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耳塞里传出熟悉的音乐,雨果只觉得浑身上下通体舒畅,来至1j1992年的洛杉矶之后,没有了音乐的陪伴让雨果十分不习惯,特别是当初他随身音乐播放器里存放着几千首歌曲,随时随地都可以沉浸在音乐之中,而现在那些经典曲目甚至还没有出现,这让雨果颇为沮丧。
山羊皮乐队的音乐不仅出‘色’,同时还代表的是段岁月,几乎每个摇滚乐队都经历过颓废、‘迷’茫的阶段,这就像记忆里青‘春’时期斑斓泛黄的记忆样,永远是生命里最特别的印记。雨果自然也不例外,仅仅是听到专辑里的第首歌“如此年轻(s0。young)”雨果脑海里就浮现出清晰的画面。
那是个小土堆建成的舞台,正前方有三个玩泥巴的孩子和两个双手盘在‘胸’前看热闹的闲人,这是荣耀至死曾经经历过的个舞台,结果当时还没有被毒。品带走的吉他手张小夜直接就爆发了,指着那两个闲人怒吼着“你知道什么是摇滚吗?”那两个中年人无辜地摇了摇头,然后灰溜溜地转身离开了。
“至少我们的表演是全年龄段都可以观看的。”雨果脑海里浮现出自己当时的回答,惹得乐队其他人全部都哭笑不得。
雨果不由自主地就闭上眼睛,细细品味着布莱特那妖‘艳’而华丽的嗓音在耳膜上轻盈起舞。时间的流逝都变得不重要了,乐符与乐符的跳动和串联,让时间的细沙徐徐落下,然后无声无息地消失在旋律之间,等a面播放完毕之后,沉静的享受才被打断了。
雨果转头看向了坐在旁边的约瑟夫,笑着说到,“怎么样,这才叫做享受。”因为饰演阿‘蒙’这个角‘色’,雨果的眉宇之间已经许久不曾看到如此清澈的笑容了,而那双充满邪恶气息的眸子是重新焕发了原有的神采。
约瑟夫严肃的神情也不由放松了许,“你确定你现在的状态,去演剩下两场戏,没有问题吗?”
雨果撇了撇嘴,“放心吧,剩下两场戏都是远景,对表情要求没有那么细腻。”
“辛德勒的名单”这次表演经历,严格说来是他过去四部电影之中真正意义上的次突破,比“义海雄风”的对手戏要困难,比“西雅图夜未眠”的入戏太深要艰涩,那种内心的挣扎和纠结,深入了雨果的骨髓。虽然现在雨果笑得很开心,但他知道,自己要真正走出这段戏的影响,还需要很长段时间。所以,估计接下来段时间雨果都不会接新剧本了,他需要好好调整番。
原来演戏也是个体力活。
“我想我大概知道你为什么如此喜欢这张专辑了。”约瑟夫把自己右边耳朵里的耳塞拿了下来,递给了雨果,“等你拍戏的时候,我可以独自享受这张专辑。”这话让雨果轻笑了起来,约瑟夫接着说到,“他们的音乐有种感染人心的力量,虽然我说不出来具体的东西,毕竟我不是个搞音乐的家伙,但我很喜欢,是的,我很喜欢。”
雨果立刻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和朋友起分享音乐也是件幸福的事,音乐就是有这种能力,这也是雨果和尼尔、佩德罗、格林等人现在关系如此好的原因之。
“我在你的音乐里也听到了这种力量,我现在才真正地觉得,你应该成为名歌手。”约瑟夫微微点着头,肯定地说到。
自从去年“闻香识‘女’人”试镜之后,雨果第次创作了“二次机会(sece)”约瑟夫这还是第次有如此坚定的想法,因为他可以感受得到雨果对于音乐的热情,这种狂热在雨果全身心投入表演时可以感受到,而刚才倾听山羊皮乐队音乐时,也可以感受得到。
雨果耸了耸肩,嘴角的笑容充满了自信,“我正在努力,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