞得守卫不得不暂停下手上的活让他缓上一缓,就这样刷几次停一下,刷几次停一下,不知不觉,一下午已过去了。
眼看着罐子见了底,在凉亭里坐了一天的张公公方才悠哉悠哉地起身,缓缓踱着步子走到早已哭得涕泗横流的白桃面前,示意守卫解开绳子,亲自牵起栓着白桃的绳子,扯了扯,白桃应声“扑通”一下倒在地上,下身还在控制不住地一抽一抽的,双腿直打颤,竟是连爬都爬不起来。
张公公看着白桃这幅模样,鼻间嗤笑一声,缓缓开口道:“白桃侍君,日后还敢再犯淫戒勾引皇上吗?”
“回…回公公,不敢了…不敢了……贱畜再也不敢了……”,白桃捂着大肚子趴在地上,浑身颤抖着不住摇头,这大概是他的真心话,经历了一天的调教,眼下你就是命令他自己再去摸下面,他也是断然拒绝的。
“嗯,如此甚好。”,张公公听到这回答,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希望白桃侍君此次是真心反省,今晚先回去吧,明天还得再来一遍呢。”
白桃听得这话,吓得几乎要晕厥过去,然而他再怎么害怕也断然不敢拒绝,只得哆哆嗦嗦地答应着,撅着红肿的屁股一扭一扭地由张公公牵回了地牢里。
就这样又过了一夜一日,白桃第二天晚上睡觉时,总觉得胸部隐隐涨得难受,他挺着个肚子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但也不敢动静太大,生怕把旁边的守卫给弄醒了自己又得挨一顿毒打,只能就这样生生捱到了早上,硬是一夜未合眼。
然而当白桃就着铁窗外倾洒进来的晨光低头看去时,顿时被吓得尖叫起来,自己那原本平坦的胸部居然鼓起至苹果大小,还随着自己的动作一晃一晃的,显得弹性十足。
“一大早的吵什么?”,倚在墙角的守卫被白桃的尖叫声吵醒,不悦地打了个哈欠,撑着睡眼惺忪的眼睛瞪着白桃呵斥道。
“对不起…但…但是……我…我的胸部……”,白桃被守卫吼得脖子一缩,捧着自己那一夜膨胀的胸部结结巴巴地解释道。
“就这?”,守卫瞟了白桃一眼,不耐烦地回道:“假孕汤的作用本就是能让未在哺乳期的男子产乳,原本是用来给奶父增奶的,眼下用在你身上,能有这效果也不稀奇。”
“什…什么……那…那这个何时能恢复?”,白桃听完守卫的解释,目瞪口呆地捧着自己的胸部愣愣地发问道,这未孕男子无故产乳……说出去怎么也不好听啊……
“谁知道呢,看个人吸收效果,持续时间三个月到半年不等。”,守卫白了白桃一眼道:“说话,今天是排孕汤的日子,一会公公就过来了,你赶紧趁着眼下这时间排出来吧,要是怠慢了接下来的事,你我都不会好受的。”
白桃听罢,求之不得,立马乖乖打开腿让守卫解开胯下的牛皮绳,拔了两木塞。
可奇怪的是,没了阻碍的孕汤却并没有如前两日般喷涌而出,反而任白桃如何用力也没有半点汁水涌出,肚子却是坠胀得厉害。
“唔…呜……这……”,白桃蹲在恭桶上,捧着肚子,一脸无助地看向守卫。
守卫拿起手中的棒子捅了捅白桃的肚子道:“孕汤已吸收完成,剩下的药渣部分不能吸收,自是结成了块,需要用些力方能排出来的。”
这话嘴上说到轻巧,但实际上却没这么容易,白桃那两穴已被婴儿手臂般粗细的木塞撑了三天三夜,穴口早已麻木,一时之间失去了弹性,想要收缩穴口促进肠道蠕动谈何容易?再加上腹中凝结成块的药渣有大有小,不知几何,如太大则不易排出,白桃蹲于恭桶之上,脸憋得通红,酝酿了老半天也没能排出一丁半点。
眼看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在一旁看着的守卫越来越急躁,这离张公公来巡查的时间是越来越近了,要是被看到白桃仍大着肚子无法进行下一项调教的话,不仅白桃,连自己也会被罚的。
