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睡吧。”把被子往身上一拉,某人心情很好。
“哦,”肖子墨小心的躺下,有些犹豫的开口,“亚瞳,和你搭戏的女主角怎么样?”
“嗯,很漂亮,很不错,”某人恶意的在黑暗中扬起嘴角。
“哦……”肖子墨沮丧的发出单音节,但是很快又精神起来,看来最近自己需要多去探班,那些什么玉女的,肯定不会是自己的对手。
某人带着腹黑的笑意睡着勒,而肖某人却还睁大眼睛在脑海里计划着护爱三十六计,坚定不移的犹如狗狗护着自己的骨头般。
嗯……这其实是很和、谐的一个夜晚。
其实,腹黑狐狸吃起醋来,也是件可怕的事情啊。
番:两人的温馨,一人噩梦(抓虫)
肖某人最近很郁闷,很悲凉,早上是一个人吃早餐,夜里是单独一个人睡觉,那哀怨的摸样让宅子里的仆人见到他都要绕着走。
根据管家大叔传出的官方消息是少爷为公司的事务烦恼,但是据小道消息宣称,那是因为单少爷出外景拍戏一周,少爷的忠犬病发作,满心相思无人怜,一腔愁绪无处说,那可怜的摸样倒是引得公司里面几个年长女职员母性大发,恨不得冲上去捏捏脸蛋,掐掐耳朵,咳……其实这是兽、□,是吧,是吧。
不管外界怎么传言,肖子墨仍旧是乖乖上班,偶尔关注一个娱乐报纸,然后又乖乖下班,看看娱乐节目,参加宴会坚决抵制一切与俊男美女不必要的亲密行为,争做四有五好金刚钻王子级别。
因着近两年肖子墨已经很少出现在娱乐圈,很多人的注意力也转移到别的明星身上去,当然,现今最红的还是天冠公司的国际大明星单亚瞳,圈内甚至称与单亚瞳合作过的女明星为“单女郎”,因为只要与单亚瞳合作过的女艺人,即使是新人也能大红大紫。
虽然单亚瞳在国际上很红,但是对国内圈内人依旧很客气,与国内的导演合作也很愉快,米国也有电视节目采访过他,问他为什么不加入米国国籍,当时他的回答很坚定,他说“我是中国人!”一反平日面对媒体的圆滑,但是这么一句话,却没有得罪米国的观众,反倒有很多媒体称赞他为“z国单”。比起许多明明是z国艺人,在z国拍戏赚钱为了逃脱税款而入其他国籍的艺人来说,单亚瞳这个行为自然让很多z国观众感动,就连一些zf官员也曾表示,这是一个好艺人,而在一些大的国际文艺交流节目上,也渐渐的出现单亚瞳的身影,春节欢乐晚会,运奥会闭幕式,奥残会开幕典礼,等等一些大的国际性节目都会出现他的身影,并且份量是越来越足,身价越来越高。(==!名字纯属杜撰,请勿当真勿对号入座o(>﹏)o)
单亚瞳红了,某人寂寞了,偶尔躲在角落扎扎小人诅咒一下把单亚瞳带到深山老林拍戏的导演,参加电视节目的时候依旧是风度翩翩,对单某人进行夸奖,顺带夸奖一下导演,虽然心里恨得要死。
周日,肖某人捧着一杯咖啡,坐在房间外的阳台上晒太阳,右手边的角落是一盆兰花与一把舒适的藤椅,这个地方是单亚瞳最喜欢的坐的地方,所以到后来这个地方就放了两把藤椅,一把是为了亚瞳看书坐的,一把是为了肖某人看亚瞳坐的。
下午四点过后的太阳并不烈,更何况现在不是夏季,暖洋洋的温度正好,眯着眼喝了口苦涩的咖啡,不由自主的向右手边望去,那个人不在呢。
一杯咖啡喝得见底,顺手把咖啡杯放在两张藤椅间的小茶几上,肖子墨揉了揉额际,起身出门就遇到了管家。
“少爷,”管家微微颔首着道,“大少爷携少夫人前来拜访。”
肖子墨神色微变,其实除开要在单亚瞳事情上抽风外,面对其他事情的肖某人还是很精明的,他略微思索后就道,“我马上下去,叫厨师准备好大哥喜欢的晚餐,当然中餐也要准备好。”万一亚瞳回来,总不能让他吃那些他不喜欢的西餐吧?
