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他还不知道要和这小子待多久，还要忍受他的折磨。
路沧尧揉揉他的脑袋，“和我在一起真有这么让你难过？”
白殊言：“怎么会呢，我很开心，呵呵。”
系统咔嚓把他拍了张照，快速做了张表情包，“这个是你：满脸写着开心.jpg”
白猫低着脑袋嘴角下垂，眼角也没精打采地耷拉着。
白殊言只觉没眼看，“别用我做表情包！”
路沧尧见他耷拉着耳朵不吭声，笑道：“真这么委屈？那看来我要努力了，快点修炼到五阶好让你化形，省得你觉得这么憋屈。”
白殊言有气无力地说：“祝你成功咯。”
路沧尧把他使劲揉了揉。
白殊言努力挣脱，“毛都乱了！”
他窜到路沧尧的肩膀上，突然“咦”了一声。“好像有人在跟着你。”
路沧尧摸着他的背，道：“是吗。”
“你感觉到了？”白殊言问。
“快跟了半条街了。”
路沧尧穿过繁华的商业街，向城郊走去。
喧嚣的人声消失在背后的街口，空旷而开阔的旷野隐隐传来呼啸的风声。天色逐渐昏暗下来，笼罩在荒无人烟的大地上，为旷野染上了一丝凄冷沉寂的气氛。
路沧尧的脚步慢慢和缓，站定后叫了声：“白白？”
白殊言道：“我打不了架啊，你的灵力支撑不住我的。”
路沧尧说：“从来没指望过你。就是提醒你一声，先回灵兽空间吧。”
白殊言提醒他：“小心点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