想到这里,守卫不由得皱着眉来回踱步,内心拼命想着解决的办法,忽然间,他眼角瞟了放在屋角中用于给受刑人灌肠的水管,应该是张公公没来得及收回去,又或许是下一项调教需要用到,总之,那根本应该被妥善收进刑具库的软管就这样静静地躺在角落,吸引着守卫的目光。
“哎,我说侍君啊。”,守卫心中有了法子,快速走过去拿起水管,边接上出水口边回头朝仍蹲在恭桶上用力的白桃说道:“你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到时候张公公来了咱俩都得受罚,要不这样吧,我呢,想了个办法,您配合着点。”
白桃听罢,默默点了点头,看着守卫的动作,他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不接受也会被强制接受,在这慎刑司里,他不是王爷的得力助手,也不是小皇帝的侍君,只是一个没有话语权的贱畜罢了。
只是白桃如果知道接下来会被怎样残酷地对待的话,一定不会这么爽快就点头同意的。
见他点头,守卫嘿嘿笑了下道:“聪明人就是爽快。”,接着,白桃就被仰面放倒在地上,由另一
', ' ')('个守卫按住双手,双腿被分开,一根软管插入了尚未合拢的后穴中,那软管前端是圆滑的金属,后面段则是有数层牛皮缝制而成,结实坚韧,引得他发出一声淫叫,守卫拿着软管持续深入,一直到感觉抵到了什么东西,再也进不去了,方才停下。
随后,守卫一手抓着软管,一手打开了水闸,霎时间,白桃直感觉一股冰凉的水柱打进了身体里,很快肛门乃至小腹里都酸软发涨,强烈的排泄欲袭来,但守卫仍未停下,继续抓着软管往里灌水,直灌得已经足够大的肚子又肉眼可见地慢慢隆起,一直鼓得如即将分娩那般大小,圆滚滚的像个巨型西瓜那样。
“唔…呜……停下…不要再灌了…呜…肚子要破了……”,此时的白桃已经难受得开始隐隐翻起了白眼,挺着巨大的肚子在地上扭动着,甚至每动一下都能听到肚子里翻涌的水声,然而守卫还是充耳不闻地继续灌水,满不在乎地回道:“这才哪到哪啊?之前的犯人有的肚子被灌得比你还大都没事,这事我做多了,放心吧,不会伤到你的。”
“呜呜…不要……不要…啊啊…肚子胀…啊……呜……”,白桃听到还要接着灌,被吓得不住地挣扎,然而已被折磨多时的他哪里挣得过守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肚子越来越大,甚至肚脐都鼓凸出来,越来越多的水流已经压迫到了内脏乃至膀胱与前列腺,尿意与排泄欲越来明显却迟迟无法发泄,前列腺被挤压到的快感也让他眼前闪过阵阵白光,未被束缚住的双腿抽搐着乱蹬,若不是尿道被堵住,眼下应该已经尿液与精液一起失禁了。
终于,在白桃的肚子已经涨大到一个可怕的高度,他的视线范围里已经除了那高耸的肚子其他啥也看不到的时候,守卫关掉了水阀,抽出了软管,霎时间,白桃仰头尖叫着,后穴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股清水,与之一起喷出来的还有大大小小的褐色不规则药块,看着就像是失禁了一般。
由于白桃这两天都没吃什么正经东西,只是喝了些白粥,所以后穴倒也意外地干净,排出来的除了些药渣之外也没多少排泄物。
待到后穴的水都喷完了,白桃的肚子明显小下去不少,只是还略微鼓凸着,守卫伸出手按了按,感觉到腹中还有些硬块,便将软管再插入花穴中,打开水阀,嘴里说道:“这边的洞再灌一次就干净了,您看,这不是省了不少时间吗?”
