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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尽可以使用他。
他是那样威严、高贵、鲜活,你透过金丝屏风,窥见他用厚实的手掌捏住宠妃白嫩的峰尖,将胸膛贴紧女人纤细的背脊,胯骨一耸一耸地向前顶。
是的,你忍不住在心中为他呐喊:侵略她!侵略!
你听见女人娇媚的低吟,声音气若游丝,然后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像一根崩断的琴弦,刹那的顶点带来无法抑制的颤栗的余韵。床帏后面,窸窸窣窣的,女人嘟哝着轻柔的嗔语。但这或许是伪装的,在朝堂里耕耘数年,你深知后宫也如同战场。
我们将目光转回他的身上,你也瞧见了,他
餍足地靠在虎皮上,但上半身依旧绷着,微微地喘息。
你舔了一下嘴唇,这是多么荒唐的帝王。
宫人似乎是在叫你了,“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陛下召您进去。”
于是你轻轻活动了一下弓起的脖颈,重新调整出皇家的仪态。
你记起来了,你是郢朝的太子姬俨,是未来的天下共主!有一股炽热的火焰正在你的心底里熊熊燃烧,这火焰快要将你吞噬了。只是现在,你必须忍耐。
你颔首向宫人示意,然后步履从容地走进寝殿内。
“拜见父君,吾皇万岁万万岁。”
行了大礼后,你抬起头,他赤裸着精壮的身子,散乱的鸦青色披发下目光如炬,像一头威风凛凛的雄狮,下身只用随意扯来的黄绸轻搭在上面。在他的身后,你甚至能瞥见女人光滑的肩头。
他淡淡看了你一眼:“俨。”你喜欢他叫你名字时的样子,他的声音像一口浑厚的钟,沉而有力。
“启禀父君,濮河夏初水患,地方财政吃紧,临阳州史请朝廷下旨赈灾。”
床榻上的人沉默良久,然后发出轻蔑的嗤笑,“若不是临阳突逢水灾,濮宁侯怕是早已起兵,意图谋逆。”忽然,他坐起身来,将目光牢牢钉向你,柔软的黄绸掀开一角,露出下腹些许黑色的毛发。
你匆忙收回目光,将头低下。
“俨,你是太子。依你看,这钱拨是不拨?”好生奇怪,他的语气明明平静至极,就如寻常人家叙话,可你还是从里面悟出一身寒意,那是积年战场厮杀留下来的杀气。
?濮宁侯跟随先皇平定九州,打下了大郢朝,却不满先皇只封给他东南临海的一个偏僻郡城。先皇英年早逝后,太子姬峋即位,也就是现在的郢帝。姬峋继承先皇遗风,英勇善战,所向披靡,从无败绩,濮宁侯慑于帝威,尚且不敢有不臣之心。
?直到三年前姬峋在与敌国主将交战时被利剑穿肉而过伤了腿部经脉,无法再策马飞驰,濮宁侯才又蠢蠢欲动。
而这次的水患,来得正是关键时候。虽说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大涝,然而从古至今涝灾都不是最让君主头疼的,因为涝灾引起的饥荒才让人胆寒。有荒便有乱,倘若说赈灾,一路难免不给濮宁侯可乘之机,银两落入贼人之手倒也罢了,怕的是趁乱而起,动摇国本。倘若不赈,又是置河岸南北的数十万百姓于不顾,失了储君的道义。
于是你望着姬峋,又行一礼,温和地跪在地上,然后虔诚说道:“父君,不若儿臣亲身带着赈款赶赴临阳。”
是了,你是最合适的人选。唯一一个能够震慑住濮宁侯,又不会背叛君主的人,或者说,没有理由背叛。父死子继,本就是名正言顺,既然迟早是你的东西,又何必大费周章。
果然,姬峋沉吟片刻后道:“也好。”可过了一会,他又微微皱了眉头,“临阳不是富庶之地,流民低贱凶恶,让徐通护送你去。”
听到这个名字,你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徐通是姬峋的心腹,八岁就入宫,师从大内高手,如今领了紫衣卫统领的职,官居五品。
区区五品武官,不足以让你在意,可你知道的,徐通也曾爬上过这张龙床。
你不动声色地道:“谢父君,儿臣领旨。”
