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以为你虽是贼,却也存了几分侠义之心,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无耻之徒!真是卑鄙小人!武林败类!”
晏长歌想说点什么,张了几次嘴声音都被他压了下去。
“……”就这么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他真的太难了。
“呵。”白殊言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的声音并不大,甚至如清泉般清冽动听。
但就是这简单的一声轻笑,竟然让暴怒的李正鸿一瞬间定住了,真如一道冷泉浇灭了他冲到脑门的火气。
他仿佛突然被提醒他背后住的是什么人,收回了激动时直指晏长歌的手,沉着脸回头看了一眼,凝重的神色里满是忌惮。
“你这辈子都别想出去了,就等着死在这里吧。”他最后扔下一句威吓,一甩袖子憋着火走了。
晏长歌此时的心情真是难以言喻。耳边终于恢复了平静,怒吼声却好像仍环绕在脑海里。
第一次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骗子流氓,连淫人妻女都出来了,他真的只是个飞贼从不采花啊……
“方才幸亏前辈出声,不然还不知道他会说到什么时候。”他笑着叹了口气,道:“我现在确信,这次经历真的是一种历练了。”
“是啊。”白殊言干笑一声。
他刚刚听晏长歌的好戏听得津津有味,结果一转眼还被感谢了,不免有些心虚,赶紧转移话题,“昨晚费了很多精神,你今天白天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
“好。”晏长歌应道。
最近应该都会日夜颠倒,他便躺上床,入睡时还在心里想,白殊言果然一直很关心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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