管家嘴角抽了抽,少爷啊,您有钱也不带这样浪费的,都连续准备三天的中餐了,单公子哪有那么快回来?!而且昨天单公子才打电话回来说,要明天才能回来啊,是明天啊明天!内心吐槽明面上一脸尊敬的管家大叔弯了弯腰,“是的,少爷。”
下了楼就见到肖呈御与他的老婆坐在沙发上,两人都端着公式化的笑,看得肖子墨在心底嗤笑了一声,在两人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大哥大嫂。”女仆端了三杯咖啡上来,再安静的走开,没有丝毫的好奇心。
“子墨这里倒是不错,仆人们也很懂规矩,”女人端着咖啡杯优雅的喝了口咖啡,皮笑肉不笑的开口称赞。
肖子墨笑了笑,“是啊,当初把我两部戏的片酬买这栋别墅倒也划算。”好与不好又与你何干,至少这钱不是在爷爷手里拿的,说这些话有什么意思。
“爷爷说我们兄弟之间应该多多走动,所以我和清雅来看看你,”肖呈御面无表情的说了这话,言下之意都明白,对于肖子墨,他是不想靠近的,想起自己过去的那些秘密都被眼前的人知晓,心里怎么也舒服不起来。
不想理会肖呈御话里话外的意思,肖子墨秉承着来着是客的态度,陪着两人说话,女人有意无意的打探以及肖呈御的冷漠态度都在他的可接受范围内。
正当三人喝下第三杯咖啡的时候,门外传来一个女仆略带惊喜的声音,“是单少爷,单少爷回来了。”
肖呈御夫妇俩有幸看到肖子墨变脸的奇景,明明前一刻还一副似笑非笑的摸样在听到女仆声音后变成了灿烂的笑容,更别说什么优雅了。
肖子墨毫不犹豫的放下咖啡杯,起身迎了上去,至于坐在对面的两人早被他抛到了脑后,巴巴的走到大门边,露出大大的笑,“亚瞳,你回来了。”单亚瞳身后的路凡与杨均被肖某人华丽丽的忽略了。
透明状态的两人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待遇,跟在单亚瞳身后进了门,反正也就是来蹭饭吃,肖子墨怎么样他们也不在意,看着肖子墨殷勤的为单亚瞳拿外套,端饮料,两人再次想,反正这屋子里有单亚瞳在,肖子墨就称不上是主人。
拉着单亚瞳在沙发上坐下,肖子墨端给他一杯清神茶,“昨天你打电话说明天才回来,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你不欢迎?”单亚瞳挑眉。
“怎么会?”肖忠犬身上的毛全部立定站好,“我是担心你累着,云南那个地方拍出来的戏是好看,可是条件太艰苦了,”摇着尾巴上前捏肩,“我叫人准备好了中餐,休息一会就开饭吧。”
单亚瞳扫了眼坐在对面的肖呈御夫妇,点了点头,侧首对杨均与路凡道,“你们两个自己随意。”然后把身子一扬,就把头搁在肖子墨的腿上,“我头有些疼。”
肖子墨忙叫管家拿了药油,在自己指间抹上药油再轻轻的按压腿上之人的太阳穴,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忍不住心疼的叹气,“要不咱以后少接些片子。”
因为肖子墨的动作而感觉到舒适不少,单亚瞳语气也温和了不少,“嗯,我以后会少接一些剧本,”闭着眼,单亚瞳也能猜测到肖子墨脸上的笑一定灿烂了两分。
清雅很早就听说肖子墨与一个男艺人不清不楚,可是在她的认知里,也不过是肖子墨养的一个情人罢了,可是今日一看,她竟觉得肖子墨是真心喜欢着这个男艺人,而且这个男艺人也不是什么被包养之类的小艺人,而是国际巨星。
明明该觉得恶心的一幕却让她看到了温馨,没有傲慢与疏离的肖子墨,撤去温和外衣的国际巨星,这两人明明是男人,却让她看到了很多夫妻间都没有的幸福。身边坐着的人就是她这辈子的丈夫,可是他们之间却从来没有这样相处过,男女间间的感情,还不如两个男人,不知道该感到好笑,还是该为自己感到可怜。
不一会,晚餐准备好了,餐桌上出现了真正的中西合璧,不过肖呈御很快缓解了这种不伦不类之感,他叫人把西餐撤了下去,跟随大众用中餐。
“大哥,真不好意思,亚瞳不喜欢吃西餐,真是失礼了,你不要介意,”肖某人不甚真心道歉,手下却是熟练的为单亚瞳剥虾壳,这都是习惯啊习惯!