此时的白桃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被调教过的花穴比后穴要敏感许多倍,光是软管的插入就能给他带来一阵阵颤栗,更别提被水柱一直冲击着敏感脆弱的花心了,冰凉的水一点点渗入花心里,白桃浑身打颤,嘴里不断发出娇媚的呻吟,小腹再次微微鼓起,本就狭窄的花穴如今被水流撑得在转弯处鼓起一个大包,水流旋转着冲刷着里面残留的药渣,给白桃带来一阵阵触电似的快感。
针对花穴的灌溉并没有持续太久,毕竟花穴直通向子宫,未生育过的宫口紧窄到不可能让水流通过,守卫在白桃肚子隆起到半个西瓜那样大小时就抽出了软管,清水从花穴中激射而出。
然而,花穴在喷到一半的时候戛然而止,白桃则反应激烈地弓起腰身“啊啊”尖叫着,但花穴除了乱喷些淫水外,只能时不时流出一丁丁点水滴。
守卫觉得奇怪,伸出手按了按白桃的小腹,明显能感觉到里面还有水,但却不往外喷了,又用力按了按,触手感觉小腹有一块巨大的硬块,白桃也被这一按弄得几乎要跳起来,崩溃地哭叫着在地上乱滚,花穴淫水四溅,像是潮吹了一般。
看着白桃这个反应,老练的守卫几乎是第一时间就猜到了怎么回事——应该是花穴中空间狭小,之前灌进去的假孕汤只凝结成了一块药渣,而这块药渣应该不小,在往外排的过程中恰好就卡在了前列腺的位置上,也堵住了剩下的清水,药渣形状不规则,顶弄着前列腺,所以白桃的反应才会如此剧烈。
想到这,守卫又用两指扒开白桃的花穴,拿蜡烛照了照,果不其然,在离花穴入口半指深的地方,一大块深褐色的药渣正紧紧卡在那里,守卫用手指戳了戳,又引起白桃的阵阵抽噎。
知道了原因那就好办了,花穴中的异物守卫也不是没取过,只是方法嘛,就稍微有些粗暴了。
只见守卫站起身来,抬脚踩上白桃的小腹用力碾压,位置刚好就在被药渣顶住的前列腺上方。
“咿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噢……”,脆弱的腺体被这样两方夹住来回碾压,巨大的刺激让白桃甚至都挣脱了守卫的手,四肢胡乱挥舞着,双手抓住守卫踩在小腹上的脚不住地哭喊,连一个完整的词语都说不出。
“哎呀,别急别急,待会你就轻松了。”,守卫丝毫没有在意白桃的挣扎,自命另一个守卫取了凿子跟锤子,蹲在白桃花穴前,将凿子伸入内里,随后用锤子在后面轻轻一敲。
“噢噢噢噢噢!!噢噢!不啊啊啊啊啊!咿啊啊啊!!”,白桃嘴里发出几乎崩溃地嘶吼声,药渣被凿的震动顶住前列腺不断传来,本就是极其敏感,稍微按压几下都能让他语不成调地高潮的腺体,更别提被像现在两方大力挤压之后还一下下震动着了,快感过
', ' ')('于巨大就是折磨,白桃已经分不清自己现在是痛还是爽了,他只知道自己很难受,像被扔入了一个漩涡,身体不由自己控制,眼前被泪水模糊得只能看到重影,脑中已经什么也无法思考了,好似全身的感受都集中在了那块腺体上,每震动一下都传遍全身,不断地达到悠久绵长的高潮,他很想从这个地狱中解放出来,但又很矛盾地舍不得。
“啧,这药渣老移位,不好凿啊。”,另一个守卫在凿了几下之后便抬头抱怨道:“你没吃饭啊,再用力点踩,固定住。”
“哎呀,你到底干没干过这活啊,手劲这么轻,能凿碎才有鬼了。”,踩着白桃小腹的守卫不甘示弱地回嘴道,脚上却也依言加了几分力气,“你听我的,等下你就用力点凿下去,保证一击就碎,没事的,伤不到他。”
“就你干过,就你会。”,两位守卫拌着嘴,手上却也不含糊,下一击用了8成的力道,狠狠击了下去。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在一声冲破牢房屋地的尖叫过后,白桃翻着白眼,浑身抽搐着口吐白沫晕了过去,而花穴里的药渣也在这一击之下碎成了四瓣,被守卫轻松取了出来。
正在他们得意于自己的小聪明之时,牢房外传来了不急不缓的脚步声。
“坏了,张公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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