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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殊言在床上悠悠转醒。
晏长歌躺在他旁边侧身支着头,深邃的黑眸一眨不眨地注视着他,两人交缠的掌间涌着一股热流。
“宿主QAQ你怎么才醒啊。他这么看着你都半个小时了。”系统声音惶然:“主角好变态的样子,是不是在琢磨怎么杀了你啊这也太可怕了。”
白殊言无语道:“你恐怖片看多了有被害妄想症吗。你咋不怀疑他是暗……”恋我呢。
……妈呀,是他自作多情吗,这小子眼神还真有点诡异的温柔。
白殊言艰难地开口问他:“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晏长歌眨了眨眼,“看你睡得沉,没忍心打扰你。既然你醒了,我们就下床吃点东西吧。”
他神情自然,毫无异色,话语中满是体贴与关心之意。
“……”白殊言和系统心里同时涌上一股惭愧。
“你拿着这个,我去去就回。”晏长歌往白殊言手里塞了个热乎乎的手炉,就像担心白殊言离开他一会儿就能结成冰。
白殊言窝在被子里,捂着手炉等了没多久,晏长歌就拎着个食盒回来了。
各色精致的菜肴摆了一桌子,冒着腾腾热气。
“这些都是城里醉春楼的招牌菜。不知道你有没有来过京城,这段日子我带你吃些附近的美食。”晏长歌给他夹了一筷花雕醉鸡,眼含期待道:“你专心在我这里住下如何。”
“好啊。”
晏长歌本来还担心白殊言仍顾念司清教的情况,会有回西域整顿教众的念头。但出乎意料的,他答应的很爽快。
“我现在身无分文,又四体不勤,还要麻烦你了。”白殊言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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