见姬峋点头后轻飘飘一挥手,你便知情趣的恭敬地告退。
出宫回府的路上你还遇见几个露出讨好般笑容的臣子,左扯陛下龙体康健,右言大郢福泽绵延,你笑着称是,脚下的步伐却愈加快了。
一路听着请安声,你回到府中,随意拉了一个清秀的少年侍从进入内室。虽然京都权贵豢养脔宠妖童并不是秘事,但太子殿下神姿高彻、温良贤明的美名在外,亵玩小厮多少有伤声誉,幸而府内的人都经受过近乎严苛的训练,知道什么时候应该沉默顺从。
你将人狠狠扔在床榻之上,解开他淡青色的外衫,露出洁白的脖颈。你毫不留情地一口咬上去,又重又疼,像正在标记自己领地的雄兽,你闭上眼睛拼命地汲取带着锈味的血液,只有这样才能抑制住胸中的积压的欲望。
“唔……”身下人不由得发出一声痛呼,然后慌忙地捂住了嘴,府内的人都知道,太子殿下不喜欢有人在床上肆意地叫喊。
许是血腥气让你恢复些许神智,你扯下自己的管裤,紫黑色的粗大性器一下子弹出来,与俊美斯文的外表
', ' ')('不同,那东西上虬起的筋脉像青蛇一样盘绕,随时要喷薄欲出一样。
你捏起侍从的嘴巴,少年会意,温顺地张开嘴,用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龟头,那东西涨得很大,少年没办法一次全吞下去,只能先轻轻地舔弄马眼。
你觉得下身像有一根羽毛来回拨弄,带着股麻酥酥的痒意,不,还不够。于是你一把按住少年的头,将性器挺身送进他的喉咙深处,他的嘴角一下子就张到了极限,忍不住克制地呛咳起来。
你恍若未觉,揪住他耳边散乱的头发,在他嘴里大力抽插。鼠蹊处的耻毛覆在口鼻上,他憋得通红,两颊被顶出隐约的形状,但仍旧费力地吞吐着巨物,发出“啧啧”的水声。
终于,你微微皱眉,将浓稠的白精尽数射在了他的脸上。他吞咽了一口唾沫,用粉嫩的舌尖细细舔净阴茎上沾染的白浊,直到整根东西变得油亮挺翘,然后用泛着潋滟水光的眼睛看着你。
你片刻未停,把人掀翻过去,命令道:“趴着。”
少年便自觉地弓起身子,像母狗一样跪趴在被褥上,两根手指弯曲起来,伸进口腔里翻搅,过上一层黏腻的津液。然后他用另外一只手轻轻掰开臀瓣,露出中间粉红色的肉穴,慢慢用手指向里面挤进去。小穴不常使用,被异物侵入时便蓦然吸紧,再想探入的时候,洞口好似被人上了锁一样怎么也插不进去了。
他的额头刹那布满了薄汗,他有些害怕,怕自己扰了贵人的兴致,刚想转过身跪下喊:“殿下恕罪”,他就感到自己的手指被人拿了出去,取代它的是另一根修长微凉的东西。
这并不是体谅,只是你实在不耐少年慢吞吞的生涩样子。你见穴口已经被扩张得松软了一些,便又插进去第二根手指,在“咕叽”的水声中来回抽插,只见身下的人大抵是被触碰到什么点,身子不住得痉挛。
你神色淡淡,只有额角散落了几缕碎发。你扶住少年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扒开他的臀,将又硬又热的阴茎缓缓挤进穴肉里。
“啊……”他的腰立刻软了,小穴饥渴地吸吮着巨物,他忍不住主动将臀部高高抬起,方便你能够插得更深。
你的呼吸逐渐粗重,“叫孤的名字。”
侍从惊恐地摇了摇头,你开始不耐,用两指掐住少年的脖子,“叫!”
少年被逼无奈,从嗓子里挤出几声破碎的呻吟,“啊……啊!俨!嗯……”
你闭上眼睛,耳边好像又响起那人淡然低沉地唤你“俨”的声音。
你的父君全身赤裸,雄健有力的身体线条流畅,像隐隐蓄势待发的猎豹,他微微笑了。父君是不常笑的,只有在你小时候射箭骑马拿到甲等时,你才能被父君笑着抚摸肩膀。
姬俨贪婪地望着,他想脱掉父亲的龙袍,把自己全部的精液射在那人结实平坦的小腹上,看着父亲迷乱地沉醉在情事中,像一个只知道露出自己小屄等人来临幸的娼妓。
“啊……”姬俨忽然弓紧脊背,胯下加速抽插,每一次挺入都带出淫靡的白沫。额头上尽是黏腻的汗液,他扯住少年的大腿,手指用力的揉捏,直到少年腿上布满红色的痕迹,像晕开的胭脂。
看见少年泫然欲泣的样子,他皱着眉头道:“不许哭!给孤笑!”
