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咖啡泡好之后,雨果品味着咖啡的香气这才逐渐恢复了平静,之前恩斯特的情形又再次进入了雨果的脑袋里,他想了想,端着咖啡就来到了电话机旁边,拿起听筒仔细想着,自己给亚当打电话到底应该说什么,可是在原地呆了半天,脑袋里也还是点想法都没有,无奈之下,雨果也只能走步算步了,按下了那组陌生又熟悉的电话号码。
“亚当兰开斯特,说话!”父亲那苍老却有力的声音从听筒里冲了出来,震得雨果耳膜嗡嗡直响,至少这是个积极的信号,说明亚当的身体没有出问题。
“嘿,爸,是我,雨果。”雨果努力用轻快的声音说到,“你……最近如何?切都还顺利吗?”
“有事就说,不必要兜圈子。”亚当显然对雨果的这种奉承并不买账,呼啦啦地就把所有客套都扫而光。
雨果对此表示十分无奈,“爸,你是我的父亲,我打电话给你询问近况,这不是很正常的吗?为什么你总是要把事情变得复杂?”
“因为这不是你,不是我!”亚当沙哑的声音就好像是砂纸在‘摸’索般,咯吱咯吱作响,“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从去年感恩节开始,就直给我打电话,就像是变了个人样!你到底在捣什么鬼?如果是为了你妈妈,我告诉过你,我们的感情破裂了,我狠狠地打了她顿,赶走了她,这就是事实,事实!”
雨果被亚当的话语说得心底紧,毕竟亚当是这具皮囊的父亲,如果察觉了异常,那就不妙了。不过还好,亚当显然不认为儿子是换了个人,而是认为儿子有所图,而母亲的这个话题依旧是禁忌。
而随后的话题是让雨果惊讶不已,他的母亲莉娜离开的事实居然是这样,亚当和莉娜感情破裂了,然后亚当赶走了自己的妻子,这也使得亚当和雨果的父子感情被撕毁,随后雨果就来到了洛杉矶追逐演员梦想,这让父子之间的关系也名存实亡。
这是雨果第次听说家庭的真相,由于迸发的速度太快,以至于让他时间没有办法反应过来。但是雨果和兰开斯特不同的是,兰开斯特经历了家庭的幸福美好,所以他的感情上是偏向母亲的,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所以和父亲关系闹僵了;但雨果的思想却相对独立,他可以加冷静地看待这件事。
“真的是这样吗?爸。”雨果皱着眉头说到,他可以察觉到亚当那声嘶力竭背后莫名的漏‘洞’。可是雨果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只知道,如果真的是亚当所说的那样,那么为什么他过去年时间里始终都没有接到来自莉娜的联络。
雨果不是个籍籍无名的普通人,他是活跃在大屏幕之上的演员,何况他还出演了“奥普拉脱口秀”这档在中年‘女’‘性’之中拥有超高人气的节目,莉娜要找到雨果,并不是件困难的事。
当然,这里面也许有其他不为人知的内情,但雨果却觉得,肯定不像是亚当说的那么简单。
“我告诉过你,就是这样!”亚当暴躁地说到,显然不打算继续在这个话题上说下去,“所以你给我打电话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是为了那些报纸恶心的言论,想要找我哭哭啼啼,你显然找错了对象!这切都是你自找的,要么你就离开那肮脏的圈子,找份安稳的工作;要么你就必须抬头‘挺’‘胸’自己面对那切!”
亚当那冷嘲热讽的话语让雨果怒火莫名地就冒了起来,似乎他们两父子之间的谈话总是如此,每次雨果想要心平气和地谈话,但结果都会以争吵告终,雨果没有第时间说话,而是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冷静,但听到亚当这充满讽刺的话语,雨果却很难平静下来。
也许,人都是如此,将自己最真实的面展‘露’给自己最亲密的人,正因为双方是父子关系,所以才会将自己最糟糕的面展‘露’出来,而能够伤害自己的人,也永远都是自己在乎的人。
“放心吧,不用你担心,我自己会处理这些事情!”雨果压抑着怒火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