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谭夏这几天以来第一次回家这么早,从巷子口里出去没多久,她身后一辆车徐徐启动。
湛鸿晖晚上给她打电话,提醒她不要忘记明天的事情。
这种人你不得不服气,因为就算他没有站在你面前,仅仅听声音都能想象出他那副应该被狠揍一顿的丑恶嘴脸。
谭夏对他的讨厌从来不加掩饰。
“湛鸿晖,我力气b不过你所以已经放弃武力反抗,但我会尽力保留证据告发你,送你坐牢。”
电话那头的人显然没有把她的话当回事,笑得颇为不屑,“我说怎么偏偏选在周日呢,原来是去特意准备录音笔和摄像头了吗?你尽管准备,到时候让你拍到证据了算我输。对了,地方我临时改变了,具t地址和时间明天听我的。”
第二天下午五点钟,谭夏打车前往湛鸿晖发过来的地址。
她才走,江辰的车子也跟在后面启动了。
他不远不近的跟着,沿途的景se从高楼林立变为独栋小房,植物渐渐多了起来,房子稀稀拉拉的缀在昏暗的秋se里。
谭夏竟然去了城郊。
他在池州生活了这么多年,也没有来过这种地方。
他忍不住猜想,她来这里g什么?
这荒郊野外的地方。
幸好这一路荒凉,却不止他们两辆车,只是没有红绿灯,都开得b较快,江辰只好降速,用一个最远的距离跟着。
转了几个弯,前面的车终于停了下来,因为弯道有盲区,他加了速,此时若是停下,和谭夏那辆出租车相隔太近易被发现,只好又往前开了一段。
天地漫漫,他连关门的动作都放得很轻。
当他放轻脚步往回走了一段路时,他发现,谭夏不见了。
……
湛鸿晖能找到这样的地方也挺让谭夏服气,一个寒酸的砖砌小平层,周围两三千米内没有其他房子,如果真要求救得大声疾呼,对着远方喊话才可以。
她把手里提着的东西放在墙角,上前敲门。
按照月份,只有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就要入冬了,所以当湛鸿晖光着细瘦的上身给她开门时,谭夏着实惊了惊。
“不是让你穿裙子吗?怎么穿的这?”湛鸿晖对她外面大衣、里面运动服的装束十分不满。
“我不会冷吗?”谭夏冷着脸。
她一踏进去,门立刻在背后关上了。
这屋里竟然还有空调,难怪湛鸿晖这小身板也敢光着膀子。
谭夏粗略把屋子打量了一遍,只有卧室里开着灯,一张铺着红se床布的大床刺眼非常。
湛鸿晖贴上来,鼻子凑到她身上闻了几下,顿感心痒难耐,“怎么样?这地方选得是不是很好?无论你被我g得叫多大声都不怕有人听见。”
谭夏转身避开他的手,以一种誓si如归的语气说:“卫生间在哪?我要换衣服。”
她把背上的双肩包拉开半个口子,黑se蕾丝垂了小半截下来。
蕾丝啊,湛鸿晖上手了一下,从包里散发出的馥郁香气让他ji8抖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