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材魁梧,穿着和自己的雕像上差不多的铠甲与披风,手中持着一把古铜色的宽阔大剑。
但铠甲上全是伤痕,身后的披风也残破不堪,上面还附带着永远都擦不掉的暗色血迹,唯有那把剑依旧是寒光闪烁。
他一身的血气浓郁得就像是要溢出来一般,萧止隔着那么远的距离,都感觉自己的鼻尖仿佛萦绕着挥不散的血腥味。
那法的头颅和身体中间有一道缝隙,他的头颅早已被斩落,只靠着墨绿色的怨气连接着身体。他的双眼充血,泛着诡异的红光,里面全是嗜血与杀戮的欲望。
他猩红的双眼看着弗罗斯特:“闯入者,你要为你的僭越付出代价。”
弗罗斯特依旧是那张面无表情的帅脸:“废话真多。”
作为一个高高在上,哪怕逃亡都放不下架子的暴君,那法又怎么能接受这样的挑衅?他眸中的红光闪烁,猛然持剑朝着弗罗斯特狠狠冲击过来。
那法的铠甲可不是装饰品,他原本就是一个非常强大的剑士,战斗是他刻入骨髓的本能,鲜血和杀戮是最能让他感觉到兴奋的东西。
利刃伴随着血色的风向着弗罗斯特扑来,带着让人心悸的恐怖威压。
“叮——”
两把长剑狠狠地冲撞在了一起,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宣告了战局的开始。
弗罗斯特和那法两人谁也没有委婉的意思,上来就是直接的硬碰硬。
弗罗斯特手中漆黑的长剑与那法手里古铜色的阔剑不断交击,空中不断有危险的剑光闪烁,周围的地面也因为两人的交手而再添了数道深刻的伤痕。
那法一剑刺出,弗罗斯特的身影却一闪消失在了原地,转瞬之间又出现在了那法的身后,毫不留情地一剑刺出。
那法也是身经百战,他瞬间侧身闪避,并同时挥剑横扫,同样不留情面的一击袭向弗罗斯特。
面对袭来的剑锋,弗罗斯特忽然一个跃起躲开了这一剑,然后趁着自身还在空中的时候接连斩出数剑,他的剑光接连不断,如同暴雨一般朝着那法袭击过去。
那法在弗罗斯特绵密的攻势中闪避,虽然躲开了袭击,脚步却不断后移,在大厅里一退再退。
面对这样的局面,高傲的暴君很不满,他的眸中红光大盛,同时双手握着阔剑猛然向下一刺。
危险的红色光芒随着他的剑锋在地面上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