剥去虾壳,蘸上酱料,再殷勤的喂到某人嘴中,一系列动作做得那是优雅无比,引得向来面无表情的肖呈御也忍不住侧目,那眼中的疑色仿佛是在打量眼前之人是不是由谁假扮而来的。
倒是路凡与杨均两人淡定的与肥美的大虾作斗争,动作一点也不慢,只是路凡多扫了几眼单亚瞳与肖呈御,镜片下的眼睛带着某种探测,单亚瞳从头至尾都没有正眼看过肖呈御,这与单亚瞳对付陌生人时有些不同。
似乎……丝毫不想顾及肖呈御的面子。
这个猜测让路凡心头跳了跳,忆起两年前在唐阮卿与景絮颜订婚礼上捡到的字条,心中的答案越来越明朗,几乎可以肯定,他挑了块八宝鸭,嗯……味道不错。
从始至终他也只是一个看客,从前是如此,现在依旧如此,谁感动了谁,谁负了谁,谁失去谁得到与他又何干?
酒足饭饱,肖呈御夫妇也看了场忠犬大戏,只是从头至尾叫单亚瞳的青年也没有多看他们一眼。
几人坐在沙发上,单亚瞳的态度让肖呈御有些尴尬与恼怒,却不能发作,无论是从肖子墨还是单亚瞳现在的地位来说,他都不能对单亚瞳做什么。
气氛越来越尴尬,单亚瞳从沙发上站起身,“我累了,先去睡了。”他视线扫过肖呈御与清雅,露出一个勉强能成为笑的表情,“两位,晚安。”
“晚安,”清雅优雅的对单亚瞳颔首。
单亚瞳脚步一顿,视线细细在清雅脸上扫过,脸上的笑意明显了不少,点了点头,便越过几人上了楼。
在肖呈御夫妇走出大宅时,清雅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看,就看到穿着白色衬衣的青年站在阳台上,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清雅有种感觉,少年看的是自己的丈夫。
那是一种嘲讽与叹息般的感觉,似乎带着某种不忿,又仿佛是某种放下。
清雅侧头看向自己的丈夫,才发现他的视线正落在少年身上,眼中带着某种不能言说的恐慌。
她不知道,身边的男人在十多年前第一次遇到那个如玉少年时,少年便是站在那幕色中的阳台上,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走吧。”身边之人喉咙里发出干涩的声音,拉着她快步走出这栋温馨的别墅,就像是急于逃离某个噩梦,踉踉跄跄,却永远也走不出来。
黑夜无边,噩梦又岂会有尽头。
番,单:没有如果
他想忘记很多东西,可是总是不能。
比如年少时不能忘记自己的母亲逝去不久,自己的父亲就娶了另一个大家小姐回来。比如年少时,在那个雨天遇到自己第一个深爱的男人,又比如年少时,在电梯里遇到的那个让自己动心的少年。
如今自己早已经不再年少,明明只有二十六岁的他却觉得自己沧桑得犹如一个老人。
“总监,这是xx公司传真过来的合同,”秘书把合同放到他的桌上,“欢乐之家孤儿院的孩子们明天要进行一个感恩合唱,孤儿院的工作人员邀请了捐款的善心人士,刚才孤儿院的院长打了电话过来邀请您,总裁您去吗?”
欢乐之家?他愣了愣,是单亚瞳小时候待的那家孤儿院?略略思索一会,他点了点头,“明天的时间,你给我空出来。”
这些年,他给两家孤儿院和一些贫困山区捐了不少钱,媒体上说自己是什么慈善家,他感到好笑,他做这些不是因为慈善,只是因为爱过的人,都是从那些地方里面长大的而已。
秘书走了出去,他没有心情看那些文件,站在窗前,回想起起年少时一件件的过往。
与景安爵的初遇,对景安爵的迷恋,在单亚瞳身上找的那种熟悉之感,还有在单亚瞳面前不同的自己,发现自己喜欢上单亚瞳时的慌乱,到最后无奈的放弃,一切都恍若隔世,想起来有些不真实,却又让人忘不掉。
距离他退出娱乐圈已经8年,从一个嚣张的十八岁小天王成为一个外界眼中成熟稳重的公司总监,似乎并不是一件多难的事情,偶尔他也能听到单亚瞳的消息,与某某大牌导演合作了,代言某某国际品牌了,与谁谁又传绯闻了。
