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齐抱着枕头往床边走。
“洗澡了吗?”傅明贽问。
“洗啦。”
“洗脸了吗?”
“洗啦。”
“刷牙了吗?”
周齐把枕头丢到床上。“刷啦。”
然后自己也
爬到床上去了。
睡衣松松垮垮的,向下坠,坠出一段窄而利落的腰线。
腿很直,膝盖抵在床上。
视线从膝盖掠过,短暂地停在上面。
周齐要回身坐起来,傅明贽却把他按住了,按着他脊背,不轻不重地压着他。“还洗,别的地方了吗?”
另一只手却搭在周齐后脖颈。
好像是无意碰到的。那里是信息素腺体的位置。
但alpha不会被标记。
只会被征服。
可能是alpha的直觉,也可能是过去那些黄色废料记忆的习惯性影响,周齐一下子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挣开了,傅明贽也没硬压他,自然而然地收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