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宇立看着他灯光下泛红的脸颊,觉得自己嗓子有些干渴,也拿起面前的酒杯灌了一口。
接下来白殊言每五局就赢三局,每次都让人喝酒,桌上几瓶烈酒很快就喝光了,而且在他的带领下,渐渐喝醉的其他人也都开始要求输的人喝酒。
“再来,再来!”
“服务生,上酒!”
烈酒上了一轮又一轮,除了白殊言,玩游戏的另外四个人每个人都至少灌下去两三瓶。
两个小时后,卡座上东倒西歪地醉倒了一地人。
白殊言脸上仍然带着薄红,眼底却是一片清明。他对一旁陪酒女说:“等他们醒了,让他们结账。”
然后站起身,施施然走了。
白殊言回到郑家,郑宇立他妈正坐在客厅里喝咖啡。林玉四十上下的年纪,一身名牌首饰,坐的时候挺直了脊背。
这女人会装得很,在郑老爷子面前温婉可亲,背着郑老爷子的时候,从没拿正眼看过沈遇,连带着对白殊言也没有过好眼色。
白殊言路过客厅,她捂着鼻子皱眉道:“这怎么一股酒味儿,做老师的出去喝酒像话吗。”
林菲菲是她一个远方亲戚,被介绍在郑家做工,正站在林玉旁边倒咖啡。她对林玉一向言听计从,也附和道:“是啊,郑家从来没人这么失礼过。”
合着郑宇立不算人呢。白殊言懒得管她们做作的表演,直接看都不看一眼就回了房。
“他什么态度!”林玉气得重重放下杯子,“菲菲,赶紧把这难闻的味道扇走。”
林菲菲拿起一边的扇子开始扇风,就像真的在把那早已消散的酒气赶离林玉周围。
白殊言推开房门,刚打开灯差点被吓了一跳。
沈遇躺在床上,身上还穿着校服,应该是在等他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
白殊言怕吵醒他,轻轻爬上床,拿了条毯子给他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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