他在想,也许肖子墨那个爱吃醋的人看到那些报导又会难受好一阵子,平日与肖氏也有工作上的合作,可是他很少见到单亚瞳,也许是不巧,也许是肖子墨不想自己与单亚瞳见面,偶尔在宴会上见到,彼此也只是客套的说一些话,还没说上别的,肖子墨就会像背后灵出现,然后用尽一切无耻的手段带走单亚瞳。
点燃一支烟,他苦笑,八年的时间已经让他放弃了不少东西,也学会了不少的东西。这个世界上没有谁一成不变,就如同曾经风光的肖家大少爷,现在已经与他的妻子离婚,整日出入夜店,看起来颓废不已。
肖家大少与二少不和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其中的原因也许是因为家庭,也可能是因为财产的争夺,但是他却觉得,这其中还是单亚瞳的原因。
单亚瞳不喜欢肖呈御,自从一次宴会上看到单亚瞳冷眼面对肖呈御时,他就知道,单亚瞳讨厌那个男人,他苦笑,能被单亚瞳讨厌的男人,还真是不多。
下午与一个大客户一起去用晚餐,这个客户是个外国人,说是很想吃z国菜,于是他带了这个大客户去了新开的一家中餐馆。
进了中餐馆,他就碰到提着一包食物的肖子墨,瞥了眼他手中的东西,“肖总裁,你好。“
肖子墨显然没有想到会遇到他,很快回了一个笑,与他握了握手,再与他身边的客户用英语问好。他不禁想,这个人不愧是曾经圈内的天王,演起戏来让人看不出他的心思来。
“喔,你就是千尘?”外国客户显然有些激动,“我想起来了,你们两个是扮演千尘与染竹的演员!”说着不怎么标准的普通话,外国客户拿出身上的一个便签,“你们两个给我签名吧,我很喜欢你们演的《千年》,还有z国单,前些日子单的新电影上映,你们看了么?”
两人同时沉默,他们能说他们还收藏了么?只是,单亚瞳与你有什么关系,你喜欢毛啊喜欢!
忍着心里的不爽签了名,送走肖子墨,他才领着客户进了间,那些东西都是肖子墨给亚瞳带的吧,不然以肖子墨的个性,怎么会跑这么远的地方带什么东西。
哼,明明就可以叫手下的人带,非要自己来,打什么柔情牌,这个男人,也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嘛,花了这么多的手段来得到单亚瞳……
他的眼神一黯,其实花了这么多手段,不就是因为在乎吗?如果不在乎,又怎么舍得花这么多力气,这么多精力做这些小事?
当天晚上生意便谈成功了,没有所谓的开心与不开心,只是觉得他坐这个位置没有失职。
第二天早晨,他带着助理开着车去了孤儿院,到了现场,他发现不仅有业内人士,还有一些二流艺人出现。
下车再一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侧头便看到夏西川领着一个艺人在说什么,他笑了笑,当初自己退出娱乐圈,夏西川是有些不甘心的,现在他手上也带了几个人出来,八年前的洛炎黔又有多少人能记起。
“洛先生,”孤儿院的工作人员认出他,友好的上前问好,因为孩子们的表演还没有开始,工作人员就领着他看看孤儿院的环境。
孩子们的生活环境很不错,园子里还有一些游乐设施,一些孩子玩着游戏,笑得很开心。
他觉得自己捐的那些钱没有白费,顺口问道,“你们孤儿院的木棉树在哪里?”
“木棉树?!”孤儿院的工作人员疑惑的问道,“什么木棉树?”
“你们孤儿院没有木棉树吗?”他语气顿了顿,“我的意思是说,以前有吗?嗯……比如说,在单亚瞳还在孤儿院的时候?”
工作人员摇摇头,“我在这里待了快二十年了,这里没有栽植过木棉树,虽然我年纪有些大,记得还是比较清楚的。”
“是吗?”他睫毛轻轻一颤,没有木棉树吗?他记得那个有些热的午后,那个人说,他喜欢坐在木棉树下看书,可是,这个地方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木棉树。
原来,即使在那个时候,他就对自己说着谎言吗?
