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殊言躺在床上,感觉自己的手指头都是软的。
元祈将头埋在他的肩膀上,愉悦地道:“太好了,师父走不了了。”
“你……”白殊言想骂他,话音出口才发现嗓子都哑了。
元祈闷在他肩膀上偷笑。
白殊言气极了,“元祈你!”出口的话却被元祈堵了回去。
他方才吃得太快,总有种囫囵吞枣,暴殄天物的感觉,此时抓住机会又温柔缓慢地品尝了一遍,难以满足的心总算得到了安抚。
唇齿分开时,他仍将唇抵在白殊言的唇边,说话时与他气息交融。他道:“师父怎么不叫我祈祈了。”
白殊言:“……”这是重点吗?!
他干脆闭上嘴不再说话。元祈小狗似的在他唇上舔了舔,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
见白殊言不肯理他,元祈想了想,说:“你不是说不会再生气了吗?”
白殊言:“这是这么理解的吗?我当时说的是既然你知道错了,我不会再生气了!”
元祈说:“可是我知道错了啊。”他竟然还委屈巴巴的,说:“可是我想将错就错。”
白殊言:“……”你语文还挺好的是不是。
他刚刚被快感折磨得泪眼朦胧的,此时被这逆徒一气,气得直打嗝。
白殊言:“……”不想活了。
元祈低低笑了起来。他觉得白殊言好可爱。
“师父我好爱你啊。”元祈蹭蹭他的颈窝。
白殊言颤抖了一下,“你别蹭我。”
元祈眼前一亮,“师父你又有感觉了是不是?我就知道鬼是不会累的!我再给你些阳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