“啊嗯……是,殿下。啊!”少年抱住姬俨的腰,被操得涎水横流,嘴巴只能模糊不清地蹦出几个字。他的后穴好像要坏掉了,粉红的小洞肠肉外翻,还带着几丝血迹,太子的阴茎像条巨龙在他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搅得他要化作一汪春水。
突然,像碰到某处开关,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浑身痉挛,前面那个小小的、颤巍巍的东西朝前猛射出了几点白浊。他感觉自己像沉在蜜糖里,胸膛微微起伏,但一抬眼,猛得看清姬俨阴沉的模样和姬俨嘴角白色的印记。
“你舒服了?”姬俨的声音很温柔。
少年惊恐地摇摇头,“不,不……”
姬俨的手轻轻擦过唇边的污浊,淡漠地将手指插入少年的口中,指尖就像一柄铁枪挺到他喉咙深处用力地翻搅,阴茎也在肉穴里进进出出,像是故意折磨他似的,反复只在那一点研磨。
少年几欲干呕,“唔唔”地发出几声哀求。姬俨却不为所动,反而夹住他柔软的舌肆意亵玩。
直到看见少年翻了白眼马上要窒息的样子,姬俨才停下手来,厌恶地把水渍在少年胸前抹净,然后加速插进肥美的逼里,此刻小穴已经熟透了,甚至主动地张合吞咽他的巨物。
他扶住少年的腰,浓稠的精液尽数被肉穴吃了进去。“呼……”他缓缓退出,白乳便顺着肉红的缝隙慢慢流到床褥上。
姬俨拽住少年散乱的发丝,迫使他调转身子趴下,“给孤把褥上的东西舔干净。”
“是,是,殿下!”少年伸出舌尖,像那腥膻之物是什么珍馐美味一般,疯一样地舔上去,精液涎水糊了一脸。
薄暮时分,徐通站在太子府外求见太子,姬俨听小厮通报后,半倚玉枕又小憩片刻,才命人传他进来。
徐通不是第一次见
', ' ')('这位坊间竞相称赞的太子殿下,比之威武魁梧的大郢朝皇帝姬峋,太子更肖似其母——故去的贤容皇后。贤容皇后在闺中之时就有国色美名,姿仪清冷端庄,凤目朱唇,正是顶出众的美人。
姬俨和其母足足有八分相似,余下两分平添一枚朱砂痣点在玉颈,似前世不知哪桩旧情留下的血珠。
“臣徐通,拜见太子殿下。”
姬俨微笑着抬手,“徐统领免礼。此时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徐通看不见,在太子的蟒袍下刚经历过性事的阳具还直撅撅地顶着。他低头拱手道:“启禀殿下,适才陛下宣臣入宫,命臣调二百精兵先行随殿下赶赴临阳治理水患,除此之外……”他欲言又止,瞧了瞧太子身旁伺候的宫人。
姬俨会意,“你们都出去吧。”
待到宫人走后,徐通紧掩住房门,转身继续说道:“除此之外,陛下还有密令,密切关注濮宁侯动向,必要之时,可就地斩杀。时机一到,可用此暗信,暗信一发,半月之后必有两万兵马赶到。”
姬俨接过玄铁制成的令牌,目光定在徐通手腕上绳索的缚痕,眸色逐渐深沉下来。他缓缓道:“父君叫你入宫还说些别的吗?”
徐通摇头道:“陛下只交代臣转告殿下这两件事,亥时即命臣回宫复命。”
姬俨的手指轻轻敲打着书案,片刻后他对徐通道:“前些日子太子妃的娘家人从塞外运回六车薄酿,十头羊羔,今日正要宰杀。徐统领,天色还早,不若在我府中吃上一杯酒,尝个新鲜,你看如何?”
徐通犹疑道:“这……”
姬俨似是明白他心中所想,笑道:“若是迟了,父皇那里自有孤去说,徐统领不必多虑。”
徐通见姬俨如此周到和善,反而不要说出拒绝的话,当下拱手应承下来:“那便多谢太子殿下!”
菜品是一早定下的,宫人们从昨晚便将食材料理干净,是以这一顿羊肉宴并未花多少功夫。到了席上,炖煮的羊肉被盛到金鼎里,飘香四溢,里面还带有一股特殊的气味。
徐通疑道:“这是什么味?”
姬俨解了外袍落座,向徐通解释道:“这羊肉本是再普通不过,但是里面却放了一味西域特产的香料,名为‘恰玛古’。羊肉食多发腻,恰玛古奇的便是能将羊肉的膻调和,增香去腥。”
徐通从未见过这等新奇吃法,不禁啧啧称赞。
“臣在殿下这开了眼界了。”
姬俨递给徐通一杯酒,徐通受宠若惊地接过。只听姬俨复而道:“听闻西域人爱吃恰玛古还有另外一个缘由。”
徐通轻酌一口奇道:“哦?”
姬俨笑了笑,“恰玛古可以补阳壮精。”
徐通闻言被狠狠呛了一口,错愕地看着太子。
姬俨浑然不觉,接着道:“塞外常有男子服用,据说往往月余妻子便有兰兆。徐统领可要多用一些。”
徐通面有赧色,他娶妻三年,妻子却一直无所出的事,在京中并不是秘闻。于是当下虽未说些什么,可却不自觉地吃了许多。他逐渐发觉太子殿下并不似朝堂巷野中那样清贵不可侵,倘若他想,天南地北、异闻趣谈鲜有他不知道的,又没什么架子,是一个绝佳的陪客。
“真是聊的尽兴,殿下若是寻常百姓,我徐某……徐某定要结为兄弟!”徐通半趴在桌子上,醉眼朦胧地道。
姬俨也并未责怪他僭越,只是笑着道:“我与徐统领正是心有灵犀,何必拘泥于一个称呼。”
“好!好一个心有灵犀!嗝……嗯,这西域的美酒果真浓烈,往日饮上三坛也无甚要紧,今日不过几杯而已,脑袋却有些晕了……”
姬俨笑意愈深,“是吗?徐统领放心休息,我命人到宫中替统领复命。”
徐通已听不大清姬俨在说什么,只迷茫地点点头,就再也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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