“哦,我想起来了,我有个在另一家孤儿院工作的朋友告诉过我,他们那个孤儿院倒是有很多木棉树,”工作人员见他脸色有些不好,也不怎的,就补了这么一句。
他对别的孤儿院不感兴趣,也没有继续问是那一家孤儿院,视线落在玩闹的孩子们身上,谎言啊……
“那家孤儿院也受过洛先生的救助呢,我的朋友说很感谢你,”工作人员没有注意到他的心不在焉,继续道。
“我救助的?”他有些惊讶的看着工作人员,他只对两家孤儿院捐过款,难道说……
“是啊,悦之家孤儿院,听说那个很红的大明星小的时候就很喜欢坐在木棉树下看书,他叫什么来着……景……”工作人员实在是记不住已经死去十多年的艺人名字,“反正听说那个人在十多年前可是红透半边天的艺人,还有……”
工作人员还说了什么,他已经听不清了,脑海中只浮现一句话听说那个很红的大明星小的时候就很喜欢坐在木棉树下看书。
他还记得八年前,那个少年用一种自己看不懂的目光看着自己,说他喜欢坐在木棉树下看书,他问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景安爵,他听到自己说喜欢景安爵时,笑得奇怪。他记得少年第一次坐自己车时,听到景安爵的歌声问自己是否喜欢景安爵时,怪异的表情。
他说他不喜欢景安爵,却记得景安爵唱过的歌,演过的电影,他明明是一个新人,却有着天王级别的演技与唱功,他面对媒体时从容得不像一个新人,他故意打压害死韩晶的顾森,这一切的一切,早已经说明了他的特别,自己为什么没有想到……还是说,自己真的不够爱?
八年前,木棉树下,他问自己是不是喜欢景安爵时,也许就是自己最后一次机会,如果那时候自己记得景安爵年幼时的爱好,如果……
没有如果,已经没有如果了。他闭上眼,天地一片黑暗。耳边一阵寂静,原来你曾离我这么近,原来是我自己让这份爱情从自己的手中溜走,原来不是上天没有眷顾我,是我没有珍惜。
不久后,娱乐圈轰动了,因为退出娱乐圈八年的洛炎黔准备自己投资拍一部电影,电影的名字叫做《风逝》,故事讲述了一个富家少年暗恋着一个明星,可是明星并不知道,在少年准备向明星告白时,这个明星却出车祸死了。
从那以后,少年靠着家族的势力进了娱乐圈,成了红极一时的艺人,就在这时,他的身边出现了一个新人,那个新人有着温和的笑,已经淡漠的心……故事便这样展开。
故事的结局很悲凉,当少年变成白发苍苍的老人,回忆他与明星还有那个已经结婚的并且大红的新人时,无意间发现新人其实就是明星的重生,那个新人曾经有意无意的暗示,还有新人平日的小习惯,都证明了他就是那个明星。
这个时候,白发苍苍的老人泪流满面,当夕阳落下,整个世界变得一片黑暗时,这部电影也到了结局。
已经二十六岁的洛炎黔扮演少年时的样子一点也让人看不出他的年龄,整部戏拍得很感人,那种遗憾的心情感染了每一个人,很多看完电影的人都说,这是部让人学会珍惜的电影。
洛炎黔说,这真的是他人生中最后一部电影,已经再也不会拍戏。
有记者问国际巨星单亚瞳是否看过这部国内票房首座的电影,单亚瞳这样回答,“看过。”
记者又问他有什么感想,向来能言善道的天王沉默许久,才说了这么一句话,“很好的电影。”
采访过后,采访的记者做了以下的编后语,“我在采访的时候,单天王显得格外的沉默,也许这部戏太过于感人,也太过于让人感受到那份遗憾,我想,单天王说的好是真的好,也许除了一个好字,已经没有什么词语可以形容这部电影。”
夕阳西下,男人看着手中的杂志,杂志上写着有关单亚瞳的报道,标题是单天王称《风逝》很好。
夕阳的余辉一点点的暗淡下去,一滴晶莹的东西滑落到页面,落在杂志上微微垂眸的男人脸上,然后划落在地,消失得无声无息。
番,唐:宁可是梦
当他把戒指套给一个他不爱的女人时,他便知道,这一辈子他再也找不到深爱的人,也许别人会觉得他很可怜,可是他却觉得自己这样很好,真的……很好……
他不喜欢路凡或者谢勋那种同情或者怜悯的眼神,那样的眼神不应该给他,因为他是唐家现任的当家,想要什么没有,这样的自己,还用的着别人同情?
有时候媒体采访他的时候会问到他名下娱乐公司最出名的两个艺人,他们总是会问他,这两个艺人他更喜欢谁?他很厌恶这个问题,因为在他的心底谁也比不过景安爵,谁都不可以。
可是时间久了,当他看着当初自己花两千万高价签下的十九岁少年饰演出一个个经典的角色,唱出一首首让很多人喜欢的歌曲,当媒体一次次踢倒那个少年,看着少年的称呼由“单公子”变成“单小天王”变成“单天王”到最后成为国际媒体都承认的“单大天王”,他突然不能忽略这个少年的存在,他甚至觉得,也许景安爵在世的时候也不一定走到少年的高度。
这一个认知让他有种说不出的遗憾,但是又有种松口气的感觉,似乎只要有一个超过那人,他对那人的思恋就会少一点。
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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