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平阳倒回得很快,撒娇似的:“哥你终于回了,别‘哦’啊,明天你来不来公司?”
打架这事儿周齐可以。
但跳舞……周齐是没试过,没学过,一点儿不会,基本功也没有。
如果原主有基本功,应该能给他留一点躯体的肌肉记忆。但就从原主的黑粉规模来看,原主会跳舞的这件事很够呛。
他要学,差不多等于从头学。
某一瞬间,周齐有种错觉——他来了别的世界,好像是在履行全能人才的培养方案似的,上个世界
读书,这个世界跳舞,说不准再下个世界他就能算卦出师、持证上岗了。
充分解决了退役职业选手的再就业问题。
这很无敌。
周齐含含混混道:“我看看情况,再问问刘义红女士,你们先排,不用管我。”
出浴室以后,傅野看见周齐裹着一床薄被,已经闭眼睡着了。床单是白的,被子是白的,枕头是白的,连周齐上身的t恤都是白的,只有零散在枕头上的发丝是黑色的。
青年瘦削的手臂不动时青筋微突,细长的手指自然地勾着床单的褶皱。
傅野魔怔了似的,站在床前盯着周齐。
手不自觉地低下,去触碰、接近青年的嘴唇。
很软。
然后,被舌尖不轻不重地顶了一下。
“弟弟,干什么呢?”那双闭着的眼不知道何时睁开了,半眯着,戏谑地看他,“你这种行为很危险,明白吗?”
傅野一愣,手还来不及收回,只抵在周齐嘴角。
直到周齐抬起眼睑向他看,看着他,慢慢地把他食指含进了一个指节,傅野才大梦初醒似的,皱起眉猛地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